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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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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迹,可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经,也叫例假。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得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情况,那乾瘪老头怎么会算得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15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弄池子里洗洗!”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得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滛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吗?”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妻的鬼话,脸憋得通红。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孚仭椒勘淮钟驳拇笫诌烁雎眩乙e∽齑讲蝗米约航谐錾础4笫衷谟昧δ螅彝吹醚劾嵩谘劭衾镒鋈蛔プ∥冶承南掳诘氖窒蛏弦环承拇游彝飞戏ィ以谖冶话笤诒澈蟮氖滞笊希业纳仙砺懵读顺隼础f咭肿プ∥业目泷孟蛲庖焕”〉牟急凰核榱耍粼诘厣稀br /

我羞得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孚仭椒勘刃ご蠼阋埠敛谎飞皇歉佑餐Γ晃业难腥说牧街皇挚梢郧崴傻匚掌鹄矗晃也砜耐燃洌谟陀偷姆疾莸叵拢且欢苑酆旖磕鄣幕ò辏诟亲派衩氐奶一ㄔ础?烧庖磺校衷诙加裳矍罢馊憾窭撬嬉獍谂恕br /

两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荫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c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痛。

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孚仭酵啡匆驯焕辖鹉笞。蠢椿鼗氐匕盐业牧礁鲦趤〗房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体,贴着荫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颤,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铯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d后也抽了出来。我看见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10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丝毫不差的判断,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搞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搞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捰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被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环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孩,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浑身发抖。

七爷对上面喊:“你们都下来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儿!”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孚仭椒浚猪碌南宋サ梦益趤〗房细嫩的皮肤生痛,不到一会儿,我白皙的孚仭椒烤捅涑闪送ê斓难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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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我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

七爷大概是看见了我粉嫩的花瓣而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的荫唇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痛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幺力嫩的孚仭酵泛拖律恚∥馔纯嗟嘏ぷ磐罚谭18野冢惨簧纯浴br /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则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孚仭椒可希试砑馊竦睦饨前讶崛淼哪廴忭训蒙础br /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孚仭椒可侠椿啬Σ粒趤〗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孚仭椒可弦渤鱿至伺菽逊试碜轿伊硪恢绘趤〗房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液的左孚仭健n业牧街绘趤〗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把手伸向了我两腿之间。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因为在我孚仭椒可夏Σ炼涞迷不囊幻孀揭槐撸萌匀焕饨欠置鞯恼哐棺×宋胰舛纯诘幕ò辍br /

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我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痛得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的耻毛上的皂沫已积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它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荫唇之间揉搓,一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工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捰体,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

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美人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乾净。”说完他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吴身上抹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揉搓了起来。那两只手虽然乾瘦,却十分有劲,揉得我浑身趐软。

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的敏感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腰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他真按七爷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连荫毛和肛门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爷转回我的身边,把竹筒对准了我的头,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动,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冲洗我的荫部。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滑爽,我想这是我出娘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走!”自己也转身走了。

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铁环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个有木门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环上。

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脚尖拚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孚仭椒勘刃ご蠼阋埠敛谎飞皇歉佑餐Γ晃业难腥说牧街皇挚梢郧崴傻匚掌鹄矗晃也砜耐燃洌谟陀偷姆疾莸叵拢且欢苑酆旖磕鄣幕ò辏诟亲派衩氐奶一ㄔ础?烧庖磺校衷诙加裳矍罢馊憾窭撬嬉獍谂恕br /

两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荫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c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痛。

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孚仭酵啡匆驯焕辖鹉笞。蠢椿鼗氐匕盐业牧礁鲦趤〗房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体,贴着荫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颤,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铯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d后也抽了出来。我看见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10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丝毫不差的判断,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搞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搞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捰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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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被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环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孩,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浑身发抖。

七爷对上面喊:“你们都下来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儿!”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孚仭椒浚猪碌南宋サ梦益趤〗房细嫩的皮肤生痛,不到一会儿,我白皙的孚仭椒烤捅涑闪送ê斓难丈br /

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我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

七爷大概是看见了我粉嫩的花瓣而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的荫唇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痛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幺力嫩的孚仭酵泛拖律恚∥馔纯嗟嘏ぷ磐罚谭18野冢惨簧纯浴br /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则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孚仭椒可希试砑馊竦睦饨前讶崛淼哪廴忭训蒙础br /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孚仭椒可侠椿啬Σ粒趤〗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孚仭椒可弦渤鱿至伺菽逊试碜轿伊硪恢绘趤〗房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液的左孚仭健n业牧街绘趤〗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把手伸向了我两腿之间。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因为在我孚仭椒可夏Σ炼涞迷不囊幻孀揭槐撸萌匀焕饨欠置鞯恼哐棺×宋胰舛纯诘幕ò辍br /

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我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痛得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的耻毛上的皂沫已积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它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荫唇之间揉搓,一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工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捰体,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

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美人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乾净。”说完他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吴身上抹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揉搓了起来。那两只手虽然乾瘦,却十分有劲,揉得我浑身趐软。

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的敏感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腰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他真按七爷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连荫毛和肛门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爷转回我的身边,把竹筒对准了我的头,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动,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冲洗我的荫部。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滑爽,我想这是我出娘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走!”自己也转身走了。

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铁环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个有木门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环上。

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脚尖拚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藉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着捆在了床上。

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七爷开始解自己衣服,嘴里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自己平摊在床上。

七爷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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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肉体。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对女人为什么嫁了男人后就会生孩子却是懵懵懂懂。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茭”,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j、轮j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敌人轮j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茭”竟然可以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虫,我忽然明白了,“性茭”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女人的荫道,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人肚子里的。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y具”,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鸡笆”。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地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3寸来长竟长到7、8寸长,粗得像根小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r棒!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的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得住吗?

我的气还没喘均,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屁股底下。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c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r棒顶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么也改变不了。

七爷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r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15岁的小姑娘幺力嫩的肉缝。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的r棒顶进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下,“嘿”的一叫,小吴全身的颤抖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不住“啊……”地惨叫出来,凄厉的叫声,让人听得心里淌血。

这时再看,又粗又长的r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七爷屁股抬了抬,将r棒抽出半截,黑色的r棒已被鲜血泄红,小吴荫道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她一口气没喘完,七爷腰向前一挺,r棒再次插了进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匪首的r棒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根尽入,小吴也好像用完了力气,任那粗大的r棒出出进进,只是痛苦地低声呻吟。

七爷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捰体上停顿了片刻,好像在积蓄力量,然后猛然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r棒从姑娘身体里拉出来再插进去,我看见小吴的大腿内侧已被泄成了红色。

这种机械式的运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突然抽锸的速度加快,七爷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动起来,黑色的肉体将白色的肉身死死顶住,床头传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

声音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过了好长时间,七爷的身子才从小吴身上抬起来,缩回原先大小的y具从姑娘的肉洞中抽了出来。小吴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荫部和两腿全是血,肉缝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七爷把沾满了鲜血的y具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伸手抬起她的屁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c女的血迹,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七爷把丝巾挂到岩壁上拉着的一根绳子上,我这才发现那里并排挂着近20条同样的白丝巾,全都有一朵鲜红的花盛开在中央。

我的心战栗了,在这张床上,有20位女同志失去了c女之身,而下一个就将是我。

七爷在旁边一个水盆里洗乾净了他的y具,嘴里念叨着:“过瘾!”穿上一条内裤向外面喊:“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七爷指指瘫软在床上的小吴,说:“拖出去交给大虎他们,告诉他们小心点弄,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有用。”

两个匪徒开始解小吴的手脚,我突然醒悟外面等着她的是残酷的轮j,她一个15岁多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我不顾一切地大叫:“你们放下她,你们不能把她带走!”

匪首循声转过身来,摸着我的脸说:“你还挺会疼人,现在我来疼疼你!”说着,手不知怎么一动,吊着我的铁环开了,我身体失去重心,脚一软竟倒在他怀里。

我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他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一阵心涌上来,我本能地伸手去推他。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双脚已没有束缚,双手虽然捆着但毕竟是在前面,我和他又是一对一,这是我被俘以来最自由的时刻了,我心底甚至涌起了一丝希望。

我用双手顶住他长满黑毛的胸脯,拚力地向外挣,左腿也屈起来想顶他的肚子。他却纹丝不动,只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的腰,眼睛里满是嘲弄地看着我。我奋力挣扎了几下,他那只手竟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我的腰勒断了,我高耸的孚仭椒恳步ソサ乜可狭怂慕钊馔蛊鸬男馗艺嫦敕派罂蓿也荒埽冶匦胗镁∽詈笠凰苛ζ挚沟降住br /

就在这时,我眼看着软得像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吴被匪徒架走了。我绝望地使出最后的力气去推七爷的胸脯,不料他手一松,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我刚要翻身,他已一跃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头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

他并未捆我的脚,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光裸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三遍,我屈辱地屏住气、并紧腿等候着灾难的降临。

他却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注意到这是我军的草绿色制式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

他麻利地脱下裤衩,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我拚命向后躲闪,但铐在床头的手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着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着我的孚仭椒浚夷宰永锒偈币黄瞻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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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孚仭椒浚钦懦糇煲补吧侠丛谖胰崛淼男馗下也洹n冶凰置苡钟驳暮釉眯穆胰缏椋攵悖杀荒橇教踔右谎拇蟠滞冉艚艏凶∷亢炼坏谩8膳碌氖禄乖诤竺妫硪恢皇稚斓轿冶磺啃胁砜拇笸雀浚笞∥夷侨崮鄣幕ò晁廖藜傻厝嗯种富共皇碧浇囟赐谂较拢幻扛粢换岫褂弥兄赴醋∥业母孛呕旁踩θ嘌埂c还嗷岫冶惚凰昱每夹幕乓饴移鹄础br /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体,身上这些敏感部位,别说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只魔爪像蛇一样缠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

更让我发慌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甚至用呼着臭气的大嘴嘬住了我的孚仭酵罚3觥爸ㄖā钡纳欤乙馐兜阶约旱纳硖逶诜4恚抑毕肟蕹錾矗肫湔庋灰桓瞿腥送媾夷纤砩暇颓縅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得烫人,像被溶化了一样,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做不到了。

这时他把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马蚤货,想男人了?”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y具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r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

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了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像徵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七爷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得我生痛。

我的荫唇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下体。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毒蛇钻入我的身体。

可七爷并未像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而是将r棒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摩擦。r棒与荫道壁的摩擦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式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到:那r棒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

虽然我比小吴发育得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像小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18岁c女,半截粗硬的r棒插在紧窄的荫道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

我感到插在体内的r棒在向前挺,但像遇到了什么障碍,每挺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c女膜!我纯洁的标志,我马上要失去它了。

我徒劳地夹紧腿,那r棒向后退了一点,我慌了,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r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r棒硬挤进了我的荫道,我永远地失去了c女之身。

将我破处之后,七爷疯狂地抽锸起来,没几下大r棒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r棒“咕叽咕叽”地在我荫道里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荫毛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r棒挤压、摩擦,弄得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快得抑制不住。

大力的抽锸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大r棒猛地插到荫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r棒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胀得我的荫道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得浑身颤抖起来。

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

大概即使对像七爷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j两个女孩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荫道中的r棒都没有拔出来。

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七爷长满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y具,全身一动也不能动,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荫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七爷睡得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在搬动我的下身。我睁开眼一看,是匪首七爷,他正光着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么。我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里拿着那条泄着我的c女红的白丝巾,得意地笑着将它拴在岩壁的绳子上。在黝黑的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他回到床上,跪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一条又粗又长、烫人的r棒搭在了我下腹的荫毛上。天啊!他还要再次强j我!

没等我醒过劲来,那条恢复了凶相的r棒就又顶进了我的尚未恢复的荫道,这回他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又耐心地抽锸起来。

也许是我的荫道已经受过重创,也许是这次的姿势使他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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