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节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象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yín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乾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yín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吴夫人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们的屋间的板避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只见她脸憋得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那间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来,翻过来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
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白天奸yín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yín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奸肛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在自己的房中轮奸,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床上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吃惊地发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肛门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高高地耸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想着,郑天雄又带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开始抽插她的肛门。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阴户和肛门都洞开着。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枱子上开始给她灌肠。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结果。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得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一盏汽灯把枱子上施婕大张下体的雪白的裸体照得通明,郑天雄从枱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的全身都紧张了起来,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来回地扭动,大声哀求着:“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了他一眼,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牛军长放开施婕的乳房,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仔细地塞进了姑娘敞着大口的阴道。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并未停下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
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我的心战慄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会膨胀,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得像马上就要生产,难怪她痛不欲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兴致勃勃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一袋干黄豆竟全部塞进了施婕的自宫和阴道。他们惟恐黄豆塞得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干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还要弄?”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不弄她怎么会出水,这里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枱子上,然后把双手在枱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枱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粘液粘满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枱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得挨着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枱子上来回蹭着。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枱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乾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啊……啊……”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我给她点喝的!”说着从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枱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的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枱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竟比她自己怀胎时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得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乾脆“咚咚”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拚命用肚子去撞柱子。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鼓涨饱满的黄豆“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黄豆掉在地上。可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自宫里紧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拚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象猪一样拱着吃下去。
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婕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郑天雄命人抬来了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自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
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自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
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yín,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了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