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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困的吗?!
mm特别热ai阿bo,非得参加签售会,班长和系花是肯定宠着她来的,室友跟他nv朋友也喜欢凑热闹,我只好再次屈f多数人的意见。
我们排着长队,突然系花就哭了。
我问:“怎么了?脚痛?让你别穿高跟鞋来,不然你脱了鞋踩我脚上。”
系花趴我肩头哭了半天,说她之前那男朋友曾经通宵帮她排队拿阿bo签名,她那时候被感动了才答应在一起,结果那他妈是个渣男,没多久就勾搭上别人,分手的时候还把阿bo签名要回去了。
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先说原来你也是阿bo粉丝啊,还是先说你早说送你阿bo签名就能追到你,那我去年费那么大劲排队打开水g嘛,虽然我跟阿bo不对付,但问他要一百张签名还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我的天哪,人和人之间的姻缘为什么这么脆弱。
我不想排队,但一人只能签一张海报,mm非让我帮她多领一张。
排到我的时候,阿bo抬眼看了看我。
我也是很厉害,竟然透过他的浓妆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翻译出来大概是“呵呵,是杜市敬他儿砸”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内容。
签完名我就想赶紧跑,一直高冷的阿bo却突然开了尊口,说:“跟你朋友们合个影吧。”
我才不屑于跟他合影。
但mm想。
系花想。
我只好从了。
我们一行人站那合影,其他粉丝都要疯了,特别不甘心地喊,但阿bo就是懒得理,也是有x格,完全不怕掉粉。
我刚站好,就听到一阵尖叫声。
阿bo把胳膊搭我肩膀上,把我往他身边拽了拽,还把脸凑我耳朵边。
尖叫声更大了。
我:“……”
别叫了,各位哥哥姐姐弟弟mm们,旁边这位是我小妈,这关系太重口了。
阿bo看着镜头摆了个酷酷的摇滚手势,:“让你爸别再来s扰我。”
我看着镜头露出八颗牙齿微笑,维持嘴型不动,说:“你俩的事我管不着。”
没有利用价值的我就被阿bo无情地推开了。
小海豚们拿到了签名还拿到了合照,又在现场混到尾声,这才兴奋地跟着人群往外走。室友边走边暗搓搓地说:“清清,阿bo不会是看上你了吧?他可不会随便跟人合影,还搭你胳膊。我跟你讲,我听说他是那个,还背景不g净,你得小心。”
系花挠了挠我下巴,说:“咱清清细pnr的,天天好多狼惦记,我特别不放心。”
我:“哈哈,好好笑啊。”
一点也不好笑。
班长突然说:“哎,我想上厕所。”
mm瞪他:“你怎么事这么多?”
室友嘿嘿嘿地说:“老段你这肾不好啊。”
他nv朋友踹了他一脚。
我和系花不说话。
我们绕去后门找厕所,看到了我爸的车,他正坐车里玩手机,听到动静抬头,正好跟我视线相对。
班长:“卧槽,你们看那车!”
行了行了,知道那车贵,但都是不义之财,没什么好看的。
我低着头就往厕所冲。
等我们都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阿bo跟我爸在车前拉拉扯扯,我爸非得把花塞给他,他打死也不要,于是就被我爸拿出大佬套路给强吻了,一边把他往车里拽,阿bo那叫一个打死不从,可他跟我爸比起来只能喊花拳绣腿。
我:“……”
小海豚们:“……”
mm:“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我:“……”
我要不要阻止他们报警?
系花:“那是情q吧?”
我:“……”
还是系花看得透。
班长:“看起来不像啊,还是报吧。”
我:“……”
算了,我还是不阻止,毕竟阿bo确实不太想搭理我爸的样子。
室友:“清清你来报。”
我:“……”
我仿佛已经看到明日黑道花边小报头版头条是《丧心病狂,父子c戈,荣少冲冠一怒报警弑父,阿bo缘何竟成红颜祸水》。
不远处chou着烟等大哥办事的跛叔跟j个小弟听到声音看了过来,j个小弟要走过来喊我,被跛叔一抬手拦住了。
小海豚们显然一僵。
班长和室友把三个nv孩子往身后挡了挡,才nv:“他们看起来好凶。”
我镇定地说:“没事,别看他们,走我们的。”
我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是我爸我小妈我叔,不然太丢人了。
我就这么度过了一个充满了恋ai的酸臭味的秋天。
在这个看着别人恋ai的秋天里,只有系花和我相依为命。
然后,在入冬的时候,系花把她的微信头像再一次换成了情侣图。
只剩我一个人了。
日!
自从我在初秋的时候拒绝学m,学m就改成了每天约我班长去跑步打球,我失去了唯一的t育运动时间,身t素质再度一落千丈,再加上绑架那次拖垮了免疫力,我刚入冬就突然地病倒了。
本来是个小感冒,我没太在乎,结果有天早晨起来就浑身疼,室友一摸我额头,骂了句卧槽,背着我就往校医务室跑。
发烧39°1。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ao病,只是我特别难受。精神上难受好多天了,再加上生理上也难受,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室友安w我:“打完吊针就没事了。”
我说:“嗯。”
班长问:“看书还是玩手机?”
我说:“玩手机。”
然后他们给了我手机和充电宝就去上课了。
在他们离开后,我做了一件特别恶俗的事情,就是自拍了一张打吊针的手,打算发朋友圈。这实在太恶俗了,以至于我犹豫了半天都没好意思发出去,最终只对余世华可见。
发完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脑子都被烧糊涂了,赶紧又给删掉,躺那儿看视频,看着看着困了就睡觉。
突然听到许棋的声音:“哎,杜清荣!你怎么在这?”
我睁眼一看,他捂着手过来。
我意思意思地问:“你怎么了?”
许棋说:“打球摔了一跤,买个创口贴。你怎么了?”
我说:“发烧。”
他问:“哎,我陪你吧。”
我说:“不用,我正准备睡会儿。”
他就笑:“你非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吗?至于吗?跟我说说话都能传染病毒啊?”
我不是歧视他,但我真怕他有病毒。
他坐我病床上:“我陪你。”
大哥,我要休息!
我懒得理他,闭着眼睛睡我的。他本来还想逗我说话,见我打定主意不理他,过一会儿也就悻悻然地走了。对付他这种人我有自己的办法,只要不搭理就行。
从小就有很多人喜欢逗我,我只要冷着脸不搭理他们,他们迟早就知趣地走了。只有余世华不走,那是货真价实的打也打不走,死p赖脸地跟我身后,打完他他还嬉p笑脸地问我手疼不疼。我当时就想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跟他爸一模一样。我生气的时候还直接把这句话说给他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