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节
那些蛮人躲在山石树林之中,遥遥将法阵围住,口中默念真言,身上涌出一团团的灰雾,将他们的身形掩盖起来。
伊山近凝神观察他们施法,见他们施法速度很慢,可是效果倒不差,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盯着他们,恐怕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迹。
远处鲜艳色彩滚滚而来,渐渐接近。
那是一只巨大的蝴蝶,上面坐着三位美丽女孩,容貌极为相似,看上去像是亲姊妹一般。
伊山近的身体微震,没有想到她们三个竟然都来了。
在黎山七仙子之中,有三个美丽女孩和他有过亲密关系,年龄居中的那一个甚至还和他有过多夜交欢,另两位也吮吸过他的肉棒,彼此十分熟悉。
蝴蝶拍打着巨大翅膀,绚丽光彩如波光般飘飞出来,四面飞散。
巨蝶身上,天真可爱的小迷糊萝莉抱住娇媚少女的玉臂,用娇慵的声音问:“母亲大人,你算的卦准不准,他真的会再回来吗?”
她的一对美妙暴乳紧贴着少女雪白藕臂,看上去十分诱人。
身穿火红舞衣的半裸舞娘用清脆悦耳的少女嗓音肯定地答道:“不会有错,他一定会来的!”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白来一趟,根本没看到他。”
巨乳萝莉怀疑地道。
在少女舞娘另一侧,美丽纯真的贫乳萝莉也抱着她的手臂,坚定地道:“大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们!”
伊山近侧起耳朵,遥遥听着这一家三代美丽女孩说到自己,心中感动,很想冲出去抱住她们,和她们轻怜蜜爱,互诉离情。
但敌人在侧,虎视眈眈,得先解决了他们才行。
只可惜金背弓一直无法淬炼成功,不能使用,不然的话,一箭一个,射杀了他们也好。
看着那些美少女驾着彩蝶翩翩而来,一个野氏族人突然发出讯号,抖手将一团烟花打上云霄。
这引起了女孩们的注意,娇媚舞娘挥手示意,那巨蝶转向飞来,渐渐接近这里,眼看就要进入阵法范围之内了。
此时,那些野氏蛮人都已经绷紧了身体,只等她们陷入十三旗阵式内,就要冲出去操控法阵,将她们牢牢困住擒下。
彩蝶飘飞,已经来到近前,上面的三位可爱女孩,绝美容颜已经看得十分清晰。
就在蛮人们深吸一口气,随时准备冲出时,脚下突然一阵刺痛,足底被法针刺透,几名蛮人同声惨叫,凄厉叫声直穿云霄。
即使他们小心也没有用,那法针是在地下潜行,费了伊山近好半天力气,才穿透坚硬地面,隐秘刺入蛮人脚里,让他们防无可防。
单以刺杀而论,这龙须针实是凌乱野第一刺杀法宝,现在落到伊山近手里,终将发挥出巨大威力。
六个蛮人倒在地上乱滚,两脚都痛得站不起来。法针从地下接连穿出,噗噗地刺透后心、丹田,在他们体内疯狂搅动,将内腑搜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边蛮人在荒野乱石中打滚惨嚎,让飞来的女孩们吃了一惊,驱蝶向他们飞来,刚飞到一半,却见眼前波光荡漾,彩蝶像是撞上了透明屏障,散发出万道光芒,直接就被撞了回来。
那些蛮人布置的法阵十分隐秘,就算她们接近了,也没有发现端倪,一头就撞了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几名蛮人倒在地上痛苦乱滚,渐渐无力,看着已经落入网中的黎山三名仙子,心中绝望至极!如果能抓到她们,自然是立了大功,将黎山势力消灭了一小半,可是现在自己将死,这功劳又如何立下?
蛮人仰天惨嘶一声,气绝身亡,满身上下,到处都有针孔汨汨溢出鲜血。
被困在阵中的三名纯美仙子看着这诡异情景,都失声娇呼,惊呀不知所措。
伊山近长身而起,收了龙须针,将蛮人武器搜刮一番,走到阵前面,仰天望着那些美丽女孩,心中涌起万丈柔情。
女孩们惊喜欢迎,一齐叫道:“好哥哥,你真的来了!快来救我们出去啊!”
作为这一家三代美丽女子的哥哥,伊山近责无旁贷,小心地用法针攻击那些阵旗,试探几次后出手将它们拔出来,果然天空中波光消失,彩蝶振翅飞出,向着他扑来。
伊山近伸手拔起所有阵旗,将它们塞入美人图中。他的功力已经大进,在经过多次试验之后,现在美人图已经可以在凌乱野中有些用处,但最多也只能当储物柜用,而且只能储藏凌乱野自身出的法宝,别的功能还暂时无法使出。
美丽女孩们接二连三地从天空飞落下来,扑到他的怀中,抱紧他的身体,喜极而泣。
半裸舞娘依偎在他怀里,被他在身上乱摸,浑身发软,颤声娇吟。
冰肌玉肤,清凉柔滑,伊山近爱不释手,隔着火红舞衣握住少女玉乳,将它掀开,直接捏弄滑腻玉乳,将黎柳和黎流吃过奶的乳头捏扁,弄得美丽少女娇喘息息,美目迷离,娇吟声痛楚中带着娇媚,更显诱人至极。
伊山近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玉臀,掀起舞裙摸弄柔滑臀部,渐渐伸入内裤,透过柔细嫩毛,摸到了小迷糊萝莉出生的地方。
这个时候,黎柳也不甘示弱地将纤巧小手伸进他的裤子,握住粗大肉棒套弄,甚至还把它扯出来把玩,顶在自己母亲的美腿和肚皮上,黎舞不愧是肚皮舞娘,肌肤如奶油般酥滑,龟头在上面顶来顶去,摩擦得伊山近情欲如火,肉棒狂挺起来,顶住美人玉腹美腿,就想找个洞钻入。
离离也怯怯地将手伸过来,止不住如火情欲,如玉小手轻轻抚摸睾丸,甚至还跪下来,用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轻舔肉棒阴囊。
他和美丽仙女们搂成一团,其中两个可爱萝莉伸手抚摸着他的肉棒,甚至还在上面温柔舔弄,龟头顶在柔媚舞娘酥滑肚皮上,伊山近欲火狂升,手指滑入少女蜜穴之中,感觉到里面润滑湿润,显然已是动了情。
舞娘蜜穴,柔滑娇嫩,紧窄至极,手指要费力才能插入。他把玩着这美妙蜜穴,而从这里面生出来的可爱萝莉却玩着他的大肉棒,还领着女儿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那个美丽清纯的小萝莉温柔舔弄龟头,一点点地将它含进去,默默吮吸,四人互玩性器,肌肤都因情欲而隐隐变红。
伊山近情欲如火,伸手抓住舞娘内裤就要把它拽下来,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美妙至极的紧窄蜜穴之中。
丝绸内裤扯落,稀疏阴毛掩映之中,粉红色的娇嫩蜜穴暴露出来,穴口露珠晶莹闪亮,却是被他摸得蜜汁涌出,玉体也在微微颤抖。
伊山近正要将肉棒从纯美离离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插进黎舞的嫩穴中,妖娆少女突然惊叫着跳开,红晕满颊地叫道:“不可以!你还没有打败我,不能就这样做!”
巨蝶背上空间很大,即使她跳到一旁,依然还有地方可以容纳他们几个人。
“还要打败你?何必搞那种形式!”
伊山近伸手就去揽她的纤腰,却被黎舞挥玉手打开,红着脸尖叫:“坏人!我们黎山评议会的决定,是不能乱改的!”
黎山评议会掌握大权的七仙子,倒有一小半在这里了。小迷糊萝莉也跪下来,和女儿一起舔弄他的肉棒阴囊,柔声劝慰:“好哥哥,母亲说得没有错,我们黎山评议会的决议是要维护的,不然你就算达成了所有条件,也会因为违反规定而不能娶离离的!”
离离急得哭泣起来,脸上挂着清澈泪珠,颤声哀告:“哥哥不要急,只要打败了祖母,就可以和她做爱做的事了!”
黎舞提起内裤,遮住嫩穴,羞红着脸叫道:“你要真想和我比试,就到蝶谷去,要是在那里打败了我,就一切依你,想做什么都行!”
伊山近看着她美丽娇俏容颜,娇羞妖媚模样更惹人心动,心中欲火更加难以忍耐。
昨夜他就孤衾难眠,欲火中烧,熬得很是难受,现在肉棒充血胀满,就像要血管爆裂一般,看着三个美丽女孩在面前,哪肯放过,怒哼一声,弯腰扑在黎柳身上,顺势压倒了她。
压倒萝莉之后,他的手迅速活动,熟练至极地将美鹿萝莉剥成白羊一般,粗大肉棒向萝莉嫩穴一探,噗哧一声插进了柔滑娇嫩的湿润蜜道之中。
离离呆呆地跪在一旁,看着哥哥的大肉棒还带着她的口水,就这样插进了她出生的蜜洞,心里枰枰乱跳,满面羞红。
黎舞虽然很害怕地不敢靠近,可是看到肉棒插进女儿嫩穴,还是馋得直流口水,咽着香津想道:‘小柳柳果然能干,这么大一根肉棒都能盛得下!我是她妈妈,肯定也能装下那根大肉棒,不怕不怕!’一她当初拿女儿做试验,看她能否容纳伊山近的大肉棒,现在看起来,这试验已-就来-odexi#aoshuo.经成功了。
她在一边拍着酥胸给自己打气,伊山近却按住她美丽可爱的女儿,按在地上大肆狠干,噗哧之声不绝于耳,听得萝莉的少女母亲和幺力嫩女儿都娇羞喘息,嫩穴中止不住流出蜜汁。
巨大彩蝶掮动翅膀,翩翩飞舞,朝着远处的蝶谷飞去。
在彩蝶身上,美丽可爱的小迷糊萝莉已经欲仙欲死,仰天颤抖娇吟,被嫩穴中那根狂猛抽插的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呻吟浪叫声更是yín浪不堪,让旁边的亲人听得情欲狂涌,却只能强忍着,不能上前接替她跟伊山近做爱交欢。
在娇嫩紧窄美妙嫩穴中无数次猛烈抽插之后,伊山近也爽到极点,虎躯一震,肉棒狂跳着喷射出精液,大量精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将离离居住过的仙宫都积满了。
射完精后,伊山近从美丽萝莉的柔滑胴体上翻滚下来,仰天喘息,手还依然放在她的身上,抚摸把玩着柔滑丰满的美妙玉乳,爱不释手。
离离红着脸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伏下螓首,樱桃小嘴含住刚从她居住过的自宫里拔出来的龟头,温柔舔吮,将上面的精液和蜜汁都咽下去。
等到她舔食了一半精液,将阴囊清理干净,正要将肉棒彻底舔净时,少女舞娘已经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到蝶谷了!我们来战吧!”
伊山近手软脚软地撑住蝶背,坐起来向下看去,果然是繁花似锦的巨大山谷,就在巨蝶的下方。
整个山谷里面,到处开满鲜花,还有无数蝴蝶溢满山谷,到处飞舞,如此风景,美至极点。
“好,你要战,我便战!”
伊山近咬牙说道,奋力咽下口水,湿漉漉的肉棒从小萝莉口中拔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昂然面对着美丽少女。
黎舞凝视着刚从她女儿嫩穴中拔出来的肉棒,玉颊娇红如火,纵身向后跳去,跃下蝶背。
少女舞娘衣着清凉火辣,从空中飘飘落下,动作优美至极,看得伊山近不由激动地流出了口水。
他也不甘示弱,从蝶身上跳下去,此时离地已不高,以他的实力,跳下去也不会受什么损伤。
身在空中,看着满谷繁花似锦,自己就要落入这无边花海之中,不由心旷神怡,几欲迷醉。
忽然有大片彩蝶飞来,将他裹在当中。伊山近惊呼一声,愕然发现无数彩蝶浮于脚下,托住他的赤足,让他飞上天空,不至落地。
眼前彩蝶飞舞,下方花团锦簇,伊山近被无数蝴蝶簇拥着在山谷中飞翔,嗅着漫谷花香,心神迷醉,如在梦中。
那些蝴蝶在空中飞舞,组成漂亮的图案,并不时变幻,美妙万端。伊山近飞在空中,啧啧称奇,从前虽然也用法器飞行过,但现在踏蝶而行,很是新鲜。
空气中,仿佛有灵力流动,他一边陶醉欣赏下方花海,一边细心体会这灵力流动奥秘,渐渐发现空中的灵力流动似乎是组成了一个阵法,而这阵法仿佛在脑中似有记忆,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灌入自己识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