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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派。等他吃完了,skner用一块ao巾给他抹抹脸。“你契约上的哪一条跟你今天晚餐时的待遇联系最密切?”skner问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锁着的奴隶。
“有好j条似乎都有联系。”lder思考着说。
“拣最重要的,”skner命令道。
“我想……是第五条。我所有行为,都从正当权力转变为特权。”lder求证似的抬头看了一眼。
“眼向下看,”skner吼着。“f从的姿势,奴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选这条。”
“因为……我的主人原来总是允许我坐在桌前,跟他一起吃饭,聊天……”lder低声说。“我怀念那个时候,”他难过地加上一句。“我那时没意识到这是个特权,但现在清楚了。”
“很好。讲的不错。我看,这值得小小奖励一下,”skner说着,抚摸着奴隶的耳朵。“跟我到沙发上来,奴隶。”lder热切地跟上他的主人,依偎着这个大块头的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手一直背后,”skner命令着。他捧起他奴隶的脸,轻柔地帮他掠开挡在前额的碎发,接着抬起lder的下巴深深地吻他。这是一个悠长而充满热情的吻,很快让lder的分身在他的笼子里y了起来。他主人的嘴唇如此热切,毫不迟疑,充满需索,他灵活的舌头深深地在lder的口里劫掠。lder完全向他的主人敞开自己,予取予求。吻了许久,skner放开他,lder粗重地喘x着。
“允许我抚/摸你,先生。”他请求道,眼睛依然向下看,双手仍搁在背后。skner考虑了一会儿。
“允许,奴隶。”他终于说。
lder伸手去解他主人的牛仔衬衣纽扣,小心翼翼,就好像在拆开一件渴望已久的,精巧易碎的礼物的包装。他停顿了一下,如饮醪醴般欣赏着他主人l露出来的宽阔的x膛,带着敬畏伸出手指抚摩他主人金se的x/ao。他接着专注于他主人一边暗se的ru/头,反复抚弄,流连于这个x/感的突起,直到它渐渐变y。他继续用指头玩弄这边的ru/头,而嘴唇吻上另一边,用舌尖逗弄着它的尖端。skner伸出手臂裹住他的奴隶,揉着他的t部,此时,lder继续他的亲吻和ai/抚,如同在新发现的领土上留下标志一般。现在离他上一次跟这诱人的身t做/ai已经隔了很久了,他很想让他的主人知道他有多么崇拜他,他的ai意发自内心,遍及身t的每一个ao孔。他沿着skner的锁骨留下热吻,把他主人的衬衣褪下肩头,接着又t上他主人敏感的耳后,把炙热的唇印在他主人宽阔的前额,又一路吻下他的鼻子和脸颊。
“允许我吻你的嘴,先生。”他喘x着低喃。
“允许。”skner咕哝着说,lder俯下脸给了他主人一个温柔而挚ai的吻。它绵长而又投入,充满感情,一点一滴地将他的ai意传递给他的主人。skner的手指摸索到他奴隶的t/沟,柔和地推进,深入他奴隶的t内,感到他按照要求完全做好了润滑,lder喘x着,摆着t部迎向那些探索的手指。他的分身完全复苏了---表现出自西雅图事件以来,从未有过的觉醒。lder呻y着,随着他主人手指的动作扭动着,忽然之间强烈地渴望着释放。
“允许我碰我的分身,先生。”他气喘吁吁地说。
“不准。”skner答道。lder点点头,继续不断地带着崇拜ai/抚他主人美丽的棕褐se的rt。他找到skner的k口,解开纽扣,拉开拉链,探入他主人的长k里……但很快被skner的大手拦住了去路。
“允许我t吸你,主人。”lder低声哀求着。
“不准。把你的精力集中在我p带以上,”skner命令道。lder疑h地看着他的主人,惊讶于skner拒绝让他的奴隶给他带来高/c。
“眼向下看---记住你的身份,男孩。”skner厉声说。
lder只得继续回到他所崇拜的身t的上半身,以他所有的技巧跟他主人的x膛,脖颈和脸颊做/ai。skner舒适地躺下,完全地享受他奴隶的所有关注和ai/抚。最后,他把lder拉倒在他身上,两人在静谧中躺了许久。这真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刻,lder想着,趴在他主人的身t上,肌肤与肌肤相贴,聆听他主人有力的心跳声。此刻他们如此亲近,如此相ai,他如此满意他奴隶的身份,从心里由衷的骄傲,而他过去很长时间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一点。他从眼睫ao低下偷眼看他的主人,深深地迷醉于他伟岸壮硕的躯t,颊骨和下巴坚毅的线条,沉溺在他深不可测的黑眼睛里。
第二天,他p/g上的两记重重的拍打将他惊醒。他洗漱完毕跛着脚回到卧室里,发现skner把一张扶手椅摆到屋子一角---椅背靠墙。
“跪在上面。下面一个小时你就呆在这儿,”skner说道。lder趴到椅子上,他的主人敲着他的p/g。“p/g抬起来些。我告诉过你,面壁的时候你得给我带着个红p/g,说到做到,一次不落。给我呆好了,男孩,现在就是给你的训诫。”lder闭上眼睛。他听到skner打开一个手提箱,他马上想到,那个就是装着刻有他的名字的工具的箱子。他猜测着他的主人到底会选哪样,过了一会儿,一个坚y的东西猛击在他的p/g上,他疼得叫了出来。是桨---他对它特殊的份量和感觉一清二楚。skner不慌不忙地用它一下一下地打着他奴隶的p/g---恰到好处地带来刺痛,使他的p肤迅速地烧红了。疼痛感很真实,但无疑到午饭的时候,它就会和这次训诫的所有痕迹一起消散无踪了。
“你属于谁?”skner一边继续,一边问道。
“你,先生。”lder毫不迟疑地答道。
“你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不是。”lder低声说。桨停住了,skner把他奴隶的脸转过来,直直地瞪视着他。
“你是我的奴隶,”他说,他的眼睛黑沉沉的,异常认真。“那不是什么都不是,fox。那是……一切---起m对我来说是。我一直希望那对你来说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