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20部分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么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孚仭椒坎榭戳税胩欤趤〗头都捏着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孚仭椒客性谡飧瞿腥耸掷铮倚闹芯褂科鹨还晌虑椋父鲈吕矗以谀腥耸掷锉蝗嗬慈嗳ィ姑挥幸凰衷绱宋麓娴囟源庖凰梦奘腥搜劬Ψ17恋逆趤〗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孚仭椒糠15己茫导噬嫌械闾昧耍丛告趤〗,不过……”他看看我孚仭椒可狭粝碌睦Π蟮暮奂#辉偎凳裁戳恕br /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沪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c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荫道,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荫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荫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脿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荫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荫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茭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痔疮?她这么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yuedu_text_c();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r棒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肛茭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孚仭椒烤椭迤鹆嗣纪罚赝肺剩骸八坦父龊19樱坑卸喑な奔淞耍俊br /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孚仭酵酚醒现匮字3趤〗都有孚仭接福碜橹恕2告趤〗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荫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荫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荫道,一边看一边摇头。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荫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茭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么,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滛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yuedu_text_c();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了:妈呀,让我用孚仭椒扛辽碜樱br /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孚仭椒浚揖醯萌崮鄣逆趤〗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孚仭椒吭谒馗匣Γ还晒哨p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孚仭酵放龅剿逆趤〗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孚仭椒慷佳贡饬耍し裟Σ练3觥爸ㄖā钡纳臁9艘换岫业逆趤〗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孚仭椒咳ゲ渌砗鹾醯亩瞧ぃ淞艘徽螅炙担骸巴隆br /
天啊!再往下,他的r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孚仭椒恳丫徊蛔潘纳硖辶耍肮具恕币簧诔乇撸砜鹊溃骸肮矗 蔽乙仓缓谩班弁ā币簧蛟谒校展ビ梦业逆趤〗房去摩擦他的r棒。
他将r棒放在孚仭焦道铮街皇执恿奖呒费棺∥业逆趤〗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r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孚仭饺庵心Σ痢br /
我能感觉到他的r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孚仭椒俊6瞧ず拖律砟似鹄础br /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孚仭椒浚罅四舐愕厣狭税叮硪桓瞿腥擞滞压庖路蛭易呃础a硪槐撸蠼愕囊路脖话猓葡滤兀盟鲈驳逆趤〗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r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r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r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r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荫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滛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yuedu_text_c();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j。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孚仭椒颗龅揭淮Αbr /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捰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捰体,而且是敏感的孚仭椒俊>」芤荒昀创游疑砩夏牍娜馓宀患破涫业纳硖迕挥腥魏我桓鲆氐慕锹涿挥辛粝铝四腥巳馓宓暮奂#氪蠼愕娜馓迮鲎不故侨梦颐婧於唷n曳11执蠼惚任一咕剑肷矶荚诜6丁br /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孚仭椒拷峤崾凳档刈苍诹艘黄穑闹芟炱鹨黄逍Αbr /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孚仭椒恳丫峤崾凳档丶吩诹艘黄穑夷芄桓芯醯芥趤〗汁从大姐的孚仭酵防锉患烦隼矗齑揭步艚舻靥谝淮椿啬Σ粒缫谎母芯醮槿怼4蠼愕淖齑讲缓瘢苋崛恚蜃怕杂械阆涛叮Σ亮肆较挛颐堑淖齑骄投际恕br /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r棒、吞咽j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荫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腐……”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荫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荫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荫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荫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滛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yuedu_text_c();
忽然,我的荫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滛水冲出荫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滛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荫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荫道。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荫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荫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滛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孚仭椒俊br /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j。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孚仭椒颗龅揭淮Αbr /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捰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捰体,而且是敏感的孚仭椒俊>」芤荒昀创游疑砩夏牍娜馓宀患破涫业纳硖迕挥腥魏我桓鲆氐慕锹涿挥辛粝铝四腥巳馓宓暮奂#氪蠼愕娜馓迮鲎不故侨梦颐婧於唷n曳11执蠼惚任一咕剑肷矶荚诜6丁br /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孚仭椒拷峤崾凳档刈苍诹艘黄穑闹芟炱鹨黄逍Αbr /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孚仭椒恳丫峤崾凳档丶吩诹艘黄穑夷芄桓芯醯芥趤〗汁从大姐的孚仭酵防锉患烦隼矗齑揭步艚舻靥谝淮椿啬Σ粒缫谎母芯醮槿怼4蠼愕淖齑讲缓瘢苋崛恚蜃怕杂械阆涛叮Σ亮肆较挛颐堑淖齑骄投际恕br /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r棒、吞咽j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yuedu_text_c();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荫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腐……”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荫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荫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荫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荫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滛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荫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滛水冲出荫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滛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荫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荫道。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荫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荫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滛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孚仭椒俊br /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动大一点!”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荫道内的捍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捍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锸,累得满头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r棒,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荫道比我的松,抽锸了一会儿,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荫道。
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锸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j滛,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滛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受孕。
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7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的试验品。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j滛,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非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
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j滛。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的论断。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受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x奴。
yuedu_text_c();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法阻止这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6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光阴似箭,我们在牛军长军营中的x奴生活年复一年地重复着,5年以后,1956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卖毒品。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场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了这里后,为了聚敛财富,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开始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