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逃离东京
不远处的大街上,警车呼啸而来,没有警铃响,只有警灯在不停闪烁。柳如月这个妖女果然狠毒,逃跑还不忘报警,告诉员警我藏匿的地点。
半空中,无极僧突然变直飞为上冲,犹如一枚火箭,冲天直上,几乎九十度的转变,我差点被甩了下来。
无极僧飞离高楼,在高空中突然停了下来,就这样悬浮在高空中,任凭雨水从头泼下,他在空中辨别了一下方向,随即展开身形,背着我朝台东区飞去。
无极僧在空中高速飞行,激起的气流把落向我们的雨水全都逼开,雨水一落向我们就被一股高速气流挡住,然后滑向一边,所以我们虽然在暴雨中飞疾,但是我们身上却一点儿雨水都没有。
无极僧突然减速飞行,在空中一个停顿,然后如落体运动般,从空中朝地上坠下,快要落地的时候才提气上升,缓解向下的冲劲,轻轻地落在地面。
我们到了一座寺庙前,寺庙大门前挂着一个超大的红色灯笼,足足有四米高,上面写着两个黑色大字“雷门”。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浅草寺。”无极僧轻轻地说道,虽然声音很小,在这滂沱大雨中,还是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
无极僧一看两边没人,突然双手大张,如大鹏展翅般,轻轻掠过寺庙的高墙,翻上屋顶,在高高矮矮的屋顶上飞跑,然后停在一间屋顶上,再次细看周围没人才轻轻地落在门前,伸手推开门,然后闪了进去。
无极僧把我放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回身把门栓好,然后走到旁边倒了一杯开水。
“谢谢!”我以为他是要拿给我的,而我正想喝一杯温热的水。
“不用谢,这是给我自己的。”无极僧白了我一眼,说道:“要喝自己倒,不要说你连倒开水的力气都没有啊!”
“你这个花和尚怎么也能住进寺庙里?”无奈,我只有自己起身倒了一杯开水,喝了一大口,暖了暖身子,缓缓地问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门净地,怎么能讲此污言秽语?”无极僧低眉合掌念了一句,仿佛就是一个得道高僧,庄严肃穆。
“我靠,就我们两个你还装什么装。”我不禁骂道。
“嘿嘿!怎么说我也是个得道高僧嘛!”无极僧无耻地一笑,说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再说我修炼的是欢喜禅,性是我修行必不可少的手段,男欢女爱才是人性最自然的,阴阳结合才是我们的最后解脱,所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暗想道:“我靠,玩女人就玩女人嘛!偏要找这么多理由,好像没有大道理就不能玩女人一样。”
我摆了摆手,说道:“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好了,不探讨这个问题了,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把我从柳如月手中救了下来,可是,你如何救我出东京回到中国?”
“我还以为什么大问题呢!这个还不是小事一件。”无极僧哈哈一笑,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说道:“你知道我为何能住在这浅草寺吗?”
这不是废话吗?我怎么知道?很多人讲话都有这样的习惯,我不说他自动会说下去的。
果然,无极僧瞟了我一眼,得意地说道:“不知道吧?那就听我细细讲来,为了来东京,我在嘉诚天宝寺方丈也就是我徒儿的安排下,跟随他们寺庙一个佛经交流团来日本进行学术交流,所以就混进东京了,我们已经去过好几间寺庙了,浅草寺是我们的第三站,时候我们还要去奈良、名古屋、大阪等地……”
“大师啊!你能否说简单一点儿呢?你不会是几十年没怎么说过话吧?怎么像个老太婆一样啰嗦呢?”我有点受不了他,讲了这么多,竟然还没有讲到正题,难道真是树老疙瘩多,人老话多?
“呀!你怎么知道?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啊!”无极僧显得非常高兴,继续说道:“我一个人躲在嵩山修炼几十年,是没怎么说过话,这个你也知道,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你才是我肚里的蛔虫呢!”我没好气地说道:“能否说得简洁些?”
“嘿嘿……好、好,我说得简洁些……”无极僧用手摸了一下光头说道:“就是让你也混在我们的佛经学术交流团里,跟随他们到处学佛,风声一过,就容易跟随他们回国了。”
“咦!这倒是个好办法啊!”我眼睛一亮,在和尚队伍里,隐藏在寺庙里,特警们应该不会查到这里来的。
“可是怎样才能混进这个佛经学术交流团呢?”我问道。
“嘿……”无极僧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暗想道:“哼!终于中我的圈套了。”
无极僧心里高兴着,脸上却依旧是啰嗦八卦的表情,说道:“这就容易了,这个交流团的团长是我徒儿的徒孙,还能不听我的吗?我跟他说一说就没事。”
“这太好了,还是大师你有办法啊!”我少不得还得拍一拍无极僧的马屁,给他戴一顶高帽。
“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得道高僧啊!”无极僧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啪啪”作响。
“这个团还要交流多久才回国?”我问道。
“嗯!大约要一个月吧!”无极僧说道。
“这么长时间?”我一惊,如果要这么久才可以回去,那边的人肯定以为我死翘翘了,现在查得这么紧,我又不可能上网把我还活着的消息传回去。
“嘿嘿!不这么久,怎么能让你多学点佛经呢?没有一定的佛经基础,你将来又怎么能修炼欢喜禅呢?修炼不了欢喜禅,你又怎么能恢复武功,战胜九阴天女呢?九阴天女不死,我又怎么能得证天道飞升呢?”无极僧暗想道。
无极僧看着我一脸的痛苦,心中却是奸计得逞,哈哈大笑,但是他的脸上却装出深感同情的表情说道:“是啊!这些小和尚还不是想趁机来旅游,反正公费报销,谁不想多玩几天啊?”
“不会吧?和尚也这样?”我惊讶地说道。
“哼!你只以为那些当官的是贪污舞弊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无极僧一脸的沉痛和悲愤。
“如果真是这样,也只好待长点时间了。”我说道,也许时间长点,日本的追查才会松懈下来,那么回国的时候就容易得多,安全得多了。
“那我现在就给你剃度吧!”无极僧说道。
“好。”
无极僧走到我面前,用手在我头顶轻轻地抚摸,手掌过处,头发轻轻地飘下,很快我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大光头,油光锃亮,比用剃刀剃过还干净。
“暂时赐你法号空色吧!”
“空色?”
“嗯!取自佛家经典《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段佛语,希望你能达此境界。”无极僧此刻合掌低眉,一派庄严,倒有几分高僧气派。
我走到镜子面前一照,眉清目秀,星目剑眉,唇红齿白,光头濯濯,还真是个帅气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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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无极僧和带团的团长交代了一下,我就化成空色和尚暂时和他们住在一起,跟随他们在浅草寺讲经听法。交流团在浅草寺只待了一天,就出发到增上寺。
离开前,浅草寺的方丈率领全寺和尚欢送到大门口,礼节非常隆重。在增上寺门口,我们又同样受到增上寺僧人的隆重迎接,虽然没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但是方丈和全寺僧人立于寺庙大门前迎接也是少见的。
在增上寺待了三天,这三天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第一天全团的僧人和增上寺的方丈等级别比较高的和尚谈经说佛,第二天上午是团长开坛说法,下午是增上寺的主持开坛说法,第三天是念经祈福。
我哪里懂佛,哪里知法啊!在我听来,他们的话比催眠曲还催眠,每次没听多久我就开始打瞌睡,每次打瞌睡都被永远或站或坐在我旁边的无极僧干扰,心中那种痛苦非一般语言能够表达出来。
离开增上寺,我们到了大阪,在大阪待了一个星期之后又去奈良。混在这个佛经交流团还真的不错,虽然日本还是全国戒严,盘查极严,但是我们这一个和尚团却是非常轻松地经过各个关卡,在日本境内自由通行。
一个月下来,我的佛学知识大大增加,已经可以和交流团团长谈经论佛了,不时还能把他辩得哑口无言,他常常感叹我天赋惊人,悟性惊人,是个做和尚的料!
无极僧也是非常高兴,连连感叹自己晚年还能收下一个资质如此高的徒弟,感叹一身所学终于有人可继承。
无极僧这个花和尚,白天在队伍里监视我,晚上却带我去各种娱乐场所,不是招妓就是叫援交妹妹,可惜我自从被九阴天女采补之后,身体大不如前,一次只能搞两个女人就招架不住。
这一个月来,我一直缠着无极僧传授我欢喜禅神功,但是他一直以不到时候拒绝我,每次玩女人的时候,他一人大战十个女人,而我只有可怜的两个女人,而且还累得我直喘粗气,腰酸背痛。
丧失武功后的我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生活,白天庄严肃穆地念经讲佛,晚上就逛花花世界出入情色场所,轻松自在,无忧无虑,不用担心被员警查到头上。
东京混乱了二十多天才恢复了平静,警放抓不到刺客,最后随便从监狱里抓了十个死囚,买通他们,只要他们承认自己是恐怖分子,是他们刺杀了首相福田若夫,就会好好安顿他们的家人。达成秘密协定后,警视厅便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说欧姆真理邪教组织派来的敢死队制造了恐怖袭击,最后将他们绳之以法,当众枪毙。
轰动世界的日本首相被刺一案就这样收尾了,但是日本政坛的风暴却远没有停止,大选提前举行,右翼政府被解散,左翼分子在两院选举中大胜,组成了联合政府,选出新的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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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刺杀蛮成功的嘛!”躺在床上的无极僧看着电视上的新闻笑着对我说道。
时间过得还真他妈的快,佛学交流团已经买好机票,明天就飞回嘉诚市了,所以今晚我和无极僧破例没有出去风流,只是待在房里看电视。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说道:“这样我的付出才有价值!能为国家做事,少玩几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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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一百在黄强刺杀福田若夫的当晚就知道接送行动失败了,马上把这一消息传回国内,凤杀组全体特工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可是日本全国戒严,他们心里虽然着急,但是却毫无办法,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只能默默地向上天祈祷,希望他福大命大,没有被日本军警抓住。
李世明博士让十凤封锁消息,不要把这个不好的消息泄露给黄强家里那些女人们知道,否则就会乱了套。十凤这段时间天天守侯在电视机前,密切留意日本那边的消息,当看到东京一片混乱的时候,她们知道黄强暂时没有被抓住,心中沉重的大石才稍微地放了放。
几天后,当看到日本首相福田若夫的外相、财相以及官放长官都被刺杀后,她们心中那个高兴啊!这一次刺杀,强硬派的右翼政府首脑几乎死亡殆尽,日本政府提前大选更是让她们心中感觉特别痛快。
二十天后,十凤看到日本警方说抓到一伙刺杀首相的恐怖分子时,她们的心才完全落地,知道黄强应该是躲了起来,不过说回来,她们知道凭黄强的武功,日本军警想要抓住他还是很难的。
可是黄强躲去哪里呢?为什么不给她们一点点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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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诚市这边,杨静和刘琼等女人也坐不住了,她们都知道黄强去执行任务了,以前是几天,最多一个星期,不超过十天就能回来,可是现在都过去二十天了,还是消息全无,于是她们打电话给十凤,不停地逼问,可是十凤死死咬住去执行任务,叫她们放心,可是她们能放心吗?
日子就这样以“挪”的脚步慢慢转动,杨静等人简直就度日如年,她们上班也心不在焉了,经常开着会就失神,她们的容颜憔悴了,一个个无精打采。后来她们干脆请假在家,天天待在一块想这想那,最后让她们想到黄强执行的任务就是刺杀日本首相福田若夫,可是日本警方又说抓到了恐怖分子,这就让她们有点纳闷了,但是黄强每次去执行任务都会有世界各国政要非死即伤,所以她们很肯定黄强就是去刺杀福田若夫。
在杨静对女儿的严厉逼供下,样灵不得已对杨静说出了实话,杨静等人当场大哭不已,她们不像十凤可以镇定,就算知道黄强暂时没事,她们还是忍不住要哭,快一个月没有消息了,她们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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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机缓缓地在嘉诚机场降落,我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顿时倍感亲切,在日本虽然玩得开心,但是最亲的还是家乡的山山水水。走下机场,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就忍不住感叹:“两世为人了。”
无极僧极力要拉我先回天宝寺,但是我怎么可能去那里呢?我首要的任务就是回家看望我的那些女人,她们一个月没有我的消息,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我就心如火燎,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到她们身边,好好地抚慰她们,把她们都搂在怀里。
于是我上了计程车,和无极僧等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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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铁门前,久久没有按门铃。
以前读书的时候学习宋之问的两句诗“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当时难以弄懂,少小离家老大回应该是“近乡情更怯,急欲问来人”才对啊!但是现在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了宋之问内心的复杂情感,一方面固然思念她们,但是另一方面却又担心她们出事。
我慢慢地伸出手指按了按大门上的门铃,没有反应,再按门铃,还是没有反应,我有点心慌了,她们都不在家吗?今天是周末,公司不用上班,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现在武功尽失,内力全无,想要翻过高墙也不能了,有武功多好啊!我不禁想起了有武功飞檐走壁的好处来,身手死命地按住门铃。
杨静等女人全都在家里,偌大的客厅里,有的躺在沙发上,有的斜靠在沙发上,有的趴着,有的背靠背,全都是黯然无神,暗自垂泪。
门铃响了,她们自然是听到了,可是她们都懒得动,谁还有心思理别人呢?
门铃又响了一次,然后就没响了,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她们这里呢?不是保险推销员就是邮递员,抑或是哪个贪玩的小孩吧!
突然,门铃猛响个不停。
“是哪个死小孩,这么不懂事?”刘琼突然生气地骂道,本来就心烦的她被这铃声一吵,更加烦了,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走到荧幕前看一看到底是哪个顽皮的小孩搞这个恶作剧。
“啊!”荧幕上显示的是刘琼日思夜想的男人,她大叫一声:“是老公!”然后按了一下外面铁门的开启按钮就冲向门口,人未到门口就右手一挥,平地突然起了一阵强风,猛然把门打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刘琼已经冲了出去。
其他女人听到“老公”这两个字就仿佛打了一针兴奋剂,又仿佛是长时间没有吃毒品的人看到毒品来了,她们一下子都来了精神,一个个从沙发、地上、椅子上跳了起来,半空中还没有落地就转身朝门外飞去。
“咦?”铁门缓缓地打开了,这说明房里有人啊!可是为什么让我等了这么久才打开,我要好好问一问,站得我腿都累了。
“老公!”刘琼兴奋地叫道,乳燕投怀一般朝我投来。
“啊!”我猝不及防,刘琼已经扑到我怀里来了,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接得住带着这么大冲力的她呢,我能不惊叫吗?
“砰!”没有意外,我抱着刘琼重重地倒在地上,好痛!
我还没来得及叫一声痛,刘琼的粉拳就砸了下来,一边狠狠地用拳头砸在我的胸口,一边大哭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这个害人精,你怎么可以忍心丢下我们这么久嘛!”
好痛!刘琼的拳头砸得很大力,可是我又怎么能叫痛呢?是谁让她担惊受怕了?是我!我心里一阵愧疚,只好忍住剧痛任由她撒娇了。
可见男人不是这么容易当的,好男人更难!
“老公!”十几声惊叫同时响起。
目光所及,所有的女人从大厅门口冲了出来,一个个向已经倒在地上的我扑来,十几双粉拳朝我砸来,我命休矣!我两眼一闭,不敢再看这壮烈的场面。
“老公!”十几个女人全都哭了起来,哭声震天,如死了老公一样,一边粉拳霍霍,拳风掌影如狂风暴雨般的朝我袭来,将我笼罩。
“砰砰……”我的身子一下子挨了几十拳,现在她们个个都比我厉害,虽然并没有故意用力,但是也够我受的了,我咬紧牙关,忍住剧痛而没有叫出声来。
女人们终于把情绪发泄完了,一个一个都抹干眼泪,笑了,然后才站起来,却发现我躺在地上没有起来,龇牙咧嘴的做出怪样。
“老公,怎么还不起来?”还是杨静细心,弯腰把我扶起来,却发现我脸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
“哎哟!痛死我了!”杨静的手触摸到我身上的伤痕,我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怎么了?”女人们都紧张地问道。
“你们个个都这么大力,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全身都痛,我都不知道要揉哪里。
“笨蛋,你刚才怎么不运功抵挡呢?”
“我要是有武功的话,也不会到现在才回来,你们老公我为了回来,不知道吃尽多少苦头,受尽多少委屈,你们就没有看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我说道。
“你瘦了?”
我摇头。
“你胖了?”
我摇头。
“啊!你变光头了。”女人们刚才就觉得我怪怪的,现在才终于发现原来就怪在这里,我的脑袋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短发,仿佛春天刚钻出泥土的草芽。
“老公,你刚才说要是我有武功的话是什么意思?”细心的罗梅问道,做员警的就是不一样。
“唉!你们老公我刚回家,不会就这样让我一直站在门口吧?”我问道。
“哈哈!一时都高兴得傻了。”丘心洁抹去眼泪,挽着我的手向大厅走去。
女人们簇拥着我进了客厅,乖巧的曾宁给我泡了一杯香茶。
“老公,快说说你这个月的经历吧!”谢星娴挨着我坐得紧紧的,很急切地问道。
“我现在武功尽失,内力全无,变成一个废人了。”我环顾一周,无比苍凉地说道,然后就把如何遇到无极僧,无极僧说的什么狗屁天机大势,如何刺杀福田若夫,如何逃跑没人接送,如何邂逅妖女被妖女吸取全身功力差点送命,无极僧如何救我,让我混在和尚队伍等等全部说了出来。
女人们听了不胜唏嘘,感慨良久。
“你这个坏蛋,这叫报应,谁让你去乱找女人了?以后就要汲取教训了!”邹海风狠狠掐了一下我的手臂说道。
“老公,你刚才说什么天机大势什么桃花魔劫,不是乱吹的吧?”陈一丹问道。
“开始我也不信,但是那个混蛋无极僧这样说,只有让我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能修炼更厉害的武功,才能铲除妖女,所以他要收我做徒弟,传我一门更厉害的武功。”我慢慢地啜了一口茶说道。
“管他呢!老公回来就好。”江丽很高兴,她才不管这么多,只要老公活着就是好事。
“想不到我的父亲还是死不悔改,好在老公回来了,要不然我可没脸做人了。”山本美代说着说着眼眶一红,泫然欲泣。藤原春和星子、月子等人也都低下了头,羞红了脸。
“傻瓜,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女人。”我揽过山本美代,轻轻地吻了她的红唇,安慰道。
赖惠颦拍着手兴奋地叫道:“好了,老公回来,今晚我们就大被同眠吧!好久都没有和老公睡一起了,小倩刚才说好想……”
“骚蹄子,谁说了?我可没有说,明明是你想,怎么牵扯上我呢?”黄小倩脸一红,伸手就去打赖惠颦,她急忙躲开了。
“我是想啊!难道你不想吗?瑶瑶,你想不想呢?”赖惠颦笑着回应道。
姚瑶笑骂道:“羞羞羞……不过我也好想……”
“哈哈哈……”所有女人都齐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他是没有这个本事大被同眠了。”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苍老而放肆的狂笑,接着一个披着僧衣的光头出现在门口,推门进来。
“你是谁?怎么可以擅闯民居?”邹海风娇斥一声,就要出手。
“他就是那个混蛋无极僧,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披着僧衣的流氓无赖。”我淡淡地笑着,怎么也想不到无极僧这么快就来我这里了。
“我喜欢这句话,我就是一个披着僧衣的流氓。”无极僧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哈哈大笑着拿了一张椅子坐下。
“见过大师。”女人们还是蛮尊老爱幼的,非常有礼貌地合掌施礼。
“还是这些女娃娃有礼貌啊!”无极僧看着这一屋子的美女,非常赞许。
“这都看在你‘老’和尚的面子,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我故意把“老”字说得拖得很长很长。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怕你难以和女娃娃们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所以我就来了,老衲我是很好的,虽然是流氓,但也是一个善良的好流氓。”无极僧笑着说道,一点儿都不像得道高僧,越看越像流氓无赖了。
“黄强现在身体极度虚弱,被妖女吸取了大部分元阳和真气后,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一夜十五郎’了,虽然跟着我十多天,他现在最多一天只能连驭六女,所以你们今晚的大被同眠就不能顺利进行了。”无极僧这个时候变得庄严肃穆起来,再无一点儿嬉笑的成分,完完全全的个得道高僧了。
“还有黄强现在已经卷入了天机运行的大势,命运发生极大的改变,为了拯救苍生,他要重新学习新的武功,而且他必须暂时忘记现在的生活,才能把我传给他的功夫学好,所以我要暂时封闭他的记忆,让他离开你们一段时间,暂时忘记你们一段时间。”无极僧继续说道。
“一段时间到底有多长啊?”女人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少则一年,多则三、五年也说不定,这要看黄强学习武功的进程,只要他的武功达到了我的境界,那么他的记忆就会解封,重新回想起现在的事来,如果他半年能达到我的境界,就能重新记起来。”无极僧非常耐心地解释道。
这些话早在日本的时候,无极僧就跟我说过,所以我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
“如果他永远都达不到你的境界,那岂不是会一辈子忘记我们了?”杨静担心地问道。
“呵呵!你们多虑了,黄强是个练武奇才,更是千百年来难遇的九阳之体,练什么武功都是事半功倍,而且我传给他的武功也是可以速成的,这点你们绝对放心,我有信心,黄强最多不超过三年,甚至一年就可以达到我的境界!”无极僧笑了笑,喝了一杯开水,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继续说道:“练了我的功夫后,他在床上会变得更强哦!一夜千次郎都没有问题哦!”
“真的吗?”女人们听到这最后一句全都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
“当然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无极僧拍拍胸脯大声地答道,也不想想初次见面,他有什么人格呢?
“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相聚,这一周内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黄强虽然只能一夜六次,但是这一个星期足够了,一个星期过后我就来带黄强走,好了,你们玩吧!我走了,哈哈……”无极僧说完,身子从椅子上突然一闪,便已经消失在大厅中,笑声却久久回荡在半空中。
当天晚上,赵珊等十凤也赶到了嘉诚市,我所有的女人第一次空前的全部集中在一起,这一个星期是我最难忘的一个星期,也是我留在嘉诚市的最后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