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三十七章雪夜与春情(白凝x祁峰,粗口h,不喜误入)
夜深人静,幽暗的天空中,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
若是用放大镜仔细观看,便会发现,每一个六棱冰晶,都有著其独一无二的细节体现。
正如这芸芸众生中,每一个独特的个体。
别墅中,所有房间的灯俱已熄灭。
有人沉睡,有人失眠,也有人……
脱去白日里的全部伪装,用最真实的欲望,裸裎相对。
白凝已经被祁峰吻得喘不过气。
双腿被他架在坚实的臂弯里,白生生的脚随著动作,不时蹭过男人的腰。
赤裸的肩膀将冰冷的玻璃暖热,后腰空悬,腿心之间,一根粗长到过了头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出出进进。
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接纳了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源源不断的淫液从体内流出,浇湿了深红色的肉棒,也将不断发生碰撞的连接部位浸染得一塌糊涂。
穴口部分的液体被高频率的捣弄搅成半凝固的状态,像绵密的肥皂泡沫,随著男人的插干,渐渐蔓延到他胯下浓密的毛发里。
「祁峰……」亲吻的间隙,白凝轻声呼唤,「换……换个姿势……」
这样暴露于外,即使知道不太可能被人发现,她还是觉得不安。
「换什么姿势?」深邃的眉眼专注地盯著她,下一刻,祁峰忽然笑了。
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还未出声阻止,性器便被抽出,男人轻而易举地把她翻转过去,按在玻璃窗上。
雪白的乳房贴在冰冷的平面上,微微变形,和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景,交相呼应。
她坐在祁峰怀里,感觉到那热情不减的肉棒再度抵在穴口,暧昧地画著圆圈。
「这样肏你怎么样?」男人带著笑意的粗粝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让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
「你混蛋!」白凝失声叫道,同时腰臀开始扭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快放我下来!」
她的反抗,不可避免地磨蹭到了男人尚未得到纾解的性器,他低咒了一声,抱紧她的身体,再度插进温软的甬道。
「祁峰!」白凝挣扎著,重新变得紧致的小穴由于紧张死死绞住男人的性器,「你不要脸!」
祁峰被她夹得舒爽难言,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几下,方才警告道:「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抱出去,在走廊里肏你。」
随著他的荤话,阴道用力收缩了几下,白凝面红耳赤地咬紧了唇。
「你这个小骚货,明明爽得直流水,咬著我的鶏巴不肯松口,还装什么?」一直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祁峰很快意识到了她的本心,把她双腿掰得更开,毫不惜力地整根没入,又全部拔出。
害怕被人看到的惶恐,无形中加剧了偷情的刺激,白凝很快被他干到高潮,水液倾洒出来,喷溅在玻璃上,模糊了镜像里两个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祁峰……我要死了……」身体瘫软成烂泥,花心被他完全捅开,没有脾气地放纵他的入侵。
祁峰抱著她,往卧室的方向走,手臂和腰臀完美配合,借著重力的作用,一次次肏进她身体最深处。
巨大的性器势如破竹地碾平每一条褶皱,将她撑开,填满。
白凝生出种错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他尽数贯穿。
她低泣一声,回过头主动亲吻他的下巴:「祁峰……峰哥……你慢一点好不好?太深了……」
这个旧时称呼,成功令祁峰心头一动,他把她压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翻了个身。
性器在体内翻转,带来的异物感强烈得令白凝止不住呻吟。
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祁峰低下头,火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你叫我什么?」
「峰……峰哥……」白凝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细嫩的手指停留在他眉角的疤痕上。
她忽然想起,他这道疤,还是五六岁的时候,为了保护从台阶上跌下来的她,不小心磕的。
显然,祁峰也被勾起了相同的回忆。
神情在一瞬间转柔,下一刻,又恢复到原来的冷硬态度。
「什么峰哥?」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冲撞,不时蹭过敏感点,却又恶劣地绕过去,置之不理,「你应该喊我大鶏巴哥哥。」
白凝如何喊得出来?
她睁大湿漉漉的泪眼,无辜地看著他。
见她不肯就范,祁峰发了狠,龟头次次刁钻地刮过那一块软肉,把她的快感一重一重推高,然后卡在释放的边缘。
白凝终于受不住,声如蚊蚋地道:「大……嗯啊……」
「我听不到。」祁峰冷著脸,拇指按住充血的阴蒂,轻拢慢拈,性器轻一下重一下地捣进去,又拔出来。
床单早就湿透。
「大鶏巴哥哥……啊……」白凝脸红得快要滴血,穴里被他玩弄得瘙痒至极,又是难受又是渴望。
「小逼是不是又发骚了?」祁峰存心逼迫她卸掉所有的自尊与顾虑,「说!想让我怎么操你?」
一旦开了口,后面的话便容易得多。
白凝微张红唇,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声音甜腻,像熟透了的樱桃:「想要大鶏巴哥哥……狠狠操阿凝……操烂阿凝的小骚逼……呜啊!」
她尖叫一声,感受到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肉棒终于遂了她的心意,疯了似的凶狠抽插起来。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淫乱却动听。
「大鶏巴哥哥好……厉害……肏得阿凝又要到了……呜呜……」臀部富有弹性的软肉陷落在男人的手心里,被他抓揉出一道道红痕,她却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双腿用力勾缠住男人的脖颈,「哥哥把精液射进阿凝的逼里好不好……把阿凝喂得饱饱的……嗯啊……」
男人操红了眼,看著她凌乱的长发和潮红的脸,只觉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个能摄去他魂魄的妖精。
「看看你这副骚样儿!」他咬著牙忍住射意,捏著她的下巴逼问,「是我干得爽,还是你老公干得爽?他像我这样操透过你吗?」
奇怪的攀比心和嫉妒心,像带著剧毒的藤蔓,牢牢缠住了他的心。
连血都变成了黑的,把曾经正直诚恳的灵魂污染了个彻底,永世不得超生。
白凝眯了眯眼,幷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他拉下来,深深吻住了他。
祁峰的心里又酸又苦,偏偏肉体的快感已经登顶,再也忍不下去。
他含吮著她的软舌,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在她泄身的同一刻,把性器抽了出来。
避孕套被一把捋下,他将龟头对准她的脸,重重撸动几下,喷射出腥膻浓稠的精液。
白色的粘液洒在女人眉间发上,还有一小股直接落在她的唇边。
配上她失神的一张脸,看起来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祁峰俯下身,用手指刮了刮唇角的那一团精液,送到她口中,然后用嘴封住她想要吐出去的动作。
被迫咽下咸涩的液体,白凝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无声地抱怨。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不是说要我喂饱你吗?这么一点儿,哪里够吃?」
手指已经钻进穴里,轻轻按揉著仍在余韵中的肉壁:「骚货,别著急,这只是热身,老子今天要让你看看,老子这根鶏巴到底有多厉害。」
白凝急促地喘息著,从剧烈的性爱里渐渐缓过气。
很累,但是,也很舒服。
她抱著男人的腰撒娇:「我出了好多汗,抱我去洗澡。」
祁峰喉结微动,亲了亲她沾满精液的脸,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在路灯的照射下,发出星星点点的微光。
他绝不会告诉她,过来之前,他已经确定过,这里的落地窗,用的全部是单向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万籁俱寂,此间春情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