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北宫,北寺狱。 刘骜拂了拂手,似乎想拂去空气中的腐臭味。赵王自尽,太子刘丹被诛,其余家眷伏罪之後已经被发往郡邸狱,北寺狱内此时只有一名囚犯。 牢房内放着一隻巨大的铁笼,一名壮汉两侧琵琶骨被铁链穿过,吊在铁笼上方,他上身赤裸,胸背伤痕累累,这会儿垂着头,似乎已经昏厥过去。 旁边几名内侍跪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北寺狱就在北宫,但天子继位以来,还是头一回踏足此地。上次因为有囚犯失踪,当班的内侍被全数诛杀,新来的这些无不胆战心惊。 刘骜用一块手帕掩住鼻子,“他就是郭解?” 旁边的内侍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壮汉忽然抬起头,他恶狠狠啐了口血沫,狞声道:“正是你爷爷!” 那内侍一听就慌了,一边扑上去用铁钩朝他嘴上乱砸,一边冷汗直流地斥骂道:“该死的贼囚!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你把他嘴打烂了,还怎么说话?臭死了……”中行说嫌牢里太臭,不满地嘟囔几句,然後道:“把他阉了。” 内侍陪笑道:“公公好主意——先把他放下来!” 张放左右看了看,除了自己全是些太监,连个有身份的人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道:“圣上,这厮在市井间颇有些侠名,可杀不可辱……” 刘骜冷冷道:“连你都知道他的名声,看来知道的人不止是市井。” 张放扑通跪下,“臣不敢。” 刘骜扬起下巴,睨视着笼中的“郭解”,冷冰冰道:“区区一介布衣,既非朝廷大臣,又非饱学硕儒,既无文名,又无军功,竟然蓄养死士,当街行凶,白昼杀人,宣名于闹市——朕的治下居然还有这等子民!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郭解”被内侍扯着铁链放下来,两肩的伤口不断溢出鲜血。他喘了口气,扬声道:“杀人者,非是我郭解!” “那是谁?” “天下热血男儿何止千万!” “好个狂徒!你的意思是,只要你郭大侠振臂一呼,他们就敢无视王法,为你杀人夺命?”刘骜怒极反笑,“好好好!动刑!” 刘骜话音未落,“郭解”身体忽然一动,从内侍手中挣脱出来,穿在他肩间的铁链猛然绷直,在血肉间磨擦得血花四溅。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扑到笼边,手臂从铁栅间伸出,往刘骜抓去。 刘骜站的位置离铁笼有三四尺远,即使“郭解”伸直手臂也无法够到,谁知他低吼一声,臂上青筋暴起,已经伸到尽头的手臂斗然长出半尺,一把抓住刘骜腰间的剑柄。 “逆贼!”中行说头一个反应过来,可惜他嘴巴比手更快,先尖叫了一声,才拽住刘骜,往後躲避。 这边张放飞起一脚,正中“郭解”面门。那壮汉脑袋一晃,鼻间鲜血长流,但紧接着,那柄天子剑“锵”然出鞘。 刘骜只退了半步,便即停下。 “郭解”另一隻手也从铁笼中探出,抓住他的御带,那柄天子剑稳稳架在刘骜放颈中。 张放叫道:“快放手!” 中行说尖叫道:“不要乱来!” 笼中几名内侍吓得屁滚尿流,当场就有几人吓得尿了裤子。“郭解”双臂被鲜血染红,手掌却稳如磐石。刘骜被扯得贴在铁笼上,他脸色铁青,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郭解”沉声道:“草民听说,天子无戏言,一言即出,便为御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错!”中行说尖叫道:“天子金口玉言,天下士民无不凛从!你赶紧放手!就立刻赦免你!” “赦免?”“郭解”嘿嘿一笑,“用不着。我只想请天子说句话,不要牵连到我郭解的家人。” “好!”中行说抢道:“无论如何都不会牵连到郭大侠的家人!” “郭解”没有理会中行说,只紧紧盯着刘骜,“我们江湖一诺千金,生死不易,天子乃天下之主,想必不会食言吧?” 刘骜铁青着脸道:“如他所言。” “郭解”笑了起来,他放开刘骜的衣带,秉剑揖了一礼,“多谢天子。” 中行说和张放一起冲来,把刘骜挡在身後。中行说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个蠢货!逼着天子赦免你的家人,却忘了赦免你自己!杀了他!” “郭解”大笑道:“我郭解挟持天子,哪里还敢想赦免?只要能放过我的家人,我郭解何惧一死!” 他横起天子剑,抬指一弹,剑身微颤,声如龙吟,赞道:“好剑!好剑!能死在这天子剑下,某家此生足矣!” 他说着横剑一挥,剑锋斩过脖颈,头颅溅血飞起,脸上兀自带着笑容。 直到“郭解”的尸身倒下,几名内侍才如梦初醒,冲过来对“郭解”的尸体又踢又打。 刘骜浑身颤抖,忽然叫道:“杀了他们!” 张放已经出去叫来几名期门,闻言手一摆,那些期门武士冲进笼内,将里面的内侍尽数杀死,连“郭解”的尸体也补了几刀。 刘骜余悸未消,颤声道:“将郭解家人……尽数族诛!” 中行说道:“这不行吧?刚说好的……” 张放只想着往回补救,争辩道:“方才圣上已经赦免过他的家人。但郭解大逆不道,血溅君前,冲撞御驾,理当族诛!” 中行说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这是掩耳盗铃,你知道不?” 刘骜没有理会他俩的争论,只冷着脸快步而出,但他双腿还有些发抖,上台阶时险些绊倒,旁边的期门连忙扶住,才走出地牢。 一名白髮苍苍的老妇已经门外跪候多时,她俯下身,双手放在额前,庄重地叩首行礼,然後直起腰,淡淡道:“牢狱乃污秽之地,陛下贵为天子,切不可轻纵。” 刘骜脚步停顿了一下,应道:“朕知道了。” 淖方成望着天子的背影,良久,深深叹了口气。站在她身後阴影中的胡夫人缓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 月上中天,喧嚣了一天的里坊早已沉寂下来,街巷人迹断绝,唯有寒风卷起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冯源闩上门,拿起油灯,在客栈里巡视了一遍。时值初冬,往来的客商像候鸟一样纷纷返乡,客栈的生意本来是淡季。但随着诏举日期临近,越来越多的书生文士涌入洛都,冀望着能鱼跃龙门。来自郡国的知名文士大都投宿在各地官方所设的驿馆中,无名之辈只有自找门路。这处客栈在通商里也属于最不起眼的,投宿在此的士子也差不多算是最贫寒的。 老旧的楼板发出吱吱哑哑的声响,客栈一共住了六名客人,除了一个折了本钱,无法回家的小贩,其余五位都是文人,一个是法家门徒,一个习的是黄老之术,另外三个都是儒生。五人占了一楼和二楼两处通间,顶楼的单间太贵,这些囊中羞涩的士子能省一文是一文,自然不去肖想。 其实按着程宗扬的想法,应该把房价订得高高的,让客人知难而退,一个客人都不收才好,免得麻烦。但冯源年轻时颇吃过些苦头,看到那些士子的落魄之态,不免心软,跟家主打了半天太极,终于收留了几个实在是穷困潦倒的书生。 客栈的油灯是另外算钱的,那些士子舍不得油钱,一入夜便早早睡去。其实来洛都的书生里面,九成连诏举的资格都不会有,但他们宁肯来碰碰运气,指望自己能路遇贵人,一夜之间飞黄腾达。 楼上楼下看了一遍,见那些书生没有饿死在房里的,冯源也就放下心来,拿着油灯回到柜台内侧,进了里面的小屋。 程宗扬笑道:“就你操心多,赶紧歇着去吧,这边交给我了。” 冯源打了个呵欠,“那我就偷个懒。程头儿,这灯给你留着。” 程宗扬接过油灯放在柜台上,等冯源离开,然後取下门闩,把门打开半扇。 夜色如墨,破旧的客栈中一灯如豆,在寒风中透出一丝萧索。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眼看天近子时,还没有动静,程宗扬不禁心里嘀咕:雲大妞不会是放了自己鸽子吧? 又等了半个时辰,已经快要入定的程宗扬忽然心头一动,抬起头来。 屋内不知何时多一个身影,细腰丰臀,艳如蛇蝎,却是蛇夫人。 “你怎么来了?上清观有事?” 蛇夫人俯身施礼,一边道:“回主子,观中无事,只是主子这几日都没有往观里去,奴婢和卓奴、凝奴商量,怕是主子诸事繁忙,不如轮流过来伺候。” 想起卓美人儿和凝美人,程宗扬不禁心头微动。死丫头一走几天没有动静,自己忙得连去上清观偷香窃玉的空都没有。白白放着几个美人不用,实在是太浪费了。可惜今晚自己还约了雲大妞,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口。 “你去一趟雲府,悄悄去见雲大小姐……”程宗扬原本想让蛇奴跑腿,转念一想,她跟雲丹琉不熟,万一惹出乱子更麻烦,“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你在这里看着店,别乱走。如果我今晚不回来,明天一早你去雲家找我。” 蛇夫人仔细应下,程宗扬随即披上一条大氅,闪身出门。寒风一吹,颇有些凉意,他戴上兜帽,接着消失在黑暗中。 蛇夫人楼上楼下走了一圈,知道里面住的只是些普通客人,心里便有了数。她等了一会儿,不见主人回来,眼见长夜漫漫,枯坐无聊,索性取出一隻同心银铃,轻轻一敲,然後笑道:“妹妹,我来了。” 片刻後,惊理的轻笑声传来,“原来是蛇姊姊。既然来了,怎么不来找我玩呢?” “那可不成,主子吩咐,让我在客栈守着。” 惊理笑了几声,然後道:“那我去找你好了。窝了这几天,也怪闷的……” 半个时辰後,两个穿着斗篷的女子从半开的大门进来,惊理摘下兜帽,朝蛇夫人嫣然一笑。蛇夫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楼上有客人,然後过去闩上门。 蛇夫人和惊理一左一右把那丽人夹在中间,笑吟吟往楼上走去。木制的楼梯又窄又陡,三人身子几乎贴在一起。两女各伸出一隻手,伸到中间那丽人的裙裾里面。孙寿抱着一隻包裹,一边迈步,一边半是害羞半是顺从地扭着屁股。 好不容易到了楼上,两女这才放开手。房间已经整理过,但还没住过人,屋内只有一张木榻,一条长几,榻前铺着藤席,上面放着几隻坐垫,虽然不怎么华丽,但都是没用过的。 惊理道:“主子呢?” “出去办事,今晚多半是不回来了。”蛇夫人笑骂道:“好你个小淫妇,我们姊妹多日不见,一见面你就问主子。这些天你可没少偷吃吧?” “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也有日子没见过主子,还想着是被你们缠住了呢。” 两人说笑着朝房内走去,把孙寿一个人扔在门口。孙寿自觉地把包裹放在门边,回身掩上门,然後摘下兜帽,解下斗篷。她穿着一条绛红色的曲裾深衣,边缘镶着深红色的滚边,衣领交在胸前,依次露出里面中衣和内衣的丝织衣领。宽大的衣袖一直垂到脚边,腰间系着一条素白的长带,下面是一条同样质地的素绢裙,雪白的裙摆宛如一面圆盘,贴在地板上。 她衣饰并没有耀眼的奢华,但极为合身,每一处细节都精致无比,曲线优美动人,素裙朱衣,衬托着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宛如一隻精美的花瓶。 孙寿逐一解开外衣、中衣、长裙、内衣……一件一件放在旁边,最後解下贴身的小衣和胸衣,褪下薄如蝉翼的亵裤,直到身上一丝不挂,裸露出雪滑如脂的胴体,然後四肢伏地,赤条条爬到两女面前。 两女并肩坐在榻上,絮絮地说着话,谁都没有理会她。孙寿就像一隻听话的宠物般,温驯地伏在两人脚边。室内的寒意与外边差不多,孙寿虽然还能抵御,但皮肤不由自主地绷紧,显得愈发光滑。 蛇夫人问起当日遇袭的事,“真是龙宸的人?” “是他们的手段,绝不会错。” “主子怎么说?” “消息没传出去,龙宸多半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但主子说了,即使他们不来找麻烦,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等腾出手来,谋定後动,狠狠让他们吃个大亏,往後不敢再找我们程氏的麻烦。” 蛇夫人舒了口气,“若是以前,听到龙宸,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幸好遇到了主子,即便跟龙宸对上,也不用担惊受怕。” 惊理道:“是幸好遇到了妈妈。” “还用你说?”蛇夫人白了她一眼,“说起来,妈妈年纪可比我们小得多,可在她面前,我就觉得自己平白矮了三分,连膝盖都是软的,恨不得变出条尾巴来摇着,讨她欢心。别说为奴为婢,就是给妈妈当狗我也乐意。” 惊理笑道:“怪不得是姊姊,连马屁都拍得这么好。” “敢说我拍马屁?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两人说笑一阵,才把目光放到脚边那具光溜溜的玉体上。 蛇夫人道:“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我若不在,怕她被老鹰叼走了。只好走到哪里都带着。”惊理笑道:“姊姊一个人怪孤单的,夜来无事,也好拿她解闷。” 说着,惊理吩咐道:“寿儿,还不过来服侍蛇姊姊?” 孙寿爬到蛇夫人脚边,扬起精心妆扮过的娇靥,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後用牙齿咬住她的鞋跟,帮她除下鞋子,再咬住她的袜尖,小心翼翼地扯了下来。 蛇夫人笑道:“这丫头被你调教得有点模样了。” “论乖巧,还比不上凝奴。不过,寿儿也有樁好处……”惊理贴在蛇夫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蛇夫人眼中露出奇异的光彩,“处子?怎么可能?” 惊理笑道:“我刚听说也不信呢。这几日仔细验看过才知道,狐族的元红可是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左右是在那个里面,又能变到哪里去?”蛇夫人还是不信,“何况做都做了,幹嘛要藏起元红?说不定她们是故意用变化之术,变出元红来骗人的。” “狐族的元红与变化之术无关,而是……”惊理笑道:“姊姊若是不信,验过便知。” 蛇夫人生出几分好奇,“怎么验的?” “寿儿,让蛇姊姊看看你的元红。” 孙寿勉强笑着,娇滴滴应了一声,“是。” 她转过身,趴在榻前,将那隻丰翘白腻的雪臀高高翘起,双手抱住雪滑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将秘处敞露出来。 蛇夫人抬指轻弹,长几上的油灯发出一声细微的爆响,接着光芒大作,如豆的灯光瞬间膨胀数倍,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灯光下,那隻白艳艳的大白屁股仿佛发出光来,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被映照得纤毫毕露。 孙寿的性器堪称完美,雪白的大腿根部,娇美的牝户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在灯光下艳光四射。两片娇嫩的阴唇软软合在一起,中间一条凹陷的细缝,显露着红玉般柔腻的光泽,顶端红嫩的花蒂微微突起,周围光溜溜没有一丝毛髮。雪滑的臀沟间,那隻嫩肛缩成一点,仿佛含羞的雏菊,小巧而又柔润。 惊理一脚伸到孙寿腹下,用玉趾挑弄着她的花蒂。孙寿星眸半闭,一边发出柔媚的低叫,一边用指尖分开秘处。 在两女的注视下,玉户中间那隻红腻的穴口仿佛被一隻无形的物体楔入般,羞媚地一点一点张开,先是指尖大小,然後慢慢的越张越大,直到在她臀间张开成一个直径寸许的浑圆入口。 在惊理的挑弄下,孙寿下体已经春潮涌动,从臀後看去,那隻水汪汪的蜜穴圆圆张开,蜜腔内红腻的蜜肉一览无余,雪亮的灯光下,湿淋淋的蜜肉微微蠕动着,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随着蜜腔的蠕动,一团密藏在体内深处的软肉缓缓浮现出来。与人类处女不同,狐族的处女膜是完全封闭的,被蜜汁般的淫液一浸,膜体仿佛透明一样,能隐约看到膜体後面鲜嫩如新的秘径。 蛇夫人奇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以前都幹错了地方?” 惊理道:“这些骚狐狸淫穴内别有蹊径,寻常交媾时,阴窍像人一样通往子宫,元红所在的秘径,却是通往丹田,最是性命交关的所在。除非她心甘情愿献出元红,平常都隐藏不见。” “丹田?”蛇夫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丹田是修者的性命之本,不是十二分相熟,绝不会有人肯放开丹田让人探查,更何况是让人把阳具直接插入,在里面搅弄取乐?丹田是气海所在,脆弱无比,对方不需要有什么歹心,只要不那么怜香惜玉,动作略微粗暴一些,对女子来说就如同一场大劫,轻则受创,重则殒命。 惊理道:“龙宸那些人捕到雌狐,都会逼迫她们献出元红,在她们丹田里面肆意蹂躏,能活下来的,不过十之二三。” 蛇夫人一手伸到孙寿穴内,用指尖抚摸着那层娇柔的嫩膜,一边笑道:“倒是有趣,不若我采一个试试。” 蛇夫人笑着起身,抬手拍了拍孙寿的臀肉。孙寿不敢闪避,只哀求道:“姊姊饶命……” “放心,姊姊只不过尝尝鲜,断不会弄伤你的丹田。” 孙寿央求道:“奴婢留着元红,是给主子享用的。待主子用过,奴婢再陪姊姊快活可好?” 蛇夫人一听就熄了这份心思,可她虽然不敢和主子争抢,真采了她的元红,但被一个最低等的贱婢逆了心意,不免有些火气,冷笑道:“你这骚狐狸,都被人幹滥了,连装什么处子,一门心思勾引主子么?” 孙寿讨饶道:“奴婢不敢,求姊姊息怒……” 惊理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寿儿,还不把你的後庭花献出来,让蛇姊姊给你开苞?” 蛇夫人啐道:“这贱婢的後庭我又不是没用过,哪里有什么好开的?” 惊理娇俏地眨了眨眼,“姊姊试过便知。” 美妇跪在榻前,妖媚的面孔露出一丝羞色,她一手伸到臀後,指尖按住那隻嫩肛,轻轻揉弄起来。雪白的圆臀在她指下微微颤抖着,每揉一圈,她指下就生出一丝细微的变化。 蛇夫人渐渐看出异样,随着她的揉弄,这贱婢原本就小巧柔润的嫩肛竟然像变魔术一样,越来越小。等她鬆开手,那隻嫩肛只剩下小指指尖大小,从後面看来,没有半点异色,白生生的嫩孔紧凑地缩成一点,衬着又白又大的丰臀,就如同雪团间一个小小的凹陷,愈发显得小巧精致。 惊理笑道:“这贱婢的变化之术,能把後庭变到原本一半大小,插弄时别有趣味。我本来想送给主子逗趣,倒让姊姊抢了先。” 蛇夫人伸手按了按,果然紧凑,不由笑道:“倒是有趣。” 惊理道:“贱婢,还不快给蛇姊姊赔罪?” 孙寿叼着包裹爬到蛇夫人脚边,用牙齿扯开。那包裹她一路抱来,里面却是六七支不同质地,形态各异的假阳具。孙寿挑出一支,正待给蛇夫人戴上,蛇夫人却脚尖一挑,选出另外一支,“就用这个好了。” 孙寿心臟不由漏跳了一拍,她不知道那根假阳具是从太泉古阵带出来的物品之一,但作为里面最大的一支,孙寿早已尝过它的苦头。它长近尺许,最粗的部位犹如鹅蛋,不知是用何物制成,像人体一样颇具弹性,顶端的龟头和表面凸起的血管无不栩栩如生,而且通体乌黑,看上去极为狰狞。 孙寿咽了口吐沫,把胶棒系到蛇夫人腰间,然後楚楚可怜地张开红唇,含住胶棒维妙维肖的龟头,细致地舔舐起来,那双水灵灵的美目像是会说话一样,露出讨饶的目光。 蛇夫人对她乞怜的目光视若无睹,随手抓住她那对饱满的雪乳,在手中揉捏把玩。忽然她指间一拧,孙寿乳尖一阵剧痛,乳头仿佛被一隻铁夹夹碎一样,痛得她几乎淌下泪来。 蛇夫人笑眯眯看着她,然後鬆开手。 孙寿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小心吐出那支几乎塞满她整个口腔的龟头,乖乖然後转过身,将那隻白生生的大屁股举得高高的,强忍住心底的羞耻和惧意,娇声道:“求姊姊给贱奴的屁眼儿开苞……” 蛇夫人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一手扶住那根狰狞粗大的假阳具,在那隻雪团般的美臀上“啪啪”抽打几下,然後对准那隻小巧的肉孔,用力捅入。 孙寿低叫一声,被撞得险些跌倒。她勉力撑住身体,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 夜色已深,客房中,一个美妇光溜溜伏在席上,雪白的圆臀向後挺起。一根通体黑黝黝的大棒子硬梆梆捅在她臀间,露在外面的部分还有半尺长短。又粗又长的棒身直挺挺没入美妇臀内,将如雪的美肉挤得膨胀起来,周围溢出一股殷红的血迹。 在她身後,一个身材丰腴高挑的艳妇用力挺动腰肢,乌黑的胶棒仿佛像一条粗大的蟒蛇,在那美妇臀内挤进挤出,鲜红的血迹不断溅出,淋淋漓漓洒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美妇趴在地上,痛得眉头轻颤,红唇圆张着,不时发出吃痛的低叫,一边还要娇声道:“姊姊好厉害……奴婢的肠子都要被搅碎了……” “姊姊好棒……奴婢……奴婢不行了……” 艳妇红唇微微挑起,目光中带着一丝残忍的趣味,阳具越幹越深,直到每次插入,都顶得她叫不声来。 惊理笑道:“该我了,蛇姊姊先歇歇,让我再给寿儿开次苞。” 孙寿含羞洗去臀间的血迹,一手掩住受创的肛洞。不多时,她鬆开手,嫩肛已经恢复原状,又成了未经人事般小巧鲜嫩的模样。 这一次孙寿按照两女的吩咐,仰身躺在长几上,双腿朝上举起,两手抱着屁股,露出羞处。就像一个出嫁的新娘一样,被惊理破体而入。鲜血又一次溢出,染红了木几。 两女一边幹一边说笑,忽然神情同时一动,接着窗户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声音凶巴巴地质问道:“怎么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