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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吗。”
这人……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眼。
明明就是他的撩拨自己才泄了的,怎么说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殊不知这般神情,落在少年眼里,似娇似嗔,又软又绵的,无端端把少年的心瞧着瞧着都给瞧融了。
“是珩儿的错,母后别气。”
自登基为帝后,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给人低声下气的认错了?燕珩有些恍然,可他知道,母后是不一样的,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从前的时候懵懵懂懂,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认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坚y如铁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别人质疑分毫。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邻国进贡的上好丝绸给牢牢缠着,虽说丝绸质地柔软n滑,但被这般捆着,自打做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强了j分的姜瑜自是难以忍受。
“这……恕儿臣不能答应。”
“你--”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圆润的耳垂上头,惹得姜瑜的身子不住轻颤。
那是姜瑜的敏感点。
过往和燕赤在欢好时,那恶劣的男人总是会在高c的时候刻意含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吸吮出声,藉以延长她高c的时间。
可姜瑜并不喜欢这样。
一瞬间的高c,令人愉悦,求而不得的高c,使人疯狂,但被迫持续的高c,却是折磨。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眼中像孩子发现宝物时候的惊喜时,便知道,父子天x,怕是连在x事上头,也紧紧相依。
“母后的耳朵真美,又n又软,圆润剔透,薄厚适中,精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别……”
“就是不知母后身下的那小洞儿,是否也这般叫人销魂?”
“母后怕是不知吧,内务局前些日子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人去拿的。”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弄下逐渐失了神智,在听到房事录这三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下。
脑中p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么,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内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内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s存,在驾崩后,由帝王s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入皇陵。
可当日在清点陪葬品的时候,f侍燕赤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内务府大总管却前来告诉她,燕赤s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日搜查未果。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5(h)(收藏过100加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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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果然没想到。”
“不过母后更想不到的,怕是您也不知,父皇有在房事录上写批注的习惯吧?”
燕珩的口吻温柔,不再执着于姜瑜的耳垂,转而是饶有兴致的卷着她的发丝把玩。
姜瑜当真松了口气。
只是燕珩接下来的话,却是叫她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母后果然不知道。”
“要不儿臣念念父皇写的,关于母后的批注?”
“不……”姜瑜慌乱的摇着头,一头乌黑的青丝漫散在床榻上,衬的那白玉羊脂般通透的雪肤更是诱人。
“可儿臣还是想说说,毕竟,父皇可真是偏ai母后。”燕珩的声音又低又轻,听在姜瑜的耳里,却是c命符一般的可怕。
“父皇有二十四个nv人,除了您与皇贵太妃,其他人的批注也不过寥寥j字。”皇贵太妃便是姜琪,自燕珩登基后,一道诏书,便将其母子遣到了封地南岭去。
“父皇该是真心喜ai皇贵太妃的,但儿臣想……他更ai的还是母后吧。”
“可怜父皇这一生英明神武,到头来却连自己真正所ai是谁也看不清,甚至亲手打掉了您的两个孩子,使您终其一生都不再能怀有身y。”
“不……别、别说……”
姜瑜可怜兮兮的别过脸,虽然不是她真正亲身经历的事,但落胎两次,且是在ai人的默许之下,依然是原主姜芷记忆深处无法释怀的痛苦,而继承了这具身t的姜瑜,哪怕作为一个独立的个t,依旧会受到影响。
瞧着姜瑜这脆弱模样,燕珩有一瞬间心软,可转念一想,这次那么好的机会,如果不好好利用,给她逃了,等下次两人再这样相处,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母后不听无妨,且当儿臣自个儿自言自语吧。”
“容儿臣想想,父皇在房事录上,似乎是这么说的……”
“阿瑜其人,芙蓉玉面,唇红齿白,眼生秋水……”燕珩一面说,一面用自己的手指,将姜瑜的五官给详实的描摹了遍。
这便是刻在自己心底的容颜,夜夜在梦里亵渎的nv人。
“肤若凝脂,t态纤纤,柳腰不赢一握,n子肥硕丰满,上头梅蕊盛绽,挺立如豆,娇n红艳……”
燕珩无疑有一副好嗓子,有着少年清润的音se,此时更因染上情yu,而带着微微的沙哑。
姜瑜觉得让他再这般念下去,自己怕又要泄一次了。
她想阻止少年,可少年却恍若未觉,挑捻着她敏感的ru豆,甚至恶劣的用指尖戳弄着中间的小孔。
“不……疼……”姜瑜终于忍不住的出了声。
“疼好,父皇说,母后说疼的模样,如露珠滢滢染花身,引的人忍不住去采撷。”
“别说了……”
“母后虽怀胎两次,可腰身却依旧纤细如少nv,上头的肚脐眼儿,似黑宝石镶嵌其上,y秽又不失神圣……”说着手指坏心的往里头戳了下。
“不!”
又泄了一次。
长睫轻颤,美眸紧闭,双颊c红,无力的张着小嘴儿喘x着,这副模样落在少年眼里,当真是再厉害的画师也画不出的绝妙美景。
燕珩的气息变的更加粗野。
nv人的花瓣,此时因着身t的刺激,早已完全绽放,媚r充血,艳如雪梅,透明的yys透了身下被褥,成了汪洋一p。
便是不久前才见过,却觉得次次见了,都是不一样的风光景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