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暗之光
她没想到这次遭殃的地方会是后面。
等苏妙反应过来时,按摩棒圆润的头部正在跃跃欲试著往菊穴里钻,却苦于缺乏润滑和入口紧窄,一时难以得逞。
她躲也不敢躲,只能徒劳地哀求:“乐生哥哥……不……”
刚说出个“不”字,立刻想起相乐生不喜欢别人违逆他的命令,连忙咬了咬舌头,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她扭了扭屁股,转过头用泫然欲泣的目光瞧他,迂回婉转地和他商量:“乐生哥哥……那里脏……插前面好不好呀?前面……前面又痒又滑,想被哥哥的大鸡巴狠狠地插……”
相乐生对这个部位觊觎已久,虽说不太愿意亲身上阵,却很有用道具亵玩的兴趣。
他往她白嫩嫩的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留下明显的指印,沉声道:“放松。”
不放松也没关系,大不了见点血。
还能助兴。
苏妙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阻止,只能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容纳异物的入侵。
于是,相乐生看见面前那朵从未被人染指过的花苞,缓缓伸展了花瓣,蕊心颤动著,张开个小小的缝隙。
他抓住机会,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的前端送了进去。
柔软的肠道第一次和这样坚硬的物事刀兵相接,如临大敌地死死咬住它,不肯纵其继续深入。
相乐生推开开关,另一种更为强劲的“嗡嗡”声迅速盖过跳蛋的风头,震得少女的后穴微微痉挛,胀痛感和酥麻感次第传来,再加上花穴传来的瘙痒,折磨得苏妙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乐生哥哥……嗯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胀……好难受……”她一边哭一边叫,撑在桌面上的双手由于这不间断的刺激已经变得酸软无力,上半身更低地塌伏下去,被乳夹弄得红肿灼热的奶头蹭过冰冷的大理石,沾上那点儿凉意,越发疼得钻心。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欣赏著,等肠道因为剧烈的震动微微松懈,便握著按摩棒的手柄,用力往里捅去。
“啊啊!”伴随著苏妙的痛叫,道具顺利没进去大半根,紧紧卡在后穴的■腔中,在电池的驱动下疯狂抖动著。
一丝血迹顺著连接处渗了出来。
相乐生素来清清冷冷的眼眸里,终于染上兴奋的光芒。
由于极度的愉悦,他甚至挑起唇角,露出个邪气又惊悚的笑容,不顾少女惨烈的哭叫和抖若筛糠的身体反应,将剩下的部分,一股脑地捅了进去。
鲜血越流越多,滴滴答答洒在茶几上,像一瓣瓣落英。
相乐生收了手,任由按摩棒和跳蛋在苏妙柔软娇弱的身体里肆虐,安静欣赏了一会儿,这才解开皮带扣。
“■哒”一声轻响,紧接著,他并不急著去松拉链,而是将皮带从腰间抽离,握在手心卷了几圈,用眼神丈量著她的身体,精确计算著从哪个地方著手,制造出来的景象最漂亮。
片刻后,劲风闪过,宽面的皮带在空中扬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接著重重抽在少女单薄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苏妙怔了两秒,刺耳的尖叫声才从胸腔里迟缓地迸发出来,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著想要逃跑。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茶几上,脚下一软便跌落在坚硬的瓷砖上,磕得膝盖发青。
第二记抽打紧随其后,落在方才那道伤口的右侧,沿著漂亮的脊椎骨,形成完美的对称形状。
皮带和鞭子相比,造成的创面更大,带来的疼痛也更加尖锐可怖,令人难以忍受。
相乐生笑得畅快又肆意,传说中的地狱罗刹恐怕也不会比他这副尊荣更加可怕。
他扬起手臂,又重重地挥落下去,少女尖叫著往前爬行,又被他一脚踩住腰身,重重压在地板上。
等到苏妙被他凌虐得奄奄一息,嗓子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音时,他方才尽了兴,将皮带掷在一旁,放出勃胀到了极点的阳物,抵在湿热松软的入口。
他略犹豫了一下,到底从口袋里翻出个避孕套,戴了上去,然后顺著跳蛋开拓出的通道,长驱直入。
苏妙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背上的疼痛已经连成一大片,像烈火在皮肉上翻滚、灼烧,无穷无尽。
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肠道饱受摧残,变得麻木,前面的阴道却因著这些刺激,变得越发敏感,被他坚硬若刀刃的性器操了不过十余下,便哆嗦著到了高潮。
强悍的肉棒将甬道深处的跳蛋挤在一旁,那跳蛋恰好撞上了她某个不易察觉的敏感点,翻腾著将这场高潮无限延长。
苏妙的口水都流出来,双目无神地流著泪,吃力地承受著男人猛烈快速的冲撞,一口一口重重吸气,相乐生将手伸到前面去揪扯乳夹时,她这具残破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夹紧小穴,卑贱地讨好著他,好让他入得更舒服,更满意,祈盼著这场漫长的酷刑可以早点结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相乐生终于射了出来。
他毫不留恋地抽出半软的性器,撸掉避孕套,拍了拍趴在地上的少女富有弹性的屁股,哑声道:“舔。”
过了好一会儿,苏妙才强撑著坐起身子,仰著脸服侍他沾满腥膻精液的肉棒。
精疲力竭饱受苦楚的她,只余逃出生天的庆幸,舌头软软地舔舐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无比尽心尽力。
把表面都清理干净后,那根半软的肉棒忽然强行塞进她口腔里。
苏妙惊惧地打了个哆嗦,乖巧地含紧了性器,打算开始吞吐。
相乐生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把她死死按在胯下,不让她动弹。
性器抵进喉咙最深处,激得浑身疼痛的她
隐隐作呕。
下一刻,一股热流喷射进来,强大的冲击力冲刷著喉管,又多又臊的液体顺著食道往下流,吞咽不及的便倒灌出去,顺著嘴角淋淋漓漓洒在肿胀的奶头上,泛起蛰刺的痛感。
苏妙脑子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突然断了。
是尿。
他尿进来了。
巨大的耻辱感淹没了她。
苏妙想要挣扎,却被相乐生用力按住;想要把那些肮脏的尿液吐出来,却被他堵住嘴巴,只能被迫一口一口咽进肚子里。
等相乐生终于将性器抽出,她立刻俯下身去,剧烈地呕吐起来。
她吐得太厉害,那些液体返流回来,从嘴巴甚至鼻孔里流出,哗啦啦淋了一地。
胃虽然变得空荡荡的,但口腔里弥漫的尿味,却似乎已经顺著她的食道,渗入了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挥之不去,犹如跗骨之蛆。
她可能,再也洗不干净了。
相乐生穿好衣服,因著身上沾了些尿骚味与血腥气,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
女孩子呆呆地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脸上、身上早就不能看,表情也木木的,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
相乐生打开公文包的动作终于唤回她的神智。
她嗫嚅著嘴唇,好半晌才嘶哑地开了口:“乐生哥哥,我……”
她想说,我不做了。
现实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她实在接受不了他这样的手段。
可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沓比之前丰厚得多的钞票递到她面前。
苏妙怔怔地接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他。
相乐生似乎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冷静地道出事实:“交易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你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苏妙捏紧了钞票,眼帘垂下,不发一语。
见她打消了知难而退的念头,相乐生轻描淡写地道:“这个月底有个聚会,你陪我一起参加。”
说完,他转身离开。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已经死心的苏妙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以为自己的身份是情妇,是床伴,是玩物,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可相乐生竟然邀请她做女伴,出现在公开场合里……
这是不是意味著,她在相乐生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呢?
相乐生从车子后备箱里找出备用的换洗衣物,把全身上下都换了一遍,将脏了的衣服丢进垃圾箱里。
他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著,白凝正在看电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白凝握著遥控器朝他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衣著,“老公,我记得你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是白衬衫啊,我当时还觉得那件衣服的剪裁很适合你的身材,穿起来特别帅气,怎么现在变成黑色的了?是我记错了吗?”
“陪市长和外省过来的几个领导应酬,有个局长喝多了酒,我送他回酒店的时候,被他吐了一身。”相乐生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过来亲她的脸,表情自然淡定,“幸好老婆给我准备了备用的衣服,不然估计还得麻烦你跑一趟,给我送过去。”
应酬是确有其事,只是结束后,他给各位领导找了代驾。
他没说是哪个局长,白凝自然不可能挨个查证,就算真的去查,领导们都喝高了,想必也记不清什么。
他知道白凝聪明又敏锐,自己之前那一通说辞,并未完全洗脱嫌疑。
可正是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惊险,才更提高了偷情的刺激。
每一次顺利瞒天过海所带来的成就感,也是另一种附加的乐趣。
白凝点了点头,浅浅笑道:“那快去洗个澡,早点睡吧。”
“不急,我先去给你煮红糖水。”相乐生松开领带,摸摸她光滑的脸颊,“例假快结束了吧?今天是不是好受点了?”
他表现出来的温柔与体贴,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