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胭脂扣(相乐生x叶元新肉渣)(双更第一更)
第三天,晚上十点。
相乐生穿著蓝灰色的睡衣,坐在二楼卧房的大床上,看著窗外的夜色出神。
女人洗过澡,芙蓉粉的真丝睡裙半遮半掩,露出一整个浑圆雪白的肩头,斜倚著门框,目光迷恋又哀怨。
她已经能够确定,他真的对她没有感觉。
这三天里,她寸步不离地缠著他,投怀送抱,勾引撩拨,甚至放下身段为他口交了好几次。
可就算阴茎硬成了铁杵,激越难耐地在她口腔中跳跃,他也没给她半点儿回应。
看来,那些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一闪而过的暧昧,似是而非的迟疑与犹豫,全是她的自作多情。
叶元新心高气傲,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却又找不到继续支撑自尊心的证明。
湿漉漉的头发洒下几滴水,落在肩头凉沁沁的,将她从失意迷茫的情绪中唤醒。
叶元新不服输地咬了咬牙,抬脚迈进门内,走到相乐生面前,细软手指伸到腰间,轻轻一扯,单薄的裙子便落了地。
性感丰满的胴体被纯黑色的蕾丝布料包裹,两团玉兔紧紧束在小了一号的内衣里,被斜过乳房交叉而走的黑色绑带勒出香艳的粉色印记。
平坦的小腹下方,女人隐秘的幽谷同样被细带束缚,两根黑绳缀著片小小的布料,勉强遮羞,玉腿纤长,肉臀挺翘。
这具诱惑力十足的女体爬上柔软的床,面对面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红著脸,颤著睫,主动捧起高耸的奶子,挺著腰送到男人唇边。
粉红的乳珠从内衣边缘拱出,软软小小的一粒,散发著惑人的香气,只要他低一低头,便可轻松叼住,尽情品尝。
叶元新媚著嗓子,似撒娇似央求:“乐生,吃一口好不好?你看……它都鼓起来了……”
相乐生的喉结滚了一下。
她这一招,正中他的死穴。
这两天他欲火焚身,身体里那一股暴虐的性欲勃发暴涨,左冲右撞却找不到出口,憋得他难受至极。
偏偏这女人缠人得厉害,就算上个厕所,也要提防著她不请自入,就连打个手枪都不方便。
现在她又把奶头喂到他嘴边,存心想让他破功。
相乐生太阳穴的青筋轻轻跳了跳,却维持著清清冷冷的表情,语调冷淡,一如既往:“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捧著硕乳的两手僵了僵。
叶元新如何甘心放弃这最后的两个小时?
她松开乳房,探手下去摸了摸男人胯间的阳物,挑了挑眉,笑道:“乐生,你硬了呢……”
相乐生既不羞惭,也不冲动,还是那么平平淡淡地看著她,一个字也不解释。
叶元新又觉气馁。
她诱引了他那么多次,却不肯让他释放,欲望蓄积,自然容易有反应,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将粗长的阴茎从睡裤里拉出,她往前挪了挪,双腿夹住,温热细腻的肌肤被硬物刮磨过去,口中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相乐生不发一语,任由她将自己当成按摩棒,摩擦花户,在漂亮的大腿间前后穿刺。
面对心上人,叶元新湿得格外快。
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渗出,打湿鲜红的性器,无形中做足了润滑,使快感成倍叠加。
遮挡花穴的布料被撞歪,偏到一边,硕大的蘑菇头重重碾上充血的阴蒂,她攀著相乐生的肩膀,快乐地尖叫一声,妩媚的眸子变得迷离。
主动扯下一侧的内衣肩带,弹滑的乳跳了出来,胸型上翘,又圆又白。
她握著他的大手去揉那一团雪腻,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趴在男人肩头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乐生……我好喜欢你摸我……唔嗯……再用力一点……”
相乐生垂著眼,看乳肉深陷在手掌的缝隙里,手感绝佳,令人恨不得一把捏爆。
她按著他的指腹,轻柔爱抚受冷落许久的奶头,又痒又麻的触感自他指尖开始,一路传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意识迷乱,舒服到发疯。
身下的蜜液越来越多,女人摇晃著软靡的身体,扭动著腰肢,引硕大的性器在滑腻的肉缝之间驰骋,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
相乐生微微皱了眉头,闭上眼睛,调动全部的自制力,和这销魂蚀骨的肉体快感对抗。
叶元新解开他的衣襟,伏下身舔舐男人胸前的茱萸,又捧著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吮过去,目光执著、热忱、迷恋。
被性器顶撞得泄了身,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被阴蒂高潮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没顶,相应的,阴道深处也越发空虚瘙痒。
见相乐生依然无动于衷,叶元新昏了头,腰身往下压了压,不停翕张的饥渴小口对准龟头,用力坐下去。
然而,一双大掌牢牢托住了她的臀瓣,阻止她得逞。
叶元新不满地挣扎起来,满心满眼想要将那根坚挺的性器塞进阴道里,想要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她,却被男人完全制住,前进不了分毫。
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火气:“相乐生!你放开我!我想要……”
“元新,你我定下的赌约,应该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相乐生的话语理智冷静,又十分伤人,“你这样,属于犯规。”
叶元新找回一点儿清醒,停下动作,脸色又青又白,一颗芳心更是碎成齑粉。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输局已定,悲从中来,伏在相乐生怀里哭了起来。
“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她恼恨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哪里比我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我从来……”眼泪打湿了男人的衣襟,冰冰凉凉地贴著她的脸,“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喜欢过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
相乐生始终保持沉默。
就连手也是规规矩矩放在身侧,不肯碰她一下,更不肯拥抱她。
叶元新因爱生恨,有一瞬间,甚至闪过了毁约的念头。
虽然说愿赌服输,可她如果出手帮他,看著他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逍遥快活,心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胡思乱想著,叶元新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夜深人静时分,相乐生忽然开了口,声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语调也比平日里有温度些。
“元新?”他低低唤,“睡著了么?”
叶元新怔了怔,一时没有来得及答话。
相乐生又唤了两声。
见她没有反应,他动作很轻地侧过身,面对著她。
叶元新忽然觉得紧张,一动也不敢动。
微凉的手指蹭了蹭她沾著泪水的脸颊,将残泪拭去。
他凑过来,温热的呼吸浅浅扑在她脸上,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叶元新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就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等了约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一个温柔怜惜的吻,轻轻印在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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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