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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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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轰然巨响声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将钢刀撞出一道豁口,同时也被利刃所伤,鲜血迸流而出,顺着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没有斩断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老头大吃一惊,身子慌忙向后一缩,看到他左手挡住刀锋,右手疾斩下去,劈在老头肩上,咛的一声,竟然以肉掌劈开了他的骨肉,斩断肩骨,深达胸口。

瘦小老头惨嚎一声,向后便倒,当场痛晕过去。当午也被带得一个翅起,险些跌倒。

那十几名帮众惊骇莫名,对视一眼,都挥舞刀枪扑上来,大汉挥舞巨棒,虎虎生风,冲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转身迎敌,带着满身的血污,和身扑上前去,在铁棒落下之前,就已经冲到大汉怀里,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斩裂了大汉的心脏。

当手插入胸口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跳动着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温度暖暖地留在手上。

铁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烟尘大起。伊山近纵身飞退,顺手夺过铁棒,拦腰横扫,将一个冲上来的帮众打飞出去。

在府衙后院中,仆役们大声惊叫,纷乱跑动着,招呼守兵前来帮忙。

伊山近手持铁棒拦在门前,状若疯虎一般,暴烈挥舞重棍,狠命砸在敌人刀枪之上。这时他力量暴增,挥舞铁棒去势沉重,接连打飞敌人手中兵刃,连同几个帮众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飞出去。

但十几人的围攻,终究非同小可。刀枪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体伤痕,浑身鲜血淋漓,仍是死战不休,决不肯后退半步。、“不能让他们伤了当午……”

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觉脑中有些模糊,拼命地挥出铁棒,誓死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

他满身染血,仍在决死鏖战的模样,仿若杀神一般,令那些看惯了他温和模样的婢仆们惊骇欲绝,这才知道这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厉果决的一面。

马蹄声急促响起,数十人的骑兵从大道那边疾驰而来,放声大呼,命令道∶“前面那些逆贼,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斩无赦!”

更远处,有许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这边,挥舞着刀枪嘶吼,生怕那些逆贼攻进知府后宅,如果伤了贵人,他们个个都吃罪不起。

残余下的几个帮众对视一眼,都有了惧意。

他们的目标,一是杀了伊山近,二是活捉当午。现在伊山近满身是血,嘴里甚至也开始吐血,显然是受了重伤,不知会不会死。?可他即使是要死,还挡在那女孩面前,显然要夺那女孩必须得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现在大批骑兵已经冲来,他们哪还有时间杀了这男孩、抢走那女孩?当中有人大喝一声,众人立即收起兵刃后退,跑到街道另一边骑上骏马,向着大街另一边飞奔逃去。

那些骑兵冲到门前,呼喊着向他们的背影追杀而去。伊山近看着大队骑兵从面前掠过,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当午温软的怀抱之中。……

府衙遭袭之事,让知府大人极为震怒,命令捕头立即去查明真相,将与此有关的贼人捉拿归案。

虽然他惧内懦弱,但在影响到自己颜面的事情上,还是不能退缩。不然的话,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爱的夫人,此时正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守在后花园的住宅中,与姊姊蜀国夫人相依相偎,抱头痛哭。

伊山近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女医生替他解开衣服,包扎伤口,数他身上所受刀伤、枪伤,足有数十处之多。

幸好这些伤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医生说了,他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能否活过来还要看他的运气。

当午跪在他的身边,几次哭晕过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导致他受到这样的重伤。

朱月溪与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泪平静下来,想起此事缘起,又气又急,召唤伊山近身边服侍的丫鬓来询问。

那些丫鬓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求恕,将她们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朱月溪又让人去唤那个送信讧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鬓,却哪里都找不到她,显然是趁乱逃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蜀国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来出气,每人重打十杖,赶出园子,去田庄里做粗笨活计,再不许回来。

女主人怒发雷霆,奴婢们都恐惧至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主子息怒,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蜀国夫人略消了气,让自己的贴身丫鬓拿了湿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血迹,看他肌肤白嫩可爱,偏又受了这样多的伤,心中痛如刀绞,只能拉着妹妹的手,一同垂泪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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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这次受的伤确是不轻,幸好有灵力护体,修为达到第三层之后,身体恢复速度也加快许多,过上些天,伤势也就渐渐好转,到最后伤口彻底愈合,竟然不留一丝疤痕。

但外伤虽好,内伤却缠绵不去。这次强行运功冲关,虽然破开了第三层的关口,对身体的伤害却极为巨大,一直无该恢复。

现在伊山近虽然达到了海纳仙诀的第三层,身体里面的灵力却荡然一空,丹田里也是空空荡荡,不能涌起半分灵力。

而且,他还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时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后也是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努力修练海纳功时,也没有一点好转。

对这种情况,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期待将来有一天能恢复过来,就这样在当午的细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些天里,朱月溪也一直催着捕头捉拿凶犯,不肯让衙役们懈怠偷懒。

后门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两个伤重而死,包括那个瘦小老头在内。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见财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诈取赎金,坚决不承认自己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彩凤帮在济州经营多年,势力条根错节,就连牢头、衙役里面也有他们的人,再加上有强大的靠山,以朱月溪这样的权势,也是无可奈何。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让捕头打死几个匪徒泄愤,一时不敢去动彩凤帮,免得惹上凶横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伊山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本来就受了蜀国夫人姊妹的大恩,也不好再给她们添更多的麻烦。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颇觉对不起他,对他的身体也更加关心,每天都跑去嘘寒问暖,找了最能干的丫鬟服侍他,于心只想让他把病养好。

她们的关怀,让文娑霓蛾眉紧锁,对伊山近的厌恶与担忧日甚一日。

她站在闺阁的窗口,望着那一对永远年轻的丽人如穿花蝴蝶般来往于伊山近的卧室,让她脸色冰寒,心里怒极。

“难道那个家伙真的会成为我的继父?”

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孩,居然可能成为自己的继父,或者哪怕只是母亲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成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国夫人铁了心不顾及侯府的颜面,做出先斩后奏的事情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皇家也只能默认事实,甚至有可能给伊山近加封“郡马都尉”之类的头衔,让他安慰蜀国夫人寂寞凄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脑海中,出现了可怕的画面∶一个满脸稚气的白嫩男孩,挽着自己满脸娇羞母亲的手,甜甜蜜蜜地从洞房里面走出来,而自己只能带着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涩声恭称道∶“父亲大人!”

这个词让文娑霓剧烈地颤抖,用力甩头从恐怖的幻想中摆脱出来,素手紧紧握住纱帐,几乎要把它整个拽下。

既然与彩凤帮的合作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哪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望着远处那个被当午搀扶出来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紧紧地咬着樱唇,心里升起四个大字∶“借刀杀人!”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树林,在那里,自己苗条俏丽的表妹正在花雨中舞剑,姿态优美,翩若天仙。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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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有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感觉着少年屁股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再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之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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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肉体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葧起,现在被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裤子上面,隔裤套弄着他的r棒,幸福地感觉到那根r棒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下体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r棒,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套弄。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美丽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们做乞丐的,有时也客串贼匪,对于迷香、蝽药之类的东西都很在行,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转向伊山近,凌厉如刀锋一般,寒声道∶“小贼,不要再装了!就算装睡,也休想躲得过去!”

梁雨虹被她这话提醒,转身怒视伊山近,拔剑就向他刺去。

剑锋上,寒气森然,却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笔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还带着一些吻痕,沾着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开遍他的胸前。

看着自己母亲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力,剑势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剑就将他的心脏刺透,挖出来看看,他小小年纪,到底是长着一颗什么样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声惊呼,扑上去将她撞开。

她从前也学过一些武艺,要说梁雨虹这样好武还是受了她的遗传,只是这一剑去势甚急,她再想阻挡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撞歪的剑锋从伊山近的肩臂旁掠过,划出一道伤口。

看着心爱男孩臂上鲜血迸流而出,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泪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翻身跳起来。就算睡前吃过mh药,被人桶了一剑,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还没有站稳,一记粉拳就迎面袭来,砰地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床上。

这一次却是文娑霓亲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与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纤纤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来休息一下,准备接着再打,后面却突然撞过一个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认出是自己姨母的声音,冷哼一声,寒声道∶“姨母大人,像这样好色无赖、狼子野心的家伙,你还要包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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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呜咽,文娑霓也不回头,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带将姨母捆住。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好好说话!”

梁雨虹心领神会,忿忿地从后面捆起自己母亲,然后上前揪住伊山近,挥起粉拳一顿痛揍,发誓要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伊山近内伤久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再加上吃了mh药,头昏脑胀,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一对千娇百媚的名门闺秀,将他按在地上暴踹,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来休息,对他怒目而视。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声音暗哑艰涩,听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绞,痛哭失声。

她被女儿捆在柱子上面,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更无颜对女儿摆什么为人母的架子,只能颤声哭泣,哀求女儿和甥女放开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凭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冲冲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脚踹在伊山近脸上,怒喝道∶“就靠这张小白脸骗饭吃吗?吃软饭的下贱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长流,门牙松动,差点掉了两颗牙,痛得大声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丽绝俗的少女亭亭来到他的身边,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转头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这里杀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乱说话,辱没了姨母的名声!”

她们出身名门贵族,对于这些草民本来就可以随意斩杀,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杀几个没名没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些卑贱小民而与皇亲国戚过不去,更不用说这济州还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盘了。

“不要!不要杀他!”

朱月溪失声惊呼,颤声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千万不能杀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绝不和你们干休!”

梁雨虹转过头,见母亲哭得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心里也有些犹豫,眼珠一转,突然天真地拍手欢笑起来∶“还是阖了吧,送进宫里去做太监,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虽然是被打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这话还是冷汗狂流。这一对千金小姐,竟然是一个比一个狠,割了大头还要割小头,不管哪一个,都是要他命的勾当。

他努力缩着身子,向床底下钻去,染血的双手坞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鸡鸡不被贤淑贞静的深闺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将他从床下揪出来,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对我母亲下药的,快从实招来!”

“我、我没有……”

伊山近痛得捂着肚子打滚呻吟着,坚决不肯承认强加于自己的污名。

“还敢说!”

梁雨虹一脚脚地在他身上乱踹,文娑霓也随手抄起桌上一柄镇纸,狠砸在他头上,咬牙道∶“你整天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打听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听不到……还有就是想打倒彩凤帮,别的就没有了!”

“不说实话吗?”

文娑霓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点把他骨头都打断了。

知性而又优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妹妹一起动手,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将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来甚至开始吐血,可还是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愤怒地哼着,红绣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贼骨头,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阖了他,以绝后患!”

“好,你来!”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宝剑,她现在也想通了,只要这男孩没有了鸡鸡,自己母亲自然也不会再迷恋他,就算迷恋,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来。

梁雨虹犹豫着接过宝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那边的朱月溪已经哭得如泪人儿一般,悲伤绝望地放声痛哭,颤声央求自己女儿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阖了他;不然的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过她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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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软硬兼施,绝望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梁雨虹也有些犹豫害怕,把剑推回去,说道∶“姊姊,还是你来阖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来脱他裤子,免得切错了。”

“这还有什么错的!”

梁雨虹红了脸,指着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剑下去,什么都没有了!不信,我做给你看!”

贞洁贤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讨论如何闱割男人,而她们的家长却被捆在一旁,看着自己女儿举剑欲刺,呃地呻吟一声,活生生地吓得晕过去。

梁雨虹看着自己母亲,一咬牙,利剑刺下,终究还是有点羞涩,动作稍慢,却还是一点点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动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声道∶“别乱动,不要让她割错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动,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挣扎,可惜内伤太重,力气和灵力一样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刺向自己饱经蹂躏的鸡鸡。

“住手!刀下留……”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貌妇人冲进屋子,用力推开她们两个,抱起伊山近颤声道∶“锄禾,你怎么样了?”

在蜀国夫人身后,当午也哭着冲进来,扑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一群丫鬓也跟着走进来,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挡在她身前,阻止了那两个千金美少女进一步的杀鸡行动。

事实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钱收买了一些丫鬓,蜀国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远远听到伊山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知道两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诉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将她从上香的路上追了回来,才从剑下及时救出了那只危鸡。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鬓们从柱上解下,一群人围住她手忙脚乱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医生来,而蜀国夫人抱着伊山近放声大哭,她们的女儿则鳜着嘴站在一旁,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鬓们都在惊慌奔跑叫喊,还有人在放声大哭,弄得这一处僻静处的住宅喧闹至极,就像开了锅一样。……

厅堂之上,蜀国夫人姊妹相对垂泪,而伊山近站在她们的面前,垂首而立,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长袖拭去腮边泪珠,幽咽道∶“锄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道∶“小人在这里给二位夫人添了许多麻烦,不敢再叨扰了。”

“那你离开以后,要到哪里去?”

“我会尽快离开济州,到海上去寻访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门下。”

“各仙家门派收徒都是很严的,你又何必去寻访那虚无飘缈的事?”

“能不能成功,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伊山近脸上浮起毅然决然的神情,如此充满男子气概,让两个迷恋他的美妇都看得痴了。

蜀国夫人幽幽叹息,她本来也想和仙家结亲,可是来到济州之后,那修仙家族却一直没有来联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误了,还是放弃了和俗人结亲的想法。

“如果现在能联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荐你去他们派中一试。”

她抬起美目,泪眼迷蒙地凝视着伊山近,哽咽道∶“这事都是小女的错,我叫她们来向你磕头赔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脸上微微变色,苦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去意已决,夫人的大恩大德,后日定当报答。”

这一对贵人姊妹,刚才也多次说过要文娑霓姊妹来赔罪,可那一对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真的来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来后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觉得事情古怪,再往深处想,更是心惊肉跳,把这座富贵宅邸当成了龙潭虎岤,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蜀国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劝了他好久,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只能幽幽啜泣,请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备酒宴给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声缠,雇海船送他离开,顺着黄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寻仙问道。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整个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军队驻守,出入都要接受盘查。如果她们坚决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看到她们愿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着明天早上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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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厨房准备了上好的宴席,请伊山近前来赴宴。

二位夫人本来还想叫文娑霓与梁雨虹来的,可又怕见了面再打起来,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见前来巡查的钦差,能够来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们两个。

伊山近把当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当午的身份,实在不能与两位尊贵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为盛情难却,才壮着胆子接受邀请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参加美貌贵夫人的宴会,究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当晚,厅堂中宴席齐备,两位高贵夫人高居上首,含泪举杯,殷切劝酒,叮嘱离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寻访不到仙师,一定要尽快回来,那时再到处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寻师问道,至不济也可以替他寻个官职,将来青云直上,指日可期。

在当今世上,如果能当上官吏,于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而狂欢喜悦,醒来后却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只能垂泪叹息而已。

伊山近此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梦中,看着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满桌菜肴美味至极,上座的两位皇亲贵裔,仪态雍容美若天仙,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应承了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富贵。

可是转念一想,父母亲人早都过世,就算真的能凭借两位贵人的家世势力平步青云,乘龙直上,那时的富贵荣华,得志平生,又拿给谁看?“她们j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亲人,让我不能再见他们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不报?就算有天大的富贵,也只能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泪痛饮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两位绝色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的华美衣裙,珠翠满头,再酩上天姿国色的端丽容颜,高贵雍容的迷人气质,在满屋黑香缭绕之中,就像传说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时含泪看他,只叹这小冤家不解风情,如此娇美容颜,他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怀心事,含泪对酌,想着明天早上的分别,以及终生难报的大仇,不由肝肠寸断。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别断肠人。

心中烦闷时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来很少饮酒,今天想到被j的痛苦,亲人永别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几杯,渐渐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却还是抱着酒杯猛喝,以此浇愁。

那两位高贵美妇也是满心愁绪,一杯杯地对饮,含泪对望时,只觉得天下虽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还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渐渐醉意朦胧,忽然听到啜泣声,抬起头来,看到两位绝色美女相拥而泣,显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仪态。

朦胧视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耸起,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诱人,充满女性的魅力,比之当午那样没有发育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差地别,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红。

从前他可是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们,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别,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岭直地看着她们,身体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一对绝色美妇被他看得脸色发红,悲伤的哭泣也渐渐停止,只是羞红了脸,默默地与他对坐。

平时胆敢用色眼看她们的人,也是没有。她们都是大富大贵,深居简出,家里能见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见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磕头礼拜,哪有半个人敢用这样色色的目光看他们的主人?如果主子发起怒来,下令打死他们,连冤都没处诉去。

就是这样手握无数婢仆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美女,被这小小的男孩一看,却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乱撞,就像初尝情爱滋味的怀春少女一样。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里,看着玉峰高耸,几乎要顶破漂亮的丝绸衣衫,让他干咽馋唾,眼睛怎么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下体的小r棒,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帐篷。那一对端丽佳人目光落到那里,发现了他的异状,又羞又喜,举起长袖掩住火红的玉颊,美目中秋波荡漾,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猛瞧,谁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发觉了她们的目光,心中大羞,隐隐觉得不妥,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事,慌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可是一挺身子,裤子前面的帐篷更加显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显眼的鸡鸡,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礼,稍掩鸡鸡形迹,惶声道∶“小的不能饮酒,快要喝醉了,这就告辞,请二位夫人保重!”

一边说话,一边强运灵力,集到鸡鸡上面,压制着它,拼命想着别的事情,好让它快速软化。

这样本领,是从当午身上练出来的。每天晚上他都搂着这清丽女孩上床睡觉,有时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肤、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鸡鸡变硬,可是又怀有对性事的惧怕,不想就这样草草地干了她,有时还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长大了,大仇得报之后,再用花轿迎娶她进门。

这种情况下,他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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