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揉着惺忪的双眼起了床，打了个呵欠，在经过走廊去洗手间的路上，我听见一旁卧室内传来的隐约声音，我知道那又是屋内在做活塞运动了。 那年我18岁，因为想生个儿子，所以在姐姐9岁的时候妈妈又生了我，还给我改了个名字叫李傲天，希望我长大後能有大做为，因此我从小便受到她们的溺爱。 但我对读书并不感兴趣，好歹混完了高中生活，我有了走出家门的想法，父母和姐姐虽然都竭力希望我复读，但他们拗不过我，只能同意了。 在家里呆了几天，便来到了姐姐工作的这座城市。 姐姐与姐夫是在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一晃他们结婚已经五年了，父母也很锺意他们的这位女婿，相比之下，每年来我们家的时间，可能比他回自己父母身边的次数还多，唯一不满意的可能就是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给父母带来外孙。 我也挺喜欢这位姐夫的，他和姐结婚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红包，而且每次来他都会给我零花钱。所以在姐姐、姐夫身边我也挺乐意。 没错，在屋里做运动的正是姐夫陈东林和姐姐李蕊。 其实这种声音我听见不止一次了，刚开始觉得有些难为情，觉得很别扭，但多几次也就习惯了，反正他们都不介意，我又有什麽呢？更何况他们又不知道隔墙有耳。 虽然学习成绩不怎麽样，但从小到大他们都知道我乖巧听话，在学校也是所谓的老师眼里的好学生，性格相对内向。自从我来这里後，他们一直都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可能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们也就没有刻意去注意我的问题。 「老婆，爽不爽？」屋内传出了姐夫陈东林的声音，随即传来「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你这屁股打起来就是舒服，弹性十足。」 「你轻点！小天在屋里。」姐姐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他睡在另一屋，怎麽可能听见？你也是，太大惊小怪了，没事儿，他就是一单纯的小孩，没啥好担心的。你说，小天怎麽就一点不像别的孩子？都18岁了，怎麽看怎麽像孩子，一点也不成熟。我看是你家太惯着了，再这要下去，他怎麽适应现在这复杂的社会？我看你家那小少爷公子哥儿那玩意儿还没成熟呢？呵呵！」姐夫笑着说道。 「你才没成熟呢，那可是我弟弟呢，他那玩意儿肯定比你大，肯定能惹不少女孩子喜欢。哼！」姐姐笑着道，「噢……哦……好爽……啊……我要到了……快点……啊……」姐姐的声音拖得老长，带着颤抖。 「你这骚逼，操……我操你……啊……干……干死你……我看你怎麽突然兴奋了许多呢？难道你我说你弟弟你就兴奋了？你这个骚货！成天就知道大鸡巴，哪天我给你买条电动鸡巴回来，那就又大又长了，好吗？」 伴着姐夫一阵胡乱的脏话，姐姐的声音更大了些，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那你可就得下岗了哟，呵呵。」 很快，屋内平静了下来，很快，又传来姐姐的声音：「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小天，他才刚出社会，是这样子的，再说有些人成熟得早些，有些人晚些，这些都是强求不来的，他有些腼腆、内向才是真的，所以让他做做销售也有利於改变他的这种性格。」 「老婆说得是，不过，像他这样听话的孩子确实不多，如今这种社会，太听话也不是好事儿。」姐夫说道。 我懒得去听他们接下来还要说些什麽，径直向洗手间走去。 姐给我找了份手机销售的工作，早班晚班两班倒，一周还可以休息一天，我觉得新鲜，感觉还不错，至少比上学好多了。 姐夫和朋友合夥开了一家小公司，生活还算过得去，姐赋闲在家，没事儿的时候就逛逛街、打打牌或是练练瑜珈，反正我们一家人都觉得姐姐是嫁了个好男人。 姐也说想去上班，但姐夫不让，说他能挣钱，生活也过得去，何必再让她辛苦，女人就应该活得漂漂亮亮，只有生活得轻松才能漂漂亮亮。 姐姐、姐夫现在并没有买房的打算，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是我来之後他们重新另租的，因为之前那套太小，多一个人就不合适了，房子只经过了简单的装修，甚至除了厨房是玻璃铝合金门窗外，屋子内其他有门的地方，都还是之前修房时的那种木门，门内侧一个插销就算锁了。但这并不妨碍什麽，只是个住的地方，而且又不是自己的。 用姐夫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是打工挣钱的，又不是享受的，再说还没到享受的年纪呢，我觉得就挺好的。」 我想，也只有从苦日子熬过来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回到房里不久，姐夫便出门上班去了，屋内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我今天不上班，反正没事儿，我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可翻来覆去却毫无睡意，反而还觉得一阵饿意在不断袭来。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过了，实在是饿了，想想上班的时候，这时已经在迎客了。我翻身起床出了门，打开冰箱准备找点吃的。 这时传来了姐卧室门打开的声音，我回过头，姐正朝我这边走来，她穿着一件绵质睡裙，走起路来胸前一抖一抖的，我知道那是她的两颗奶子在跳动，我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 「怎麽？饿了？」姐问我。 「有点。」 「来姐给你做，想吃啥？面条、汤圆？我看还是给你炒两个蛋吧，有营养些，再喝杯牛奶。」姐说着已走到我的身旁，从冰箱里拿出两个蛋。 「不用了姐，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 「再大我就不是你姐啦？等你真的长大了，叫我做我还懒得做呢？哼！」姐姐笑着说道。 「姐，真的不用，我煮两个荷包蛋吃就行了，你睡去吧，啊！你太小瞧你弟我了。」我真不愿意啥事都要她们来为我操心。 见我执意不肯，姐也没有再坚持，笑着说道：「好吧，你自己来吧，小心别烫着啦。」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我笑了笑。 姐笑着转过了身，我拿过锅，回头叫了声：「姐！」 姐回过头来看着我，我说道：「要不要给你来两颗？」 「行！」 荷包蛋很快就端上了桌，我刚把手接触到姐卧室的房门，门很轻易地便开了一条缝，她并没有插上插销。她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门一开，她动了动身子，将露出的大腿伸进了被子。 「姐，煮好了，你起来吃吧。」我说道。 「好，你先吃吧。」 把门拉好关上，我回到了桌前，不一会儿姐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你先吃吧，我冲个凉就来。」 我答应了一声抬起头，只见她正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从腋下绕一条浴巾，右手放在身後屁股位置捏着浴巾的边缘，从肩膀到腰间，洁白光滑的肌肤形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型，随意耷着的浴巾边随着步子有规律地摆动着，刚一只脚迈进洗手间，我便见她取了浴巾，一点标准圆弧形的臀部影子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竟一下子愣住了。 她就是这样，对我很是照顾，而且做事也有点大大咧咧，她就真没考虑过我多大啊，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晃悠悠，我不好意思开口，但姐夫知道了肯定会说她几句吧。唉，我的姐呀！还好是我。 想着想着，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兴奋感觉，我猛地拍了拍脑袋，提醒自己不要糊思乱想，可越是这样，心里越是乱作一团。 几口吃完，我竟蹑手蹑脚地端着朝厨房走去，去厨房洗手间是必经之路，听着里面流出的潺潺水声，我的心跳竟加快了。 我是犹豫着走进厨房的，放好碗，我鬼使神差地停在了洗手间门口，目光落在了木门下方那一排排的从内向外自上而下的斜着的木条上面。 我知道那里除了蹲着上厕所可以看见外面低处的情形外，站着是很不容易看见也不容易注意的。 但至於从外面看里面能看到哪些，我没试过也不知道，木条是从外面是自下而上斜着的，里面的情形多少可以看到一些。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些，不由得蹲下了身子。 我心里还是很害怕，所以不敢靠门太近，我试着将手撑在地上，俯着身子弯着腰伸过头，将目光从木条处投了进去。 洗手间内弥漫着水气，略微有些朦胧，但我的位置只能看到膝盖以下的部分，两条纤细的小腿上布满了水珠，我小心翼翼地试着将头又凑得更近了些。虽然明知道家里没有其他人，但仍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似乎的，我心里的怕意更浓了，但我仍旧没有退缩的意思，随着头的靠近，两条大腿慢慢向上延伸，随着姐姐身体的转动，她已转到背对我的位置。 这时，我更加肆无忌惮了，忍不住将头靠得更近，而且压得更低了些，几乎脸都要贴着地面了。 顺着往上，那带着沐浴乳泡泡的大腿变得越来越粗，既而是姐姐那丰满的臀部，深深的股沟延伸向她身体的前方，她的手掌在臀部不紧不慢是划着顺时针的动作，柔滑的沐浴乳让她的皮肤显得更加光滑而亮泽。 很快，只见那双腿从膝盖位置朝两边分开了一些，她又稍稍曲了曲双膝，将自子蹲得低了些，股沟深处的位置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水珠积成的小流顺从姐两腿的中间位置流了下来，引导这些水流的，是从上而下的阴毛。 只见姐伸出一只手从前面勾着伸到两腿之间，伸出手指在大腿根部搓揉着，紧接着水流也变得急促了许多，凭感觉她是另一只手拿着喷头在冲洗阴部，随着泡泡的散去，我隐约可以从後面看见一点点她的阴部。 长这麽大，除了在生物书上看见过女人逼逼的简单图画外，我还从未看见过哪怕是女人逼逼的一张真实的图片，听人说网上有很多裸体女人的照片，也有很多毛片黄色小电影，但还从未见过。 我全神贯注地注意着洗手间内的一切，突然，里面的身子猛地转了个身，紧接着便是弯腰的动，我心底一惊，本能地退缩了一下，俯着的身子迅速蹲缩成一团，愣了一会儿，我重新站直了身子。 带着扑通的心跳我重新回到了餐桌前。我感觉脸庞发热，一阵莫名的怒意冲击着我的脑袋，我伸手给了我一耳光，「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呀！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有些懊恼地将目光投到洗手间的位置，心里纠结异常，女人，怎麽能带给男人这种感觉？ 姐穿好衣服坐到桌前。「小天，来的这段时间习惯吗？有什麽事儿需要帮助的告诉我和你姐夫，你现在既然决定走出社会，就好好干吧，先积累些经验对自己总会有好处的，其实也不一定是非得靠读书才能挣钱的，那只是一种方法。」 「我知道啦。没事儿，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都这麽大了，已经是成人了。」我故意把成年人说得重了些，希望他能明白。 「怎麽，那你什麽时候给我带我女朋友回来瞧瞧，我看你那麽腼腆，怎麽交女朋友？老实说，读书的时候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有没有牵过手，现在的学生都很好这一口的，所以学习总是受影响。」 「才没有呢？」我急忙反驳道。 姐笑了笑：「好好好，不笑你了。今天带你出去买点穿的，就来时带的那几套衣服穿来穿去的，鞋也该买一双了，人靠衣装，我们家的帅小夥应该穿得像模像样才对！」 我本想反驳，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看着同事一个个新鲜亮丽的，我也应该打扮打扮，必竟这不是乡下。 「你没事就玩儿电脑去吧，我把家里整理一下，把该洗的衣服洗了，晚点就再出去吧。」姐舀了一口汤放进嘴里，「对了，把你的脏衣服找出来，免得我等会又去屋里倒处去找。」 的确，换身衣服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许多，给姐夫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他便开着车过来了。 看着大街上穿流的人群，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我对这城市充满了新奇，大城市的生活就是好，方便、快捷，比较起来，乡下的生活确实让人压抑，怪不得这麽多人都喜欢往城市里挤呢。 今天上晚班，刚到店便被钟哥打趣了一番，说我像是女大十八变一般一天不见便变了个样，一句话说得旁边的两个女同事周丽与罗蓉掩嘴而笑。 「人家小天本来就比你帅好不好？」周丽看着钟涛说道，「羡慕呀！」 「哼！制服一穿，丑女赛天仙！」钟涛笑着说道：「快换衣服接班干活吧。」 虽说我来的时间不长，但大家说说笑笑，相处得还不错。 或许是今天穿了新衣服带来了新气象，又或许心情不错，信心十足。我已成功搞定一个买主，目送那人离去，我重新回到我的位置。 这时，一对男女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趁热打铁迎了上去，那男的五十岁上下，脸上带着些倦意，看上去还有些烦闷，女的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这停停那看看，显得饶有兴致。 「这分明就是所说的二奶小三嘛。」我在心里念道，但我们做销售的，把东西买出去才是目的。 女人目光扫视着柜里的手机，不时弯腰看看，又直起身子继续缓慢迈动着步子。 「美女，有看上的吗？我给你介绍介绍。」 我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开口便是「买手机吗？」、「这款喜欢吗？」、「想买什麽价位的？」、「这款最新手机功能齐全」的之类的话。 「我先随便看看。」女人礼貌地回应了一句，又继续向前走去。 「还没中意的？」男人说道。 「再看看吧，反正还早。」女人笑着答道。 「我姓李，叫我小李吧。坐会吧，我想你们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去给带几款机子过来你们看看，如果不满意再去逛吧，就当休息会吧。」我笑着说道。 「也好。」男人答道。 事情已成功大半，我领着两个坐到买场小隔断的沙发处，再给二人倒了水，「美女对手机有什麽要求没有？」 「没啥，好用就行。当然，也不能要满大街都是的那种。」听这话，我大概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不随大众。 我捧着大大小小几个盒子重新回到休息室，先让他们一个个看了外观，再细细针对性地给她讲解了起来。 「你坐吧。“男人看着蹲在地上的我说道。 「谢谢，但店里有规定，在给客人介绍是，我们是不能坐的，会被罚款的，没事儿。」我笑着说道。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眼女人，问道：「怎麽样？」 「急啥嘛，我先看看。」女人看了男人一眼，继续翻看着手机。 男人没有理会，靠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看样子准备小憩一会儿。我对女人的问题有问必答，前提是在我知道的情况下，不清楚的便模棱两可地回答着。一般人拿着手机都会先试下相机之类的，这女人也不例外，试着拍了几张照片，看样子还比较满意。 女人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套着一条黑色短裙，不经意间，我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腿上，双腿修长白皙，顺着往上，那膝盖却显得颜色要深些，特别是膝盖的正前方。 女人看着手机，丝毫没有注意我的情形，心底的好奇使我将目光向更深处探去，我借着拿其他手机的时候试着挪了挪身子，但也没敢移向她的正前方。 「这是什麽？」女人说着转过身问我道。 「这是这部手机新增的功能，是这样的。」 我边说边移过身子给她解释，女人似乎对这很感兴趣，拿过手机女人饶有兴致地翻看了起来，没想到她这一转身恰好转得膝盖正对了我，我抓紧时间投过目光，顺着膝盖往里，光线暗了些，穿过裙边，我的目光顺利地落到了里面，里面是一条红色的内裤，我想看得更真切些，可除了内裤，什麽也不能看见了。 女人问了很多问题，我都解答得她很满意，她笑起来很好看，瓜子脸上带着深深的酒窝，红唇撩人心扉。 最後，女人选定了我为她推荐的手机，满意地对我说：「小夥子，说真的，先不说这手机具体怎麽样，但你的耐心有一半的功劳，谢谢。」 「你放心，这款手机肯定很好用。」我笑着说道。 真的很少会有顾客这样给你道上几句谢谢，因为他们首先便会觉得他们就是『上帝』，而我们是应该给他们怎麽怎麽样的，公开售卖的商品，谁家没有呀？所以，服务品质是很重要的，将心比心，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的。 看着两人满意走出店的身影，我对那女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她真是二奶小三吗？ 「怎麽样？什麽颜色？」钟涛不知何时凑到了我的身旁，小声地在我耳边低语一句。 「什麽？」我问道。 「你小子！明知故问。」 我猛地一惊，原来他看透了我之前的举动。 「这不是经常的事儿嘛。呵呵。」钟涛笑着小声低语道：「你是不知道，上次我还看见过更刺激的呢，一览无余？那才叫过瘾呢，看得都硬了！小夥子，这班上得带劲儿吧，站可观双峰美景，蹲可窥密林小溪。」 「你俩在笑什麽，这麽开心！」罗蓉和周丽同时将目光投向我俩。 「没啥，说了你们也不懂。」说完钟涛又笑了起来。 整理完一切，已经是夜里十点半，在钟涛的提议下大家吃了夜宵，转眼便已过午夜。他们住得都较近，走路便可回住处，我就不一样了，推上自行车，我踏上了回去的路。 夜里凉爽了许多，皓月当空，相较之下路灯倒显得昏黄许多，我的身影被拉得老长。 已是午夜，但街面上人影也还不少，但越往城外走，人就变得越来越少了，不时一个农民工装扮的人骑着电瓶车「嗖」地一声从我身旁掠过，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前面。 这是我上班的时候买的自行车，当然也是姐出资，但我打算发了工资後还她。 记得第一天上晚班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害怕，毕竟要十点过下班骑车回家，但经过这一段时间，我已习惯了，不再感到那麽害怕。 快到家了，我看了眼四周空无一人的街道，犹豫了一下，一转车头骑进了一片茂密的丛林小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