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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忍辱逃生 血洗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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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续是本人的第一部作品,还是希望能够将这个即将填满的坑彻底填满。

曾为除阉和消灭魔王殿群邪建下大功的剑神不知为何突然像疯了一样几乎一夜间就毁灭了京城所有的名门正派斩杀了上千武林正道中人。

据说上千武林正道中人的尸体堆积如山,而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剑神站在尸体堆上怒吼着要正道中人马上放出他的妻子柳傲霜否则就要屠尽天下正道。

齐云傲等人恰好不在京城躲过这一劫,但闻知此事亦是又惊又怒,云傲虽武功大进但亦知自己仍不是剑神的对手唯有先筹集人手以对抗剑神,同时想搞明白剑神为何疯狂屠杀正道。

但是当事人几乎全部身亡,剑神一口咬定正道中人掳走且重伤了他的妻子柳傲霜,而李密似乎并不在死者之中似乎神秘失踪了,云傲遍寻他不见只能期盼他逃过一劫,但剑神化身为剑魔只有变得比以前更加可怕,他离开京城后一路斩杀正道门派中人,延途仅数日就已经残杀数百人,不少正道门派已经是闻其名丧胆为免被灭门提前逃离门派四散避难。

当然也有些性格刚烈不愿逃离的正道门派自然逃不过被血洗的命运,即使这些正道门派再如此团结不惧死在剑魔的无敌剑气下只会被瞬间搅成一团血沫骨肉分离死得奇惨无比。

就连座下高手无数的少林武林二位掌门也不敢正面硬撼剑魔的魔威,唯恐因为一时冲动就导致数百年的武林泰山北斗就此断了传承,毕竟剑魔的剑法已经达到超凡入圣,甚至可说超圣入神的境界,在他手中跟本就没有一合之敌,剑气过处房倒屋塌简直就像被龙卷风刮过一样。

二派掌门也急于想弄清楚柳傲霜的去向,但是派人四方查证却是一无所获,此时云傲房子龙等人亦和二掌门会合。

房子龙亦带来了崇祯发下的密旨,只要天下正道中人能斩杀剑魔凤舞天不但将御赐尚方宝剑且其门派被封为天下第一正道受世袭恩宠,每年可获朝庭封赏十万两银子,天下正道武林均奉其门派为尊。

就算是少林武林二掌门乃是不求名利之人,听得这般丰厚的封赏也不禁为之心动,毕竟这已经不是关系到他们个人荣誉的事了,而是能够让门派光耀后世。

只是封赏虽然丰厚但要斩杀剑魔却谈何容易,当年凤舞天的剑术之可怕就已经威辱天下,而此时他的功力更是突飞猛进甚至传言他已经达到了御剑飞仙之境,一个如此强大的敌人跟本不是靠群殴能对付得了的,似乎也只有用大量炸药才有可能杀得了他。

而在一处偏辟的山谷秘密据点中,一群身强力壮的大汉正排着队轮着奸淫一个绝色美女,这美女浑身一丝不挂玉体晶莹如玉,一头及腰长发散乱沾在肩上和脑后,细看之下这美女一只右足上包着沾着血的绷带竟然断了一足。

「哈哈哈哈――――哈――――」一个壮汉仰天狂吼一声屁股向前一撅小腹向上一挺,大股的精液直打进那断足美女的子宫之中,只是子宫已经无法再容纳下如此多的精液,结果他一拔之下大股黄浊的精液又从那断足美女的阴道里倒溢出来。

「好了好了,别赖着了,轮到我了」又一个赤裸大汉推开刚刚在断足美女体内射精仍旧喘息不止的大汉挺起胯间仍旧坚挺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红肿不堪且充满精液的阴道中。

「嗯―――嗯―――嗯――――」那断足美女只是轻轻哼了两下玉体随着对方的卖力冲刺摇晃着迎合着,两条修长健壮的玉腿早就没力气缠住对方的熊腰,一张美若天仙但充满凄凉绝望的脸微微睁着凤目,但随着体内那难以抑制的快感的蔓延,她又露出了淫秽的笑容后脑开始拼命顶起,健壮的小腹也勉力抬起迎接着大汉的一下下有力的冲激。

「啊啊―――好爽―――好舒服―――好哥哥――――再给我――――再给我啊――――」断足美女像是完全沉迷在被奸淫的快感中不可自拔,一阵阵淫声浪语只是让这壮汉更加卖力的在她体内进出着,这断足美女正是凤舞天为之疯狂入魔的爱妻柳傲霜。

当日傲霜被义女盼儿下了淫药淫欲高涨结果自行脱下护身的百战仙衣仙裤和仙靴,卑鄙的盼儿又用淫药控制李密等一干正道武林中人对傲霜实施疯狂的轮奸和吸功,结果傲霜在忘情交欢之下不慎泄出了元丹,为夺元丹盼儿不惜辣手斩去傲霜一只玉足,傲霜重伤晕倒被盼儿遣李密带走,而她则控制一干正道中人奸淫自己,然后等凤舞天一到自然可以颠倒是非称傲霜被正道中人暗算奸淫且斩去一足,凤舞天狂怒之下杀尽厅中的一干被控的正道中人且一夜间将京城的正道中人尽数杀光。

而可怜的傲霜失了元丹丹田内连一丝功力都没了,结果恶毒的盼儿仍不放过她在这秘密据点中找了数十名壮汉日夜奸淫傲霜。

在石洞门口一个美艳的白衣少女手中捧剑一脸恶毒看着这一幕,而她身边站着一个一脸淫邪的胖子,这二人正是李盼儿和王渡。

「师妹,看来你这义母已经完全迷上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日子啊,如今她可是夜夜当亲娘给这帮哥们狠操,看样子她还是蛮享受的」王渡淫笑道。

「哼,本是想让这淫妇好好吃点苦头,只是看她现在这么享受可不是我的本意,来啊,全都给我闪开」盼儿一声厉喝吓得洞中的一干赤裸大汉都忙退在一旁,唯有仍旧在傲霜体内疯狂抽插的壮汉已经达到高潮竟像是听不见盼儿的喝声。

「贱骨头去死吧」盼儿疯狂般一剑直插入那壮汉的后腰,剑尖从他的小腹直冒出来鲜血狂喷。

「啊啊啊――――」那大汉惨叫一声,顿时身子不由自主的上挺,力道之强在傲霜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都鼓起一截棒状物,大股炙热的精液直射入她小巧的蜜壶之中,美得傲霜香舌外伸美目紧眯,口中娇喘呻吟不休一只玉足绷得紧紧的。

「贱骨头贱骨头,这种贱货操起来都能让你很爽是不是啊?我让你爽个够」盼儿疯狂般用剑一剑剑从那大汉后腰处刺入,每刺一剑就让他狂顶一下,大汉垂死之即像是要把自己生命中最后的力量和精华都射进傲霜体内,这毕竟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射精当真是射得又快又猛又多,简直就像是射不完一样,汹涌如潮般的精液竟射到不断从二者交合之处溢出混合着大汉的鲜血流得满地都是,一时间把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啊——」那大汉宛若回光反照一般将人生中最后一股精浆直射入傲霜的蜜壶深处,心中最后一个念头是只盼这大美女能为自己生下个儿子便靠在傲霜的玉体上含笑而逝了,傲霜在享受大汉最后一次射精时本身亦达到了高潮大股阴精混合着淫水喷溅在大汉的肉棒龟头之上,樱口发出尖厉的淫叫声。

「啊啊啊——不要停——好哥哥——我——我还要——我还要啊——」傲霜俏脸陶醉情泪横流,口角不断淌下长长的唾液,两条玉腿紧缠住大汉的腰,而死去大汉的肉棒依旧坚挺的牢牢插在她的玉蚌之中,这淫秽之态让周围的大汉们简直想冲上去踢开那死鬼的尸体继续狂干这绝美的骚货,只是那死鬼身上几十个正流着鲜血的剑孔阻止了他们的欲火。

但是盼儿显然不愿让傲霜继续快活下去,猛的一把将大汉尸身从傲霜的身上拉开,那依旧挺直的硕大肉棒「波」的一声从傲霜的淫蚌口中拔出,这让傲霜一下子从无限的快美仙境中醒来,她一脸痛苦般哀求道:「求你——求你——让它插进来——我还要——我要——。」

「还要?都干到骚逼要烂掉了还不肯停?你个贱货不要脸的烂货臭鞋,我呸——」盼儿一脸狞笑骂道,一边连续狠抽傲霜数个耳光打得她玉颊红肿眼冒金星。

「呜呜呜——不要打我——盼儿——念——念在娘当年救过你——娘——娘和你义父一直当你是亲生女儿一般——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傲霜抽泣着低着头道。

「亲生女儿?我呸——」盼儿一口唾沫吐在傲霜的脸上冷笑道:「我娘早死了,你以为我真把你当成过我娘?你不过是条霸占着凤郎的母狗罢了,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吗?天下男人这么多你为何就非要霸占凤郎?若他早些碰上我爱的只会是我不会是你!若我是他的女人才不会被那些狗男人污辱奸淫,是你!全是你的错,我落到这地步全是你害的,我不整你整谁?上天真是瞎了眼让你和你的下贱妹妹生得这般一副好皮囊,为什么不赐给我?还让你们全都练成天下无敌的绝世神功,玄天星月功,好厉害真威风啊!你和你妹妹还不是让这些狗男人日也操夜也操?你们真这么爱凤郎为什么你们的骚逼也会喷骚水?你们全都是贱货婊子母狗,只有我对凤郎是真心的,我就是要你们生不如死,现在你说你要凤郎还是要这狗男人的鸡巴啊?」盼儿一脸鄙夷看着傲霜捏着大汉仍旧高挺的肉棒道。

「我——我——我要凤——我——我要鸡巴,我要他的鸡巴,求你了盼儿,把鸡巴挺进娘的——娘的那里」傲霜起初有些羞愧但很快就开始双腿紧蹭着一脸痴迷看着那竖起的肉棒急叫道。

「哈哈哈哈,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就是一条不要脸只要鸡巴的臭母狗婊子,凤郎一直都让你们姐妹骗了才会忽视我对他的爱,就该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淫骚贱样,看他还会不会再爱你,恐怕凤郎只会一剑斩了你的狗头才对啊,你要鸡巴我给你」盼儿冷笑着一剑斩下大汉的肉棒然后硬塞进傲霜的小口中。

「呜呜呜——」傲霜感到口中粗大血腥的内棒入口努力想用香舌将它顶出,但是盼儿跟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点了她下卾的穴道然后一掌,一股强大的掌风竟将肉棒硬生生直拍入傲霜的喉中。

「呜呜——嗯嗯嗯——」傲霜眼中泪水直流只能任由这血腥恶心之物顺着她的喉咙直滑入腹中,她想要吐可是被盼儿又连点数个穴道跟本无法吐出来,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瞪着傲霜。

「母狗,你不是要这狗男人的狗鸡巴吗?现在我就让你吃掉它,让你和它合为一体,我对你可够孝顺了吧?你还有什么不爽的啊?哈哈哈哈,看?我挖了你的狗眼珠挖狗去」盼儿此时已经是满心怨毒一出手双指直插向傲霜的一双明眸。

此时王渡却及时出手用肥掌一拦挡下盼儿的双眼,他亦感到手掌上一阵刺痛暗道:这丫头的功力最近大进啊,自己若不抓紧修练的话早晚让她超越不可。

「胖子,你什么意思?莫非看上了这婊子的美色被她迷惑要与我为敌不成?」盼儿一脸怒色双手化爪对准了王渡,正是她新近练成的邪门武功炼狱爪。

「师妹,我又岂会为了这婊子与你为敌?你忘了师父要我们好好看管这婊子,可以虐她但不能再残她的肢体毁她五官,否则——,嘿嘿,师父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真发起狠来你我都担待不起,师父既然要我们留着她必要大用——「王渡涎着肥脸用友善的语气说道。

一提到张若水盼儿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个智计武功都深不可测的男人绝对不是现在的她能够得罪的。

「好,死胖子算你说的有理,婊子我就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先饶你一次,不过——也不能让你太痛快了」盼儿咬牙说罢用手中的剑鞘鞘眼狠狠插入傲霜淫水横流的阴道中直插入子宫中又搅了几圈,把傲霜疼得双眼翻白,长长的唾液自口角淌下沾在硕大的乳房上。

「婊子,你活罪难逃,本姑娘要你今晚就一直用你的骚逼夹着这把剑鞘不准让它掉下来,用你的淫水把它灌满,要是灌不满的话明早有的你好受的」盼儿狞笑道。

「是——是——霜奴——霜奴一定——一定用骚逼夹紧——一定灌满它」傲霜低着头娇喘道,显然已经是一副完全服从认命的态度。

「大声点,我听不见」盼儿用脚踹了踹剑鞘一端,疼得傲霜玉体乱颤,一股淫水已经直射进剑鞘内。

「是——,霜奴一定用骚逼夹紧主人的剑鞘,一定灌满它」傲霜用黄莺般动听的嗓音说着这句无耻至极的话。

「哈哈哈哈,真是不要脸的婊子啊,义父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不要脸的贱货?当年一定是你对义父下了春药才让他上了你吧?否则义父的品味岂会这么低?你就继续享受吧,我们走,留下两个看着她,她要是把剑鞘灌满了你们就把她的骚水倒出来继续让她灌,要是能灌满两次我明天就给她个奖励」盼儿嚣张的笑道。

「是——,主人,霜奴一定灌满两次,一定——」傲霜眼中含泪强笑着同时卖力扭动着纤腰继续朝着剑鞘中灌淫水。

王渡随着盼儿等人离开囚室只留下两条大汉看着傲霜,一边走一边笑道:「师妹还真有创意啊,只是要是让我来整治这婊子必定让你们大饱眼福。」

「哼,我看你是还想着上她吧?你一天都上她多少回了还不够?她现在已经没有功力可以供我们采补了,师尊会尽快想出办法吸纳她的元丹,我可不想让她被干得太舒服」盼儿一想到这些男人全都痴迷于傲霜的美色心中的嫉恨便更甚。

「师妹说的哪里话,这种少了一只脚的残花败柳我哪会放在心上,现在我心里可只有你啊」王渡说罢搂着盼儿的纤腰调笑道。

哼,现在还要利用这死胖子,等我神功大成的一天,他还有张若水全都叫他们死在本姑娘的剑下,还有那婊子我非找几条野狗牲口来干她才叫痛快,盼儿此时心灵早已经扭曲也不说话任由王渡搂着她向内室走去。

两个时辰后,傲霜又是一声悠长的淫叫从小口中发出,胯间的剑鞘外不断溢出充满腥骚味的淫水,两条大汉则早看得裤裆间高高鼓起只恨不得能冲上去和她再大战三百回合,奈何盼儿有令今晚只能让剑鞘干她不能换上他们的肉棒,只能心中大叫可惜。

「二——二位大爷,霜——霜奴已经——把它灌——灌满了——求你们——求你们帮我把它拔出来」傲霜螓首低垂有气无力般呻吟道。

「阿四,好像是已经满了呀,盼儿主子说了如果满了就倒出来让她再灌一次,那我们就——」一个肥胖大汉与同伴商量道。

「好啊,阿肥,那——那我们就一起拔吧」阿四朝他挤了挤眼,两个心领神会,此时拔出剑鞘的话傲霜阴道中的淫水必会溅他们一脸,这么刺激的场面他们岂能错过?

阿四和阿肥弯下腰看着傲霜被拔光阴毛的红肿沾血的阴阜间肉缝中紧插着的剑鞘咽了咽口水,二人的手同时伸向剑鞘。

就在这一刹那,傲霜低垂的螓首突然间抬起,原本痴迷的双眼化为两道凌厉的眼神,阴道中的剑鞘像是被一只手紧插着一左一右狠狠抽在两条大汉的太阳穴上。

「呜」「呜」两条大汉闷哼一声,而头顶的百会穴又连中两下当场气绝,在其中一人身子倒下前傲霜竟用胯间紧夹的剑鞘挑起他腰间的钥匙串,她樱口一张竟一口叼住钥匙串,多日以来她早已经认清了开她手脚镣铐的钥匙,若是她四肢被铐即使用嘴咬住钥匙本也难以开铐,不过她双手一足被铐,一足已断所以没被铐住,她勉力扭动玉颈伸长将牙齿咬住钥匙一点点插入镣铐中转动着。

即使因为自从练功筋骨远胜平常女子,这样转动颈骨也让她感到痛苦不堪,但是若能够逃出这地狱让她吃再多的苦也甘心,在试了十几次后她转于成功用口中的钥匙打开了左手的镣铐。

一只手获得自由后接下来就容易了,傲霜用手拿着钥匙分别打开右手和左脚的镣铐然后勉力挺腰用一只脚站起。

「呜——」傲霜只感腰间一阵酸麻两腿简直像不是自己的,被众淫徒淫辱了如此长的时间令她体力衰竭至极几乎无法站稳,但是逃生的意志力催促她站直了,慢慢伸手将阴道插着的剑鞘拔出。

「哗啦」一声响,她胯间顿时喷出大股淫水洒在地面上和两具大汉的尸体上,剑鞘中的淫水也不断溢出,傲霜喘息了片刻用剑鞘当拐杖点着地向外蹑足潜踪而行。

高明如张若水也没察觉傲霜元丹泄出后表面上已经内力尽失,但是她竟动用了《玄天星月功》中一种曾令她不耻的禁术《转阳易阴术》,这些时日从奸淫她的大汉身上吸取功力,她每次都非常小心只吸一点点,这些大汉干完她后身体疲惫也未察觉被吸了一点点内力,这样日积月累之下傲霜竟成功恢复了半成左右的功力,她担心自己恢复功力之事会被盼儿王渡等人看破所以决定在今夜乘他们松懈之时逃狱。

傲霜被押来此处时一直被黑布蒙着双眼,但是她其实一直凭着双耳算着押解她的人的脚步声和气流流动的方向判断清楚了自己被囚之处的通道走向,她虽功力暴跌但依旧耳聪目明可以先一步察觉通道拐角处所站的守卫。

已经能听到拐角处两名守卫的呼吸声,傲霜屏神静气将剑鞘举起,剑鞘上一滴淫水落在地面上的一刻她已经单足一点跃出,手中剑鞘直指向两名守卫的咽喉——。

「嘿,那个柳傲霜真是没的说,我都已经干了她至少七十多次了,真是干多少次也不过瘾啊。」

「那当然了,这婊子的老公可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剑神凤舞天啊,听说为了她正在血洗武林呢,可是他可想不到咱们兄弟天天都在给他戴绿帽子,他却只是在杀不相干的人,想想都好笑啊。」

「什么剑神,就是一个绿帽神罢了,哈哈哈」大门口的两名守卫正闲聊的开心之即,一具披着守卫上衣的玉体突然间在他们身前闪过,同时两记剑鞘正中他们的咽喉,凤舞天已经将自己平身所学的精妙剑术尽数传给了她,即使她手中只有把剑鞘只剩半成功力要杀死这些江湖上的九流货色仍是轻而易举的。

两名守卫脸上仍带着淫笑的笑容倒在地面上变成两具尸体,傲霜眼中含恨喘息着拾起守卫的一柄单刀,虽然她不懂刀法但也勉强能以刀做剑总好过用剑鞘对敌,尽管守卫的衣服不合身但她还是披在身上用剑鞘点地施展轻功跃出门外。

两个多月来第一次享受到温暖的阳光照在饱受淫辱的躯体上让傲霜有一种隔世为人的感觉,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

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要尽快找到舞天告诉他盼儿才是暗算她的凶手,要让他马上停止血洗武林。

傲霜发现她现在竟身处一座深山中的庄园内,地牢出口竟是一座假山洞口。也不知张若水将她囚禁在何地,但是如今她得尽快逃离这魔窟。庄中仍有些家丁来回走动但看起来不懂武功,显然这是张若水用来掩饰山庄内里真实面目的,傲霜擒下一名家丁问清马圈所在地后将他一剑鞘打晕扔进草丛中后按他指引的方向找到山庄的马圈。

马圈之中有十几匹骏马,傲霜当年和凤舞天隐居时也曾偶尔骑过几次马,她先挥刀将马圈内十几匹马尽数斩杀,此时她体虚力弱加上受死马喷出的强烈的血腥气影响一时间头晕目眩几乎坐倒,她勉力集中精神深吸一口气运起丹田中所剩无几的内力纵身一跃跳上唯一未杀的一匹最好的骏马,但胯间一接触马鞍顿感一阵怪异剧痛,加上少了一只右足顿时身体失衡从马背上直摔下来。

好在傲霜及时用剑鞘撑住又重新弹起,她胯间阴道被长时间蹂躏加上被盼儿涂上大量催情淫毒已经异常敏感,稍一碰触便淫水横流双腿发软竟似是盼着有根肉棒能插进去助她泻去欲火,她俏脸飞红勉力运功压制下体的变化,这回她不敢再胯坐在马鞍上,将浑圆的屁股平坐在马鞍上。

这样一下平衡更难掌握但总好过无法骑马,据说唐朝的红拂女在阵上杀敌便是这般骑马的,傲霜镇定心神紧抓疆绳驾马直向庄外飞驰而去,直盼着早日飞到丈夫身边阻止他继续血洗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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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饶命——啊————」一声声惨叫声自一座座大宅中传来,这本是雁荡派的地盘,然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腥的地狱,一柄长剑纵横飞斩着将一个个雁荡派弟子肢解分尸,而他们在这柄恐怕的魔剑前无一合之敌。

「不关我的事啊——不——」一名抱着婴儿的二十多岁的少妇尖叫着向门外奔去,可是那柄魔剑化成的剑光依旧毫不留情的将她和婴儿在瞬间斩成肉泥。

「正道畜生辱我爱妻,不交出她我就让整个武林从此消失,哼,何清飞你以为骑上马就能逃过我的飞剑简直妄想」一个歇斯底里般的疯狂声音在整个雁荡山百里内回荡着,此时雁荡派掌门何清飞正骑着一匹快马在几十里外的山道上疯狂逃亡着。

「凤舞天,你这狗娘养的杂种,老子又没惹你居然灭我满派满门,我一定要找高人出头报今日——」何清飞的诅咒未完一道剑光已经穿过他的胸膛,在他的尸身未落地时,剑光纵横削斩下他和那匹快马一起变成一堆飞溅的血肉,那柄魔剑在空中悬停片刻便又向回飞去,传说中剑仙才修成的人剑合一的飞剑之术再现江湖却成为血洗武林的恶梦,而随着何清飞的死去宣告武林中被凤舞天灭派的门派又加上一个雁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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