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情意绵绵手
两人牵着手来到密林,拿解药救了田伯光,又告诉了他万雨山的下场。一方面养育了他十几年,另一方面却又害了他全家,田伯光恨恨的叹了口气,和他们拱手作别。见田伯光向山外走去,两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万雨山的事情终于搞完了,那么下面做什么呢?
“夫……哥哥,”张玉婷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把这个小男人叫做哥哥:“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啊?”
青山依旧,白云悠悠。望着这隽秀的风景,张勇霖猛拍了一下额头,这两天的幸福生活,差点让他忘了自己下山的目的:“我这次下山是要给华山掌门岳不群拜寿的,现在耽误了几天了,要抓紧时间赶路了。”
张玉婷眼波失彩,精神廖寂,一脸的失落。张勇霖看在眼里,轻轻揽着她的柳腰说道:“婷儿,怎么了?舍不得我吗?嘿嘿,要不我们再找个地方,大战300回合如何呀?”
张玉婷心中本来满是不舍,听了这话,却是且羞且恼,作势伸手握拳,要捶张勇霖一下。张勇霖一手抓着粉拳,搂着柳腰的另一只手用劲往怀里面一揽,张玉婷整个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斜靠了过来。她仰着头,丹凤眼里满是依恋,凝望着张勇霖,仿佛要把这个男子,深深的镌刻在脑海里面。忽的,她踮起脚,红艳的小嘴嘟着向张勇霖吻了过来。近乡情怯,离别情浓。
张勇霖一面狠狠的回吻着,舌头绞在一起,另一面,那双大手却不老实的在美妙的女体上面游弋者。措、捏、揉、磨,力量适中,在勾起人欲火的同时,却又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在满足手感的情况下,也深深这挑逗起少妇刚刚展开的心扉。张玉婷就觉得自己心里象着了火一般,若隐若现的有了些羞人的渴望,呼吸渐渐急促渐渐加重,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酥软,整个人都无力的倒在张勇霖的怀里面。她红霞爬满俏脸,美目羞涩的闭着,红润乖巧的香舌吐出来,正被张勇霖含在嘴里,“啾啾”的吸吮着。
忽的,大手从翘臀上挪了开了,张玉婷心里仿佛还有些失落,可是迅速的,胸前一紧,挺立的酥胸已经被握在了手中,她心头一颤,麻麻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脑袋一摇,从长吻中挣脱了出来,惊慌的四下看了看,这里正处在山路旁,虽然路上空无一人,可她依然求道:“哥……哥哥,我们找……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吧。”
张勇霖笑道:“怕什么,这山里恐怕没几个老百姓,没见这两天我们也一直没有碰到什么陌生人吗?来吧,咱们就在这儿,打场野战。”
野战?张玉婷混乱的脑海里划过这个新名词,还没等她琢磨出来是什么含义,就觉得胸前一凉,衣衫依然被张勇霖给解开了。张玉婷身子一挺,像八爪鱼一般,不管不顾的紧紧抱着男子,道:“我……我们进树林里吧,求你……求你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抱着少妇到了树林里面,找了快干净的地方,将少妇轻轻的放在地上,一拉衣扣,分开少妇的长衫,里面是绣着鸳鸯的牡丹红肚兜儿,这肚兜儿上端被酥峰高高的顶起,峰尖处显出浅浅的两粒葡萄,这肚兜儿上沿,呈三角形,露出一大团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来,由于刚才的揉摸,这肌肤雪白中透着点点红晕,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女人闭着双眼,葱白的玉手紧紧的握成拳,身子却是平平坦坦的展开着,两条玉腿敞开着,高隆的肉球下,是浓郁的黑丛林,一缕黑草俏皮探出头来,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张勇霖吞了口口水,正准备将束缚着玉兔的肚兜儿解开。
忽的,想起了那本情意绵绵手来,他一边轻轻措捏着葡萄,一边悄悄的拿出那本小册子来,打开第一页,上面写着“面色红润心里痒”,下面有女子全身的穴道图,着重标出应该按摩那些穴道,刺激女子的情欲,他看了看眼紧闭双目的少妇,心中一动,将少妇右肩轻轻抬起,压着秘笈,双手退去了张玉婷的长裤以及濞裤,然后按着穴道图的指示一一操作起来。
在张玉婷的印象里,往日的张勇霖在床上,是粗暴大于温柔,在暴风骤雨般的长枪冲刺中,把人挑到了快乐的极点,结果是快乐的,高潮迭起,可过程却略略有些疼痛感。可今天不怎地竟然异常的贴切,他东摸两下酥胸,西舔两下耳垂,轻轻的捏捏乳珠,又慢慢的缕一缕阴毛,这抚摸捏舔的地方,却正好是那些痒痒的,而自己却不好意思按摩的地方,特别是他轻轻缕着阴毛,那毛发绷着了,轻轻地带动着下面的粉红嫩肉,火辣辣、酸麻麻,极有快感。她就觉得自己两颊热的滚烫,口干舌燥,那隐隐的渴望,从全身各处不断汇聚而来,直冲脑门,让她忍不住想呐喊两声,下面的阴道也是淡淡发热,似乎在向外喷着热气,让她忍不住把两腿打开,仿佛这样可以给它降些温度。张玉婷的小手也不在紧紧握着了,也不知道何时,已经搭在了张勇霖的肩上,慢慢的动着,似乎也在给张勇霖按摩一般。
现在的张玉婷脸上犹如盛开的红艳海棠花,双目紧闭,眼角眉梢处却显出迷人的风情,那勾人的电眼,在一瞥一瞟之间,放射着诱人心弦的电波。就算是个未经人事的鲁男子见了,恐怕也忍不住想提枪上马。
张勇霖也是心中痒痒的,他强制压抑着,伸手翻到了第二页“双峰陡峭浑身燥”,他看清楚了以后,弓下身子,张口含着少妇的耳垂,一手却探出肚兜儿中,在双峰间辗转腾挪,雪里梅花般的半球,一会儿变成了柱状,一会儿变成了饼型。
张玉婷一不小心“啊”的叫了一声,如果说刚才的张勇霖的温柔的,哪里痒,他又是搓揉,又是抚摸的,说不出的贴切,那么现在的张勇霖则是调皮的,哪里痒,他只是用手、或者用舌头,轻轻的划过,让痒的地方,更加的痒了,不痒的地方也渐渐痒了起来。她修长匀称的玉腿,不再打开了,反而紧紧挨在一起,上下慢慢的移动着,那黑森林下面的蜜穴,也半闭半开,不需要你怎么去探索,就可以稳稳的找到它的入口。玉足的脚趾也卷曲在一起,仿佛这样可以舒缓些心中渴望。
张勇霖含着耳垂,一双眼却贼贼的向下看去,刚才还软绵绵的酥峰,现在已经犹如玉碗般紧紧扣在了上面,不仅仅变得更加的伟大,而且还有涨得饱满异常,酥胸上趟着点点细汗,整个滑不留手,不再像刚才那样措它是圆,它就是圆,措它是扁,它就是扁。
张玉婷已经睁开了眼睛,流彩的眼波,横了一下张勇霖,趁他不注意,玉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娇躯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她心里渴望,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只能这样偷偷的安慰着自己。忽的张勇霖直起了身子,唬的张玉婷赶紧将玉手又攥成拳,落在了身子两边。
张勇霖翻开了第三页,上面写着蜜穴琼浆流。他按着上面只是有按摩起来另外几个穴道,刚刚开始一小会儿,张玉婷已经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臻首微抬,惫懒的风情异常的迷人,她双目妩媚的要滴出水来,她低声断断续续的说道:“哥……哥哥……别,你来爱我吧……”
张勇霖明知故问道:“我当然爱你了。”说着有促狭的抬起了张玉婷的翘臀,蜜穴已经完全的张开,仿佛渴望着某样东西一样,一收一合的。他轻轻的用手指点在了大阴唇之上,阴道口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痉挛似的抽搐,溢出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水来。张勇霖用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些,伸到张玉婷的鼻尖,调笑道:“闻闻,这可是你的……”
一阵糜烂的腥味传来,将张玉婷最后一丝理智击溃,她就觉得阴道里异常的瘙痒,异常的空虚,忍不住娇声叫道:“给我……哥哥,给我。”
“你向要什么啊,说出来嘛,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啊?”张勇霖说道。
“我……讨厌……我要嘛?”张玉婷嗲道。
“你要我在摸摸你?”张勇霖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也挑逗了起来。
“啊……不要……我……我要……我要你……你插进来。”张玉婷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插到哪里去啊?”张勇霖坏笑着,继续问道。
“插……插到我的小穴里面……”张玉婷红着脸说道,她说着这话,身子更加的滚烫,下阴处更是奇痒难耐,空虚异常,忍不住伸手握着了大肉棒,想自己引导着它叩关入门,长驱直入!
令人喷血的美妙胴体,在他面前展现了这么长时间,张勇霖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哈哈一笑,挺枪而入,小弟弟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潮湿而又温暖的腔体里,他奋力的抖动其屁股来,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了起来。
“要……要死……”张玉婷不管不顾的娇声连连,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些什么。长枪入体,下身是异常的充实,异常的舒服。张玉婷终于送了一口气,瘙痒消失了,丝丝快感伴随着插入,渐渐的涌向脑海。紧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渐渐的品尝其抽插的快感。
张玉婷那一脸的满足的表情,却让张勇霖颇为自豪。他一手托着张玉婷的玉臀,一手拿过小册子,将它放在张玉婷平坦的小腹上面,翻了后面几页,还有四手按摩的方法。接着是房中72式,画了七十二种交合的姿势,最后,却是固精培元术,讲得是怎么金枪不倒的方法。他赶紧翻开了起来,运起口诀,小弟弟陡然又变粗了些。
“啊!……好……好涨……好紧……啊……”下身的膨胀感,让张玉婷忍不住高声娇嗲了起来:“啊……。啊……它……怎么……怎么还会点头啊……啊……我……好舒服……”
这固精培元术却不仅仅是变长变粗那么简单,还有稍微旋转、点头等增加摩擦的方法,张勇霖稍加使用,本就出于高潮前沿的张玉婷就身体抽搐着泄了下来。
张玉婷整个人慵懒的躺在地上,嘴角娇声道:“哥哥,你饶了我吧……我……”
张勇霖也知道不能交合过多,小弟弟退了出来,可还是硬若铁棍,勃如怒娃。张玉婷吃惊了看了他一眼,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怎么?”
张勇霖得意的一笑,拿起手中的小册子,冲着她晃了晃,快感之下,张玉婷有些迟钝,她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东西呀?”
张勇霖躺在一旁道:“房中术,你忘了,是刚才拿来的那本情意绵绵手。
“哦”张玉婷似乎还是有没有想起来,一双眼睛却望向了那依旧挺翘的黑枪。她喘了口气,勉强坐起身子,一双手儿轻轻的按在了上面,上下的套弄着,回头横瞟了张勇霖一眼:“舒服吗?”
张勇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说道:“去,用小嘴慰劳慰劳它。”自己却惬意的躺在了地上。张玉婷跪在那边,用朱唇亲吻着大肉棒,然后用轻轻将它含着,舌头卷起,牙齿轻磨,伺候起大肉棒来。这么一来,那翘臀却是正好朝向了张勇霖。阴道口微微张着,下面的黑森林早就变成了一滩泥国,含在琼浆,在阳光下点点闪光。张勇霖调皮的将手伸了过去,将泥泞的黑森林,一会儿竖起,一会儿又按下去,那边张玉婷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呜呜说着什么,玉臀却是左右摇摆了起来。
张勇霖微微一笑,他不再戏弄自己老婆,反而拿起小册子翻开了起来,只是右手湿漉漉的,拿起小册子,很快就把其中一页给弄湿了。张勇霖心下可惜,连忙将手按在身下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看了起来,接着阳光,他陡然发现,这刚才弄湿的地方,字迹已经消失,隐隐显出一副图画来?
恩?莫非这情意绵绵手,还含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