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第一百五十二章looselips
走近之后,梁佐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女孩子的呜咽声软绵绵的,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时不时发出一声略尖利些的哭叫,引人狼血沸腾。
梁佐低头看看双手双脚紧缠住他、坐在他鸡巴上的白凝。
就算是在这种情浓时刻,她也保留了几分克制,不怎么呻吟。
他吃过太多亏,心里清楚得很,别看她现在乖乖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操干,等到爽完,穿好衣服就不认账。
又冷又■,怎么操都操不老实,说句话能把他噎死,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招人得要命。
他脚下不停,抱著白凝走上露台。
按著赤身■体女孩子大力肏干的男人被他发出的声响扰动,漫不经心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相乐生过目不忘,认人更是基本功,第一眼便认出,来人是他方才在会场见过的一对。
少年把女伴保护得极好,浅蓝色的轻纱垂下,配合著昏暗的光线,遮住所有旖旎,腰胯耸动之间,却有极轻微的水声传来。
他脑海里飘过方才那惊鸿一瞥里,流淌著白精的粉嫩花穴。
刚把头转回去一半,心底某处泛起异样,他鬼使神差地投过去第二眼。
女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里,黑发如瀑,在皓月星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头高高仰著,浑身透著被人肏透了的迷人气息,傲慢又慵懒。
一只细白的手搭在少年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弄著自己挺翘的乳房,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呻吟,但从她微乱的喘息里,感受得到快意入骨的舒适。
细看来,她倾泻下去的长发,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处处唤起奇怪的熟悉感。
在哪里见过她吗?
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见过,必定印象深刻,可他却一时找不到线索。
相乐生微蹙眉峰,身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苏妙晚上也吃了些加料的食物,这会儿饱受情欲之苦,连被他掐拧的痛感都逐渐减弱,只有痒得钻心的骚动不停地盘旋、上升。
她已经顾不上底下众人投过来的贪婪目光,往后高高翘起雪臀,主动套弄起相乐生攻势渐缓的坚挺性器,嗓音如泣如诉:“哥哥,我……我要哥哥……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少女的声音又是甜蜜又是痛楚,婉婉转转,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男人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凝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
穿墨蓝色长袍的男人,便是方才在会场连御三女的那位。
没想到他体力如此之好,这么快便开始了第二轮。
白凝攀著梁佐的肩膀,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重重地插著,淫液哗啦啦顺著洁净的平面往下淌。
耳畔是少年火热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下颌抵在他肩上,白凝往旁边又看了看。
男人身量颀长,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衣袍下,涌动著无处不在的力量与荷尔蒙,令人移不开眼。
仗著不算匮乏的经验,白凝饶有兴致地透过他的衣服去勾勒他的身材。
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倒三角,观他的抽送频率与力度,大腿一定雄壮有力,臀部也是挺翘有肉,再听听他每次撞到身前女孩屁股所发出的闷响,腹肌想必也是块垒分明,清晰可辨……
描绘出一幅没有面孔的裸男肖像,白凝正享受著梁佐的殷勤伺候,忽然剧烈地抖了一抖。
阴道毫无预兆地收缩,夹得梁佐龇牙咧嘴,托著她往上颠了颠,抓著手感极好的臀瓣狠狠揉了揉,气急败坏道:“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啊啊……别咬我!”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存了和旁边男人较劲的心思,并不想这么快便交待出去。
白凝脸色苍白,心脏像坏了的闹钟,乱七八糟一通狂跳,把血液里的氧气泵了个干净。
那身材……怎么……怎么有些像相乐生?
不,不可能!相乐生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更不会随意操干别的女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梁佐缓了缓,重新开始动作,嘴唇贴著她修长的脖颈轻吻,舔到一片汗水。
“怎么了?热吗?”他关心地问著,箍紧了她的大腿,把她掰得更开,性器长驱直入,捣著熟悉的敏感点狠狠研磨。
不是热,是冷汗。
白凝忍著剧烈的快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指甲一根根陷进少年背部的肌肉里。
冷静的判断和本能的惧怕碰撞在一起,一方面,她不相信那个行为举止和相乐生大相径庭的男人,会是自己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爱人;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那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只有一点儿可能性,她也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相乐生第六次回头的时候,甲板上炫彩的灯光亮起,照出女人随著强烈的撞击而不断上下颠荡的长腿。
顺著形状完美的小腿往下,莹润如珍珠的脚趾上,深红色细线勾勒出的并蒂莲花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瞳孔。
掐著苏妙乳头的手指猛然用力,将软肉捏扁,又往旁边狠狠一拽。
“啊!”苏妙吃痛,在他怀里颤了颤,一边迎著他的动作调整了一下身子,好让疼痛感不那么剧烈,一边夹紧双腿,让肉棒埋得更深,“哥哥……要把奶子掐烂了……小逼被大鸡巴干穿了啊……”
紧邻著的那一对,也在性交,男伴的动作和话语却温柔得多,令她心生羡慕。
可她没有别的选择,事实上,若是今晚不把相乐生伺候舒服,和他还有没有以后,她都不太确定。
相乐生的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昨天上午陪白凝逛街的时候,陪她做了套一模一样的指甲,就连上面绘的花型,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再联系女人的身形、销魂花穴的形态,那么多巧合交织在一起,一个他不敢面对却无比清晰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浑身僵冷,脊背在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说不出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
可他除了按兵不动,别无它法。
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自己的鸡巴还深埋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即便她也出了轨,他也不能当面拆穿。
不然呢?在指责她的同时,也要被她指著鼻子痛骂吗?
他和她都是要体面的人,做不出那样斯文扫地的事。
更何况,揭破了之后又要如何相处呢?
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白凝已经无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一旦把事情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想,一切蛛丝马迹便串联在了一起,互相佐证,渐成规模,一遍遍动摇她的侥幸心理。
藉著闪烁的灯光,她瞥过他不断抽出女伴体内的肉棒,那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更是彻底摧毁她的自欺欺人。
就是他,没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设想过许多被相乐生撞破奸情的场景,甚至包括捉奸在床这种最坏的结果,偶尔也想过相乐生在外偷腥的可能性,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样荒谬混乱的聚会上,以这样荒唐浪荡的方式撞上。
一道惊雷劈在天灵盖上,也不会比现在更恐怖,更可怕。
白凝艰难地调整著呼吸,头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运转。
他有没有认出她呢?
应该……应该不会吧,她戴著面具,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管怎么样,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她在这样不光彩的状态下和他相认。
至于他的谎言,他的出轨,他的放飞自我……
白凝暗咬银牙。
既然已经窥破了真相,等安全回去之后,她总有机会寻到他的其它把柄。
秋后算账,也来得及。
梁佐已经察觉到男人投在白凝散作满河星大腿上那赤裸直白的目光。
他十分不爽地拉起裙摆盖住白凝,狠狠瞪了相乐生一眼,加快抽插速度。
相乐生和白凝一径胡思乱想著,浑然不觉对面的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梁佐将阴茎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噗噗噗”捣得兴奋无比,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吸出“啧啧”水声。
苏妙摆动著柔软的腰肢,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湿漉漉的粉穴绞缩著,吮咬著,一遍一遍快速套弄,媚眼如丝,口中的呻吟也越发甜腻。
白凝被动地任少年颠弄著,身体僵硬,心内一阵冰凉一阵灼热。
相乐生也失去了今晚的骁悍,双手从少女胸口撤开,撑住坚硬的玻璃,下颌紧绷,眼底浓黑如墨。
梁佐终于到了极限,在“噗噗噗”往阴道内喷入大量灼热精液的同时,难以抑制内心的满足与喜悦,低喘著表明心迹:“白凝……我其实……其实挺喜欢你的……咱们不闹了,还像以前那样,你偶尔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苏妙也在比往日里温和许多的交媾里到达了高潮,粉嫩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颤抖,一股股淫液喷淋出来,打湿地板,带著哭腔讨好他:“乐生哥哥……我到了……呜呜呜……哥哥好棒……”
两个熟悉的名字轻而易举掀开了最后的遮羞布。
夫妻俩在同一时间头皮炸起,心脏停跳。
梁佐:老师,我不折腾什么么蛾子了,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划重点:以前)
苏妙:乐生哥哥一如既往的强悍呢……
白凝相乐生: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