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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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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儿媳

我是一所国内着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jing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於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机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俩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yin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ròu棒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ròu棒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yin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ru房。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可有由於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ru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xiong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於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ròu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ru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於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ru罩,小巧的ru房使xiong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ru头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娇嗔道。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么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xiong上。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ru房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凝视着我,我也看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xiong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ru房即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儿媳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於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儿媳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儿媳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儿媳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着。可能由於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

我把儿媳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媳妇,我走过去关了灯。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发现月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睡衣。

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儿媳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完美的双ru微微的上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ru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着上身,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ru房,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ru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着、舔着,月月的ru头和妻子的一点也不同,月月的ru头不大,但很有弹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

当我把两个ru头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里,儿媳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里。

好不容易挣脱了月月舌头的纠缠,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月月,你感冒刚好,身体行吗?”月月轻哼道:“人家要嘛!”说着用尖挺的ru房在我xiong口磨噌着,手也向后抓住了我直立的肉jing,来回的搓着。

当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发现她的两片肉唇早已湿透,我用手扶着我的已经硬硬的肉jing,用手分开儿媳的两片肉唇,顶了进去。

“啊┅┅好大啊┅┅”儿媳不自觉地呻吟道。在ròu棒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儿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

ròu棒在紧小的ròu洞里进出了几次,我一使劲,ròu棒的头部终於顶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体一颤,“啊┅┅”月月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

每次ròu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月月的呼吸变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确实,月月的动作也由慢变快,动作的幅度也变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jing完全地吞进小ròu洞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也顺着我的ròu棒流到了我的yin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儿媳用兴奋的口吻呻吟着,同时从上面压着吻向我的嘴。

“啊┅┅好┅┅我要了┅┅”儿媳说完,使上半身向后仰,同时身体痉挛。

与此同时,包夹我的yinjing的ròu洞猛烈收缩,好像要把yinjing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

“啊┅┅我也要射了┅┅”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ròu棒一挺一挺地在儿媳月月的ròu洞内射出了大量的jing液,高潮后的儿媳无力地趴在了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当我下班回来时,发现月月正在厨房里做饭。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连衣裙,充份地暴露出她迷人的体形,细腰、肥翘的小屁股总是那么另人着迷。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月月的身体一颤,随即靠在了我怀里,对我悄声说道:“爸,你一回来就欺负人家。”并回过头来微微张开了小口,我也伸过舌头吻了过去。

和月月发生关系后,道德和伦理已不复存在,我的心里只有情欲和爱。

我抱起了她,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脱下了她的小内裤,并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昨天,虽然和月月发生了关系,但没有仔细地打量过她的yin部,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弄一下可爱的儿媳妇那可爱的小嫩。

月月的yin部也和月月本人一样长得很文静,上面是鼓鼓的yin阜部,上面有片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yin毛,下面是浅红色的yin唇,yin唇很薄,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yin户口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粘液。yin户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儿媳在我目光的注视下,俏脸上布满了红韵,从红嫩的小ròu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爸爸,你┅┅你别看了,羞死人家了┅┅”儿媳的两腿想闭合,但在我两手的支撑下反而分得更开了。

儿媳由於结婚不长时间和未生过孩子,两片薄薄的yin唇仍呈粉红色。此时,yin唇上部的那粒花生米也涨大起来。

看着儿媳妇少女般的yin部,那种美丽的景色使我陶醉。当我的头靠近yin毛和耻丘时,闻到了诱人的气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少许的尿味混合在一起,像牛奶发酵的味道。

“爸┅┅爸,别闻了,人家今天还没洗澡,那┅┅那里很脏的。”月月呻吟着。

yín乱的气味使我更加兴奋,我的嘴靠近yin核,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肿大的yin核,并向下把两片红红的yin唇含入了口中。月月的屁股不断的跳动,呼吸也很急促,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ròu洞口轻舔着,逐渐便向ròu洞里面进军。月月的ròu洞越往深处越热,越加光滑湿润,月月ròu洞中不断地溢出新鲜的蜜汁,都流进了我嘴里。

可能由於一天未洗澡的缘故,月月yin部的味道特别浓,其实无论多么文静的女孩,小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月月平时看上去很文静,但在床上的表现和平时就完全不同。

我慢慢的品尝着月月的yin部,舌头在ròu洞里缓缓转动。

“啊┅┅好舒服┅┅别┅┅别舔了┅┅”又一股浓浓的yin液涌入了我嘴里。

“我弄得好不好?”我抬起头来问道。

“好┅┅好极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月月回答道。

“健健舔过你这里么?”我问道。

月月脸色变得更红,可能我的问话使她害羞和兴奋,ròu洞口不停地张合,又一股浓浓的yín液从小ròu洞中涌出,流向了粉红色的肛门。

“舔┅┅舔过┅┅”月月低声回答道。

注视着儿媳丰满成熟的屁股沟,儿媳的肛门很细小,看上去嫩嫩的,呈粉红色,粉红色的肛门也在随着ròu洞不停地张合。我轻轻拉开像野菊般的肛门洞口,露出里面的粘膜,当鼻尖靠近时,闻到淡淡的汗味,由於肛门上粘上了月月自己的yín液,粘膜上闪闪发亮。当我的舌头触碰到里面的粘膜时,月月的全身开始猛烈地颤抖,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快┅┅插进来┅┅”儿媳轻声请求着,美丽的小ròu洞和肛门因为粘上过多的粘液而呈现出yín乱的景像。

我扶着粗大的ròu棒对着红嫩的小口送了进去,我不停地抽送着,月月雪白的双腿盘挂在我的腰间,混圆的玉臀左右摆动,在我插入时,两片涨大的肥肥的yin唇不停地刺激着我的ròu棒根部,抽出时,每次都带出了少许yín水。

月月在我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

我只觉得ròu棒被四周温暖湿润的肉包绕着,收缩多汁的肉壁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现在很嫉妒儿子,有这么美丽的媳妇和令人着迷的ròu洞。我在儿媳的ru房上又吸吮了几口,抬起头来问道:“月月,是我的ji巴大,还是健健的大?”

儿媳妇的脸红红的,娇羞地用粉拳在我xiong口打了一下,说道:“你要死了,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

看到儿媳害羞的模样,我的ròu棒涨得更大,“你不说,是不是?”说着我把ròu棒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像射门一样,狠狠地顶在儿媳ròu洞深处的花蕊上,顶得儿媳身体直颤,再也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有“啊┅┅啊┅┅”的乱叫。

顶了几下,我停下来,微笑着看着儿媳。儿媳的脸颊含春,满足地着眼睛说道:“啊┅┅你┅┅你坏死了,顶得人家都动不了了。”

我笑着说:“谁让你不说了,你要不说,我就再来几下。”说着作势要插,儿媳忙求饶地说:“别┅┅别┅┅人家说还不行吗?你┅┅你的┅┅你的比健健大一号。”说着用手捂住了通红的脸,小ròu洞中又流出了少许的肉汁。

我又开始轻抽慢插,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月月此时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两条腿一条放在我的肩头,另一条雪白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盘在我的腰部,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哎呦┅┅嗯┅┅”我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ròu棒拉到yin道口,再一下插进去,我的yin囊打在儿媳丰满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儿媳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对┅┅就是那儿┅┅”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儿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我只感觉到儿媳的yin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i头含住一样,一股股yín水随着yinjing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儿媳一对丰满的ru房也像波浪一样在xiong前涌动。

好一阵子以后,我终於在儿媳yin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jing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儿媳浑身不停地颤抖。

当我从月月的身体里抽出已变小的yinjing时,儿媳仍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一股ru白色的jing液从她微微肿起的yin唇间向外流出,我们二人相拥着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月月仍然睡在我的怀中,看着月月那清秀的脸庞,我禁不住笑了,老牛吃了儿子的嫩草。我的手再次光顾儿媳的小ru,捏着那粒粉红色的小ru头,心里想,还是年轻的少女好。

儿媳在我的抚弄下醒来,禁不住又依偎进了我的怀抱。我的手轻摸着儿媳的小屁股,那里依然光滑,当我的手指进入臀沟时,发现那里仍然是汪洋一片,我把手指举到儿媳的面前摆了摆,儿媳的俏脸又红了,娇嗔道:“还不都是你!坏死了,弄得人家一身都是,你要负责给人家清洁乾净。”

我忙笑着说:“还怪起我来了,你没看到你刚才的样子,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月月在床上是那么凶猛和yín荡。”

儿媳不依地在我xiong口捶了一下说:“都怪你了,故意勾引人家。人家已经好几个月没吃到肉了,小洞里痒得不得了,你的ròu棒又那么大,人家的小ròu洞从来没容下过这么大的东西,现在小ròu洞还涨涨的。”

我抱起了儿媳走进了洗澡间,身体在温水的沐浴下是那么舒服,我和月互相洗着对方的身体。经过性爱的洗礼,二人的感情好像进一步接近了。

月月在水的冲刷下也恢复了活力,她恶作剧地让我平躺在地上,两手在我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直到我的ròu棒再度立起。

然后月月站起来,仍旧站在我的身上,低着头看。正当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从她的胯下喷出一条水流,冲在我的xiong口和小腹上,那是温热的,同时也冲走了我身上的泡沫,原来她尿在了我身上。

月月一面尿尿,一面移动身体,故意让尿落在我勃起的yinjing上,再从腹部和xiong膛上来回移动,直到尿的力道衰弱,然后才蹲下来,骑跨在我的脸上,将湿淋淋的肉缝压在我的嘴唇上。我不禁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那粘有尿味的水滴,小水滴是那么温热,带着少女的体温,有少许咸味,我不禁把舔到的尿液含进了嘴里,吞了下去。

月月的呼吸逐渐急促,小屁股在我的脸上不住地扭动,我也觉得月月的肉缝间的尿味逐渐消失,出现了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禁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将我身上最坚硬的部份送进她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去。从此我和月月就像夫妻一样同睡同起,对外是公公和儿媳妇,在家是夫妻,甚至比普通夫妻做爱的花样还多。直到有一天,我的儿子健健回来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月月的恋情要结束了。

当天晚上,当月月和健健洗完澡进到卧室之后,虽隔着一层门,我仍听到了两人的接吻声,不一会儿就听见月月“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及男女之间做爱发出的水渍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地响。

再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健健低声说道:“受不了了吧?骚货,**┅┅干死你┅┅”月月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短促的轻叫。

很快,两人同时“啊┅┅啊┅┅”地叫了几声后就没有了动静。又再过一会儿,就听见健健低声问月月:“月,你的ròu洞怎么好像比以前大了?”月月低声回答:“我怎么知道?是你的ji巴变小了吧!”

听到这儿,我禁不住偷偷笑了,答案只有我和月月知道,是我的大ròu棒使月月的ròu洞变得宽松了。

儿子回来的几天,月月请了几天假陪着健健,小俩口每天都甜甜蜜蜜的,当然每天都少不了做爱。

一天星期六的中午,健健说:“爸,今天没事,咱们两个喝几杯,也感谢你这几月在家照顾月月。”说着要下楼买啤酒,月月忙说:“健,顺便去超市买些菜。”健健答应一声就下楼去了。

当儿子一关上门,我和月月相视一笑,我明白了月月的用意,是有意支开了健健。啤酒楼下就有,但要到超市就远一些,来回需要二十几分钟。

月月扑进了我怀里,说:“快一些,他快回来了。这几天都想死我了!”说着,温热的小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抱着月月,发现月月经过这几个月的性爱,变得更加丰满了。我的手在月月的两腿间伸进裤袜去摸到了那柔软湿润的yin部,手指在月月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月月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舌头不停地在我嘴里进出。

“你看,都硬成这样了。”我把月月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月月的小手抚摸着我的粗硬的ròu棒,忽然低下身来,把我的ròu棒含进了小嘴里,用嘴唇夹紧ròu棒来回摩擦,舌头也在gui头上来回地舔着。

几天没有shè精,ròu棒涨得很难受,ròu棒受到儿媳小嘴的攻击,变得更粗更硬了。

“啊┅┅别┅┅别舔了┅┅快射出来了┅┅”强烈的刺激使我不由得发出哼声,快感贯穿全身,小嘴的紧迫感使我有了shè精的欲望。

儿媳依依不舍地吐出了我的ròu棒,舌尖上的唾液和ròu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

我让儿媳双手扶着餐桌,圆翘的屁股高高翘起,我站在月月的身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月月穿的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yin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yin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小内裤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我把月月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把玩了一会月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一只手扶着粗大的ròu棒,对准月月已经张开小口的yin门顶了进去,“啊┅┅”月月轻叫了一声。想着月月美丽的身体每天让健健玩弄着,我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妒意。我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小骚,这几天让健健干还挺好吧?”月月没有说话,但小屁股却向后迎合着我的抽插。

“你的骚是不是让他干得很舒服?”妒意使我把整支ròu棒齐根插进了月月的粉红的小ròu洞,并不时地把gui头顶在月月柔软的花心上研磨着。

月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人家┅┅人家就让健健┅┅干┅┅干了几次,他的┅┅他的┅┅没有┅┅你的┅┅大,人家的┅┅心┅┅里┅┅总想着┅┅你┅┅你┅┅”

我不再说话,开始不停地抽送。渐渐地月月的下身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及我的身体打在月月屁股上“啪!啪!”的声音。

月月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我感觉到月月的小ròu洞里面紧紧地收缩了几下,压迫着我的ròu棒,我也快速地再抽送几下,打了几个哆嗦,趴在月月的背上不动了。

好一会儿,“噗!”的一声,我拔出了湿漉漉的yinjing,一股ru白色的jing液随着月月微微肿起的yin唇间流了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儿,弄湿了白色丝袜。

好半天,月月才从高潮中回味过来,她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jing液,整理好衣服,健健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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