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贼,怎麽进了勾栏院(h前奏)
y贼诧异的看了看说书人,说道,“没什麽,咱们赶紧走!”说罢就拉起我向楼上奔去。身後一闪,一块银子稳稳的落到了掌柜手里。
酒店二楼都是雅间,y贼丝毫没有犹豫的拉着我跑进北边一间,原来有窗户开向酒楼後院。窗外是一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y贼未作停留抱起我提气跳了出去,随後稳稳的落到了树g上。
身後不断传来喧哗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圣nv大人,等等我!”那声音像砂石一样磨砺着耳朵,说不出的凄凉哀婉,让我不由得回头。只见他笨拙的踩在窗户下边,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不停的挥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yu掉未掉让人看着就心惊。
“啊,他要掉下去啦!”我拉住y贼的袖子,喊道,“救救他吧”
“笨nv孩,”y贼抱紧了我,说道,“他的内功不在我之下,掉下去也没事”说罢飞身跳到了酒楼屋檐上,向前方奔去。
“他们在上面!追!”下边的官兵看到了我们,连忙召集人马向着我们的方向跑来。身後一个黑影也迅速的跟着飞奔而来,边跑边凄厉的高声呼喊,“圣nv大人,我来了!”
果然,我看了看y贼,这人还真是个高手。
y贼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跑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身後的官兵早已不见了踪影,可身後的书生却总也甩不掉。那人真是奇怪,明明跳的东倒西歪,可是每一步都险险的踩住屋顶,不知道是哪路功夫。他一路离我们越来越近,一张脸上布满了激动的泪水,眼见着就到一丈之内了。
y贼轻扯嘴唇笑道,“这下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说完衣袖一挥,一g白se粉末随风向後面的人飞去。
“啊!你使毒!”沙哑的声音高声喊道,只听“啪”的一声,然後就是犬吠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我回头一望屋顶再无他人,那书生终於成功的掉下去了。
“放心,不是毒y,”y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小的东西,教训一下他罢了。”
“那咱们去哪?”放眼望去全是院落,我是全然分不清方向了。
“估计四个城门已经被官兵守住了,我带你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绣楼,被喷香的脂粉味呛的咳了半天。如果“红袖招”三个大字和满楼围挂的红se丝绸还不是很明显,那楼上一排花枝招展的nv人和门口一步三扭的半老徐娘也说明了一切。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勾栏院”三个大字已经一笔一划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f人风s的对进门男客挥着手绢,满面的粉随着眉飞se舞的表情簌簌下落,看得我张口结舌。吞了一口口水,我问y贼,“勾栏院,这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从前只在话本中说到这地方,难道今天可以进去看吗?
“不是这里。”他见我如此跃跃yu试表情着实笑了半天,随後拉着我进了院墙左侧的窄小胡同。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小门前,y贼说道,“咱们走後门。”然後抱着我纵身一跳到了院子中。
这院子相比前面来说後院算是清静,中间是一个不小的花坛,种着的花卉也红红绿绿的颇有前面那些nv子的风范。绣楼的上中下三层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想是那些nv子的休息之所。每个房间前都挂着红灯笼,看去还挺喜庆。
来不及多看,y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一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前摆弄了一会,随後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便拉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一套j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水。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一张大床j乎占了一大半,轻风吹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一张沈睡的nv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y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y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一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鞋子的主人疑h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一阵响动,一个慵懒的nv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气,又觉得现在和y贼趴在床下的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一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nv子在穿衣f,估计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一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一副“还好还好”的目光看向y贼,却在另一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