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第二百八十八章五十度灰(白凝调教,微h
说完这句话,少年便自悔失言,咬了咬唇,低下头喝酒。
偏狭长的凤眸里倒映出幽暗沉寂的灯火和墙壁上悬浮的魅妖,欲望蛰伏于晦暗中蠢蠢欲动,一如他挣扎的内心。
容貌与身段皆无可挑剔的女人似乎被他的沉默寡言扫了兴致,闲闲地托著腮,绘著缤纷落英的指尖轻轻叩击面前的玻璃樽,发出清凌凌的响声。
她喝掉大半杯酒的时间内,少年酝酿了无数次,打算开启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却又紧张到惶恐,不知从何开口。
眼看著她拒绝了一个儒雅男人的搭讪,理了理裙摆,打算跳下高脚椅就此离开,他终于忍不住,轻声询问:“您……您有兴趣收奴么?”
白凝终于感兴趣地正眼看他,点点头道:“有,你之前认过主人吗?”
得到少年的否定回答后,她更添一分满意,又问:“你确定你有做m的倾向吗?”
少年用力点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淡粉色的唇瓣形状完美,令人生出索吻的冲动。
经过简单了解,白凝得知他的名字叫做燕阑,刚刚大学毕业,之前有过几次找主人的经历,运气却不大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少年显然被白凝温柔可亲的表象所迷惑,不大确信地问她:“您真的是s吗?”
白凝被他逗笑,斜著眼撩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犹如初次下山历练的美女蛇,因著修炼根基过硬,连一分的道行都没使出来,便顺利地将涉世未深的少年诱拐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对著她鼓励地笑了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他是在告诉她,玩够了以后,记得联系他。
燕阑好像真的被不少人坑过似的,敏感又脆弱,带著点儿警惕站在距离车子两米远的地方等她,见她提出个银白色的小箱子丢给他,这才信了几分。
他抱著箱子亦步亦趋地跟著她往旁边的五星级酒店走,羞耻心逐渐上线,头埋得越来越低,又将白色风衣的帽子兜头罩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从容不迫地开了间套房,白凝刷了房卡走进门,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了几声,坐进松软的沙发里,看向仍然局促站在门边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基本的常识,你明白的吧?”
燕阑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面红耳赤著握紧了箱子把手,嘴唇嗫嚅著,十分放不开。
白凝耐心告急,说出的话温和又无情:“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出去。”
女人青丝高挽,眉目端丽,身材纤秾有度,从进入密闭空间的那一秒起,周身收敛著的气场便悄无声息地往四周弥漫开来,渐渐形成有如实质的威压,令少年陷入迷乱,一身人类的皮摇摇欲坠,快要裂开。
看见她有些不耐,燕阑立刻慌了神,将箱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微颤著去脱身上的衣服。
纯真赤裸的羔羊一点一点显露真形。
白色的t恤下,修长的骨骼被略显纤薄的皮肉覆盖,两块锁骨如同天使之翼,振翅欲飞。
再往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暗示著主人不平静的情绪状态,两颗小小的乳粒呈现健康的粉红色,像是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不断勾动著白凝心中的恶念。
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削瘦的身躯中间,是圆圆的肚脐眼,像孩童稚气天真的眼睛,就这么懵懵懂懂地望著她。
“继续。”见少年的双手羞涩地停留在裤腰,白凝把玩著鲜红的口塞,手指圈著红绳绕了一圈又一圈,懒洋洋地命令道。
箱子里装的,是相乐生给她置办的全套道具,东西并不多,口塞、手铐、项圈、皮鞭,很适合入门使用。
对付燕阑这样的初学者,完全够用。
被她手上的风景所迷,燕阑的手指轻轻颤抖起来,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将扣子从扣眼里剥出。
他弯著腰,脱掉长裤,又微微哆嗦著褪去内裤,半硬的性器便如此仓促地和渐显女王气质的白凝打了照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圆圆的龟头怯怯地从包皮里探出个脑袋,小孔里流出点儿涎液,立刻被燕阑慌慌张张抹去。
一丝不挂的少年脱去了自尊与羞耻,匍匐在地,一点点爬到白凝面前。
堪称动作轻柔地帮他戴好口塞,少年的嘴巴被迫大张,舌头委屈地蜷缩在角落,出于生理本能
分泌出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滴滴答答地顺著嘴角流下来,颇为狼狈。
上一秒还是温柔,下一秒却突转暴戾,白凝将血一样鲜红的项圈套在少年纤细的脖颈,拽著绳子往跟前用力一扯,少年受惊之下,立刻顺著她的动作低下头去,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灼痛感噼里啪啦烧遍筋骨,使半硬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他重新抬起头,眼睛里饱蘸著欲色与痛苦,像酷暑最闷热时分突然浇下来一场雨,雨点极大,砸在身上好似冰雹,既疼痛又因这久违的甘霖而感到说不出的快活。
他很喜欢,喜欢到浑身颤栗,喜欢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与防备,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叫,像条狗一样挨著她的膝盖,毫无章法却又热情洋溢地蹭来蹭去。
“乖狗狗。”白凝被他的反应取悦,毫不吝啬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发顶。
第一次的调教,不过是彼此认识,互相熟悉而已,她无意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她需要充分认识他的身体与反应,他需要快速熟悉她的风格和喜好,接著,两个人便可以坐在平等的位置上,认真思量要不要和对方缔结一段长期主奴关系。
用鞭子手柄玩了会儿他的奶头,玩得他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白凝又命他转过身,鞭尾轻轻扫过他紧闭的后穴,刺激得少年低声呜咽。
她牵著狗绳带他爬去浴室,冷水浇了他一头一脸,又指挥少年坐进浴缸里,一边用开到最大水流的花洒冲淋他的敏感部位,一边欣赏他眼尾艳丽的红色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不得不说,人类都是美色至上的动物,即使并没有太多施虐欲望亟待发泄,看著美少年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哭泣求饶,浑然不觉自己被玩坏了的表情有多诱人,多能刺激别人施以更残忍的凌虐,这美景已经令白凝深感满意。
她残忍地调著水温,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蹂躏得少年身上的肌肤红一块青一块,等到浴缸里的水满得溢了出来,这才关掉开关,解开口塞。
“喜欢吗?”她居高临下地问他,除了双脚被水浸湿,全身上下衣著依然整整齐齐。
燕阑急喘了几口气,才从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她,眼神里已经多了些方才没有的仰慕与热情:“喜欢……您……”
他还没说完,白凝猝然发难,捏著他的脖子把他仰面按进水中。
空气被隔绝,肺中残存的氧气在燕阑下意识的挣扎中更迅速地离他而去,他惊慌地挥舞著手脚,折腾得水花四溅,忽然感觉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探进水下,握住了他一直坚挺的性器。
她掐著他脖子的手渐渐卸去力道,流于形式地控制著他,宣示自己的掌控权。
水下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他另一道命脉,将他当成一张新做好的乐琴一样,娴熟地调试著动听的音色。
白凝垂著眼睛,睫毛上沾了少年溅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去,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
除此之外,风波渐渐止息,燕阑已经同意了她如此过分的对待,四肢重新沉入水底,眼睛紧闭,身体紧绷,像是死了一样。
只有阴茎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和持续不散的高温,证明他还活著。
窒息高潮。
对死亡的彻骨恐惧、看不到明天的忧伤、走投无路的绝望、颠倒放纵的疯狂,这一切的一切犹如几万根针同时扎向少年浑身上下四十三对神经,令他无声地哭喊著,尖叫著,身体剧烈地痉挛著,伸展著,在掌控他生死与苦乐的女人手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精液。
少年的初精又多又浓,幸好是在水里,白凝来回划了两遍水流,亿亿万个子孙便化作奶白的游丝,四处飘散。
她算好了时间,不致玩出什么意外,看见燕阑慢慢从水中爬出来,双目失神,脸色因窒息与射精而泛出樱桃一样的红色,漂亮得不像话。
白凝微微笑了。
在这样绝对碾压的交手里,燕阑终于推开了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世界。
他握住她恩赐过来的手,狂乱地亲吻著,热切地膜拜著,将五根手指翻来覆去舔了无数遍,又把她的手贴在他脸上,仰头求她不必宽容,对他方才胆大包天的反抗给予公正的惩罚。
这是他想要认她为主,所应该表现出来的诚意与觉悟。
他求得恳切,白凝自然不好拒绝,便将少年的双手紧紧缚于腰后,命令他跪在卫生间角落冰冷的瓷砖上,认真反思过失。
第二天早上,白凝却遇到了一个超出她预料的诡异状况。
她并非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暴怒的喝骂生生吵醒的。
伴随著音量极大的吼声,还有重重撞击门板的闷响。
白凝迷糊了一瞬,系好腰间的睡袍衣带,穿著拖鞋下了床。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燕阑刚刚助跑两步,正打算蓄力冲刺,冷不防撞了个空,来了个华丽的前空翻,在地板上跌得四仰八叉,软趴趴的性器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白凝还没说什么,他先吃了大亏一样地调整姿势,背转过身将性器藏住,只余一个光溜溜的屁 股,脖颈艰难地扭成一百八十度回头瞪她:“看看看看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
他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打扮,一脸不屑,冷哼道:“呵,好厉害的女人,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又是一个觊觎我的英俊与多金,想要色诱我的心机女是不是?哼,竟然能够躲开我的保镖,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带到这里,确实有几分本事。”
白凝锁了眉,看智障一样看他。
燕阑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逻辑漏洞,沉思片刻,道:“不对,如果是色诱,我应该躺在床上,就算我在药物作用下依然坐怀不乱,你也该装作好事已成,脱光了衣服躺在我身边,借此漫天要价,怎么也不应该把我捆起来,丢在卫生间吧?”
他瞪著白凝的脸猛瞧,又从她的脸转到她的身子,忽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另辟蹊径,出奇制胜,给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对不对?”
他邪魅一笑,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酷炫狂拽地说出玛丽苏霸道总裁文经典台词:“呵呵,女人,恭喜你,你确实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