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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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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处长见了,催着说:“接着脱!都脱光!一点都不许剩!”

两个姑娘知道在劫难逃,浑身筛糠一样哆嗦着,哽咽着亲手把自己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到了膝盖下面。

牛军长看见两个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条白生生的大腿,乐的满脸都开了花。

马处长却不肯罢休,绷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两个姑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套在腿上的裤子掉在了地上。

马处长用脚踩住裤子,命她们后退一步。姑娘们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抬腿后退,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她们大腿中间看。待她们再站直身子时,已经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马处长命令她们把手背到脑后,把腿岔开。姑娘们羞的无地自容,可不敢不从,只能按照命令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给了这群狼一样的男人。

屋里的十几个男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两个姑娘白生生的身子,只见她们小腹之下、大腿中间显现两条细细的肉缝,不同的是小韩小肚子的下缘长满黝黑卷曲的耻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乔的下身却一片洁白,几乎寸草不生,牛军长摸摸她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马处长见了道:“牛军长要喜欢这个,只管带走!”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大手顺着小乔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白嫩的胯下。

小乔哇地哭出了声,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双手却仍然不敢乱动,仍抱在脑后。

牛军长插进去的手用力一握,小乔的身子立刻软了,牛军长趁势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背后,一个匪兵拿来一副手铐,卡地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

小乔瘫倒在牛军长怀里,被他抱了出去。

马处长见了,也把小韩的双手背铐起来,两个匪兵架起她,随他出了屋。

郑天雄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分头拉了出去,他自己带人架着孟军医去了自己的房里。

************

一转眼马处长他们来了十几天了。牢房里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们恨死他们了。但我知道,他们来这里绝不仅是为了我们几个,我不知道他们还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厄运,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灾难很快就又降临了。

那是一个清晨,我还在牛军长的被窝里,刚被他弄了半夜,浑身酥软,昏昏沉沉。

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应了一声,进来的是马处长。营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军长早上要搂着女人睡懒觉,所以他这个时候来找牛军长很不寻常。

马处长手里拿了一大叠文件,见我在被窝里犹豫了一下,牛军长做了个没关系的姿势,他就坐了下来,把那叠文件放在了桌上。

马处长对牛军长说:“我们已经报告总部,要求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情报基地……”

牛军长一听马上问:“上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

马处长微微一笑道:“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有几个备选方案,你这里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部会拨一大笔款下来,基地里原有的人员全部转入军情系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下或回台湾。”

牛军长听了急切地问:“这里的情况你亲自看了,要什么有什么……”

马处长打断他说:“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下来,总部会拨款。况且这将是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物,什么都会有的。重要的是总部担心这里是否有足够的搜集情报的条件。”

牛军长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显然有点上火,呼吸也急促起来。

马处长见了安慰道:“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这次共军越境攻击,别的部队都损失很大,你西盟军区是唯一全身而退的,而且还抓了俘虏。”

牛军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忙问:“总部也知道了?”

马处长点点头:“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详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让军情局知道详情,所以没有详细报告。”

牛军长听到这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马处长见他的表情对他说:“我倒有个想法。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县长,如果交给总部,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您这里就有九成的把握了。”

牛军长犹疑地问:“这娘们这么要紧?”

马处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道:“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接从北京派来的,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娘们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管一方的大员,又是北京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

牛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来真是个宝贝!人我可以给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必须给我个准话,九成不行!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身。回头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作婊子。我零卖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马处长听的直皱眉,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快转达。”说完他就告辞出门了。

他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

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给机会将听到的消息通知大姐和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称牲口用的大抬称。

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乾着急,没有办法。

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用杠子穿了,两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他指着称杆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处长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点点头走了。

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都哭了,余县长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都不见了。匪徒们加强了对余县长的看管,除拉出去奸yín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就无法动弹,而且不论白天黑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

过了几天,外面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而且开始有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情报系统了,余县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房子。

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并没有像已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在机场上整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随马处长来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一起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珵亮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将她铐成了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道,将她绑的象粽子一样。

他们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用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还用一条带子紧紧勒住。

接着抬来一个高、宽不到二尺、长约一公尺,用拇指粗细的铁杠制成的铁笼子,打开盖子将赤身裸体被捆的死死的余县长装了进去。

那笼子里几乎容不下余县长的身子,他们勉强盖上了盖子,用一把拳头大的铁锁锁死,抬了出去。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

听着飞机渐渐远去的声音,我们牢房里所有的人一起放声大哭,为余县长,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

余县长被弄走后,外面的工程越来越紧锣密鼓,时间不长,在我们牢房后面就盖起了一排钢架木墙的房子。

飞机送来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还昼夜不停地运送各种物资和设备。后面的房子门窗总是关的紧紧的,除了新来的那批人,其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过了几天,从新房子的尽头传来嗡嗡的机器声,整个营区里居然通了电,我们在牢房里都能听见后面那排神秘的房子里的设备通电运转的声音。随着营区的变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越来越沉重,不知落在自己头上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天下午,我们都在牢房里,躺在地上昏昏沉沉,想着各自的心事,这是晚上被拉去侮辱前难得的一点平静。忽然,门外传来大群人的脚步声,我们都是一惊,纷纷靠墙坐起身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后面跟着那个姓陈的家伙和一大帮穿灰制服的人。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不知有谁又要厄运当头了。

郑天雄扫了整个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离他最近的大姐身上。他看了姓陈的一眼,踢着大姐的身子说:“这就是肖碧影。”

姓陈的使个眼色,从他身后上来两个人,翻过大姐的身子,拉过她被铐在身后的手臂,将一个刻了字的铁圈卡在她的手腕上,一个人端着相机“啪”地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拿出一个本子记了点什么。

挨着大姐坐着的是吴夫人,郑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对姓陈的说:“这位是程小姐,吴太太。”

姓陈的“哦”了一声,蹲下身子,从郑天雄手里接过吴夫人的下巴,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吴夫人浑身发抖,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姓陈的看过放了手,两个灰衣人过来,照样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手腕套上铁圈,拍了照片,并在本子上作了记录。

他们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我们每个人都核对了一遍,带上标志,拍照记录,然后带了肖大姐、吴夫人和孟军医走了。

他们走后,我看了小许手腕上的铁环,上面就是一个号码,不知什么意思,大家都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小吴当时就哭了。

时间好像一下变的慢了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大姐她们都没有消息,晚饭后还是没有消息。难道她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天黑下来,照例又匪徒来把我们拉走玩弄。我那天是和小乔一起在一间有十几床铺的大宿舍里给四支队的军官们轮流奸yín。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给拉出屋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吴夫人也正给从郑天雄的房里架出来。这时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军医也都在,刚要开口问她们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门开了,姓陈的带了十几个人进来,照着手里的名单把小许、小韩和我拉走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通通跳的越来越急。他们连推带搡把我们带到了后面那排新房子,打开们把我们推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房子里面非常乾净整洁,整排房子隔成一个个小间,每间房子里都安装着不同的仪器设备。我们被分头带进了不同的房间,我被带到最里面的一个小间,他们让我坐在一个铁制的小圆凳上,姓陈的进来,亲自问我话。

他问的很仔细,从我的姓名、年龄、干过什么,到这些年在郭子仪、牛军长营里的经历,甚至月经、怀孕、与男人性交时的生理反应等一些身体状况的细节都详细问了。

他问了足足一个小时,旁边一个人拿着纸笔飞快地作着记录。问完后,他让人带我出去,出门时,两个灰衣人带着浑身瑟瑟发抖的小韩走进来。

他们把我带到旁边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盆。他们把我架进浴盆,让我跪在里面,拉起我的手铐在墙上,然后命令我岔开腿。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留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他们拿起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

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在里面屋子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刚才一定是小韩刚才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

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有象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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