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彩蛋
今年的中秋节和国庆节撞上,连起来是八天的小长假。
相乐生乘一早的飞机赶回来,先是带著白凝往岳父岳母家送年节礼,吃过午饭后,便开车前往相家老宅。
西装裤里那根玩意儿,自打见了妻子后便没消停过,硬了软软了硬,好不容易熬到两人独处的空间,相乐生一手握著方向盘,另一手便伸到底下,非常不要脸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拽著白凝的手往里面塞。
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正经,就算被白凝抵著龟头恶作剧似的弹了几下,也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城市里的大多数人都外出旅游,或者回家探亲,因此路上的车辆并不多,交通也很通畅。
白凝避重就轻地撩拨了几分钟,相乐生的性器不仅没有消停的迹象,反而越发坚挺。
他终于忍不住,转过脸看向她带著促狭的眼睛,旋即放肆地往黑色真丝衬衣包裹著的胸口看去,命令道:“老婆,把奶子露出来,给我摸摸。”
如果能听他的话,她就不是白凝了。
女人温柔无害地笑了笑,表情还带出点儿羞涩。
也就只能用来骗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狼狗和色欲熏心的老色批。
下一刻,她便从腕间取下发绳,将柔顺的长发束成个低马尾,从副驾驶座上弯腰下来,趴在他大腿上,慢条斯理地含住灼热硕大的龟头,浅浅吸了一口。
相乐生立刻被刺激得破了功,将车开到路边停下,大手热烈地揉搓著她细白的后颈,喉结滚动,声音嘶哑:“老婆真乖,嘴再张大点儿。”
白凝纵容性器深入口腔,在左腮顶出个显眼的鼓包,嗅闻著他浓密毛发间迷人的雄性气息,微微抬著眼,委屈巴巴看他。
好像在控诉他的直接粗暴。
相乐生最禁不住她做出这种无辜模样,差点儿将人拉起来,按在鸡巴上狠狠操干。
手还没碰到她的衣领,女人便原形毕露,将阴茎吐出来,拒绝道:“老公,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弄皱了待会儿怎么见人?”
相乐生拿她没办法,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含著朱唇和香舌吃了许久,又哄著她把鸡巴重新吞进去,压抑著体内乱窜的欲望,缓慢却深入地在她紧致的喉管里抽插了一会儿,潦草射了一回。
用纸巾揩拭精液的时候,他到底还是半哄半强地解开她上面三颗纽扣,在白得晃眼的乳肉上留下几枚暧昧的吻痕。
相家的聚会千篇一律,所有人都端著虚伪的笑容,表现得一个比一个亲热。
相乐生去个卫生间的功夫,白凝便不见了踪影。
他一路寻到三楼,看见相熙佑的固定挂件相天成杵在一间卧房的门口,心里便猜出了几分,有些不高兴地走过去,直接推开房门。
他以为他会看见弟弟和妻子调情亲热,再坏的可能就是已经入港,相熙佑那个见到白凝就走不动道的混帐东西正一边说他的坏话,一边在白凝身上卖力耕耘。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女人竟然衣著整齐。
相对比而言,少年便有些不能看了。
一身蜜色肌肤被带著明显情色意味的黑色皮绳颇具技巧地捆缚著,胯间戴著金属材质的贞操锁,相熙佑背对著白凝跪趴在床上,双手束在身后,菊穴里塞著个毛茸茸的狗尾巴,眼睛上蒙著眼罩,正在向她求欢。
“姐姐,好姐姐……小佑不乖,总是意淫姐姐,昨天还偷偷哄著三哥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贞操锁,想著姐姐撸了一回……快用皮鞭惩罚小佑吧……”男孩子的声音很甜,却不显得娘,反而带了种奇异的色气,令人口干舌燥。
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场调教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白凝转头看了眼相乐生,毫无心虚之色,反而用皮鞭手柄指了指门,示意他帮忙把门带上。
相乐生见不得弟弟这副骚样,更不喜欢他占用自己和白凝宝贵的相处时间,迈动长腿三两步走过去,抢过鞭子便往相熙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
“啊啊啊!好疼!”相熙佑哀叫一声,眼罩甩落到一旁,正奇怪姐姐今日怎么下手这么重,回头对上五哥的黑脸,立时吓得魂飞魄散,一边连声喊他的三哥,一边连滚带爬著缩到床脚,安静如鸡。
将白凝拽出来的时候,她还有些不高兴,抱怨道:“我就是玩玩,又不进去……”
听听,这都是什么渣女语录?!
“不行。”相乐生把她拖往卫生间,“我还没操你,轮得到他?”
冷不防迎面撞上小婶,对方笑呵呵道:“哟,乐生对小凝这么体贴啊?上个厕所也要陪著?”
白凝借机甩下他跑进去,临进门时不忘回过头,隔著唠唠叨叨的小婶对他做了个鬼脸。
相乐生恨得牙痒,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晚饭,拒绝了母亲让他们二人留宿的邀请,拉著白凝上车。
“老公,时间还早,我们去酒吧玩一会儿吧?”白凝存心不让他得逞,搂著他的胳膊撒娇。
“可以,不过得先回家换衣服。”相乐生嘴上答应,心里却想:等到了家,能不能出门,甚至能不能下床,都不是她说了算的。
白凝“哎呀”了一声,笑道:“我刚想起来,后备箱里好像有咱们两个的换洗衣服。”
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存心耍他。
忍到这时候,相乐生反而平静下来。
换了休闲装,挑了个热热闹闹的酒吧进去,他把人带到光线昏暗的角落坐下,点过酒后,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大腿。
白凝换的是一条黑色金丝绒长裙,左边高高开叉,低眉看过去,能够清晰地欣赏那只大手在裙下是怎么一点点接近隐秘部位的。
音乐暧昧,光线陆离,气氛太好,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深吻在了一起。
相乐生将人抱在腿上,用西装外套做遮挡,将裙子撩起,手指拨开内裤,在湿滑的花穴里煽风点火,浅抽慢送。
白凝俏脸发红,呼吸也急促了些,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娇喘呻吟,那双桃花眼里更是水光潋滟,勾得他恨不得把她一口气吞进腹中。
“老公,我想要……”她终于服了软,小声央他。
“在这里?不太合适吧?”风水轮流转,相乐生这会儿倒做出副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模样,眼里含著笑拒绝她。
“老公的鸡巴好硬……顶得我好疼……”白凝戳破他的言不由衷,又用了激将法,“老公,到底是不合适,还是你不敢,或者是……你不行?”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语调上扬,带了几分调笑,下一刻便再也说不出话。
那根又粗又长、如同铁杵一样的事物,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捅了进来。
他插得强势,她绞得死紧,两个人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拚命抵抗著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才没有发出快乐的呻吟。
在喧嚣吵闹的酒吧里,在人来人往的半开放式环境里,他们装作认真聆听歌手唱歌的样子,暗地里刀兵相接,寸步不让。
性器渐至没根,相乐生隐秘地托著女人往上,又慢慢放下,引著坚硬的龟头一遍遍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击。
“咕唧咕唧”的水声实在响亮,白凝肉酥骨软,掩耳盗铃地拿起酒杯,借喝酒的吞咽声掩去底下淫靡的动静,还没喝上两口便被男人猝不及防的捣弄激得呛咳一口,恼怒地收紧双腿,死死夹住他滚烫的欲望,气急败坏道:“相乐生!”
“嗯?”男人带著笑意咬她耳朵,“叫老公干什么?”
他强行掰开她的大腿,一只手绕到前面玩充血的阴蒂,声音富有磁性,温柔又邪气。
他低声道:“乖,老公疼你。”
两个人偷偷摸摸地做了大半个小时,白凝到底害怕被人发现,拿出无往不利的杀手锏,在男人怀里又哭又求,阴道又吸又绞,好不容易哄得相乐生射了精。
裙子湿得不能看,人也被彻底操软了筋骨,相乐生依旧用外套抱著她,打横抱著回到了车里,一脸餍足地往家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