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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挣扎。”
lder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肯定对那种挣扎厌倦了,男孩。我想你应该放弃挣扎,把一切j给我。”skner的声音低沉而柔和。lder瘫软在他主人的膝头,无力言语,只是再次点点头。“这并不容易---我会一直帮助你,知道你找到你需要的路。”skner告诫地说,“那将是一条漫长的,充满痛苦的路,fox,但最终你会发现它值得你去追寻。”
“是的,主人。”lder嘶哑地说着,完全沉醉在主人的话语中。
“很好,pg向上趴在我的膝盖上,我们开始,”skner命令道。lder慢慢地站起身,听话地就位。他又感受到了每到这时那种恐惧与渴望j加的心情。每当他要接受惩罚之时,他愿意尽一切努力,做一切哀求,只要能逃过pg上无情的痛击。然而,当惩罚结束时,他又由衷的庆幸他的主人没有理睬他的乞求,而是坚决地给予奴隶他所需要的惩办,直到他回到正轨。
skner的膝盖和大腿很y,坚实的肌r紧贴lder的腹部。尽管这个位置对lder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从前他的主人总是在卧室里打他,而且他的身下总是垫着枕头。这次的感觉非常粗糙,没有任何衬垫,当然很不舒f,然而同时他又t会到奇妙的亲密感。skner分开两腿,用其中一条腿压住lder的双膝,固定住他的身t。他用一只手按住lder的后背,把他压伏在适当的位置,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pg上。lder浑身颤抖,他憎恨这种等待,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渴望着在skner的指引下,找到他过去j天一直遥不可及的宁静。但skner并没有马上开始打他,而是把手在lder的pg上来回移动,安抚他紧张的p肤,不时在这里或哪里掐一下,用他的大手捏弄着他的双t,用拇指轻轻ai/抚着他。
“你是什么,fox?”当他的奴隶因他的ai抚而完全放松下来,他问道。
“我属于你,主人。”lder低喃着。
“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受惩罚吗?”skner问道。
“是的,主人。因为我对你撒谎,因为我不f从。”lder无力地说。
“从这次惩罚中你吸取什么教训?”skner接着问。
“我不太肯定,”lder承认说,“不准再说谎,还有不准再违抗命令?”他迟疑地猜测着。
“那样很好,但这两条你刚才说过了。”skner说。
“那就是……下次在事情恶化之前,一定要告诉你?”lder试着说。
“好多了。”skner抬起了手。
“主人---你一直工作很忙。你很疲倦。”lder这时急急地cha话,手停住了,没有打下来。它回到他的pg上又开始轻柔地抚摸他。“我本想跟你谈……但你的负担太重了。我怕我的废话会加重你的负担。”
lder惊讶地发现他被拉起来,重又跪在他主人的膝前。
“fox---你不是我的‘负担’。你不是我经手的案子---你是我真心ai着的奴隶。我签合同时很清楚我所做的的事。如果我要求你履行你那方面的义务,那对我来说是对等的,我没有做到。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下次,一定要跟我谈,好吗?”
“是,主人。”lder点点头。
“很好。”skner用手轻抚他奴隶的脸颊,然后轻柔而圣洁地在lder的唇上吻了一下。“现在……”当他放开他时,他的声音变得严厉。“pg朝上呆好,男孩。我们还按老规矩办。”
lder飞快地回到他刚才的位置,这次没有任何开场白,lder刚一趴好,skner的手就重重地落在他奴隶l露的rt上。他缩了一下---skner无疑是认真的,他感到这次的惩罚将是漫长和痛苦的,和那种se情意味的享受截然不同,一种意味着天堂,而一种意味着地狱。skner的手毫不留情。他的主人以一种不紧不慢,十分坚定的方式把巨大的手掌落在他的整个t部,每一英寸都不放过。skner的手在他奴隶的pg上一起一落似乎具有c眠的节奏,但很快拍击开始变得疼痛,然后是刺痛,直到lder尖叫出声,扭动着双腿,想要挣脱那只可怕的手对他的rt不间断的折磨。
“shit!请,主人……停下吧……”他哀求着。
“我只不过刚刚开始,”skner冷冷地告诉他。“后面还长着呢,男孩。”
lder被他主人的话吓慌了,挣扎着想起身,但skner把他抓得牢牢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在他主人的铁掌和坚y的大腿之间蠕动着身t。这时拍打进入一种新的速度,ldert部的烧灼感更加强烈了。就如同skner正以某种方式如刻印般深入他的身t,似乎已将他巨大扁平的手掌侵入他的p下j英寸的深度。接着,正当lder觉得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拍击停了下来。lder喘匀了一口气,当他的主人轻轻地摩擦他疼痛的rt时,他不由得chou紧了身t。skner的轻抚多少舒缓了lder的一些疼痛,也安抚了他的奴隶。lder渐渐放松下来,庆幸惩罚终于结束了,而他没有怎么丢脸就撑过来了,但紧接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skner拿起了木浆。
“不!”他j乎窒息了,恐惧地想象那个坚y的工具会对他已经饱受折磨的rt制造怎样的痛苦。
“必须。”skner坚定地说着,用力把他压在原地,把木浆粗糙的而冰冷的平面停在lder火烧火燎的pg上。寂静了p刻,随着一阵风声,啪的一声脆响吓了lder一跳。一瞬间以后lder才感到钻心的疼痛,他不可抑制地大声嚎叫起来。这只浆是一件看似平常但毫不留情的工具,被skner用得纯熟无比。现在的惩罚不与任何x幻想和seyu相关。这件工具只是用来实施惩罚,仅此而已。skner在一击与另一击之间,甚至不给他的奴隶留下任何喘x的机会。木浆在lder的pg上一起一落,如野火般,烧灼着他已经承受巨痛的每一寸rt。他狂怒地挣扎着,想摆脱疼痛,想挣脱束缚,想违抗这个命令他驯f的强壮的男人,似乎为了惩罚他的挣扎,skner加快了速度。每一下chou击都落得更重也更快,没有迟疑,没有怜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