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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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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看她一眼,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

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

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

那老刘一咬牙,手起刀落,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吴夫人的会阴处切了进去,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已插进去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吴夫人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

吴夫人哭喊着:“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的尖刀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自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

吴夫人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给我一刀吧!别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了…”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地捆住吊在吴夫人身体外面血淋淋的大肠头和自宫,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头上的绳索绑在一起。

他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头。

沉重的石头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自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就全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却还没有断,随着石头在逐渐拉长,肠子肚子全从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石头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已经叫不出声,瞪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吩咐人把吴夫人的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不停的嘟囔着:“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

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已经空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

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

水盆里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身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就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经不多,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乾了。

他们把大姐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

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匪兵们抬来一口大锅,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

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道:“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女人那地方没法下刀子啊,您乾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了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白花花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

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掏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冒着小泡。

郑天雄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白肉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

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掏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黑乎乎、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大姐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

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走上木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

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也燃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的巨大的火炬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第四十四章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三十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

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yín欲,无论他们怎么抽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yín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吴夫人,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

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奸yín我,甚至为他们咬。

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yín我,不让我休息。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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