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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当老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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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两种猜测都错了,”欧凯慢慢开口。“或者说。都不完全正确。我确实是在这副棋上下了禁制,也确实是为了避免落到卓尔手中。但你之所以能使用,并不是因为我为你开设了权限,而是你本来就能。”

“我本来就能?”琼恩不解,“什么意思?”

“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我们伊玛斯卡的奇械术,讲究血脉限定,很多高明地魔法技艺,只有皇室才能学习掌握,很多厉害的魔法物品,只有皇室才能运使,其他人拿了,要么根本无用,要么也发挥不出完全的效果。但所谓血脉限定,还有一层含义,就是皇室血脉对于非皇室血脉,拥有先天性的优势。就像这副萨瓦棋,尽管我在制造地时候就下了禁制,除我之外无人能用——但这个禁制对于皇室而言是无效地,只要知道口令,他们就能同样使用。”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是伊玛斯卡的皇室?”

“对,”欧凯肯定地点头,“你是皇室,你有翔龙印记。”

“别,别开玩笑,”琼恩一时间被震住了,或者说他还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我出生于阴魂城,明明是纯种的耐瑟瑞尔人……”

“我没跟你开玩笑,”欧凯皱眉,“翔龙印记是皇室的两大象征之一,你有翔龙印记,那就肯定是皇室。至于你明明是个耐瑟人,为什么会有我们皇室才有的印记,坦白地说,我也正纳闷着呢。”

“可是……你说的什么翔龙印记,那又是什么东西?我身上从来就没什么印记,连胎记都没有……”

“翔龙印记又不是刻在身体上的。”

“那刻在哪里?”

“灵魂。”

“灵魂?”

“灵魂,”欧凯说,瞥着琼恩,“我们伊玛斯卡地奇械师,分皇室和学者两种,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皇室的真正含义?”

“皇室……当然是指有皇室血统的人了。”

欧凯摇头,“错了,所谓皇室,是指有皇室的血脉,而血脉这个词,其实是一种形容,并不是真的指你体内流淌的血液,也并不真是指你的血统,它指的是一种资格。具体而言,就是拥有灵魂印记——灵魂印记有两种:凤凰和翔龙,拥有其一,那就是皇室。如果要说血统,我也算是个王子呢,但就没有印记,所以只是学者奇械师。”

“那什么样地人,才会有灵魂印记?”琼恩依旧不解,“难道是随机出现的?”

“当然不会是随机,皇室的子嗣,未必一定是皇室;但反过来说,皇室一定是皇室的子嗣。”

“……这句话我没听懂。”

欧凯摊开手,“噗”地一声,一团赤焰在他掌心腾跃起来,疾速旋转,凝聚成一个凤凰之形。“我打个比方,”他说,“你看这团火焰。”

“嗯?”

欧凯又随手一抹。石桌上出现了五堆小小的柴垛,“现在用五根引火棍,从这团火焰中引火,来分别点燃这五个柴垛。但并不是每一个都能顺利点燃。其中有一个可能成功了。剩下四个都失败了。”

“我掌心地这团火焰,就是一个皇室奇械师,他有凤凰印记。他有五个子女,就是这五个柴垛,每个子女都有可能从他这里继承凤凰印记,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功。但反过来,如果没有这团火焰,那么无论谁也没办法点燃自己——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皇室的子嗣。未必一定是皇室,反过来,皇室一定是皇室的子嗣。”

“那要这么说,我的父母当中,岂不是肯定有一位是伊玛斯卡地皇室奇械师?乃至我地祖祖辈辈,每一代都肯定有一位皇室奇械师?”

欧凯揉着额头,“从理论上说应该是这样,然而这根本就不可能……我也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布雷纳斯弄了什么手脚。”

“你之所以一路跟着我来幽暗地域,也是因为这个,想从我身上找到答案?”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欧凯承认,“坦白地说。要不是你有意志屏障,我早就直接读取你的记忆了。”

“那之前呢,”琼恩奇怪,“我们认识地时候,是在巫师山脉吧。那时候我应该没有意志屏障保护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啊。”欧凯摊手,“那时候你明明是没有翔龙印记的。至少我半点没察觉出来,所以也没在意。直到后来,布雷纳斯邀请我去阴魂城,再次遇到你地时候,我才发现你有翔龙印记——那时候想下手已经迟了。”

“那你送这副萨瓦棋给我,也是想验证我地翔龙印记到底是真是假?”

欧凯不答,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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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就知道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琼恩叹气,“不过无所谓,反正早就习惯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琼恩也清楚欧凯并不是单纯的试探——如果只是想试试看,直接借给琼恩玩两天就是,不用当真给。是慷慨大方也好,是看在“同族”的情分上也罢,不管怎么说,这副萨瓦棋也屡次帮了他的大忙,算是承了欧凯一份情。

“总之,虽然原因不明,但你可以肯定我有那什么翔龙印记……是吧?”

“对,”欧凯说,“如果单凭我自己来判断的话,只怕还不能十分肯定,因为我自己不是皇室,没有印记,无法共鸣,只能从迹象上推测。但这次艾萝娜诗之所以攻击你,正是因为她发现了你的翔龙印记,这就确定无疑了。”

“艾萝娜诗?”琼恩怔了怔,“那只凤凰?”

“唔。”

“她是……”

“是我的朋友,”欧凯简单地说,明显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艾萝娜诗和我不一样,她生前是皇室奇械师,有凤凰印记。翔龙、凤凰印记,彼此间都是能够相互共鸣的,所以她地判断不可能出错。”

“等等,等等,”琼恩揉着太阳|岤,“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是说,翔龙、凤凰两种灵魂印记,都是伊玛斯卡皇室的象征。你现在又说,艾萝娜诗女士之所以攻击我,正因为认出了我的翔龙印记,这又是为什么?”

“这个么,涉及一段往事了,”欧凯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对琼恩解释清楚,“帝国历史上,曾经爆发过一场惨烈剧战。那一战,王城夷为平地,皇帝战死……”

“这个我好像听说过。”琼恩打断。

“你听说过?”

“嗯,在断域镇参加决斗大赛的时候,欣布女士看到这副萨瓦棋,认出是有狄魔高根的力量在支持,当时曾经提到过这件事。”

“她怎么说的?”

“她说,伊玛斯卡帝国以前是崇拜狄魔高根的,但后来有一次,奇械师们开传送门失误,打开了通往狄魔高根地王宫的位面通道。大量的恶魔闯入伊玛斯卡王城,造成巨大破坏,皇帝也战死此役。也正是因为这一次,伊玛斯卡制定法律,严禁恶魔信仰……”

“开传送门失误?嘿嘿,”欧凯冷笑,“空间传送,这是翔龙一脉的拿手好戏,怎么可能会出现失误。不过是官面文章,掩饰真相罢了。”

第四十节 七秘器

“唔?”

欧凯冷笑不止,过了片刻方才详细向琼恩解释。原来伊玛斯卡帝国的皇室,其实是有两大派系的,根据灵魂印记的不同,分为翔龙、凤凰两脉,分别以所崇拜的图腾命名。两派奇械师也各有专擅,翔龙一脉擅长咒法术,包括空间传送、召唤,凤凰一脉则擅长炼金术,主要是魔法造物。

所谓的奇械术,其实是咒法术和炼金术的融合。

以魔像为例,这就是伊玛斯卡奇械师的发明,后来广泛流传。制作魔像,自然需要大量的炼金术技能,但打开位面通道、召唤土元素、封印进魔像之中,这些关键步骤却又是咒法术的专长,否则一堆石头、一陀铁块,又如何能够运转活动得起来。现有的魔法学理论,一般是把魔像技术归类到炼金术,但其实是包含了两种魔法的综合运用。奇械术的道理,也正是如此。

翔龙、凤凰两脉巫师的合力,造就了伊玛斯卡奇械术的辉煌,最高成就结晶便是传说中的“七秘器”。然而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难以尽善尽美,因为某些变故和理念上的分歧,两派奇械师渐渐对立,最后甚至形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在某个意外的导火索之下,剧战爆发了。

所谓“伊玛斯卡奇械师开传送门失误,导致恶魔大举入侵王城”的说法,其实根本就是事后的官方记录掩人耳目,背后地真相。是当时皇室内战,翔龙一脉的奇械师为了获胜,大举召唤深渊中的强大恶魔前来助阵。这一战打得惨烈异常。连皇帝(奇械师之王)都当场战死,全国地奇械师们死得七七八八。数千年积聚起来的精英人才伤亡殆尽,整个帝国元气大损,从此之后就再没恢复过来。

“不仅如此,”欧凯补充说,“此役之后,伊玛斯卡七秘器,再也名不副实了。”

七秘器作为镇国之宝,素来是由两派皇室奇械师分别执掌。内战地结果是翔龙一脉失败。余部越过无尽荒野,前往东方大陆,他们带走了七秘器中的三件。凤凰一脉的奇械师虽然留在了故土,但手中却也只有三件秘器了。

“不对吧,”琼恩提出疑问,“七秘器,翔龙、凤凰分别有三件,那还有一件呢?”

“第七秘器在内战中遗失了。”欧凯摇摇头,“或许是摧毁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不是皇室,真正的内部资料我接触不到。反正自此之后,第七秘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精英人才死伤一空,镇国秘器七失其四,伊玛斯卡帝国的国运从此也就一落千丈。而且七秘器是奇械术的最高结晶,是翔龙、凤凰两脉奇械师的合力成就。如今少了其一。想要重铸都不可能。“倘若不是这一战,后来帝国何至于……”欧凯叹息。“要不是翔龙一脉带走了三件秘器,哪里会有奴隶造反这种事情发生。就算造反,如果七秘器齐聚,嘿嘿,就凭那几个所谓的神王,又算得了什么。”

琼恩自从和欧凯相识,还从没见过他有情绪激动地一面,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伊玛斯卡就和耐瑟瑞尔一样,都曾经是光辉灿烂的魔法帝国,拥有着辉煌无比的文明,结果却毁于一旦。阴魂城作为耐瑟瑞尔的遗民,即便是普通的老百姓,提到昔日帝国的荣光,也都往往情绪激昂。奥沃那个死胖子巫妖,说起耐瑟瑞尔的辉煌时代,同样也怀念不已。欧凯是伊玛斯卡的奇械师,虽然触犯律法逃亡地下,在帝国覆灭之前就被卓尔杀死,变成恶魔,但回首故国,有所感慨也是正常。

翔龙一脉地残余奇械师前往东方大陆,凭借着手上的三件秘器,成功建立起了庞大的帝国,国号便是“翔龙”,在费伦大陆这边,往往直接就音译为“绍郎”。但经过数千年的战乱,翔龙国号依旧,奇械师们的血脉却已经断绝,三件秘器先后遗失,连曾经那些玄妙神奇地魔法技艺,也都在历史长河中湮没掉了,只有一鳞半爪的残余碎片勉强流传。红袍巫师会正是在东方的翔龙帝国寻找到了资料,复原研制出能够连发的弩弓,以发源地命名,所以叫做“翔龙弩”,就是凛手上的那副,其实不过就是当年奇械师们地小发明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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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玛斯卡灭国之时,皇室尽数战死,凤凰血脉,就此灭绝,”欧凯摇摇头,“东方大陆那边,翔龙血脉也灭绝很久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弄不明白,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地。”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

要说当真不知道,只怕也未必,至少就琼恩自己推测,和他这个穿越者的身份应该脱不开干系。这并不是凭空猜测,而是有依据地,至少有一点已经可以确定,他所会的汉语,在这个世界里,就是昔日伊玛斯卡帝国的官方语言,虽然有变化,但本源同一。

“语言同源,翔龙、凤凰图腾崇拜……说不定,伊玛斯卡奇械师们的先祖,来历和我一样呢。”

琼恩暗自思忖着,但没有说出口。欧凯显然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他以前只是一位“学者”奇械师,并非皇室,后来又获罪潜逃,就算皇室有相关的资料记载,他也接触不到。关键信息的缺失,造成整个思考方向的错误,否则的话,以他的聪明才智,只怕早就推测出真相了。

“我所知道的,已经基本都告诉你了,”欧凯说,“我弄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你确确实实有翔龙印记,那就毫无疑问是帝国的皇室血脉。翔龙、凤凰虽然后来争斗厮杀,终究本是同源。往日地恩怨,也不用再提,何况我本来就是个逃犯。也没资格说什么。阴魂城花费这样大的力气培养你,所谋必大。但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我却也看不出来,”他站起身,戴上宽沿帽,“总而言之,你自己多加小心。如果有能帮忙的地方,我尽力而为。”

他最后这几句话说得极为诚恳,琼恩心中也是隐隐感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欧凯微微点头,转身走进空气之中,身影消失不见。

欧凯走后,琼恩才想起还有很多问题忘了询问,例如那只叫做艾萝娜诗地凤凰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当年翔龙和凤凰两派奇械师因为什么而决裂,七秘器又到底是哪七种宝物。最终的下落又是如何。三件秘器被翔龙一脉带往东方大陆,后来遗失,第七秘器在内战中遗失或者摧毁,那么凤凰一脉手中掌握地三件秘器,是随着伊玛斯卡的覆灭而毁去。还是遗失了呢?

“算了,人都走了,总不能还又叫回来,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和欧凯一席谈话,虽然弄明白了很多事情。以前一些不解的疑团也都得到解释。但更深的迷雾反而又笼罩上心头。自己莫名其妙之间,就拥有了什么翔龙印记。变成了早就覆灭几千年的伊玛斯卡帝国皇室血脉继承者……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兀,简直就是没有半点真实感,以至于琼恩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然而欧凯言之凿凿,列出了种种证据,似乎又不像是假的,再说他也没有理由说谎。

平时身边总是环绕着神子龙女,个个都是血脉优秀天赋超常的人物,琼恩作为一个普通人类,要说完全没有半点羡慕之情,那是骗人的。但人地身份、血统是先天注定的,自己既没法选择,更不可能去改变,所以也就不用太在意了。然而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峰回路转曲折离奇之处,当真是比吟游诗人的传奇故事还精彩,只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不管了,什么翔龙印记也好,皇室血脉也好,反正伊玛斯卡都已经灭亡几千年了,有我没我都一样,也未见得会给我带来多大好处。与其考虑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还不如踏踏实实走自己的路。”

这显然是理智的判断,琼恩别无所长,对自我意识地控制力却很强,很快便收敛心神,恢复常态。他走出自己的房间,穿过长廊,在芙蕾狄的卧室门口停下,轻轻敲门。

“请进。”

推门进入,小女孩正穿着睡衣靠坐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魔法笔记,神情落寞,郁郁寡欢,一抬头看见是琼恩,顿时笑逐颜开。琼恩走到床边坐下,让她偎依在怀中,“身体好些没有。”

“嗯,没事了,就是总犯困,没精神。”

芙蕾狄被幽灵所伤,又耽搁了几天,负能量已经侵袭渗透进了五脏六腑,虽然经过治疗调养,没有大碍,但体质却是比以前更虚弱了。精力不足,自然容易犯困,但这就已经不是靠什么治疗神术能够解决的问题,便如一个人天生体质差,就算整天请牧师跟着施法,也不可能把他变得健康起来,除了慢慢调养,平时锻炼,别无他途。

“对了,有件事情我还一直没问你,”琼恩说,“你跑到那鬼地方去做什么呢。”

“那里是幽影界和物质界的重合之处,书上说,这种地方很容易生成一种叫做迷雾晶地矿石。我当时正好发现,就想去找找看。”

“迷雾晶?没听过,那是什么东西?”

“哦,那是一种很罕见的矿物,浅灰色的,半透明,色泽混浊,非常脆弱易碎,如果被阳光照射,或者温度高的地方,它就会像冰块般慢慢消融。”

“听起来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啊。”

虽然说物以稀为贵,但也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越罕见就越值钱。芙蕾狄所说地这种迷雾晶畏阳光,畏高温,脆弱易碎,又不漂亮,怎么想应该都属于废物一流。如果说它有什么价值地话……那恐怕应该是在魔法学上有些特殊用途了。

“可是就算再珍贵地东西,也不值得你冒生命危险去找吧。”琼恩皱眉,微微有些不快,“你看你这次。差点把命都丢掉了。”

“不是啦,”芙蕾狄连忙分辨。“迷雾晶是没什么用,但是据那份资料上说,它能够有效地抵消地脉辐射地扭曲作用,让传送法术顺利完成呢。”

“哪份资料?”

“就是你给我的那份啊,关于在幽暗地域中无错传送地魔法笔记。”

被她一提醒,琼恩想了起来,自己在瓜理德斯城的时候,曾经从首席巫师亚当斯手里得到了一份资料。据说是他老师留下来地,研究的是如何克服幽暗地域里的地脉辐射影响,精确完成传送法术,但这个魔法技艺还不成熟,是个半成品。后来在去深渊之前,琼恩来过伊卡沙城一趟,随手把这份资料给了芙蕾狄,让她有空看看。其实也并没有当真指望能有什么成果。时间一长,甚至都给忘在脑后了。

“傻丫头,”琼恩拍了拍她的脸蛋,“那东西有什么要紧,能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干嘛那么认真,更没必要为此冒险啊。”

“不是这样,”小女孩轻轻摇头,“你很少真正拜托我做一件事情。我们认识这么久。一共也只有两次。第一次,是那次毕业考试。我做错了;这是第二次,我希望能让你满意。为了这个,什么危险我都不在乎,什么地方我都敢去。”

琼恩想要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最后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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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狄甜甜娇笑。

“不过,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你,心里好高兴啊,”她把脸埋在琼恩胸口,“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等被你抱在怀里才知道是真的。我……我好想你,整天整夜地想,晚上都睡不着……”

“我也想你。”

“骗人,”小女孩娇嗔着,噘起小嘴,“才不会呢。你有艾弥薇陪着,还有那位凛小姐,还有那位莎珞克小姐,抱都抱不过来,哪里还会有时间想我。”

这种时候,男性正确的反应是立刻信誓旦旦,说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沉默不语乃是最差劲地选择。哪怕女孩子明知道你是在骗她,那也至少说明你还愿意骗她,还愿意花心思哄她,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可惜道理琼恩是懂的,但真事到临头,却也讷讷无言。诚如芙蕾狄所说,他离开的这半年里,身边美女环绕,确实很少想她,但要承认自然是不行,要撒谎却又觉违心,踌躇半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心中有愧,无言以对,芙蕾狄却以为是生气了,不安地从他怀中抬起脸来,“对不起,琼恩,”她有些惶急地说,“我跟你开玩笑啦,不是有意的……”

“笨蛋,”琼恩叹气,捏捏她的脸蛋,“你又没说错,本来就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你生气,不高兴,冲我发脾气,那都是应该的,本来就是我的错。”

“没有啊,你不还让葵露女士给我带了信回来么。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吓坏了,后来才知道是在深渊里。知道你没事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芙蕾狄。”

“嗯?”

“干嘛要这么乖呢。”

“因为我除了乖,就再没别的长处了。珊嘉姐姐和你关系亲厚,相濡以沫;艾弥薇能做你地剑,做你的盾,做你的助手和朋友;就连那位凛小姐,她也比我漂亮,比我有本事,能帮上你的忙。我什么都不如,什么都比不上,又想能陪着你,在你身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乖巧一点,讨你欢心,否则拿什么去和她们争啊。”

“可是你看,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对你其实也没多好,一走就是半年,把你孤零零丢在这边,身边总是有其他女孩子……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不公平吗?不觉得这很不值得吗?”

“公平不公平,值得不值得,那是我自己说了算呀,”芙蕾狄浅浅一笑,“我觉得公平,我觉得值得,那就是了。如果一定要给个理由地话……”她认真地想了想,“理由就是:我愿意啊。”

第四十一节 无知少女

琼恩认识的女孩子,细数起来倒也不少了,论容貌身段,论风姿气度,论本领能力,论眼光见识,论来历背景,芙蕾狄确实都算不得其中的佼佼者,在他心中的地位分量也谈不上多重。因为巫师学校毕业时的一场变故,两人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断绝来往。尽管如此,在琼恩心里,却始终没办法完全将她的影子抹去,之所以会如此,大约也正是因为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温柔乖巧,千依百顺,令人无法割舍。

美人恩重,却只怕我承受不起呢。

琼恩半开玩笑地低声说,芙蕾狄听不懂,但也没有多问。她身体状况不佳,说了半天话,精神已经有些倦怠,被琼恩抱在怀中,感觉熟悉的气息重重包裹,令人安心,渐渐睡着。琼恩见她睡得香甜,仿佛被感染一般,不觉自己也有了些倦意,在她唇上亲了亲,也睡了过去。

然后他做了个梦。

依旧是浮空城,依旧是众多女子环绕,无数画面穿梭而过,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是珊嘉,和上次的美梦一模一样,但更加清晰、更加真切,虽然琼恩已经有过一次经历,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梦境中。甚至直到醒来之后,那种亦真亦幻虚实交错的感觉,依旧还残留在意识里,无法消去。

“真奇怪,又做这个梦。而且这次梦里看得更清楚了,姐姐真的是个大巫师,水准有可能还在我之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算是对未来的预告吗?”

这个问题自然不会得到解答,而琼恩实际上也没有太多的余暇去思索,迷迷糊糊之间,他已经感觉到一股暖意自小腹下方传来。整个人像是舒舒服服地浸泡在温水中。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准确地说是非常熟悉,慢慢定了定神,撑起上半身。果然看见了芙蕾狄的赤裸玉体,正跪伏在他双腿间埋头努力工作,进行着名为早安咬的传统活动。

白玉无暇地少女捰体,乌黑秀发如绸缎般柔顺光滑,披散在俏丽光洁的肩背上,衬托得肌肤细腻精致,纤细腰肢盈盈可握,挺翘的美臀仿佛成熟的蜜桃。性感诱人。这副香艳旖旎地风景,琼恩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每次都还是砰然心动。连原本就已经坚挺的“兴致”又高昂了几分。

感觉到这种变化,芙蕾狄自然知道琼恩已经醒来,而她的反应是唇舌吞吐动作变得更加快速。半年没见,她的技巧并没有退步,但大约是琼恩近一段时间享受凛的“冰火”次数太多,耐力提升,以至于芙蕾狄努力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让男人在她口中满意地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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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嘛要坚持呢。”

“因为不这样就吃不到早餐了啊。而且,”小女孩好像很害羞地低下头,“我变瘦了好多。胸那里也小了不少,需要补充营养赶快长起来。”

“要补充营养应该多吃饭才对吧。”

“那不一样啊,有人告诉我说:男性的精华有显著的美容丰胸效果,会让女孩子地胸变得坚挺傲人……”

“等,等一下。”琼恩勃然大怒。“这种色狼用来诱骗无知少女的混帐话,是谁告诉你的?我要去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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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话不是你告诉我地吗?”

“……我说的?”琼恩愕然,“我怎么会说这种毫无科学依据——不,是毫无道理的话。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你第一次要我做这种事情……”小女孩脸颊羞红,“当时我不愿意,你就这么告诉我的。”

“……呃,你看,芙蕾狄,我说的没错吧,果然是色狼用来诱骗无知少女的。”

色狼是没错,无知少女却未必,芙蕾狄只是单纯,不是愚蠢,当然不会真的相信这种鬼话。“你喜欢嘛,”她说,“我想让你高兴。不过真的好累好累啊,下次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

“没关系,”琼恩随口回答,“让芙莉娅来替你分担一半就好了。”

就像莎珞克所说的那样,作为一个正常地男性,身边有这么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哪有吃了妹妹就心满意足,不打姐姐主意的道理。问题只在于“能不能”,而不在于“想不想”——如果做调查的话,相信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想,虽说真理有时候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琼恩显然属于多数派。

既然早就有所图谋,只是一直未得合适的机会下手,刚刚又享受了一场温柔侍奉,正处于精神完全松懈地阶段,顺口就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只是话一出口,顿时便惊觉不对,这种时候说这种话,简直就是找打。而芙蕾狄听到这句话后身体微微一僵,也显然证实了这种判断。

正要砌词补救,小女孩已经微微笑了起来,“好啊,”她轻声说,“不过要说服我姐姐,恐怕很难呢。”

倘若换了莎珞克在这里,肯定回答说“要什么说服,直接强行推倒就是了”,然而琼恩脑子毕竟还没完全坏掉,当着妹妹的面说要强jian姐姐,那自己直接自杀得了。就算他明知自己真这么说的话,以芙蕾狄的性情,也未必就会翻脸动怒,然而不高兴是肯定地。

“以一己之好恶,漠视他人地意志,随意践踏他人的感情,按照莎珞克地说法,这是强者所应有的心态,甚至是必备的素质。只不过,自己恐怕终究是修炼不到那一步了。”

有这个觉悟,说不上是好是坏。然而有时候想起来,却也不免会怀疑这种说法到底有几成的可信度。琼恩不是天真地小孩子,不会以为世界上的强者们个个都温和恭谦、彬彬有礼,但倘若说要想成为强者。就必须横行无忌,肆意放纵自我的欲望,那他也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为了转移话题,缓解气氛,琼恩和芙蕾狄随口提起了自己的这个疑惑。坦白地说,他并没有当真指望能获得什么答案,因为就某种程度上而言,琼恩其实并不把芙蕾狄当作一个平等交流地存在。这并不是说轻视或者不尊重,更多算是一种“分工”的意思。就像有些事情应该在办公室和同事谈,有些事情应该在书房和朋友谈。而这些事情,往往都不适合在床上和情人说起。

出乎意料的是,芙蕾狄对此似乎也有些自己的见解。

“其实我觉得,这种说法的真正含义,是说人必须尽可能斩断情感上的牵挂和羁绊,才有可能不断地变强……至少不会早早死掉吧。”

“啊?”

前面一句话倒还没什么,但最后那句却让琼恩有些愕然,不明白芙蕾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种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小女孩接着就做出了解释,而且还是以琼恩自己作为例子。

“我随便乱说的啦。”芙蕾狄说,“只是觉得,人活在世上,都会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侣,有仇敌。你可以把自己变得特别特别强,能够打倒所有敌人,但亲人、朋友、爱侣,他们总不会也能和你一样强。这就很容易被人所乘。成为致命的弱点——而且你越强地话,这些弱点也就变得越明显。越容易被人所关注,所利用。要想避免这种风险,最直接的办法自然就是斩断情感,漠视一切,在意的东西越少,自然破绽也就越少,越无懈可击,否则等不到变强,在半路上就死掉了。就好像,”她怯怯地看了琼恩一眼,“就好像如果有人要对付你,不需要正面交锋,只要扣住珊嘉姐姐,那你就很麻烦了。”

琼恩微微皱眉,“干嘛打这个比方。”

“只是恰好想到,没别地意思。而且……琼恩,你虽然从没和我提过,但我也能看得出来,有很多人在暗中关注着你,对你抱有很高的期待。这种关注和期待,未必完全是善意,而以你的性情,显然也不会甘心受制于人……这样一来,珊嘉姐姐恐怕就很重要了。”

能够看出琼恩的处境,并不算多么了不起的眼光,除了珊嘉之外,芙蕾狄是和他相识最早的女孩子,了解也较多。更何况她之所以认识琼恩,最初就是奉了父亲的指令,小女孩又不愚笨,口中不说,心里多少也有数。诚如她所言,如果要对琼恩施加影响的话,通过珊嘉是一条非常有效的途径——实际上,在琼恩心中,未尝不觉得就某种程度而言,阴魂城就是扣着珊嘉作为人质。除非他肯放弃对姐姐的爱慕迷恋,否则这就是致命地弱点,无法克服。

明白归明白,但要想改变这种局面,一时间却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过得非常轻松,因为基本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事情发生。琼恩也没回晨炼,留在伊卡沙城,每天一大早就会被凛拉起来当陪练,在各种塑能法术威力惊人的狂轰滥炸中艰难地保住性命,所幸这种危险工作并不是没有报酬的,至少凛在床上地表现越来越令人满意了。

芙蕾狄的身体渐渐康复,继续琢磨那份有关幽暗地域无错传送的资料。因为此次琼恩等人的安全返回,成功打破了矮人对“灾厄之地“的迷信,又通过欧凯得知了进出地门道,在莎珞克地带领下,伊卡沙城的探矿队成功挖掘出了大量地迷雾晶。借助这些稀有资源,芙蕾狄的研究有了飞速进展,在最近的几次试验中,已经能够成功将生物传送到十五英里之外的地方,误差不超过十英尺,这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十一月上旬,芙蕾狄度过了她的十六岁生日。在费伦大陆的绝大多数地区,这是成年的标志,但按照古耐瑟的习俗。十三岁是初次成年,十八岁是正式成年,十六岁生日并不受重视。琼恩精心挑选了几块星蓝石,请侏儒工匠打磨制作成一枚护身符。在其中恒定了护盾术,用银链穿起,送给芙蕾狄作为生日礼物。

要论起来,这是琼恩第一次制作真正地魔法装备,卷轴、药水那些不能算。巫师制作魔法装备,对自身的损耗颇大,琼恩造诣尚浅,既不敢也不能冒险。这枚护身符的价值不低,但主要是因为材质优异,星蓝石对于防御类型的魔法有很强地增幅作用。工匠的手艺也是一流,至于所蕴含的护盾术,只不过是防护学派的入门法术,算不得什么。芙蕾狄出身巫师世家,继承了不少珍贵遗产,她的象牙法杖是祖传之物,杖头镶嵌的三颗君王之泪是所有预言师们梦寐以求的至宝,左手上的银戒指印有翠鸟家徽,能够释放高等隐形术,瞬间抹去佩带者地形迹。不仅是形体,连声响、气味都能掩盖,寻常的破隐魔法不能解除,猎犬都嗅不出踪迹。相比起来,琼恩送的这枚护身符根本不值一提。仿佛瓦砾之于珍珠,然而小女孩却高兴得一塌糊涂,整天戴着去向人炫耀。

“有什么了不起地,”芙莉娅冷言打击,“护盾术也就能用来挡挡魔法飞弹。真正在战斗中根本无用。这种三流……不。是不入流的货色,市场上批发销售。遍地都是,白白浪费了这么珍贵的材料。”

“这是不一样的啦。”芙蕾狄认真抗议。

“有什么不一样的?”芙莉娅嗤之以鼻,“就凭他那种半吊子炼金师,莫非还能做出神器来?”

“对于我来说,它就是神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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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跟你这种丧失理智的小孩子讨论。”

“切,你才是小孩子呢。”

双胞胎姐妹,几乎同时出生,原本谈不上谁长谁幺力,但姐姐确实比妹妹成熟稳重很多,更像是个成年人。不过芙蕾狄也有可以反击的理由,那就是至少她有情人,品尝过爱情的甜蜜滋味——对于女孩子来说,这毫无疑问是成熟和有魅力的象征,而芙莉娅迄今为止还是单身琼恩推倒姐妹花的计划依旧没能付诸实施,因为找不到合适地机会下手——更准确地说,是身边的美人太多,应付不过来。梅菲斯虽然还留在晨炼潜心锻炼,但白天有活力四射的凛,晚上有温婉顺从的芙蕾狄,偶尔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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