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军的操屄人生】(17)
【王小军的操屄人生】(十七)。
俗话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王小军在丈母娘那里再次碰了壁,他跟他干妈的关系却有了突破。
虽然他干妈已通过他的授精成功受孕,但他还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得上门请安问好。
他干爸干妈得知他跟方琼的事,主动干预了订婚事宜,方琼妈也更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黑老大干爹不止一次明里暗里的暗示他带方琼过来聚聚,王小军生怕这干爹兽性大发,要操他的小未婚妻,给他这干儿子带绿帽,好几次都挡了过去。
毕竟方琼原本就是他这干爹的小情人,不得不防。
他是不太喜欢方琼这种小女生类型的,可再怎么说方琼也是第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他都不舍得操,岂能让他人轻易染指。
男人吗,对自己女人的保护欲和独占欲都是蛮强烈的。
王小军自从跟骚妈好上,甚至越发反感她所从事的本职工作。
一想到他干过的极品美穴别人也能干,他心里就不太舒服。
左右推脱不过,黑老大名义上是他干爹,实际上还是人狠话不多地黑老大,心狠手辣的三哥都得在他这干爹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
王小军不敢太过违逆他干爸,最终还是狠下心,喊方琼来他干爸家吃饭。
双方见面,方琼喊他干妈叫姐姐,想来两人并不生分,以姐妹相称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这个称呼让王小军头大,这一叫,他平白就比自己的未婚妻矮了一辈分。
他还不能说什么,方琼和他干妈认识地比他还早,而且很明显,四个人中,他的地位最低。
各怀心事的饭局早早了事。
饭后,王小军的干爸提议去唱歌,他干妈和方琼没反对。
他看方琼偷瞄干爹的眼神暗藏情愫,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想来也是,俗话说日久生情,方琼跟他干爸日的也久相处的也久,两人间的情分哪里是说断就断的。
王小军还是个小屁孩,爱好体育和操屄,虽然干了音乐老师,但对音乐的兴趣不大,除了国歌连少先队队歌都唱不好。
而方琼和他干爹干妈都是唱歌的一把好手,一首首流行歌曲信手拈来。
他只能干瞪眼,看着三人一展歌喉,充当鼓掌叫好的迷弟角色。
唱了几首流行歌曲,他干爹改唱吻别,刚开嗓唱了几句,方琼眼泪就掉下来了,等到唱完,她哭得满脸花花。
王小军这时才知道自己这未婚妻对自己这便宜干爹余情未了。
果不其然,他干爹又选了首梁静茹的《分手快乐》,拉着方琼一起唱。
“我无法帮你预言委曲求全有没有用可是我多么不舍朋友爱得那么苦痛……分手快乐请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王小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干爹和未婚妻拥抱在一起,唱着,哭着,吻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后来,他就被他干妈拉走了。
“心情不错吧”。
到另外的包间坐下,她抿了一口酒水,对王小军说道,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王小军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她老公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她的心里想来也不会好受。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王小军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结论。
这干妈面冷,心倒是算不上冷。
她和她老公间的婚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在家分房睡,平日里也没见他们亲热过。
但她还是十分喜欢她老公的,没少为他亲自下厨煮饭,可人家不怎么领情。
王小军揣测,搞不好她的性冷澹就是因对老公示好受挫而来。
“彼此彼此”。
理解不代表他喜欢被人嘲讽,所以王小军也不轻不重地反刺了一句。
这种程度,不至于招致皮肉之苦。
“行了,我不跟小孩子斗气。聊点开心的,帮我肚子里的孩子取个名字吧,好歹你也算是生父,有这个权利”。
干妈波澜不惊地说道。
“没这个必要了吧!我小学生,能取什么好名”。
瞥见他干妈看似随意的目光中隐隐的凌厉,王小军继续补充道:“查了吗,是男孩女孩?”。
有了陪方琼照b超的经验,他知道有本事的医生能在孕早期就判断出男女来,据说准确度百分之九十以上。
他干妈这种身份,看的医生自然不会太差。
“女孩”。
跟方琼一样。
“那这个生出来,你还准备再要一个?”。
“到时候再说”。
“那到时候还要我帮忙吗?”。
“怎么,你不乐意?”。
“也不是一点也不乐意,主要是您在床上太没积极性了,都不叫床”。
王小军不知道怎地,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发现两人其实同病相怜,都是另一半出轨,她的老公出轨自己的未婚妻。
也可能是因为包厢里暗澹的灯光比较适合谈心。
当然也不是全说了出来,他还保留了一句,像死鱼一样。
“呵呵,知道吗,我的年龄比你婊子妈还大,?要我被自个认的干儿子在床上插得哇哇大叫,哎呦,不行了,我还要!不好意思,这样一点脸皮也不要的事,我黄安琪做不到”。
听着他干妈“义正言辞”
地声明,王小军心里老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跟自己干儿子借种,让他用大鸡巴插进她的屄里输送精液,就是要脸的女人做的好事吗?他只能腹诽一下,干妈毕竟不是亲妈,扇他耳光的时候那是毫不手软的。
不光不能说出来腹诽的话,还得借机顺毛捋一捋。
好在他拍亲妈马屁拍习惯了,无非是换了个对象,简单得很。
“干妈,其实您那样反而更有魅力,真的”。
“这世界上的女人,也只有您能将凌然不可侵犯和任君采摘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床上完美糅合在一起……”。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您干嘛踢我啊”。
很明显,王小军的马屁没收到预期效果。
虽然都是漂亮妈,但此妈非彼妈,干妈没有亲妈好忽悠,底下很不客气地用尖头高跟踢他小腿呢。
王小军也不恼,因为他发现挨踢挨得值得,这叫肢体互动,是关系亲密地表现之一。
“就叫云霄吧,干妈您的名字是安琪,意思是西方的天使,那咱们的女儿就当中国的神仙。然后您再生一个女儿就叫琼霄,再生一个叫碧霄……”。
“当是演封神演义呢,凑齐三霄娘娘?我就不能怀个儿子,非得胎胎都是女儿?”。
轻轻踢了王小军几脚,她也觉得两人间的距离好像一下拉近了不少。
“是我考虑不周,怪就怪干妈您太漂亮了,我想和您多做几次爱。反正您想要的是儿子,只要生下来是女儿,您就得继续生,就得继续找我帮忙,再生女儿,再找我帮忙,我们俩就可以天天性交……嘿嘿”。
听到王小军调戏的话,黄安琪蛰伏许久的春心开始蠢蠢欲动,头脑不自觉得联想到生女儿和王小军做爱生女儿的无限循环画面,敷粉的白脸儿爬上羞臊的晕红来。
王小军年龄虽小,在亲妈的言传身教下,把妹操屄的本事不比欢场老手差多少。
见此情形,正适合趁热打铁,立下决断,准备一报还一报。
干爹勾搭他未婚妻,他就操他干爹的已婚老婆来报复。
两个人都是有身孕的,也够得上对等报复。
他挪动屁股,移动到黄安琪身边,故意凑到她脸前深嗅一口,闭眼陶醉道:“太香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吐气如兰,干妈您再多哈哈气,让我闻一闻”。
这是他的常用撩妹招数,在夜总会撩小姐姐们的时候,屡试不爽。
黄安琪微微皱眉,被半大孩子调戏的戏码,她还不太习惯,况且王小军还是她的干儿子。
凑近了看,王小军生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的,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他装成熟大人的样子更有几分喜感。
跟王小军有过床第之欢的黄安琪,回味他那条胀得她怀疑人生的大鸡巴,感触更深。
她不知道脑袋里那根弦搭错了,情不自禁就从了王小军,轻轻朝他口中呵香气。
刚吐一小口气,就被王小军用突袭的方式吻住红唇。
把人吻酥了,吻醉了,进而压倒在沙发上可劲儿搓奶揉臀。
悠长的法式湿吻弄得黄安琪意乱情迷,紧抱着小她二十岁的干儿子,燥动不安地扭动娇躯,磨蹭王小军瘦小强健的身体。
王小军忽然撤回唇舌,笑嘻嘻地对被他吻得喘吁吁的干妈道:“闻着香,尝一尝更香。干妈,不如我先帮您松松屄,方便您以后顺利产下咱们女儿,您的屄太紧了”。
眯着眼的已婚熟女,听到干儿子口中不是一般失礼的黄话,反常地没有出耳光教训,羞赧地撇过头,把手伸到脑后,整理凌乱的头发。
黄安琪还未来及拉平被揉皱了的白色棉质衬衫,始作俑者又侵略性十足地把她压倒,刚捋顺的发丝再次乱掉。
这回更加糟糕,她发觉那双色手熟练地解开她身下套裙,分开双腿架在腰间。
这是要直插阴户,操屄做爱的节奏。
经过前面的长吻,此时阴户早已给分泌出的yín水侵润地泥泞不堪,她心有余悸地期待着干儿子下一步强势侵入,他对她的闺蜜文蔓菁就经常这么干。
王小军却不急着出枪刺靶,而是将硕大的鸡巴下竖,伏贴到干妈股沟,前后摆动身体,使火热的鸡巴肉在他干妈的敏感部位游移不定,同时熨烫着她的嫩屄和屁眼。
从屄门溢出的yín水涂上棒身,又经棒身反哺到干妈屁眼。
不一会儿,躺在身下的熟女就受不住挑逗,挺胯迎合。
王小军猜对了,黄安琪本质上是比较被动的类型,性冷澹不是天生,而是由于老公移情别恋,被冷落太久所致。
惯于被动反应的她,报复不得老公,自然而然产生了性压抑,进一步发展到性冷澹的程度。
也就是说她的性冷澹,其实是一种转移报复,受了老公的冷漠对待,她就冷漠对待所有男人。
经过借种一事,她冰冷的内心已经给她干儿子滚烫的精液焐得解冻。
哪个女人不爱大鸡巴呢!尤其是得知受孕成功,肚子里怀了王小军的种,每逢抚摸自个白肚皮的时候,都会联想到有着非凡性能力的王小军,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和干儿子共同努力共同交媾后的性爱结晶。
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他给她下种时的坚毅小脸,有时还会赌气地意yín,有这么个听话的大屌小老公也不错。
敏锐地觉察到身下举胯摩擦大屌的干妈,身躯绷紧,动作也不太协调。
料她碍于标准南国女子的娇小身材,阴户难以容纳他的巨屌,心生恐惧。
于是俯下身,把嘴凑到干妈耳边说道:“放心吧,干妈,我会很温柔地,保证再也不会把您的屄操肿了”。
拦腰抱起,把干妈转移到散发着粉色荧光的长方形茶几上,剥开衣衫,一对白嫩的玉兔跳将出来,肉腾腾地颤动着,顶端矗立着暗红色的乳粒,花生米大小,看上去很可口。
王小军也不废话,直接上嘴含入,砸吸得滋滋有声,彷佛真能吮出奶水。
下半身前压,挺着大屌堵上屄门,伴随着慢摇舞曲有节奏地轻戳慢送。
一下,二下,三下,……八下,九下;暂停一下。
在黄安琪把心提到嗓子眼,全神戒备,准备迎接九浅一深的一深时,偏偏继续浅尝辄止。
第二次随着音乐节奏轻插,插到即将出现的强节拍,按理该采用深插相和,王小军偏偏对着面带怨色的干妈挤出坏笑,再次收屌暂停。
黄安琪扭动娇躯反抗,无奈体型娇小,力气比不上最近春风得意,吃好喝好气力渐增的王小军。
她不反抗还好,一经反抗,倒反被王小军制服,按着手腕压在茶几上。
隔壁都有人在唱歌,她又不敢大声呵斥王小军,怕让外人进来瞧见干儿上干妈的丑事。
然而事与愿违。
俗话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她扭动地幅度过大,小腿不小心碰到被王小军收拾到沙发上的玻璃杯。
只听“啪”
一声脆响,玻璃杯被踢落掉地摔了粉碎。
门外恭候的服务生听到声响,忙打开包间门,就看到黄安琪胸怀大开,雪乳外露地躺在钢化玻璃做的茶几上,呈大字型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按着手腕压着,暴涨着青筋的狰狞大屌刺入过半。
眼下,两人木头人一般保持静止,吃惊地看着他这位不速之客。
服务生知道两人身份,震惊的意识到闯了祸,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吓得冷汗直冒。
亏他干久了服务工作,人机灵,连忙点头哈腰地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发誓……”。
“滚出去”。
在与王小军拼力完败下来的黑老大夫人,眼神凌厉地怒斥道。
那人麻熘地二步撤出门外,还不忘带上门。
“干妈,咱们继续”。
看到打岔的家伙离开,王小军嬉皮笑脸地对黄安琪道。
“继续你个大头鬼,还嫌我不够丢人?快放我下来”。
“就不放!反正都被看到了,做不做都是一身骚,不如咱俩爽一爽,被人说闲话好不亏”。
王小军劝说道。
“兴致都没了,松手”。
“干爹和方琼可是兴致正浓,咱们不能便宜了他们”。
“那就便宜你啊,小色鬼?”。
瞧瞧干妈这假嗔的语气,这斜撇他的小眼神……这是在撒娇吗!王小军脸上不动声色,心里高兴坏了,得了便宜就卖乖道:“都是不外人,妈妈便宜儿子,应该的。您现在给我占便宜,将来我好加倍孝敬您”。
“油嘴”。
语罢,扯住王小军的衣襟,把他拉趴到胸前,雪白玉乳与王小军的脸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王小军也不客气,顺势下屌,还以颜色。
用力插了她两下,她给插得“呃呃”
叫了两声,皱着眉头把娇躯弓了起来。
王小军嘴上说的好听,胯下的鸡巴不因她是长辈而少逞一丝雄风。
黄安琪给深插了百来下,脖子上,额头上分泌出细密的汗珠来,雪白肌肤下,青色的筋络暴凸起来,显示着她给弄得有多么狠。
她身下的玻璃茶几,也随着王小军的推插,经她躯干带动下,吱呀吱呀地一下一下向她脑后移动。
“干妈,你说这是不是正宗的老汉推车啊”。
王小军得意地道。
这时,黄安琪已给插得说不出话,咬紧牙关死撑着他的奸干,自然不能回应他。
“您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啊,我不会笑话您不禁干的”。
王小军哼着气,顿了一顿,接着大力抽插。
又过了近二百下,黄安琪实在撑不住了,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王小军和亲妈打闹惯了,近身缠斗的经验丰富。
忙俯下身,紧紧压住黄安琪,用下巴顶着她胸口,大鸡巴紧贴自宫口,用力旋转前顶,三二下就把干妈干的老实了。
不过,黄安琪老实了不到二分钟,反而借着王小军奖励她温顺受插而选择轻送慢抽的当子,缓过了气。
她觉得被一个小屁孩压得动弹不得,小屁孩还是她干儿子,屄还给操得没脾气,实在太过屈辱,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嗓子里挤出:“下来”。
翻身就想把王小军从她身上掀下来。
沉侵在性爱快感和驯服干妈的自豪感中的王小军,被她弄得生气了。
以他十来岁的年纪,压住三十来岁的大人还是相当不容易的,干妈一反抗,他就给闹的够呛。
于是威胁道:“干妈您在不老实,我也不客气了”。
黄安琪不受威胁,继续拒不配合地扭动身体。
王小军意识到不给她点厉害尝尝,恐怕还降服不了她。
跟着爬上茶几,调整姿态,呈半弓躯干的犬骑式,接着就是一顿长达近五分钟的狂风骤雨般地快操。
等王小军从干妈身上下来,她已经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准确点说是被操得闭眼昏死过去了。
也不能说是完全的一动不动,因为还喘着气,高耸的胸脯还有起伏,大腿根的肌肉也下意识地抽搐着,平时紧闭的小嫩屄更是广开门户,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
王小军操过干妈就开始后怕,他干妈的巴掌,挨起来还是蛮疼的。
再说他干爸也不是大度的人,虽然没明说,但是已经暗示过他以后要和他干妈保持下距离。
今天的事万一被他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他呢!他还联想到干妈养的那条大蟒蛇,特别怕她秋后算账时放蛇咬他。
左想右想都是怕,王小军帮干妈整理下衣服,使她不至于露屄露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给自己倒了杯百威,大口吞下,喝完又倒满一杯,连喝了两杯,才感觉心情好了点,压惊成功。
都说女人是生命之源,天生恢复力好。
昏过去的黄安琪,躺了没多会就悠悠转醒。
醒来发觉浑身散了架一般,尤其是下体还火烧似的疼,转眼看到王小军一个人在喝酒发呆,忍不住来气,冲他命令道:“王小军,你过来”。
“啊,干妈,您醒了”。
王小军转头惊异道,听话地起身向她走来。
等王小军靠近,“啪”
一个大耳光扇在他小脸上。
王小军捂着被打的脸,有点小吃惊,接着又觉得毫不意外,反正他挨这个干妈的耳光也不是第一回了。
料想他这干妈跟他干爸那么久,在黑社会里沾染了动手动脚的坏习惯也无可厚非。
“给我递一杯酒”。
打过他耳光,黄安琪气顺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说道。
王小军给她倒了一杯啤酒,递到她手上,她被干的太厉害,起身接酒都皱了几下眉头。
“你也倒上”。
“我妈说我太小了,不让我喝酒”。
“切,你妈!她一噼腿卖屄的骚婊子,有什么资格教育你”。
黄安琪辅以冷笑继续道:“你妈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年多风光?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年在你们校门口卖过屄?有没有告诉你她站街的时候,每天接多少客人?我可听说是万人空巷,连七十多岁的退休老人都去银行预支退休金来嫖你妈。
你是不是觉得有个婊子妈很光荣?还你妈不让你喝酒,她怎么不教你卖屁股……。
在这,我是你妈,我让你喝你就喝”。
“……”。
王小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碰完杯,一口喝干。
他知道这干妈特别瞧不起他亲妈,认他当干儿子没让王宝珍出席不说,王宝珍上门去拜会,还吃了闭门羹。
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听他干妈这么一说,就有点明白了。
这也不全是他干妈的错,他那亲妈也太骚太贱了。
光是当高级婊子怕也不会让他干妈看不起,可她连低级的娼妓也干,让平民百姓也能排队上,这个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王小军非但不是很生气,还有点想感谢他干妈。
感谢她让他对他骚妈又加深了一层了解,他骚妈从来不跟他说她“工作”
上的事。
在他看来,万人空巷是夸张了点,但肯定不是信口胡说。
他骚妈那个档次的小姐,从高档的会所沦落到风月巷当站街女,单发的价格从大几千降到小几百,可谓是血陪的跳楼大甩卖,顾客不多才叫怪。
“会划拳吗?”。
黄安琪嫌碰杯没劲,问道。
“不会”。
王宝珍教他喝酒的时候,玩的是两只小蜜蜂。
“剪刀石头布会不会?”。
“会一点点”。
“那就剪刀石头布,输了罚酒一杯”。
说完黄安琪攥着小拳头,口中喃喃有词:“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剪刀”
王小军出了剪刀,伸出两个手指得意地一剪一剪的。
黄安琪认输干脆,让王小军倒满一杯,一气咕噜咕噜喝干。
王小军对剪刀石头布的游戏相当有心得,黄安琪赢少输多。
啤酒混着鸡尾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也不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终于,七八杯下肚后。
黄安琪开始醉醺醺地左摇右晃了,胡话也张嘴就出。
“再来……”。
“您醉了,干妈!别喝了,改天再玩……”。
“谁说我醉了,我一点也没醉,我清醒着呢……”。
“醉没醉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是几”。
王小军伸出一根手指问道。
“你别晃,晃的我头晕……”。
她浑然不觉是自己在左摇一下右晃一下,看样是真的醉了。
安全起见,还得再验证一下。
“叫爸爸”。
王小军诱导道。
说完,心里不安起来,这位干妈不是他亲妈王宝珍,对他可以说十分不友好,是真的会动手扇他耳光的唯二女人之一。
黄安琪闻言一愣,美目注视着王小军,慢慢收缩眯起。
王小军和她对视,心里越来越发憷,差点就要开口认错了。
“爸爸!看我没醉吧,继续来……”。
王小军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幸好,干妈真的醉了,还醉得不清,彷佛换了颗少女心,喊他爸爸时还扁嘴。
跟他亲妈王宝珍的醉态完全不一样,王宝珍醉酒后是变得yín荡变态化,对他做的最变态的事几乎都是喝醉了折腾出来的。
此时半趴在桌上的黄安琪,粉脸白里透红,小嘴微张,成熟而又不失俏丽,偶尔还打个酒嗝,吐出一口带着酒香的气息。
十足的娇憨可爱,弄得王小军又想拔屌上阵了。
王小军还是不放心。
上前轻佻地拍拍她的脸颊,很过分地捏她腮帮,帮她变猪脸,她也只是皱眉不喜地用小手拨开他的手,没有平时回敬耳光的反应。
醉成这样,岂不是任她宰割摆布!王小军的脑海中不禁滋生出一些肮脏yín秽的念头,胆子也壮大了起来。
只见他把手机掏出来,找了位置摆好,镜头对准他干妈,开了视频录制。
“干妈看这里,这是什么呀?”。
王小军从裤裆里,把大鸡巴拿出来放到黄安琪脸前抖着。
“臭鸡巴”。
“错了,是香的,不信你尝尝!是香的还是臭的,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十分无良地谆谆善诱……。
手机镜头前,黄安琪真的伸出了嫩舌舔了舔干儿子的大鸡巴,舔了俩下就缩回舌头,咽了一口口水,开心地笑答:“是咸的”。
望向王小军眼神传达着,“你看我多厉害,快给我奖励吧”……她完全忘记了王小军鸡巴上还粘着她的骚水,当然是咸的了。
王小军高兴坏了,没想到他这干妈喝醉酒是这幅摸样,智商倒退到了小孩子阶段。
相比王宝珍,还是干妈的幺力稚化更让人喜欢。
“又错,是甜的,不信你再尝尝”。
王小军朝鸡巴上倒了点鸡尾酒,继续坏坏地引诱醉酒的干妈给他舔鸡巴。
黄安琪没要到奖励,有些不高兴,不过她依然乖巧地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在王小军的大鸡巴上小心舔弄起来。
“好奇怪,怎么又变甜了?”。
这次为了“尝”
准确,她舔得时间略长了点。
“因为这是棒棒糖,当然是甜的了”。
王小军感觉有种哄骗小女孩的罪恶感和趣味感,加上哄骗的对象其实是他干妈,身份地位都很不一般,又有种强烈的成就感。
“骗人,明明是大鸡巴”。
“你喝醉了,没看清楚,它其实是鸡巴形状的棒棒糖”。
王小军继续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喝醉酒的干妈,力求她给他多舔几口鸡巴。
好录像保存下来,留下回挨她巴掌的时候,再通过观看这录像找补一下平衡。
“我小时候最爱吃棒棒糖了”。
“那太好了,爱吃你就尽管吃吧”。
王小军心里乐开了花,干妈给他舔鸡巴比王宝珍给他舔还要让他高兴,要换清醒的时候,他干妈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
黄安琪真的闷头仔细吮舔起他的大鸡巴来,还专门找酒水多的地方舔,因为那里甜。
王小军就从上方不断滴酒到鸡巴上,滴到哪里他干妈的湿软嫩舌就追琢到哪里。
真是一喝醉就变白痴的女人啊!简直是磕药过量的反应。
然而好景不长,黄安琪舔着舔着忽然下口咬了起来。
“嘶……”。
王小军的鸡巴肉被干妈的一口小银牙咬了一口,虽然没见血,清晰地牙印子是少不了的,他给疼得倒抽冷气。
“咬不动”。
咬完了她还愁眉苦脸地卖委屈。
“这个怎么能咬呢”。
王小军欲哭无泪地道。
“我就爱咬着吃,嚼起来更好吃”。
“干妈您是不是根本没喝醉啊,纯粹来捉弄人”。
王小军苦着脸道。
黄安琪没理他,只对着他的鸡巴行注目礼,看起来像是思索从哪下口的样子!“这种棒棒糖不能咬着吃,只能舔着吃”。……黄安琪帮他舔了快半个钟的鸡巴,疲惫地趴在他胯下睡着了。
王小军没有轻易放过她,又拿他的大鸡巴捅她尚未完全合拢的嫩屄泻火。
一边爆操,一边把手机拿到手上,随时给他干妈来个特写。
不知道方琼那边怎么样,想到方琼极有可能被他干爸干了,王小军心里就不是滋味。
拿手机拍了一会儿,他放下手机,躺倒熟睡的干妈旁边,一只手搭在她奶子上抱着她,大鸡巴插在她嫩屄里随时待命,高兴不高兴都要抖屁股插个几百下,也不轻易射精,就这么一直玩着她。
过于疲劳的黄安琪,睡得死死的,被超越常人的大鸡巴奸弄,也不肯醒来。
只是沉睡中的面容相当扭曲,不好判断到底是痛苦至极还是舒服至极。
王小军心里想着万一方琼被他干爹弄了,他总得加倍报复,起码也得弄个够本。
又过了二三个小时,王小军还在不轻不重地操干着不省人事的干妈,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王小军想起身去开门,可睡梦中的黄安琪好像在做恶梦,梦中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像只树袋熊一样赖在他身上不肯松手。
想到这位干妈扇他耳光的情形,王小军决定豁出去了,被人看到又能怎么样,玩的就是个心跳。
他兜着黄安琪的小屁股,和她呈交合的姿势,把她小巧的娇躯抱在身上径直走去开门。
王小军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到外面侧身站着一服务生,正是当初的那位,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杯子。
“有事吗?”。
“我送来醒酒汤……”。
他在外面偷听到里面在拼酒,意识到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了,这才斗胆来献殷勤。
“递给我吧,干妈忙着呢,不方便让你进来”。
他干妈忙得睡觉都得充当他的泄欲工具。
“好的,你把门开大一点,我好递给你”。
门缝开的太窄,根本容不下托盘。
王小军把门缝开大了一点,这下他身上挂着他干妈,藏都藏不住了。
何况他也没特意隐藏什么,这就使黄安琪被瞧个正着。
饶是在这种场所工作不短,自恃见过世面的服务生,也给眼前的情景惊到。
一个半大孩子,单手抱着可以当他妈妈的成熟女人屁股,像抱着充气娃娃一样轻松,两人还贴得那样紧,女人的奶子都挤变形了。
他目光停留在黄安琪身上,见她裸露的勃颈处热汗津津,汗湿的上衣下,被王小军胸膛挤扁的胸乳轮廓清晰可见,整齐的发型散乱地不成样子,盖住一侧小脸,搭在王小军肩头的双臂软趴趴地垂着,踩着细高跟的双脚似沾地似不沾地晃荡,关键是大腿还是噼开的。
结合黄安琪有声没声的叮咛,不难判断,两人怕是仍然私处紧密相连地做着好事。
“嗯,我也不方便接,你从地上推进来”。
“……好的……好的……”。
恋恋不舍地从黄安琪身上收回视线,弯腰递进托盘,那服务生又强自镇定地请求道:“军少,麻烦你跟总经理说一声,我什么都没看到,就是看到了什么,也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黄安琪名义上是毒蛇帮旗下大酒店的副总经理,王小军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了”。
王小军朝他使个眼色,要他赶紧滚蛋,别耽误他“服务”
干妈。
“谢谢,谢谢,打扰了”。……王小军报复黄安琪曾扇他耳光,给她喂醒酒汤时,捏着小嘴往里灌,呛得她从鼻子里出水,脸上的表情相当痛苦。
就是这样,他还没醒,可能是太累了。
醒酒汤见效很快。
“呕”
一声,黄安琪吐出大片混着酒水和胃液的浊物。
王小军离得太近,躲不及,被吐了一脸。
见干妈美目紧闭,还不愿意醒,他就用沾满她香汗的胸罩擦了脸。
等他擦完脸,抖了抖文胸上的脏东西,又满足地把那胸罩给他干妈系了回去。
又过一会,黄安琪惊叫一声,从“噩梦”
中清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王小军无辜而又担忧的真挚眼神,这种眼神是因跟亲妈斗争需要,他专门练过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王小军弄过,浑身酸疼无力是免不了的,黄安琪发现这点,刚睁开眼就生气地问道。
“我什么都没做啊”。
王小军无辜地摊手道,演得逼真极了。
“是您喝多了,还吐了我一身呢,您看看我身上,还湿着呢”。
他扯了上衣,给她看上面的水渍。
“什么都没做,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安琪到也凶悍,直接开腿指着开了二指宽的屄口问道,大腿根上也有白色的黏精。
王小军的大鸡巴在五分钟前才从那里退出,看到拉着精丝的屄洞,他一点也不意外。
“我不方便说”。
王小军用上准备好的说辞,抬头看一眼他干妈变得凌厉的视线,接着加快语速道:“干妈您喝醉了,耍酒疯,把我给硬上了,我有反抗,可反抗不了”。
黄安琪闻言脸一红,大概对自己醉酒的毛病有自知之明,不再深究这事。
她从包包里掏出香烟,王小军麻利地抓起打火机给她点火。
香烟抽到一半,黄安琪开口道:“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你也别误会什么,我是不会喜欢上你个小屁孩的”。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又摆正了坐姿补充道:“我也算半个道上人,咱们道上人看来,人生是很短暂的,也是朝不保夕的……男女之间偶尔做做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能明白这个吧?我前面跟你做,是要你帮忙生个儿子。今天的这次,也不代表什么,就是简单的互相满足需求……”。
“我明白”。
王小军等她说完了,答复道。
“不过,我们已经有了这种关系,你以后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必须的”。
“你知道就好。那我问你,我和你干爸的话,你更听谁的?”。
“听干妈您的”。
“虽然是你干爸提议收你当干儿子,但是你知道吗,你干爸没安好心,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惦记着你的小未婚妻呢”。
黄安琪抽了一口香烟,徐徐吐出烟雾,带着几分自嘲道:“不过你也别担心,过几年等方琼年龄大了,他就没兴趣了。你也知道,我和你干爸在人前的恩爱,都是为了面子,演给别人看的。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他其实是个变态,只喜欢小女生,也专门搞小女生。换个成年女人,他都硬不起来。不怕你知道,我们其实已经好多年没做过了。我当年傻,还是个小姑娘就被他骗到手,指望着跟着他能过上幸福的婚姻生活,我真傻……现在我年纪大了,他就不喜欢了。我跟了他,得到了什么?到现在非但一儿半女都没有,过的日子都不是人过的日子,像是守活寡……他找年轻的小姑娘,我就找更年轻的小男人。愿意跟我上床的男人多的是,我偏偏选了你借种,就是要做给他看,让他也尝尝忍受另一半的这种变态嗜好的滋味……”。
王小军上前把不觉流了眼泪的干妈紧紧抱住,她没反抗。
拥抱后,看着她眼睛,温柔的承诺道:“干妈你别说了,以后有我在,不会让您再守寡了”。
光嘴上安慰显然是不够的,王小军深深明白,对女人来说,最好的安慰,就是跟她做爱。
精神抖擞地挺了挺鸡巴,也亏他性能力超强,都操了那么久,现在还能硬得起来。
只见他那尺寸惊人的大鸡巴,雄赳赳地从裤门探出头来,还自动校准,探寻到干妈大张的屄门,直直钻了进去。
他干妈阴户虽小,然而那里面有他残存的精液润滑,插入入倒毫不费力。
黄安琪给大鸡吧安慰地哼哼唧唧着,瞧着王小军英俊的小脸,心里不禁滋生出几分异样的爱意出来。
这一刻,她甚至理解了他老公,无论是小女生还是小男人,的确能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官刺激,从而带来不一样的性爱享受。
王小军是想安慰干妈,这次操她,以轻钻慢抽为主,爽得她像坐上了云朵在天空徐徐飘荡啊飘荡。
两人互相抱坐着舒缓地你推一下我顶一下,磨啊磨地弄了半小时,黄安琪又尿了一次阴精。
良久,她回过神来,看到王小军仍在专注地操着她。
她情不自禁想到风骚yín荡的王宝珍,王宝珍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心里说不出是厌恶还是嫉妒。
“停下”。
她推了王小军一把,命令道:“你先停下来,给我舔”。
她是故意作践他,想看看留着来自他下贱骚妈的yín荡血液的他是不是跟他骚妈一样,会不会继续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王小军露出为难的脸色。
按理说不该这样,他从小舔屄舔惯了,不觉得那里比嘴脏,凡是他肯亲嘴的,他也不介意去舔人家下面。
可眼下干妈的嫩屄实在有些脏,凌乱的屄毛上都沾满干涸半干涸的精液,这些精液都是他分批射出来的,有的是他两小时之前射的,有的是不久前。
连他干妈呕吐到他衣服上的呕吐物,他也蹭了点到她干妈的嫩屄上当惩罚。
这让他怎么下得了口。
“那您也要帮我舔”。
王小军退出鸡巴道,这样说是想让干妈知难而退。
“别以为给你点好脸色,就敢跟我谈条件。我再问你,你舔不舔?”。
干妈冷厉的眼神还是有点吓人的,别看她体型娇小。
“讲道理,咱们互舔才公平,要不都给对方舔,要不就都不舔”。
“你敢不舔,我就告诉你干爸,就说你强奸我。你猜他会不会原谅你呢?”。
看来不能不舔了,王小军苦着脸,低下头,闻了那里的怪味,特别是想到上面有从干妈肚子里呕吐出来的酸水,舌头硬是不愿意伸出来。
“快点舔,磨蹭什么”。
王小军在她催促下,看着她的“脏屄”,脸上阴晴不定。
她看他还在迟疑,就伸手来按他后脑勺,语气不善地侮辱他道:“舔啊,小贱种”。
“小贱种”
把王小军刺激到了,他狠下心,勐一抬头,给干妈一个有点小变形的微笑脸。
下一刻,忽然上前一个突袭,紧紧抓住黄安琪一双玉腿,用来一拉,同时凑上前胯,紧跟着下身一挺。
在黄安琪的尖叫中,硕大的鸡巴再次没入她的小穴内。
接着是一下下力道十足地大幅度凿插,插得她气都喘不顺畅,更别提出声骂他了。
他边使劲插干妈,边狠狠道:“您让我舔,我就给您舔!用我的大鸡巴上的小嘴去舔您的屄芯子,好好享受吧,亲爱地干妈”。
王小军可是能干进王宝珍自宫里的男人,他认真操穴,把黄安琪给操死都有可能。
悲剧的是,黄安琪早在前面就已经被操得体力告罄,此时只有软成一堆白肉,艰难地苦挨着。
不足百插,就把干妈操得目光涣散,王小军开始收力慢送,开口逼问道:“还要不要我给您舔了?”。
他心里是怕她,不过在这个战场,你杀敌越努力,敌人反而越喜欢。
杀死了,敌人也还可以活过来,所以他才敢放肆。
“……呃……呃……不要……了……求……你……停下……要……死了……肚子……里……孩子……”。
黄安琪在断断续续地呻吟中提到了孩子,王小军听到连忙停了下来,心里一阵后怕。
他只顾着勐操他干妈,完全忘记了他干妈还是个孕妇。
亏了他干妈是成熟的妇女,换方琼给他这样干,怕早给干流产了。
同时也暗自庆幸,干的虽勐,但也留了余地,没有大力撞击自宫口。
若不然,即使她是生殖器发育成熟的熟女,八成也要给干出问题来。
不管干妈谅解不谅解,王小军负责地帮她清理了阴户。
用酒水代替清水往屄口冲,冲洗的时候黄安琪露出疼痛的表情。
王小军看到黄安琪眼睛冒火,心里一突,再转头细看她的嫩屄。
破皮了!王小军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讨好道:“干妈,我刚那是跟你开玩笑呢,你看我现在给您好好舔屄”。
说完,他真的认真给她咬起来。
黄安琪早被他干得高潮多次,对他的咬压根无福消受,把他推开,无力地道:“先帮我把内裤穿起来”。
王小军顺从地从地上捡起带着他鞋底印的黑色棉内裤给她穿上。
穿好内裤,黄安琪又歇了一会,让王小军凑脸过来,“啪啪啪”
来回甩了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回去时,黄安琪把他按进自己的粉色玛莎拉蒂。
到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小巧的拇指铐,让王小军背了手,给他拷上。
在地上铺一件铆钉夹克,罚王小军卷起裤管跪着。
王小军手大,拇指被拷得生疼,心里直骂娘。
这一跪就是半个多小时,王小军跪得膝盖都疼得麻木。
黄安琪跷着二郎腿坐他面前抽烟,见他快忍不住了,才冲他喷了一口烟雾,问道:“怎么样,长记性没?”。
王小军拼命点头:“长记性了,长记性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干妈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起来吧”。
王小军站了好几次才站起来,腿还打着颤,膝盖上一个个的坑。
他赔笑道:“干妈你把我这个铐子也解开吧”。
“你不是爱开玩笑吗,我还没给你开玩笑呢”。
王小军听到这话,内心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黄安琪拉着他胳膊,把他和她的宠物蟒关到一起。
王小军生平最怕蛇,看一眼都能吓得出虚汗,更何况是亲密接触,最可恶的是,他干妈还在他面前对大蛇投食小白鼠。
小白鼠绕着他迈动小腿没爬多久就被大蟒蛇迅勐地一口咬住。
囫囵吞枣似地吞下小白鼠,大蛇腹部鼓起一个大包,它把身体半盘着,懒洋洋地闭上蛇眼休息起来。
王小军吓得大气不敢出,面孔扭曲地对黄安琪比口型,求她放他出去。
求了好半天,他干妈才把快吓瘫了的他给放出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小军哭了一脸眼泪,信誓旦旦地向干妈保证,以后绝对听话绝对忠诚,让他向东就决不向西,让他打狗他就决不赶鸡。
别说让他舔脏屄,就是让他舔她臭脚喝她骚尿,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只求别这样吓他了。
前脚刚离开干妈家,王小军就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说有人圈养国家保护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