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汗青来讲,绝对不亚於一场劫难。
“娘娘,天se已暗,该梳妆打扮了。”小贵子恭敬地举著一个装著胭脂和新衣的托盘。
背对他而坐的男人,脸很慢很慢地转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削铁如泥一般。
“你叫我什麽?”
小贵子浑身一哆嗦,头重重磕在地上:“娘娘休怪我,是刘公公b我的,您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小太监就是摔碎一个杯子,也会被处死的,何况坏了宫里的规矩?”
他知道阮汗青最讨厌谁叫他娘娘,将他作为男人的身份彻底抹杀了。而自己在他看来,是唯一不那麽碍眼的。这宫中,也只有自己肯叫他一声爷,也是这个称呼让他们拉近了一定的距离。不过那时,自己是初来乍到,见到什麽就认作什麽,从不拐弯抹角、含沙s影,哪知道这麽一个实事求是的字眼也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还好刘公公手下留情,否则他已在人间消失。
刘总管再三告诫他要奉命行事,该喊娘娘就要喊娘娘,该上玉势就要上玉势,如果让敬事房的眼线知道他放了水,立刻就地处死。他这才不得不伤了阮公子的心。
阮汗青听罢却是一声冷笑:“你给我滚出去。”
小贵子面如死灰,咬了咬嘴唇,终是‘喳’了一声。
刘公公一g人早就等在外面,见了他灰溜溜地出来,便叫上j个大汉闯进门去。
夜深露重。
豪华的宫车在宦官们的前呼後拥下缓缓行驶。
行至冷宫,转到一个偏僻的院落旁,宫车停下来了。
h灿灿的门帘掀开,露出一张冷漠得j乎不近人情的脸。
五官像是一刀一刀刻在上面,被夜se打上y影的地方好似沾染著血腥味,眼里含煞,那是没有被轮回洗净的前世的罪孽。嘴唇异常单薄,稍稍一抿就显出严酷的痕迹,身上的寒气总若有似无地透著g敌意和侵略的气息。
“陛下,这里便是闲妃的住所。”为首的太监凑过来,低低地说。
抬头,院里亮堂堂一p,处处张灯结彩。灯笼将院里的j花照得刹那芳华,更有种难耐寂寞的缠绵之美。周围弥漫著的夜se,更是衬得这p失落之地有种轻轻y唱著什麽的声音。魏帝下了车,径直往里走去,j个陪同的太监在大门那里停止了尾随。
魏帝伸手推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朱红se大门。
随著大门缓缓敞开,里间的灯火辉煌一点点地,像是害怕惊动夜se一般地l露了出来。
脚下是质地上乘,se泽鲜明的波斯地毯,一路上,雕塑、花瓶、灯盏相互辉映,各显富态。
走到最里面,魏帝眼前一亮。
不远处是一张大床。大床上坐著的那个人,在这番华丽的布景下,看上去犹如谪仙,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尚的外表後面,却又暗藏销魂和香豔。
只见他穿著一袭松松垮垮的大红se袍子,脸se白得透明,双眼蒙著块黑se丝巾,黑红相配,加上男人不同凡响的气质,勾勒出一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冷豔和高贵。他放在跟前的双手,被白se的绳索紧紧绑著,这束缚之美替这秀se可餐更添诱h。
帝王低垂的双眼,一道精光闪过。他同上次一样,朝象牙桌边一坐,饮下掺有媚y的美酒。
男人听见酒倒进杯子里的声音,平静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凶恶。而魏靖恒一边酝酿著yu火,一边心不在焉地将他盯著,不断击打在腿上的指节,似乎在盘算著什麽。
刚才!眼一瞧,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上次男人一袭白衣,颇有j分风骨的样子,在他心中定了格,不料今天居然变得万种风情,令这个心里只有权力和杀戮的皇帝有了点风花雪夜的感觉。
虽然只有一瞬间,也足以诠释美se的真谛了。
(宫廷t教生子)15 强h~
不过令人新鲜的还在後头,他刚走近,那人就站起来,狠狠朝他踢出一脚。
魏帝面无表情,抓住他的腿,用力将他摔回床上。
激动之下,男人一头青丝漫天飞舞,曼妙非常,只见他挣扎著又站了起来,试图力挽狂澜。
挣开的衣襟下,洁白带著些微蜜se的肌肤就这麽令人惊豔地迸了出来。
魏帝冷眼看著他疯狂的神情和忤逆的举止,似乎在看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
他并没叫人废了或者封了他的武功,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的威胁在自己眼中永远渺小如尘,不值一提。
另外,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fyu。不过,凡事都得适可而止。
被y生生挫开一只手臂时,阮汗青没有发出一声痛y。他满脸是汗,依然对面前这个自己看不见的人倔强地翘著下巴,裹在袍子下的身t因为憎恨而chou搐著,握成拳头、不断发出响声的指节是赤ll的狰狞。
魏帝不以为意,他是天下的主宰,所有的人和物都必须臣f於他的统治。连上天都要迁就他,为所yu为,他不需要愧疚和害怕,包括毫无理由地摧残这个被y是打扮成nv人的男子。
但是男人看上去却没有一丝nv态,他的每分气息都高度保持著原始的野蛮。他的t内跳动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把刀。无意中便惊为天人了。
魏帝不再多想,上前压住他,三下五除二就撕烂了男人身上的红袍,这才发现他里面什麽都没穿,只要掀开下袍两人的下身便亲密接触了。
男人愤怒地挣扎著,用完好的那只手不断地冲他挥舞著徒劳的拳头,魏靖恒觉得十分可笑,随意地点了他上身的x道,随之身t挤进了他的腿间。
这个摩擦的过程非常美妙,款款情se,随著龙涎香柔柔地缭绕。
即便是情急之下,阮汗青也没有发出‘你放开我’之类的怒吼,他们的角逐是沈默的,多余的言语反而会让这场格斗变得软弱,就像是野兽在厮打之时痛快地流著血,即使血流g了也不会妥协地收回牙齿。
这时,魏靖恒注意到床头栓著一根锁链,适才男人始终没离开这方圆之地的缘由便迎刃而解。
这根锁链钻入衣袍,从背後隐入男人g间,掀开衣袍,锁头的去向清晰可见,原来男人x里夹著一根硕大的玉势,玉势的末端正扣著与床柱相连的锁链。
一分神,阮汗青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直扑向地面,锁链刚绷直,那个逃跑的男人便闷哼一声,蜷在地上颤抖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皇帝有些惊奇。细细打量,才发现玉势与锁链的部分安有机括,只要有外力拉扯锁链,机关便会启动,甬道的巨根会顺时针将xr狠狠绞紧,这不,那吞吃著巨根的r眼里一缕媚r被扯得耷拉在外,被扭曲的rx溢出浓浓的yy。
魏帝看得饶有兴致,伸手将他拉到身边,那玉势跟著逆时针旋转,回到了原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