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节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yín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的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的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看的兴致越来越高了。
“啊……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
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胀的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疼的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了扔在地下的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的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送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yín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这么浪啊!让她接着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
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有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体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用力夹紧、摩
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
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地一声,一大股yín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顿时一阵交头接耳。
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马上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儿还有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竟看见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又憔悴了许多。
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不是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yín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弟兄,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出山啊!”
吴夫人恐惧地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
牛军长哈哈一笑,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道:“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了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奸,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场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yín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我们四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