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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也是白姓一家。
所谓的奸细,如果当时在里尔没有接那一通电话,她不会被捉到。
“呦,阿离,好久不见啦~”
一见到她,他还是那般随和的向她打招呼。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笑脸,怪不得熟悉,因为他和八哥一样拥有伪善的面孔。“医生出卖了我。”
她冷冷的说。
“啊呀,这不能怪我。是为了交易,交易。”
“什么交易?”
“前一阵子我盯上一只小蜜蜂,然后呢,我跟帝前又是犯冲的,想得到小蜜蜂就得拿你当交换嘛。所以啰,想想我今年也三十二岁了,家里催得紧……阿离也不想如此热爱你的我单身吧?!”
他一双眼充满无辜的在那兀自解说着。
“小蜜蜂是谁?”
对这个能让白袍医生将她换出去的女人,忍不住生了一些埋怨。
“小蜜蜂啊,小蜜蜂就是……”
正好见到蓝决从楼梯上走下来,白袍医生一下子就飘了过去,抱住他:“我可爱的表弟,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双眼冒着星星,正想将脸凑上去被蓝决一掌推开。
“你好无情哦!”
白药控诉着。
“你怎么来了?”
蓝决并不给情面,将手上的钥匙交给蓝桥离。
今天他们准备去河边钓鱼。
“我路过,所以顺道过来看看。”
白药欢快的回道。
蓝决递了个不屑眼神:“你要去埃及,这路可真顺啊。”
话中浓浓嘲讽。
蓝桥离去车库取了车,刚开出来,一辆银色跑车驶了进来。
走下来一对耀眼的兄妹。
“小芽芽……我亲亲爱家的表妹……”
“啊,药表哥。”
依芽将手中的玫瑰扔过去。
“药表哥,我听说你最近吃了钉子,总部被帝前炸的面目全非,你都没死在里面呀。”
“没有没有,我当时很幸运的去追小蜜蜂了。”
将讽刺当成赞美。
白药的性格,看似开朗温和的外表下,和双胞胎一样的邪恶无情。
“所以啰,我要在这里住几天,等总部修好了再回去。”
白药来的目的。
去了座公园。
有一个很大的天然湖泊。
湖泊里肥美的鱼儿肆意游走着。
蓝桥离将鱼钩扔下去,饵是蚯蚓。
她安静的坐在条凳上,等着鱼儿上钩。
眼尾余光瞄到白袍医生和依芽玩的乐不思蜀,一不小心被依芽推入湖中,她皱了眉。
鱼钩上眼看要得到的鱼被吓跑了。
白袍医生划了过来,划到蓝桥离身边。
“阿离,你在怨恨我么?见面这么久了你都没对我笑过。”
“不,没有。我没有怨恨你的条件。”
在双胞胎找了她三年的情况下,他明知她在哪里,却没有说出来,她该是感激的。
“那阿离下次再逃跑时,我一定不告诉他们了,好吧?”
他讨好的说。
她眼眸一敛,淡淡回道:“我跑不动了,哪儿也去不了了。”
她抬腕,让他看到她手中的镯子。
“哎呀,我还以为他们给你戴指纹镯呢。”
“……”
她起身,“我去看他们回来没。”
白药盯着她的背影,脸色阴阴的笑着抚摸着下巴:“反正下水了,我就去逮几条好了……”
说完他便钻进水里,那一身耀眼的白色瞬间消失无踪。
“追踪器好像失灵了?”
女人的声音。
“没,仍旧有效。将他送去北非吧,亚洲已经不能呆了。”
男人的声音。
“他们一定以为他死了吧?所以我认为送回中国也无所谓。”
女人的声音。
“李家的势力已经彻底消失了,留在中国只有等死。既然我们拿了她的钱,保障他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没必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吧。我们和西园寺合作,将他送去日本也好。”
“你想让你的雇主被怀疑吗?一个被判定绝对会死的男人,还活着。最后接触他的人会很危险。”
“……好吧。那我把他送去北非。”
“加油,小蜜蜂。”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嗯,我知道了,将他安顿好吧……欠他的,我总有一天会还得……”
她挂断电话,依芽抱着草莓走过来问打给谁。
“欢雪,欢雪叫我有空去她那玩。”
“啊,那个丫头啊?我讨厌她,哼。”
她淡笑,依芽讨厌蓝家的很多人。
“哥哥们呢?这两天没有见到他们了。”
“被表哥拉去盘生了。”
“什么时候会回来?”
她敛眸,眼中划过一丝诡光。
“天晓得,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吧。”
“嗯。”
蓝桥离打了电话问蓝肆,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在电话那端反问:“小离儿想我们了吗?”
“嗯……想去欢雪那,她打了电话邀我去玩……”
“欢雪还在美国吧?”
“嗯,马上就高中毕业了。”
“那你先过去吧,我们过两天也会去美国一趟。”
“……好。”
切掉电话,为双胞胎的好说话而惊讶。
出神中,依芽走了进来,“老爸有事要找你,叫你去书房。”
“……哦。”
四书给了她一封信,示意她打开。
那封信是妈妈临死前写的,是指定在她多少岁交给她的。
信里说,她过世后保了一笔保险金,三百五十万美金。
“叔叔?”
“这笔钱是你的,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我存在瑞士的银行里,它们任由你处置。”
“……我知道了。”
她拿着信,退了出去。
临走前,四叔说:“辛苦你了,桥离。”
“……是。”
76
烧了信,烧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灰烬。
什么辛苦了,啊,就是纵容。
牺牲掉别人也无所谓吧,反正只要自己孩子高兴,对方怎么样也无所谓。
自私的大人。
将钱给了她又如何?
妈妈根本就没保过险,她穷得一分钱都拿不出,还有保险金吗?
呵,叔叔真是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出手大方点呢?
“蓝家的人都很自私,过分的一群人……”
她就是一颗棋子吗?
谁会在乎她?
哥哥们会吗?
啊,他们在乎,非常在乎。
所以她是笼中的鸟儿,哪儿也不能去。
伸手握住那只镯子,名贵的镯子内在也只是机器。
因为有价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