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姐姐当老婆-第117部分
想。没有几个人有去把它实现的胆量和本事罢了。但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只要我们合作,她们就是你的了,这么好地机会,你会拒绝?”
“会。”琼恩说,“因为我怕死。”
萨马斯特地计划很可行,如果琼恩愿意倾力配合的话,成功率确实是极高的。凛和欣布虽然不是笨蛋,却都属于性格比较冲动地类型,相对容易上当;梅菲斯肯定会反对,但她现在是虚弱状态,什么都做不了。至于莎珞克,琼恩只要直接命令即可,何况她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善良人士。
问题只在于,如何善后呢?
就算像萨马斯特说地,把欣布和葵露先j后杀,玩过就算。不留后患——但魔法女神的选民并不仅仅只有这两个的。阴影谷大贤者伊尔明斯特、深水城主凯尔本、七姐妹中剩余的四位(希伦已经去世),不管哪一个都不是琼恩所能对付的。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哪有不会走漏的消息,何况这还是个有神祇有魔法有预言术的世界。琼恩真要这么做地话,当时爽是爽了,事后就等着天南海北被一群选民追杀吧。
萨马斯特当然
,因为他本来就已经这样了,他早就已经是魔法女神敌。早就满世界被追杀,如今都被追到深渊里来了,还在乎什么。关键在于他够强悍。所以无所谓,只要不是身陷重围,被一群选民同时包夹,他至少逃命开溜是没问题的,琼恩却不能和他相比。
“如果我这么做,那么就意味着从此之后,我就是魔法女神的死敌,她的选民、教会、所有的信徒和盟友,都会对我诛之而后快,”琼恩摇头,“我没这种勇气。”
萨马斯特一边咳嗽一边冷笑。
“难道你认为你现在不是?”
“唔?”
“你出身阴魂城,是夜女士地信徒,还有她的影火——这点我没看错吧,毕竟我也曾经是选民——你们的死敌身份早就已经注定了,难道你认为你和她们还能做朋友?”
琼恩默然,萨马斯特说得半点没错……更别说,他还有个死胖子老师奥沃,那也是魔法女神选民们的死对头呢。
“至少现在还算和平相处……”
“那只是因为你们现在都在深渊,她们有用得到你们地地方,”萨马斯特打断,“或者说只是因为你现在还不够分量,不够资格让她们放在心上。但这一天是迟早会来的,而且我敢肯定不会太遥远,你终将和我一样,成为她们的死敌,被她们满世界追杀。相信我,那些表子们个个都是背信弃义之辈,你就算今天帮了她们天大的忙,救了她们的性命,改天她们照样翻脸不认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呢?杀了这两个,至少将来你注定要面对地敌人就少了两个,如果你够高明,说不定还能把她们调教成你的帮手,那就不是少了两个,等于是少了四个,这是很简单的数学。”
琼恩依旧摇头,“如果我对欣布下手,凛会翻脸地。”
“你很在乎她?我似乎没看出来,”萨马斯特慢慢把最后一杯烈焰酒也喝光了,“你不是说了,她很不听话,那正应该趁机让她受点教训。何况她又打不过你,你把她定住,不照样是爱怎么干就怎么干……说起来,你真的不要学我的麻痹之触?”
“不用不用,”琼恩推脱,“我在亡灵术上真的毫无天赋。”
“那算了,但你担心什么呢,你会得到两个选民,却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失去那个小女巫对你的好感?问题是那东西它存在吗?”
“多少总还是有些的吧。”
“就算存在,它重要吗?”
琼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还会失去那枚印章。”他说。
“就算你们能赢,印章也不会落到你手里;就算你能拿到,你要它又有什么用呢,贸易优惠权?半价购物权?镇内私斗权?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根本无所谓吧……哦,我明白了,红色寿衣?”
琼恩点头承认。“听说断域镇的女主人容色无双,我自然是有心觊的。前辈作为同道中人,应该能够理解吧。”
“那更没问题,”萨马斯特挥挥手,“反正我对她没兴趣。直接把这次机会让给你就是。”
“这也可以转让吗?”
“当然可以,反正每次决斗大赛,红色寿衣就等于是预先提供了一个共度春宵的机会作为奖励,如果你拿到了却又自己不想要,那就转给别人就是。历史上也曾经有女性夺得第一名,就把这奖励拿去公开拍卖的。”
琼恩还是摇头。
“您说得都对,前辈,”他说。“确实,我的身份就注定了我将来会是魔法女神选民们地死敌,但这不等于说我就得现在先下手为强——因为我现在连这个资本都没有。既然我现在还很弱小,不被放在眼里,既然大家暂时还能和平共处,既然成为死敌是将来的事情。那就等将来再说吧,那时候我或许也已经足够强大,至少有保命的资本了。我为什么要现在赶着去引起注意,自己自寻死路呢。”
“那你想要什么呢?”萨马斯特反问。“有什么筹码,能够让你真正动心呢?”
力量,琼恩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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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琼恩来说,现在他最迫切需要的,不是钱财。不是名望,不是地位,不是美女——而是力量。
自从来到深渊。勘破背后的棋局轮廓,醒悟到自己地处境,琼恩就从没这么迫切地渴望力量过。虽然嘴上不说,但在心底却无时无刻不梦想着赶快变强。没有足够的力量,一切终究都是虚空,连自己的性命都旦夕不保,随时可能被某个棋手轻轻碾碎,随时可能会卷入某场风暴之中,死得莫名其妙,那就算给他再多的好处,又有什么意义。
当萨马斯特提出帮他搞定两位选民时,琼恩确实动心了半秒钟。并非因为欣布和葵露都是漂亮美人,而是因为她们都是魔法女神的选民,都有银火。
琼恩是可以吸收神力的。
当然,正如前面梅菲斯和莎珞克都详细谈论过,神力和神力,也是有区别的,神子的神力和选民地神力,并不是同一回事。琼恩能够从巴尔子嗣体内吸取神力,不等于能从选民身上吸取神力,这还得去实际验证过才知道。
但欣布和葵露不仅仅是选民,同时还是神子,她们是魔法女神的女儿。
“如果能够推倒她们两个,完全吸收神力的话,至少魔网造诣能够再陡然提升两层吧,”琼恩盘算着,“如果运气够好的话,发现银火也能吸收,那就更美妙了。有这种的程度,虽然未必能破局而出,至少也不是个完全任人随意摆布的棋子了。”
魔法学习也和练武
,越往高就越难,其实世界上地大多技艺和学问都是目前能够稳定联结魔网的第六层,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他目前的进度,估计总得二三十年才能达到魔网第八层地造诣,那就已经勉强可以算是大巫师,只差一步之遥了。有这样的实力,不敢说能如何,总能增加几分自保的把握。
可惜他终究也只是动心了半秒钟,随即就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根据菲娅身上的试验结果,他倘若想完全吸收消化欣布和葵露地神力,就算不包括银火在内,乐观估计的话,没有一两年时间应该是办不到——这么长的时间,早就足够他被其他选民轰杀一万次了。
萨马斯特开出地条件确实很诱人,计划也很完美,风险很低,成功可能极高。两个魔法女神的选民,欣布和葵露,足够让每个男性怦然心动。可惜再好的美人,总也要有命在才能享受,萨马斯特难不成还会保护琼恩一辈子?算了吧,他马上就要忙着去折腾什么龙狂迷锁呢。
足够的力量,这才是琼恩目前真正想要的东西,然而萨马斯特给不出。强力的魔法物品甚至神器?这些奥沃多得是,那死胖子是一流的宝物收藏家,对琼恩也称得上爱护;高明的法术技艺?奥沃也是亡灵师,只怕还更高明几分,至少萨马斯特还得向奥沃去学那种制作复数命匣的技巧。就算说找人庇护的话,躲到奥沃地墓|岤里去。也比跟着萨马斯特安全多了啊。
这些道理,萨马斯特不可能不懂,不可能不知道,他很清楚琼恩的来历、身份和师承,听他话中的意思。对琼恩目前的处境似乎也略有所知。既然如此,他还依旧坐在面前,那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他这样底气十足呢?
“你是可以吸收神力的吧。”萨马斯特轻声说。
琼恩惊得几乎当场站起,如果说此前他一直都还镇定自若,有点夸张表现也更多是为了配合气氛地话,那这次他是真的被惊到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萨马斯特说,继续咳嗽。“我想说的是:你想快速拥有力量?你想不再受制于人?很容易,按我说的,上了那两个选民,不就一切搞定。”
琼恩镇定下来,“我没有那个时间,”他说。“而且神力和神力也是不同的……”
“这个我还需要你来提醒吗?”萨马斯特冷笑,“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曾经是选民,而且是有史以来对神力最有研究的选民。在我之前。那些笨蛋只知道用银火直接去烧人,是我发明了用于远程攻击的银火球、近身搏斗的银火爪、防护自身吸收攻击法术地银火盾、让人飞天旅行的银火飞车——你有没有听说艾拉斯卓会一种独特的法术,能把银火塑成飞行器,那是我教她的。包括伊尔明斯特那个老不死,自称发明了雷电枪。那也是我在阴影谷的时候为他提供的创意。要说神力地本质,这世界上还有哪个凡人比我更清楚?”
“这么说……”
“只要我愿意,我就能让你在一个月内变成这个世界上顶级的大巫师。比欣布,比布雷纳斯,甚至比我当年的全盛时期都远远胜出,只怕比起你那个死胖子老师都未必逊色。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杀人就杀人,想破坏就破坏,想上哪个女人直接推倒,就算兰森德尔那个小白脸多管闲事找麻烦,你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至少可以逃命——我可以办到,而且并不算特别难,但你没这个资格,也没足够的筹码来和我交换。”
琼恩摇头,“如果您真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对自己用呢?”
“那是我地私事,轮不到你来干涉,”萨马斯特说,他似乎突然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语气渐渐凌厉,再不是此前一直保持的温和态度,“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本来也就懒得向你解释。而且就如你所说,我既然坐在这里,和你谈论这些,那么自然就是有把握让你乖乖合作,至于凭什么,”他阴阴冷笑着,“你是聪明人,早就应该明白,只是在装傻罢了。”
琼恩的眼睛低垂下去,“艾弥薇,”他说,“这是您唯一能够用来威胁我的。”
凛不能作为人质来要挟欣布,梅菲斯却能作为人质来要挟琼恩。
“没错,”萨马斯特说,“我答应过你老师,不对你下手,你应该猜到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萨马斯特说话算数,绝不食言——但我可没答应那个死胖子,不对你的小情人下手。当然,我做事情一向讲究公平,绝不只自己占便宜让别人吃亏,你只要帮了我,那就少不了你地好处,那两个选民就是报酬。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也会另外做点安排。”
“您想做什么?”
““你不用知道,因为知道了也没用,”萨马斯特冷笑,“那两个选民我是轻易奈何不了,别人我还不见得会放在眼里。”
“既然您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分量,那也应该清楚,她决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那和我有关系吗?”萨马斯特反问,“这是你地问题。听我的话,你至少还有她的人;不听我的,那么你就等着收尸好了,这个选择不难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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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站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张闪烁黑光的羊皮纸来,递给琼恩。“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小家伙,”他说,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从空气中消失,“按照上面说的去做。”
第四十八节 信任
先生。”
蹩脚的通用语在耳边响起,琼恩猛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怔怔地坐在桌边发呆,对面空无一人,灰袍老者早就消失,胖乎乎的夸赛魔侍者正站在旁边,端着两杯炽红如火的烈焰酒,有些胆怯地看着他。
看见琼恩把目光移过来,夸赛魔赶忙把托盘抬起,“您要的烈焰酒。”它小心翼翼地说,把两杯酒放在桌上。
琼恩看了看面前,发现桌子上只有四个酒杯——其中一杯是空的,另外一杯还剩小半,是自己最先要的葡萄酒;旁边两杯是侍者刚刚送上的,烈焰酒,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奇怪,自己刚才和萨马斯特说话那么久,不是先后请他一共喝了四杯烈焰酒么,现在杯子都哪去了,这两杯酒又是什么时候要的,怎么全无印象?
心念一转,琼恩已经大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什么时候要这两杯烈焰酒的?”他问侍者。
“就是刚才,”侍者有些惴惴不安地回答,“我们可半点没敢耽误。”
“我只要了这一次?前面没要过?”
“没有啊,”侍者被琼恩看得有些惊慌,夸赛魔本来就是以胆怯著称的小恶魔,何况在这老头骨里当侍者的,全都是被红色寿衣调教得服服帖帖,温顺乖巧,奉行“顾客就是深渊三巨头”的宗旨,“您五分钟前下楼,要了两杯葡萄酒,刚才又要了这两杯烈焰酒,我们立刻就送了上来,再没其他了。”
“我要这烈焰酒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话?”
“您就只说:要两杯烈焰酒。”
琼恩点点头,挥手让它退下。
很明显,刚才琼恩和萨马斯特一席谈话。看似花了很长时间,其实才不过几秒钟,甚至可以说只是琼恩走了个神,打了个盹而已。他略略定了定神,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正在怀疑那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是萨马斯特真的来过,还是自己做白日梦?突然发现手中微微刺痛,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张羊皮纸,散着殷殷黑光。
琼恩低头看了第一行字,顿时差点就要站起身来,但他最终还是把自己按在椅上。缓缓吐了口气,继续往下看。
羊皮纸上的内容也没什么特别,无非是萨马斯特所制定的一些行动方略,要求琼恩依计行事,琼恩一行行浏览下来,眼光在最后部分仔细停留了一会。然后羊皮纸自动化作灰烬,散入虚空。
琼恩慢慢把最后半杯葡萄酒喝完,起身上楼,刚刚走到楼梯口时。急匆匆地脚步声响起,凛冲了下来,正好一头撞入琼恩怀中。“琼恩!”凛慌慌张张地说,“艾弥薇不见了?”
“唔?”
“艾弥薇本来正在和我说话,我去了一趟浴室。回来她就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凛看样子急得都快要哭出来。“她会不会出事……”
“没事,”琼恩拍拍她的肩膀,“艾弥薇出去买东西了而已。”
“真的?”凛将信将疑,“可是艾弥薇并不怎么喜欢购物啊,而且就算要去,为什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刚才就在楼下,亲眼看到她下楼还有假,”琼恩淡淡说,“她说忘了件重要东西,得赶快去买,所以来不及跟你打招呼了,让我跟你说一声,很快就回来。”
“哦。”
凛松了口气,放下心来,然后发现自己正被琼恩抱在怀里。说也奇怪,虽然两人连最亲密的肉体关系都发生过不止一次,凛也不甚在乎,但这种情人间常见的拥抱却让她有些局促不安,待要分开,却发现身体一轻,原来已经被琼恩拦腰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琼恩。”
“不干嘛,”琼恩一边抱着她一边往房间走,“我想要你了。”
凛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她确实受伤不轻,虽然行动无碍,力气却明显减弱了不少,又被这样拦腰横抱着,一时间无法挣脱。待缓过神来,已经被琼恩抱进了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琼恩,别……”
琼恩不理她说什么,伸手解开她地衬衫纽扣,然后褪下超短裙。替女孩子脱衣服,他也算是老手了,凛的衣服又简单,轻轻巧巧就被剥成了一只赤裸小羔羊。琼恩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轻轻按住她的肩,低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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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凛正要说话,却被琼恩的嘴唇封住,紧接着感觉温热的舌尖游过来,挑开她的牙关,慢慢滑入口中。她其实并无什么情爱经验,琼恩是她唯一经历过的男性,而且两人虽然有过三次欢好,但前两次凛都被下了媚药,是神智不清地状态,最近一次她忙于对付梅菲斯,更没空理睬琼恩,哪里体验过这些调情手法,不过片刻就已经气喘吁吁,欲火升炽,全身都发软了。“琼恩,”她勉强保持最后一丝清醒,趁着两人唇舌分开时说,“艾弥薇不在……”
艾弥薇在不在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只能在有她在场的时候才能和我做么,我又不是她的附带品。琼恩心中如此想着,口中却说:“艾弥薇马上就回来,她说想看看你动情的模样,觉得特别可爱……”
“真的?”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等她回来你不就知道了。”
“哦。”
凛已经有些迷糊,只觉自己脚踝被人握住,玉腿屈起蜷在胸前,接着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握住,下体娇嫩处传来一阵轻微胀痛,仿佛有根烧红地铁棍正要凶猛闯进来。她本能地有些惊惶,待要抗拒却又无从挣扎,全身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一疏神间,已经被对方重重侵入。
“呀!”
凛虽然力气大,体质却是异常娇嫩,在阿格拉隆给她开苞时梅菲斯也曾经说过,凛最是怕疼。而且她终究没几次经验。依旧紧致宛如处子一般,虽然经过挑逗已然动情,也有些润滑,但琼恩终究是来得急了,一时间疼得她眼泪都涌出来。只觉全身所有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下体。火辣辣地像要被撕裂开来似的。
琼恩见状放缓速度,俯身替她吻去脸上泪水,一面轻声安抚,他于此道经验丰富得多,只要凛不是喝了媚药,要对付起来却也轻松。人身体虚弱时,感觉反而较平时越发敏锐,琼恩除了开始时急切。接着便极尽温柔,慢慢哄得凛也不哭了,渐渐有了快感,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全身轻颤,泄了一次。琼恩却不放过,依旧冲锋。没过片刻便把她推上了第二次高峰。
凛玉体绷紧,体内剧烈痉挛收缩,足足失神了半分钟,方才悠悠醒转过来。见自己正被抱在怀中,下身依旧还是感觉被一根坚硬滚热之物满满充塞,不由得也有些胆怯起来。“你还没够?”她轻声问,“我……我有些受不住了。”
琼恩没说话,只是缓缓挺送。轻柔无比。凛渐渐觉得全身放松,暖洋
佛泡在温水中一般,不觉心里甜蜜。主动环臂抱住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琼恩低头看她,只见俏脸上红晕遍布,洁白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地高嘲余韵。“喜欢么?”他停下动作,低声问。
“喜欢。”
“比前几次是不是感觉更好。”
“嗯。”
“那以后想不想经常要。”
凛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琼恩笑了起来,“喜欢我么?”
这个问题让凛有些迟疑,“应该也算喜欢吧,”她说,“反正不讨厌,看着比较顺眼。”
“仅仅是不讨厌,你就愿意让我……”
“也不是啦……我眼光高得很呢,能让我看得顺眼,不讨厌的男人,世界上都已经没几个了。”
唔,原来百合对男性的眼光是这么挑剔么,琼恩默想着,脸上微微泛起笑意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原来你还没真正尝过爱情呢。”
“谁说地,我很喜欢艾弥薇啊,就像你喜欢她一样。”
“不一样的,”琼恩说,“你喜欢她,这个我承认;是超出朋友地那种喜欢,这个我也承认,但要说是爱情,那终究还是差了点地。你对她,只怕更多还是青梅竹马从小形成的熟悉,共经患难相互扶持的依恋,还不能算是爱情。”
凛撅起小嘴,“你就知道?”
“我当然知道,要说爱情,我想我总比你这个小丫头有发言权得多。”
“那你说什么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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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么,是相互依赖,相互信任……”
“我很信任艾弥薇啊,”凛说,“只要是有艾弥薇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担心。”
所以你才会两次喝到媚药,琼恩心想。
“这种信任是朋友间的信任,和情人之间的信任还是不一样的,你看,你的老师和葵露女士之间也非常信任对吧,但难道她们之间有爱情吗?显然不对,”他解释,“朋友间地信任,是建立在长期的交往和了解之上,它的基础是理性;而情人间的信任,则完全是非逻辑,非理性,不讲任何道理,也不需要任何道理,那是一种狂热,是一种信仰,是心灵的契合,精神的交融,彼此地托付,无言的承诺,是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其实琼恩说完了,他自己都不是很肯定自己刚才到底在说什么,然而凛却听得很认真。“是这样吗?”她问,“我好像有点明白,但又不是很懂耶……”
“这么说吧,”琼恩解释,“比如说你小时候住在艾弥薇家里,有她在,你就敢放心大胆地装睡赖床,哪怕她母亲会拿剑砍你,是不是。”
“对啊,这说明我也完全信任艾弥薇啊。”
“但这是因为你知道艾弥薇剑术很高,反应迅速,能够挡得住她母亲对吧。假如你知道艾弥薇剑术很差,极可能挡不住她母亲,你还会这样吗?”
“可是艾弥薇剑术就是很好啊。”
“如果她很差呢?”
“这个,”凛想了想,“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艾弥薇剑术就是很好。”
“你看,这就很清楚了,你确实信任艾弥薇,但你真正信任的其实是艾弥薇的剑术,而不是她这个人。这就是我说地朋友间的信任,建立在了解和理性之上,但如果是爱情的话,那么就不是这样,哪怕艾弥薇完全不懂剑术,哪怕她是个柔弱女子,只要有她在,那么我也会完全信任她,把性命托付给她,这就是情人的信任。”
凛偏着小脑袋,“这么说我好像有点懂了……那也就是说,爱情就是情人间的信任,是吗?”
“爱情不完全是信任,但爱情一定有信任,信任是爱情地第一步,”琼恩说,“先有信任,然后才谈得上爱情——而且必须是盲目绝对的信任。”
“盲目绝对的信任?”
“比如说,我曾经说谎骗你,那么你以后还会完全相信我所说地每句话吗?”
“当然不会。”
“我曾经伤害过你,那么你以后还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托付给我,不设防备吗?”
“当然不会啊。”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了,”琼恩说,“情人间的信任,就在于不讲逻辑,不需要道理,盲目而绝对。哪怕我曾经一千次欺骗你,你也同样还是会相信我的话;哪怕我曾经一万次伤害你,你也同样还是会接受我;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发生何种变故,无论面对何种情形,你都是会相信我的——如果你能体会到这种感觉,那就距离爱情不远了。”
“这听起来很难,无法理解,不可思议的感觉。”
“爱情就是无法理解,不可思议,所以它才美妙动人。”
凛咬着下唇,思索着,琼恩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的两条长腿扣在自己腰后,重新开始开垦少女的娇嫩秘道。“那……怎么样才能有这种信任呢?”她喘息着问,“有这种爱情的感觉。”
“你可以先尝试,”琼恩说,“比如从我开始尝试,试着去毫无保留地信任我。”
“我也很相信你啊。”
“那是因为我是艾弥薇的情人,所以你对我也会信任,但这还不够,还得更进一步,”琼恩说,他的动作依旧温柔缓慢,“你必须相信我说的任何话,我做的任何事情,无论是多么的不合情理,无论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你都必须相信。尝试做到这点,然后你就能体验到真正爱情的滋味了。”
凛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然后睁开。“嗯,我想我现在可以了。”
“真的?”
“真的。”
“如果我现在想去杀你的老师,你会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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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凛怔住了,然后笑起来,“琼恩,别拿这个开玩笑。”
琼恩也笑起来,“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以你的聪明,不会看不出我现在是很认真吧。”
凛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终于惊惶起来,想要用力从他怀中挣脱,但琼恩猛然加快了速度,每一击都重重撞在花蕊。凛一时间几乎都透不过气来,残存的理智被撞成无数碎片,分崩离析,最后随着一阵热流的涌入,她的意识也陷入完全的黑暗。
琼恩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将她放在床上,穿好衣服。“萨马斯特先生,”他淡淡说,“您现在可以出来了吧。”
一团阴影从房间的地面上缓缓升起,丝丝缕缕抽离轮廓,塑成一个身形偻的灰袍老者,正是萨马斯特。
“你不叫我前辈了?”他说。
“我不够资格。”琼恩回答,然后把凛抱起来,交给巫妖。
第四十九节 陷阱
马斯特接过凛,枯瘦的手指在空中快速横抹,一团黑包裹起来,封入一个透明的力场匣中,然后在空气中消失。
“没看出你还挺喜欢她的,”萨马斯特说,语气里略带讥讽,“做最后的努力?”
“算是吧,不过失败了。”
“那是肯定的,”萨马斯特说,“记住一点,我们和她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所以推倒就上,上过就算,干完就扔,这才是保持良好心态的正确作法。如果指望她们能够理解你,接受你,信任你,那是注定会失败的——注定的,相信我。”
琼恩没有接这个话茬,“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要她和艾弥薇毫发无伤。”他说。
语气很僵硬,但要求并不算过分,对于琼恩来说,梅菲斯是此时唯一真正看重的情人,凛是她挚友,分量都很重;而对于萨马斯特来说,梅菲斯和凛只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一个拿来做人质,一个拿来作诱饵罢了,事情一办完就没利用价值了,可以立刻放手。萨马斯特虽然不把琼恩的那点魔法造诣放在眼里,但眼下却正要借重他,既然自己无所谓,对方却非常在意,这种小节上又何必计较,到时候弄得大家翻脸,一拍两散、鱼死网破,反而麻烦多多。
说到底,萨马斯特虽然拿梅菲斯来威胁琼恩,终究也不希望把他往死里得罪了,说不上不敢,只是完全没必要,毕竟琼恩背后有阴魂城和奥沃,那死胖子巫妖又是非常之护短,对琼恩这个学生明显十分看重。自己是有大事要等着做的。拿到印章之后还有一系列的庞大工作等着处理呢,应付那些苍蝇般的魔法女神选民们就已经够头疼,如果隔三岔五还被阴魂城和奥沃那死胖子来找麻烦,岂不是头疼至极。
“她们不会损伤半根头发,”萨马斯特说。“搞定了欣布,我就把她们还给你。”
“一言为定。”
巫妖低笑,“萨马斯特从来说话算数,决不食言。”
琼恩点点头,拿过床边自己的衣服穿上。“还有点时间,你可以重新准备法术,然后去通知欣布,”萨马斯特说。“我在高塔上等你。”
“您不继续监视我?”
“我会的,”萨马斯特说,“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那样愚蠢,现在你还有重新选择地机会吗?”
“没有了,我已经把她的学生亲手交给你。”
“明白这点就好,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如何选择。”
“您也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琼恩冷冷说,“直接扣住了艾弥薇,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很生气?”萨马斯特反问。“真奇怪,从你知道对手是我,依然决定加入她们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明白这一天是总会到来地,为什么还像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样子呢。”
琼恩沉默了一会。“是我疏忽了,”他承认,“我没想到我会有如此足够的分量。”
从某种意义上说。如今萨马斯特和两位选民的胜败关键,不知不觉间居然落到了琼恩身上。他和欣布等人的同伴关系,他的魅魔助手莎珞克,以及他本人的合作,成了萨马斯特这套计划中不可或缺的环节。如果琼恩能早知道自己会变得如此重要如此关键,那无论如何也要先让欣布把梅菲斯送回物质界,不管圣武士如何反对了。
“但这有什么不好呢,”萨马斯特说,“选择总是件让人痛苦地事情,而我现在让你免去这种痛苦了。想想看马上你就会得到两位漂亮的选民,天下男性的梦想被你实现了,难道这不能让你心情变得愉快起来吗。”
琼恩闭口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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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马斯特阴阴地笑着,准备离开,琼恩突然叫住了他。
“有一个问题我想请教,”他说,“您给我的那张卷轴,最后部分记载了一种能够抵御缓解银火伤害的方法。”
“你觉得里面有些词句很熟悉?”
“是的。”
“因为那本来就是我地发明,”萨马斯特说,“是我教给布雷纳斯的,当然并不完全。”
“我可以请教那到底是什么吗?”
萨马斯特略略沉吟,“你看到了,”他说,“我有很多疾病,哮喘、咳嗽、手臂颤抖、精神衰弱、失眠,等等等等,那么你有没有奇怪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大巫师呢,”萨马斯特说,“像我这样的巫师,又怎么能在无数次危险地法术试验和决斗中活下来,而没有被自己的病痛击垮呢。”
“我确实非常好奇这个问题。”
“那么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萨马斯特说,“因为我发明了一种方法,我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精神。我受伤
可以快速痊愈;我生病了,我可以让疼痛立刻消失;我可以立刻精神百倍;我的身体不会真正变得健康,所有的毛病依旧都存在,但我能够让它们在我不希望出现地时候暂时消失,不会妨碍我的正事。”
琼恩沉默了半响,“我明白了,”他轻声说,“也就是说,这是一种自我催眠?”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叫它深度暗示。”
“它的代价呢?我相信它不会没有代价吧。”
“有,就是透支你地生命,”萨马斯特苍老的脸上浮起笑意,“如果你原本能活一百年,那么现在或许你就只能活五十年,甚至三十年。我在三十五岁的时候发明了这种方法,然后我活到了四十六岁,然后我就本应该进坟墓了,幸好我是个巫师,”他轻轻点头,“我调制了各种能够延寿的药物,每一种都能让一个普通人多活十年。但它们在我身上的效力最多只有十天,甚至六七、三四天。就这样,我一天一天地蒲硬写坏阋坏愕匮有抛约旱纳钡轿椅迨甑氖焙颉br /
萨马斯特五十岁的时候。他接到魔法女神地邀请,前往阴影谷,被授予银火,成为长生不死的选民。
琼恩的脸色阴沉,“我也会这样吗?”
“会,但你的运气比我好,”萨马斯特说,“当年我偶然遇上布雷纳斯。那时候阴魂城还被封锁在幽影界,他来物质界考古,我去某个遗迹盗墓,恰好遇见。他用一些耐瑟瑞尔的魔法资料,交换了我一些有关神力本质和运用地心得,其中就附上了我发明的这种深度暗示术。我们都留了一手。没有给完全的版本,当然也没有给错误的版本。很明显,布雷纳斯根据我给他的不完整资料,自己又重新琢磨出了一套东西。而你就是他的实验品。就我来看,他明显做了改良,而且效果不错,所以……你本来应该是差不多能活到四十岁吧,我估计。”
“本来?”
“意思就是现在情况已经改变了。你吸收了一些神力,它们改造了你的体质,延长了你的寿命。让你能够多活几年——假如你不遭遇横死地话。除此之外,夜女士的影火也在庇护着你,虽然我看不明白她的用意究竟何在。”
萨马斯特慢慢后退,整个身形没入房间角落的黑暗中,然后消失。
看着萨马斯特消失,琼恩沉思片刻,起身出了房间,来到隔壁。门没关,但莎珞克还没回来,琼恩坐下来等待,同时慢慢调整呼吸,让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