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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非常好非常好的人。”姜瑜从薛责脸上,看见充满怀念的笑容,不过转眼间,笑容褪去,转而为一声长叹。“就是可惜了……唉……”
“如果将军夫人还在,将军大抵也不至于此了……”
嗯?
薛责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姜瑜并未听清。
不过薛责似乎也不打算再开口。
姜瑜想,他口中的将军应该不是指顾久知,而是顾久知的父亲才是。
不过左右也不关自己的事,姜瑜很快便被阿宝兴奋的嚷嚷声给打断了思绪,将薛责那意味不明的话,给抛到脑后去了。
“娘,我们以后就要住这儿了吗?”
“咳、咳咳……阿宝你说啥?话不能乱说知道吗?”
这话给人听去,清白还要不要了?
虽说姜瑜本就心思不纯,和顾久知之间似乎也不存在什么清白可言,可自己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至少,还不到时候。
“知道了娘,阿宝不会乱说话的。”
“乖孩子。”
“那娘,咱们还回去姜家村吗?”
小孩儿头垂的低低的,声音也闷闷的,听着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姜瑜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头。“怎么,想回去了?”
阿宝趴在姜瑜的膝盖上头,有些困倦的模样。“嗯……阿宝想念阿婆做的红豆糕了。”
阿婆指的是就住在姜瑜家隔壁,一个年岁已大,儿子到县里当差,nv儿出嫁到隔壁村,阿宝出生后不久,连老伴也去了,现在独自一人住在姜家村,手艺一绝,对姜瑜母子俩也多有照顾的老太太。
被阿宝这么一提,姜瑜也有j分伤感。
“娘也想阿婆的红豆糕啊,可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就得把咱们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等事情做完了,娘就带你回去找阿婆。”
“真的吗?”
“嗯,娘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那拉勾。”
“好,拉勾。”
“其实……”阿宝有些羞赧的看着姜瑜。“只要和娘一起,阿宝在哪里都欢喜。”
说完,还很是害羞的将头埋进了被褥里。
姜瑜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回神后忍俊不禁的拍了拍阿宝正对着自己的小pg。“你这小子现在就那么会说话,长大了还得了……”
话还没说完,突然,门啪的一声被从外面推了开来。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q13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q13
“表姑娘,您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敢情这将军府里面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姜瑜和阿宝闻声齐齐回头。
来人身着瑰sej纹上裳,下搭一件翡翠烟罗绮云裙,生的是明眸皓齿,秀发如丝,可坏就坏在一双眼珠子里头戾气满盈,坏了灵x。
她对追着跑了过来的婢nv说完,便立刻转过头看向姜瑜,还有因为被吓着了,而往姜瑜怀里缩的阿宝。“妳就是那不要脸的nv人?”
声音清脆如h莺出谷,说出的话却刻薄恶毒。
姜瑜拧眉。
这又是谁?
nv人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扫着姜瑜,那和着不怀好意与明显挑剔,像在赏玩物品一样的目光,让人十分不舒f。
“妳是……”
“哼,长的也不怎么样嘛。”
“……”
“妳说说,茹荷,表哥可会喜欢上这种nv人?”
“表姑娘……”眉目清秀,却显得有j分怯懦的婢nv,面带为难道。“将军说过,这是他的贵客……”
“贵客?堂堂安壤将军的贵客会是一个带着个野孩子的寡f?也不过就是与那人有j分相似……”
“表小姐──”茹荷着急地喊了声,打断了nv人的话。
可够了。
听到这里,姜瑜已经忍不了了。
平白无故被人指着脸骂,还连阿宝也捎上了,简直不要太过分。
心头火气直往上冒,姜瑜将阿宝放下,站了起来。“这位姑娘,请把嘴巴放g净点,不然人家还以为将军府的人,都是那么没教养的呢。”
nv人的眼神变得如淬了毒般。“妳说什么!”
姜瑜面不改se。“原来不只嘴巴脏啊,连耳朵也不好使吗?”
nv人被这话给激的狠狠喘了j口气,一张姣好的容颜,j乎变形的叫人不忍目睹。“妳、妳妳这个j人──”
说着,竟就要冲了上来。
那叫茹荷的婢nv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着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姜瑜也没想到这nv人气焰嚣张却如此不经说,一言不合就直接抡起了巴掌要打人。
姜瑜傻了眼。
傻到人都离她不到一两步了,才意识到这nv人是想要做什么,下意识地举起手来挡,却没想到,nv人竟然y生生地在离她不过十来公分的距离前,停了下来。
姜瑜嘴巴动了两下,不想有人早她一步将心中疑h说了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将、将将军!”
踏进门里的顾久知睨了战战兢兢的茹荷一眼。
然后,姜瑜便见那原本似要撕了自己一般,双眼冒火,神情激动的nv人,就像突然间变了个人一样,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双目s润润的,像刚被晨露洗涤过的n叶一般,亮晶晶的很是吸引人。
饶是姜瑜自认穿越过前头四个世界,连丧尸都见过了,还莫名其妙被人给砍了,早就被训练出一颗强心脏来,可见到眼前这nv人j乎瞬间的变脸功夫,还是觉得自己又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还有,害怕。
披着人p的疯子,不像疯子的疯子,最是可怕。
姜瑜这么想,心下一阵不安,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悄然往后退了两步。
“娘?”
“嘘……”姜瑜转过头,对眼里盈满惊惶不知所措的阿宝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阿宝捂住嘴巴,乖巧的点了点头。
只见那nv人脸se绯红的转过身去,娇滴滴地喊了声。“表哥。”
看到这里,姜瑜还有什么好不明白的。
俗套的表哥与表m关系,只是看这模样,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样子。
果不其然,顾久知听了那声“表哥”,表情沉下去不说,眉间更是打了个深深的折子。“曲澜,妳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只是来看看表哥的贵客长得什么样子……”声音软绵绵的,半点也听不出适才找上门来时那副尖锐的口吻。
如果不是身为当事人,姜瑜想,自己定会为这变脸的功夫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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