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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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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

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乾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楞!快舔,弄不乾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肖的,舒服吧?

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道:“别磨蹭,快点!”

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拚命咽下去,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

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

牛军长说:“好了!”

小吴象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

那匪徒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棒又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

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对郑天雄说:“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来!”

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

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

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我的脸象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

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

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下身。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棒,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

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

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给头啊!

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奸yín,yín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

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

大姐软得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黑紫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

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给莉莉小姐弄一弄!”

那个叫莉莉的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单,下身裸露着,看得出是刚和牛军长性交过,下身还没有洗。

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

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

牛军长会挥手,道:“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

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

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黑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粗糙的皮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

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后悔当共产党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屄。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舔,给莉莉小姐舔乾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女都不如。

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yín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门其实早就舔乾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

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

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乳房,一手伸到铛里就揉了起来。

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娘们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们玩!”

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被他们弄醒了,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

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大腿交叉仰面躺着,两根肉棒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分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周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

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

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墙角。

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

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带着那根肉棒再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肉棒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

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肉棒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

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肉棒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

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经像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阴道和肛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上万人。喘息初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解放军女俘。

记得是“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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