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
雨落在窗玻璃上,完成著降落、聚集,再汇成一道曲折的轨迹,一齐下坠,外面的景色虚化成失焦的夜景,我虚虚环抱著安悦,用下巴蹭他的耳廓。
动作很轻,无关于情/欲的暗示或怀有什么目的性,胸口撑满了想说的话,又在开口之前觉得不应该轻易搅扰自然的白噪,只好都静默著、聆听著,雨滴喧哗。
怀里温热熨帖的人环上背,用哄小孩的手法轻轻拍著,若不是身高不够,想必还会摸头抚颈来一整套。
我抓住作乱的小手,刚刚在心底翻腾的热意已经平息大半,问:「小月亮,你这么撩拨我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刚说完,小手就不敢拍了,他收回手抵在我们两人身体间,想推开我:「那我们回家吧,而且这雨越下越大了……」
「不想回。」我收紧双臂,「好久、好久都没抱过你了。」
话语里的示弱太明显,安悦果然不再推我,开始絮絮叨叨和我闲聊:「其实我房间的画更跳脱,门后的位置我画了一只皮卡丘,每次关门看到时就好想笑,欸没办法,谁让我没顶住学生的安利去看了电影呢……」
「皮卡丘?那只黄色的兔子?」
安悦在我怀里咯咯地笑:「人家才不是兔子!」
我的手从衣摆处伸入,问道:「那人家是什么?」
「人家……它是……」安悦打著磕绊,开始不安分地扭著身子,「别摸我……」
触到内衣边缘时我微微一愣,问道:「现在还会出很多奶吗?」
「没有很多,但还是有……」安悦抽了抽鼻子,停顿了片刻后低声轻诉:「我感觉我不会好了……怎么办……我很难受,也不想穿内衣……」
难受是心里上难受,不想穿内衣是身体上抗拒,虽然当初给安悦买内衣,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满足恶趣味,但听他用这种无助的、快要哭了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时,我不可避免的、极度的心疼。
「不想穿可以不穿,如果病一直不好,我就一直帮你……」从下而上的脱掉安悦的衣服,两片轻薄的白色三角衣料遮在胸口,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的皮肤很白,骨架小肌肉匀称,给人以还处在生长时期、身体尚未成型的错觉。
伸手向后,挑开搭扣,我安慰著他:「我很庆幸我们小月亮只是得了这种可爱的病,还能健健康康、又蹦又跳,否则的话……你让我和我哥怎么办?」
「那你们就好好照顾自己。」
我把内衣帮他脱下,胸/脯微微鼓起,粉红的乳球也挺立著,顶端褶皱纹路泛著些湿润的水光,我用微热的掌心覆盖上去,回他:「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自己真得绝症了一样。」
「就……单纯希望你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万一我和凌灏分手了……」
「啊……你别咬我!」
我用舌尖抚弄小胸/脯上印下的两排齿印,低声警告:「别做这种打算,否则我替我哥把你锁屋子里。」
长时间的禁欲使我吮/吸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甚至控制不住力道,在他跳动的心口处印下了一枚颜色绯红的吻痕。
他用力推著我在他双臀处揉/捏的手,痛呼著反抗,「凌瀚不要……」
「不要吗?」我嘬食著不停外溢奶汁的乳孔,用牙齿一点点磨弄乳晕、乳首,最后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最敏感的褶皱。
「嗯……」安悦从鼻腔挤出难耐的声音,双腿跟著软了下来,倚在我身上还在嘴硬著:「我不要……你别给我吸了,我回家自己弄……」
我微微直起身,将下巴靠在他光裸的肩头,郑重地低声唤他的全名:「安悦……」
「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快难受死了……」作为家里的老幺,可能示弱撒娇都是无师自通的。
果然,安悦马上不再挣扎。
「好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些遇到你。」
这种话的鼓动意味太明显,安悦被我搅得思绪纷杂,几次试图开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也想光明正大给你送花,我也想每日每日和你睡在一起,抱著你吻著你,把你逗笑,再把你欺负哭……」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肩头,「你不能只给我哥操……小月亮,你不能这样。」
安悦苦恼地咬紧嘴唇,半晌后才干涩地说道:「凌灏……凌灏知道会伤心的……」
「我也会伤心……你别再拒绝我了,要不然我马上就哭了……」
这话幼稚又玩笑,但效果还不错,我伸手去解安悦腰带时,他也只是反抗了两下,被我重复了两句我真的要哭了以后,就松开手任我动作。
小家伙儿被我吸奶时就硬了,这会儿浑身上下只剩个内裤和袜子以后,更显得削薄身躯只有下/身处鼓鼓囊囊。
一侧的奶头已经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上面还沾满湿漉漉的口水,衬得吻痕都没那么红了,我俯身向下,噙住另外一侧还处于粉/嫩状态的乳尖。
室内因下雨温度回降,口腔里的温度就显得格外高,安悦闷声哼叫,内裤的小包袱跟著一跳,我觉得有趣,就挑开内裤的边缘,看他身下浅色肉/棒随著我舔舐的动作时重时轻地抖动。
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从对方的前端欲落,被我用食指磨著深粉色的菇头揩掉,然后从后方伸进内裤,将那点液体轻轻纳入穴/口。
那里紧张的收缩在一起,我不急探入,在褶皱处打转,按压,不疾不徐地揉散那里聚集的注意力,另一手包裹著性/器撸动,不给他喘息机会的挤压出更多滑液。
等吸不出奶时,安悦也颤动著双腿射在我的手心,尽数将液体纳进缺少润滑的小/穴中后,我解开了裤子。
身下涨的难受,禁欲许久的身体流窜著难以抑制的欲/火,顾不上细致扩张,我把安悦压在墙上,抬起一侧的腿后便试图从身后插入。
「疼……」安悦额头抵在墙上,低声哼哼,但人依然是乖的、软的,放松著入口等待我进入。
尝试著填进一个龟/头,我不断啄吻著他的后颈安抚,嘴上不停夸他好乖、好棒、把哥哥都吃进去了。
身下开始莽撞,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左冲右刺,被紧裹的性/器阵阵酸麻,竟然有了要射/精的前兆。
「小祖宗行行好,别把我夹射了……」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著,身下却依然像急促的夏雨,不停歇地砸进他的身体里,将那里弄得湿润、泥泞。
上头的结果就是不到十分钟便缴了械,我埋进那里不舍得出去,勾著安悦的下巴和他接吻。
舌头霸占他的口腔,引著对方一起翻搅出水声,不及吞咽的多情涎水从粘连的双唇缝隙间流出,弄湿下巴。
性/器拔出,我从正面将安悦抱起,无力的双腿垂在我的腰两侧,揉/捏了两下大白屁股后便用中指插进了尚未紧合的后/穴。
「你干嘛……」安悦俯在我肩头软音控诉,如果不是离得近听清了,还以为是谁家猫忘了喂罐头呢。
「书房那张桌子看起来很结实。」
安悦肤白我一直都知道,但真正把他放在黑檀木的书桌上时,这种白才变得惹眼尖锐,像一束白光深刺进眼底,当初随口起得外号也因此更加贴切墨色穹顶上高挂的皎白月亮,我虽染指,但永远弄不脏他。
虔诚地俯下/身,我亲吻著他樱色的脸颊,随后一路吻上脖颈、锁骨、胸膛、脐窝,他笑著说痒,要推开我,被我拎著腿咬了屁股。
吻还在继续,从胯骨到大腿,从膝盖到脚腕,最后分别在两个脚背上印下深刻一吻,小家伙儿破坏气氛一把好手,红著脸说我好像在用口水给他洗澡。
安悦被我拉开两条修长的腿,像撬开白贝一般露出里面软嫩无比的肉,身下的巨物重新抵进为我敞开的小口,贴在他颊边笑:「小傻瓜,我是在淋漓的夏雨中和你做湿漉漉的情事……」
「用体液、用爱意,湿润你、浸泡你。」
虽然语气温柔,但身下却几乎次次都朝著要命的深度挺进,安悦被耸得往前滑出一大截,被我紧扣著腰拉回来。
「凌瀚……轻点……太深了……」安悦被我撞出泪,眼尾跟著就红了起来,除了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音节,剩下全部被撞散为不成曲调的呻吟声。
「乖宝,叫我。」
安悦双腿圈在我的腰间,上半身躺在黑色的桌面上,胸膛、脸颊、眼眶漫出靡红,让人看得血脉偾张,恨不能将世间最疯狂的情/色都发泄在这具美妙躯体之上。
他被过于强力的刺激捣弄得浑身颤栗,用求饶的哭腔断续喊著我:「哥……哥哥……」
「轻点……好胀……」他环上我的脖颈,又乖又软的哭:「哥哥……我要坏了……」
「叫老公。」
「呜呜……老公……那里会坏掉……」
「不会,不会让小月亮坏掉的。」
「求你了……老公求你了……呜呜……要慢一点……」
真磨人,我低头和他接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随了他,放慢了讨伐的力道。
第二次这么凶也是想为第一次堪比初/夜的神速找回点面子,见安悦实在受不住就不继续折腾他,三浅一深地肏著他甬道里的凸起点。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黑幕张开以后只见外面朦胧灯光,我和我心尖上的人交颈相拥、大汗淋漓,肉和骨碰撞,气和息纠缠,酝出一室交融满溢的春情。
「安悦。」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几乎是下意识,我伸手盖在了安悦的双眼上。
但他还是在声音传来的那一瞬间捕捉到了,后面紧紧绞在一起,发著颤到达了干性/高/潮,而我也被吸得几乎发疼,发力挺进深处后射了。
「闭眼,乖,你闭眼。」
手下的眼睫抖动著,在掌心感受到热流涌出后,便乖顺地齐齐向下合盖。
我目光转向门口,看到了湿衣湿发的凌灏,提著安悦的工具箱,静默得像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