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23部分
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从1966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滛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我的孚仭椒浚滞笸壤锩婷艘皇逐ず鹾醯亩鳎笮ψ抛吡恕br /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r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r棒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r棒顶住我的荫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y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这么大的东西,那粗大的y具顶在我的荫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r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那大竃头像小蘑菇一样,撑得荫道口几乎撕裂。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荫唇向两边拽,我终于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j滛,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竃头终于顶进了我的荫门,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开手,用r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得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孚仭椒可p髂寻ぁbr /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得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r棒戳进了我的芓宫。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痛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桌上,把r棒抽出半截,我觉得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锸了一阵,r棒插在我的荫道里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锸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栗之后,我泄了,滛水随着r棒的抽锸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呱叽呱叽”滛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滛浪。可他的r棒依然是那么坚挺、那么粗壮,抽锸得越来越有力,我连泄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像。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后,我被他插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r棒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把r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么半天,r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竃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黏液。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嘴把r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r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滛腥的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r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j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
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y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着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孚仭椒浚曳崧逆趤〗房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荫唇。
他把我的荫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y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茭,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r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来搓去。
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锸。他简直像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后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j液,尤其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r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荫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孚仭椒恳菜讼吕矗m吹弥辈黄鹄础br /
1968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36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
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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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
昌叔发现了我,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
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需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18岁沦为男人发泄滛欲的工具已经整整20年,20年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滛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默认了。
三天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得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
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岁,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细嫩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荫道又恢复了20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得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藉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10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的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得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1972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说,他要离开『水晶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安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18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40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得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x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布置得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对此趋之若。
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得出来的。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阴沪、孚仭椒亢透孛牛凰歉夜喑Γ辉儆玫蹦晖练擞玫姆试硭遣恢裁炊髋涑隼吹挠停喙淮危眉柑旄孛哦蓟鹄崩钡摹br /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我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止是滛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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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得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地转。
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
有一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1979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身子好像是光着,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问她:“小妹妹,你是谁?”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女人经得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还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么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都会变得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们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了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
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么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40多岁的秃头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
姑娘们在『黑龙洞』里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3点钟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着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孚仭椒咳嗔艘徽螅钟檬种覆囊翊剑浇艘竦馈br /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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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台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荫唇红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r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r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r棒抽锸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得气喘吁吁,拔出r棒一看,阿贞的荫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知道那是强力蝽药,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荫唇,亲自给她抹到荫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一支假y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蝽药抹在她的孚仭酵飞嫌檬植煌5厝啻辍br /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苦挣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y具,一股清亮的黏液跟着涌了出来。阿青拨弄着姑娘的荫唇,打趣道:“原来你也能流水啊!”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j滛她。阿贞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人的r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于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y具。
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这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
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一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跳蚤”塞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得过谁!”
当天,又是蝽药、滛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不仅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荫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y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到后面几天,他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孚仭椒亢鸵翊剑罄纯腿说氖挚梢圆褰囊竦篮透孛帕恕w詈笤谝桓鲂瞧谌盏囊估铮沼谟懈鲦慰桶裄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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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r棒对准她的荫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r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蝽药和滛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r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r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18岁……”我惊呆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5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伴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们晚出来一分钟,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3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j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j滛。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j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j滛,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得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荫道、肛门,就是用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孚仭椒坷λ溃恢钡降诙煊心芯偬崴ヂ諮。
一个多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j滛她一周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j滛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滛乐的越军军官轮j,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腻了,因此她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18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样是在18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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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哭得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已经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男人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滛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10天,我们接了十个日本人,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软,回房后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吓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一道灯光打在台子上,阿贞雪白的胴体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满有兴致地观赏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着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打着冷战。
阿青拿出一个10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马蚤岤里面,不许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脸一板问:“怎么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双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荫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个硬币却“当”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荫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
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荫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荫门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荫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d的肉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了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得吊她的铁链“哗哗”直响,她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荫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却迅速地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