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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门开的声音,坐在他身旁的女人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才放进身体里没两天的性|器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强烈的屈辱感,让他甚至在意识体时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
夏童忍着强烈的不适撑着酸重的腰起身,走向裴慕离。
裴慕离已经坐上沙发,夏童走到他面前时,有些水肿的脚突然一软,夏童的手立刻撑上面前唯一能让他支撑的裴慕离的肩膀。下一刻,身体便被拉下,猛地坐在他腿上。
身体内的性|器因为这个动作立刻深入到极点,夏童短促的啊了一声,伏在裴慕离胸前细细喘气,平息体内性|器急速动作带来的痛楚。
“怎么了?”裴慕离皱眉问道。
拢在宽长袖内的手握紧又松,夏童难堪的咬牙别过头。
裴慕离皱眉,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手伸进夏童的裤子内。察觉到他的动作,全身的肌肉猛然紧绷,夏童立刻就感觉一只修长手指探入身后被那性|器折磨得红肿高热的洞内。
屈辱与羞愧冲上脑海,夏童抓着裴慕离横在他面前的手臂,急促的呼吸。
“还真用上了?什么时候用的?”手指仍然停在那处,不时轻抽出来又刺进去。裴慕离有些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熟悉的带着情|欲的音调。夏童叹了口气,颤声回道,“昨天。”
“不错。”手指抽离的同时,笨重的身体被抱起向大床走去。
……
从痛苦到欢愉,一切平息之后,夏童只能大张着四肢喘气,这几天一直被折磨的后|穴由于过多的摩擦好像已经麻木,但偏偏,却仍能感觉到那种滑腻液体不受控制流出体内的感觉。
恶心。
腹中一天比一天大一些的物体压迫得他呼吸都觉得困难,在浴室水声停止之前,他总算是控制着身体侧身躺着。
“叫人来给他洗一下。”床边有人说道。
夏童眼皮动了动,任自己沉入昏睡。
……
准确来说,意识状态并不是一睡觉就会出现的。若是被累极了,即使在昏睡之前想着要变成意识体,也是无用的。
再次醒来,裴慕离已经离去。
腰酸疼得厉害,身后的痛觉已经尽数恢复,夏童动了动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在监视他的女人的帮助下坐起身。
看到指针指向八字时他叹了口气,昨夜睡时他不断提醒自己今天要早醒,好跟着裴慕离出去,没想到,还是没及时醒过来。
“夏先生醒了?要吃早餐么?”吴嫂进来时看到已经清醒的夏童,意外的问道。
“不用了。”夏童摇头,手伸向一旁壮实的女人,“扶我去浴室。
将自己从头到尾再次清洗一次,躺上床后,看着吴嫂有些迟疑的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样东西,他呼吸微顿,眼睛眯了一下,问道,“现在就要用?”
吴嫂微叹,道,“少爷吩咐了,夏先生一醒来就用。”
夏童闭上眼深呼吸了一次,伸手接过,直接拿出最大的那根,涂了润滑油就要往身后探去。
“夏先生……”吴嫂唤道。
夏童手下动作不停,忍痛边喘气边道,“不是要扩张么,这样才效果好啊。”直接用了最大的,这样的苦,或许会少受几天吧。
小心翼翼的躺好,任人给他仔细盖好被子,夏童强迫自己忽视那强烈的压迫感,放缓呼吸。
本想尽快入眠,但屈辱、羞耻、怨怼,恨……等等的情绪不断的在胸腔内激荡,不管体内的物体压迫得多难受,将身体尽可能的蜷缩起来,夏童拉高被子将自己没入被内,在黑暗中睁大了眼使劲咬着牙。
忍耐!那么多的侮辱他都忍下来了,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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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体轻飘在一处角落,看着太阳西落,看着杜砚与裴慕离相继到达,看着赵医生喘着粗气往楼上跑,夏童丝毫没有动一下的想法。
那具身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进过食,估计该饿狠了吧。若是平时,他都会很自觉的在用餐时间醒过来,但现在他不想。不管是回到那具正在受苦的身体内,还是见到那两个人,他都不想醒来。
太抗拒于回到这具身体后得承受的一切。夏童心想,饿一顿两顿,死不了人的。
“他什么时候睡下的?”房间内,赵医生皱眉问道。
“今天早上接近九点。”吴嫂忙回道,“他一直蒙着头,我也是从呼吸上听出来的。”
“中途没醒过吗?”裴慕离阴沉着脸问道。
“没有,中午时我想叫他起床吃饭,但是没叫醒。因为夏先生以前也有过睡上一天的记录,再加上昨天晚上……”吴嫂顿了顿,看了看裴慕离的脸色又说道,“夏先生以前也睡得很长,但一般都能叫醒,可今天……”
“赵伯,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瞪了眼床上的人,杜砚转头问赵医生。
赵医生沉着脸,皱眉道,“他这情况已经出现了很长时间了,只是以前都不是很严重,我还要再观察。我现在怀疑他可能是患了发作性睡病。”
“发作性睡病?”裴杜两人同时皱眉。
“这是种神经类疾病,与情绪有着莫大的关系。我曾经与你们说过,别太刺激他的。”赵医生看了眼两人,然后看向吴嫂,“他这几天的情绪怎么样?”
听到这话,裴慕离与杜砚的脸色都沉了下来,想起这几天来让夏童上性|器的事情来。
吴嫂回想了一下,道,“这几天跟以往一样,要不是睡觉,就是坐在一处发呆……啊!”顿了一下,她的声音突然加大,看着裴慕离与杜砚迟疑着道,“他身体里……还没取下……”
对于她的语焉不详,裴慕离皱眉,然后想起了什么似地,与杜砚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疾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
杜砚拉下床上一直保持蜷睡姿势的少年的裤子,因为睡姿的问题,深入到少年身体内的硕大器具有一小段暴露在外,却因为那性|器的固定装置,也只能突出这么一小段。
而包裹着这器具的那一圈肌肉,由于长时间的压迫,已经呈现为一种肿|胀的暗红色。
赵医生走过来,看清情形后脸色铁青,手指哆嗦着指向两人,“你们!……”
看到这里,夏童嫌弃地转开视线。
……
站在楼梯口,看着一步步走上来,眼中满是敌意与鄙夷嫌弃的少女,夏童眼里若有似无的闪过一丝笑意。
这次任性的昏睡,除了给了他平常意识体追着裴慕离或者杜砚出去时最好的一个借口外,还带来了裴慕离的未婚妻。
他记得他昏睡的第二天裴慕离与杜砚都没去上班,只是在别墅内处理了一些急件。虽然现实是两人对他的兴趣还没有消失,所以才对他的死活表现出了那么点的紧张,但在外人看来,两人的行为却是对他着迷与看中的表现。
为了他这么个人放开工作……外面估计会起很大的波澜吧。特别是在裴慕离即将订婚的前提下。
醒来之后夏童一直在想,周家的反应会是什么?
不动声色,等订了婚之后再不着痕迹的处理了他?还是……
退后一步让她与她身后脸上带着恐怖疤痕,神色冷漠,面不斜视的保镖上楼,站上走廊,夏童的心情变得极好,手无意识的摸上肚子。
“你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缠着裴哥哥不放的夏童?”有些清脆,却也娇侬的声音在身侧不远处响起。
若是能给他选择,你家裴哥哥就是倒贴给他,他也不会要。夏童眯了眯眼,沉默看着站在身侧的少女。
“回答我的问题!”
夏童毫不客气的道,“我是夏童。你又是谁?”
周绮,裴慕离的未婚妻。他曾经在意识体状态时见过,那时候在裴慕离面前时是标准的淑女,娇嗔可人。那种眼中只看到一个男人,只为那个男人喜怒哀乐的表现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满足感。
可不像现在这样,柔弱可人不再,盛气凌人而且浑身带刺。
“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周绮微抬精致的下巴,倨傲道。然后像是审视货物一样看着夏童,夏童抿了抿嘴唇,眼睛看向她身后站得笔直,看起来面无表情,可眼角却流露出无聊神色的男人。
察觉到他的视线,男人朝他眨了下眼睛。夏童在心底叹气,这世界太小了。
“哼,你就是靠这具怪物身体吸引裴哥哥的目光的吧。”审视完毕,周大小姐带着嫉妒,愤怒,还有鄙夷说道。
这个性格,好像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激怒。
眼角扫了眼站在身旁的女佣,夏童冷冷说道,“我不管你是谁,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你进来,你可以出去了。”
“你家?”周绮微抬精致的下巴,冷笑道,“一个可以跟人共享的宠物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夏童脸色微变,哼了一声,笑道,“只有认为自己是个东西的东西,才会口口声声的说别人是东西。”
“你!……”从没受过委屈的周大小姐怒了,即使都要与她订婚了,自己的心上人也还那么关心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现在这个人竟然还敢还嘴。完全忘了她身后有个非常好用的保镖可以代劳,保养极好的手上扬,上前一步作势打人,站在夏童身边的女佣急忙拉着夏童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周绮。
“周小姐?您怎么来了?”吴嫂终于收到消息,匆忙赶了过来,见到这幅貌似夏童被欺负的场面,紧张地对女佣喝道,“你怎么让他出来了?快点带回去。”然后又笑着对周绮说道,“周小姐,您先下楼坐一下,少爷很快就回来了……
“你们去向裴哥哥报信了?”周绮猛地看向吴嫂,神色有些疯狂的挡在女佣身前,“我才是你们的女主人,你这么护着这个怪物干什么?”
“不,不是……”女佣支支吾吾着后退,她身后的夏童也被逼着一步步的后退。眼尾扫了眼身后,嗯,离楼梯只有几步的距离了。
“不是?不是什么?你还真以为他肚子里那个东西会被承认吗?”从知道夏童这么个人,知道他肚子可能有自己心上人的孩子开始,周绮心中的憎恶就一直在上升,后来听说裴慕离竟然守在这个人身边一整天时更是愤怒得不听父亲的劝,跑来要给夏童一个教训。
现在就连一个下人都护着夏童,周绮心中的愤怒上升到了顶点,猛地拉开不敢抵抗的女佣,画着精致指甲的手指戳着挺着大肚,好像有些害怕,正随着她失控前进的步伐一步步后退的夏童,“你们认为就他这样的怪物,会被……”
“呃……啊……”
“夏先生!……”
话语在夏童的惊呼声与吴嫂近乎尖叫的声音中中断,随后就是一阵肉体滚落楼梯的声音。
双手紧紧护着头部,身体尽量蜷缩着不让自己受到超过自己预期的伤害。每滚落一个台阶,身上的痛楚就增加一分,待身体被冲劲带着在地板上滚了两圈之后,夏童才呻吟出声。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但都及不上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揪紧,好像疼得已经无法再搏动的心,与一阵阵抽疼的肚子。身下好有大股的液体流出,迅速浸染了裤子。
……原来,竟然这么痛。
“夏先生!夏先生你没事吧?”死一般的安静过后,直到夏童的呻吟传来,楼上众人才反应过来。吴嫂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楼梯口,正收回伸直的手的保镖,连滚带爬的冲下楼。
看着以夏童为中心,迅速向外扩散的猩红血液,吴嫂脸色惨白,拉住一个被吓得楞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女佣叫道,“快去打120!不!快去打赵医生的电话,让他立刻叫带医院最好的医生跟设备过来!快去,你还楞着干什么,快去啊!”
夏童疼得厉害,眼前都开始发黑。
他该笑的,已经成功了。
但眼睛却涩得厉害,朦胧中好像又看到那只在他即将摔下之前伸过来的手……若是那时,他不拒绝,若是他伸出手拉住那只手……
沾上了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睫毛无力的眨了两下,便如同雨中蝴蝶的翅膀一般,无力垂下。
陷入黑暗时,耳中好像仍能听到吴嫂几乎破音的叫声,沾染了血迹的手死死的抱着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