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第31部分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试一试!”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并拢顶在太后嫩岤上,挑开湿润娇美花瓣,噗哧一声,就插入了皇帝曾走过的道路。
手指一插进去,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枪地干这名器,死了也觉得可惜!’伊山近奋力咽着唾沫,悲伤不平地狂c着她的嫩岤,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嫩岤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华的玉体随着他手指插弄而剧颤不已,一边颤一边还不忘伸出尊贵香舌,含泪去舔他的下体。
伊山近只有竃头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狂c太后嫩岤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双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运用海纳功还是烟客真经,都无法彻底消除欲火。即使暂时压制住了,被太后尊贵的舌尖一舔竃头,火苗就又冒了出来,无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杀伤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r棒狠干她一顿,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着不能再混进冰蟾宫的危险干她吗?’伊山近满脸胀红,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诀还没有练成,不然就可以作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还学过一种仙法,叫做冰心诀的吗?b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就像冰水人心,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所到之处立即清凉下来,欲火也不再烧得那么难以忍受。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狂c少女太后嫩岤,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诀的力量压制欲火,历代冰蟾宫女修都会做过,效果一向十分显着。也只有遇到谢希烟创出的极强双修功法时,才会不起作用。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本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情欲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冰寒灵力人心,心头立即一片清凉。伊山近平静地微笑着,一手抓紧美丽少女雪白柔软的娇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飞速在她的嫩岤中插弄,做着这样g情四射的活动,心中却是平静至极,已把握到冰心诀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更难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静修心的美丽少女是服过仙药的当朝太后,至尊天子的亲生母亲,这样奇妙的人生经历,恐怕再也无人可比。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贵太后的嫩岤,却是丝毫没有情欲萦怀。
至此时,他已达到情欲收发由心的境界,于修为的体悟上更上层楼。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抽锸,磨擦得娇嫩肉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她已经兴奋得几欲疯狂,灼热泪水从美目中不断地奔涌出来,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躯,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
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咬住伊山近下体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伊山近却是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下体传来的疼痛。手指之间能感觉到灼热蜜汁激烈喷射到指尖时带来的触感,蜜道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般。
高嘲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嫩岤中拔出,沾满清亮滛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第四章 冻鸡命运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静沉思。
这次他在太后寝宫中收获良多,冰心诀顺利入门,并一举突破关口,能够施展出冰蟾宫最初等的冰寒仙术。只等将来修为增进,踏入冰心诀的第二层,就可以申请回到冰蟾宫,暗中寻访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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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身体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晕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寝宫,准备赶回伯阳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回事,难道是冰蟾宫发觉不对劲,追上来要杀掉我吗?可是我明明隐藏得这么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伊山近心中闪电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伪装,将自己真实实力掩盖下去。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过。
神识一扫而过,伊山近冷汗淋漓,却不敢向外放出神识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窥测的敌人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强行按捺心神,用颤抖的手掀起车帘,却见一个相貌堂堂、满脸胡须的大汉身穿亲王华丽衣饰勒马立于车前,正是今天才见过的晋王赵光复。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见过殿下!”
虽然在惊慌之中没有下车,他倒还比较清醒,知道自己现在是女孩身份,要行女子之礼才行。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滛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女孩咽下口水,温和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则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他也谨慎,在人前绝口不提“冰蟾宫”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宫支持的大秘密外泄出去。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赵光复顺势回头,下令道:“请文仙子入府!”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王府行去。
那些车夫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朝中实力最强的亲王下令,都不敢动弹,任凭他们拉着马车驰向晋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这字写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飘渺之意,难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写的?‘他心中思忖着,微一疏神,马车已经被王府豪奴硬推进大门里,随着赵光复笑咪咪地策马跟入,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如此多的壮汉围住马车叩拜,叫声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豪雄勇武之气扑面而来。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伊山近迟疑地走下马车,那些壮汉又奋力磕头,大叫道:“谢文仙子!”
声音整齐雄浑,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动,看着那些显然是从战场上搏杀出来、带着凌厉气势的壮汉,暗忖:“赵光复养了这么多能杀人的家将,是单纯想要保护自己的王府,还是想要造反?‘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辉,就请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顺势摸上一摸,占这位小仙子一点便宜。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随在后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来隐约的压迫感。伊山近无奈地走上台阶,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隐约感觉到有些发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长须中年。
即使不用神识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觉到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浩如烟海,显然不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只怕要高上许多,至于到了哪一阶的修为,伊山近现在功力还浅探查不出来。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看了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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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复大笑走进堂来,为“文仙子”引见堂中这几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个长须中年名叫罗栖梧,据他介绍说在诗文上很有造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在修仙大派中,罗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举是轻重。那罗思齐只是家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时才敢耀武扬威,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不然早就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下落了。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是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他心里有事,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说些闲话,又被赵光复引着往后堂去,说是夫人虔诚信道,希望能拜见仙子,聆听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难受。
等到那目光终于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被赵光复领着他左拐右拐,进入内堂深处。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立即质问道。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滛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滛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伊山近退后一步,胀红了脸怒道:“请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断情绝欲,殿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他一边说,一边纵身飞扑而来,动作敏捷勇猛,显然也是经历过战场的,身怀武功。
伊山近从胯下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赵光复已经是欲火焚心,哪管他什么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扑而来,虽然被伊山近闪开,却还是扑击不止。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茶几旁边坐下来,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请原谅小王无礼,今天之事颇有缘由,只是说来话长,还请仙子坐下叙话!”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刚干了他母亲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自己刚玩弄了他母亲的身体,现在却又被他调戏轻薄,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蜜洞里面钻出来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声,几道钢环从椅子扶手下伸出,闪电般地将他的双腕锁在椅上。伊山近一惊,这时从脚下又伸出两道极粗的钢环,喀喀两声锁住他的双腿,与椅脚箍在一起。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了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他看着眼前冰雪可爱的仙家女孩已经是欲火熊熊,焚烧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大步狂奔,张开双臂冲向已经不能动弹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屁股、被两个仙女强犦三年的悲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弹出一指。
一道寒光从指尖射出,化成一个冰寒小球,闪电般地射向欲火攻心冲来的魁梧大汉。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赵光复脚下一虚,轰然扑倒在地,发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内裤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内裤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里鄙夷:“这么小,也敢拿出来现世?‘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一群家将蜂拥而入,将他们的主子扶起来,看到他破碎的下体,都脸色惨白,面面相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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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伊山近拼命。
伊山近手指上现出雪白寒光,在锁住手腕的钢环上轻点,喀喀几声,钢环化为冰柱,轻轻一挣就断裂开来。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战仙威吗?”
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堕冰窖。
仙家的恐怖实力他们早就知道,因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还要比平民百姓更多一些。上一个皇朝就是因为触怒了仙家而被灭,在多年战乱之后,才有今日赵氏天下,他们再长几个胆子,也不敢挑战仙家的威严。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叮的一声,铁锤上现出一点雪白,这白色迅速扩大,整个锤头都被冰雪覆盖,甚至蔓延到了持着锤柄的手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这还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点灵力,这壮汉立即残废。现在回去休养,几个月不拿东西或者还能将手养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此时赵光复已经昏了过去,长须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时就和冰蟾宫起剧烈冲突,回头喝道:“快把王爷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伊山近脚步虚浮,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步步走出内堂,向着府门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身穿纱裙的清丽女孩,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门处,费尽力气爬上马车,对车夫低声道:“回府!”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后面,无数家将、太监恐惧地望向马车,目送着这可怕的小恶魔远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那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罗家为什么会派人到晋王府上去,难道是罗家有什么图谋,或是赵光复想要夺取皇位?‘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问道。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几位情人和媚灵,闻声都摇头不语,两名贵妇脸上却颇有忧色。如果晋王图谋纂位,朝局必然动荡,说不定会波及到伯阳侯府,以及她们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众多部下。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看到她们的模样,伊山近也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体,纤美粉臀和嫩岤真是诱人,啧啧……’他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轻咳两声,转换了话题:“媚灵,那个冰蟾宫的家伙还没有屈服吗?”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她想得还翼长远啊!”
伊山近赞叹道,“要是她梦想成真,我们大家可不好过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媚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看她长得漂亮,又动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你单方面占便宜,她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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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灵尖刻地说,随后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护,将她收服。”
“什么办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热切地希望她拿出一个绝佳方案。
“但我有条件!”
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什么条件,要我满是你吗?”
伊山近顺手摸上她挺翘香臀,轻轻捏了一把。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谢希烟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
伊山近奇怪地问,“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做到呢?”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
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那契约在空中飘行,来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过,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你原来的门派现在还在吗?谢希烟真的没替你把他们收服?这家伙是不是死得太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们麻烦,就被人围攻干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以确定。”
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这么恨他们?”
伊山近怔怔地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门派到底是你待过的,里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没有了!”
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伊山近听得晞嘘不已,遥想两千年前的同门争斗,竟也是这么血腥惨烈。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还要尽力帮助你,让你快些提高实力,好有能力替我报仇雪恨!”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媚灵这才说出了征服那个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怀内力的c女布成仙法大阵,再在仙法阵中破了她们的处,吸收了她们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以仙阵激发这庞大力量汇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强本图阵法威力,一举击破她的法宝防御,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内力的c女就难寻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侠女盟报仇雪恨,替她们母女四人出气,现在正好可以发军去攻,既攻破山寨报了仇,又逮了几百名有内力的侠女或是侠女的手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其实还有一得。那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幸好那个新任太监从前还生过十几个儿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强得多,不然我害他断子绝孙倒也罢了,太后恐怕会很伤心。’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他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从含泪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几口蔘汤,然后换口气再骂,这一回却改口骂起了自己的家将护主不力。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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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骂得喘不过气来,罗仙师也适时踏入房中,一同进来的还有赵光复的十几个儿子和大批姬妾,听闻噩耗一齐赶来,围在床边放声大哭。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赵光复看到自己那些儿子,心中略宽,拍床叹息道:“皇兄只有一个儿子,比我是差远了!虽然那小蹄子害我断了……可是别想断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罗栖梧,颤声道:“仙师!我这下体之伤可还有方法医治吗?”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便吧!唉,没想到那了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第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 ”其实要治疗鸡伤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贵药材,还要实力高强的修士折损自己的修为,才能断肢重生。罗栖梧舍不得这么多珍贵药材,何况那鸡鸡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这大亏?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赵光复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巧妙,只当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怒骂:“都是你说那小了头本事不高,可以趁机试探一下冰蟾宫法术的深浅,现在出了事,却不敢去惹冰蟾宫的人了?‘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晋王世子捣住脸,含泪不敢出声,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他这里“老子”、“孙子”地大骂,抬头看到其他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床边的茶壶、茶杯就乱砸过去,怒骂:“都是没用的畜牲!怎么不去加把劲,给老子生几个小畜牲出来!”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啦!‘“都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谁能早一点给老子生出孙子来,就改立他为世子!”
赵光复粗声大叫,几近疯狂。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为正妃!”
赵光复其他较年长些的儿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来就跑,回到寝宫鼓是干劲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面子得多。
第五章 强攻山寨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伊山近已经恢复了男装,骑马立于两军阵前,遥望山寨上密布的喽兵、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严的山寨。
军中诸将奉他号令,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人敢于懈怠。毕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钦差驾临一般,而且蜀国夫人与妹妹也亲自前来拜托他们,因此附近各个军营发兵并无推诿不来。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罪到他们头上。
大战在山寨下展开,官兵们受了重赏的诱惑,一个个挥刀向上猛冲,冒着箭雨与山上守卫的喽兵们血拼死战,厮杀声直冲云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着云梯,伊山近当先冲上寨墙,手中长剑使得如神出鬼没般,穿入敌人防御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着大侠们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侠客也想翻天?没有仙家这样的大后台,敢跟官府对抗的侠客连垃圾都不如!b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两万大军进攻不到两千人驻守的山寨,就算大侠们武功高强,也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大批官军围攻,纷纷被乱刀砍杀,血染当场。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地向外扩张。
战斗越来越是惨烈,侠客们大呼着冲向官军,誓死不肯向官府低头,虽然斩了许多官兵,最终却被官军以常用的阵势联合绞杀,鲜血到处染递,惨叫声漫山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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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灵力灌注在手上,让他的剑势如风似鼋,将诸位侠女的拿手剑法与自己悟出的招数融合在一起,剑剑见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侠客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官军向山寨里面杀去。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伊山近虽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山寨的防御依山而建,无数喽啰在上面拼命地防御,让他们每踏上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但更高处的喽啰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脚如猴,飞速爬上,同时乱枪上刺,将试图阻挡自己爬墙的喽兵刺穿咽喉,扑倒在墙上惨死当场。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人头乱滚。
有侠客振臂高呼,单身冲入官军之中挥刀狂挥乱斩,尽显英雄气概;但不过刹那之间,他身上就被数柄钢刀从不同方向砍中,骨肉开裂,碎尸而亡。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此时,被侠女盟私自改名为“女侠山”的绮霞山,只剩下主峰还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j液的味道。
当然这一点与官军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们都接到了命令,尽量不要杀伤主峰驻守的女匪,要活捉她们!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