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节
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同时命令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反水了。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
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一九三师让共军十四军四十二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桥钻山沟才逃了出来。
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黄历了?难道老柳……”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军长莫急,给柳老总治病的药就在这里。”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神,瞪大眼看着郑天雄等他接着说。
郑天雄抿了口酒道:“三十九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我们的暗算。
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
牛军长不解地问:“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
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这个老蛮子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
郑天雄卖弄地说:“这丫头今年十九,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
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娘的,老子给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
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道:“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三十九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了,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没开苞。投其所好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这帮弟兄里就属你能干啊!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
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第三天一早,我们刚给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把吴夫人提了出来。
吴夫人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牛军长问她:“程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
吴夫人不说话,双肩抽动,呜呜地哭起来。
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
说着蹲下去观察吴夫人惨不忍睹的下身。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不讲卫生!”
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吴夫人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吴夫人的手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吴夫人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的注视之下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乾净。
吴夫人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吴夫人的下身,吴夫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就把手指插进了阴道,吴夫人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这么松啊!”
吴夫人脸红到了脖子,全身哆嗦起来。
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这样怎么行?怎么招待贵客?”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噹作响的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牛军长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枱子旁,让她跪在上面。
吴夫人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退。
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吴夫人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重新铐了。
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枱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双腿拉开。
吴夫人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眼泪从长长的睫毛下涌了出来。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吴夫人胯下,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吴夫人全身哆嗦,大腿紧绷。
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
吴夫人下意识地夹腿,不料被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屁股上丰满的白肉。
他一边把铜杆捅回去一边说:“腿不能动,屄夹紧!夹紧!”
吴夫人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
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通盘里。
吴夫人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地哼出了声,可拿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噹一声掉在了枱子上。
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
吴夫人垂着头浑身发抖地只是哭。
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道:“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小姐这些日子劳累过度,肌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吴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些,手指剥开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烛的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吴小姐好看!”
吴夫人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吴夫人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都在用力。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叫着:“老天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中午的时候,连呻吟都低了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大的枱子上颤抖,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停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流的枱子上到处都是。
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吴夫人咬紧牙关拚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枱子上,累的浑身是汗,身子摇摇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要给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枱子上忍受着折磨。
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吴夫人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进她的阴道。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
吴夫人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
他弯腰看看吴夫人的胯下,见早上洗的乾乾净净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了出来。
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了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吴夫人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
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在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
吴夫人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枱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