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节
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还是逼她自动献身。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弄去奸yín。
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乾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猛海县立中学。但由于猛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
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猛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一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
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只她一个。因为猛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奋力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冲进来大群的匪徒,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回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
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匪兵们架着,马处长挨个把我们打量了一番,不住地点头,忽然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天老听见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些日子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倔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
马处长立刻来了兴致:“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yín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愣住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肉棒一样的大腿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被粗大的木桩死死卡住,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液体。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儿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上床让弟兄们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上床。”
牛军长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厉害的很!”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毫无反抗能力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不答话,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
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却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须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
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
余县长大惊,拚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了进去。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长难受地拚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对余县长笑笑,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冲进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余县长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根本无济于事,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您就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上来架起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yín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急忙看余县长,只见她还像昨晚一样被捆在刑架上,鼻子上插着两根皮管。我吃惊地看到,她的肚子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经空了。
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心里一惊,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我和肖大姐都奸yín了一遍,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里面去了吗?难道她昨天整整一夜就着这么熬过来的吗?
我不敢往下想了,却忽然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他们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仔细看余县长,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
我心中一沉,知道余县长的灾难来了。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抬起她的脸,看了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
那两个看守忙摇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他转身对牛军长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人只能坚持不到一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
“有百份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份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不是很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疑惑的说:“这娘们倔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