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馨月其实已经离婚了,她是一个很另类的女人,爱享受,爱寻求激刺,这一方面,她有燕妮的遗传。不过,燕妮受过良好教育,出身书香门弟,有相当的克制力;而馨月却不同,她连小学都未能毕业。 馨月的性慾很强,每天晚上都折磨得老公死去活来,正是因为受不了她这一点,她的老公才离开了她。当然,凭馨月母狼一样的性格,她离婚的收获也是很大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一张二十万的存摺,够她受用的了。 反正也没有孩子,她怕什麽!就是出去做鸡,也能养活自己。馨月也正是这样做了,不过,在做鸡方面,她只能算一个临时工。或许由於是临时工,她的要价也特别高,每一次不下三百元,当然,每一次,男人都会被她在床上的狂野所吓倒。 馨月长得与母亲燕妮一点也不像,燕妮与小青倒有点「夫妻相」,可馨月那一副长相是继承老王的。老王在年轻时也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高鼻梁、浓眉大眼,除了身材只有1米71,矮了一点外,绝对算得上是帅哥,要不,燕妮也不会选择嫁给他,小艳与燕妮也不会有仇恨。 馨月白天一般是睡到11点多钟,起来之後,一番仔细的梳洗也要花半个钟头。小青他们逛完街往回走的时候,馨月正在洗澡,昨晚接了一位熟客,是个被虐待狂,玩得很累,回来之後也没洗澡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虽然那位熟客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莲蓬头的热水冲刷着身体每一个部份,馨月觉得很是爽快。馨月是一个排骨型的女人,屁股小,但腰身也小,所以显得还算曲线玲珑,相较与燕妮,她则如深山里的狼孩,一副不羁的样子。馨月的乳房虽然比燕妮的要小,却十分挺拔,乳头呈现粉红色,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如果命运再好一些的话,凭馨月的条件,当一名模特儿是不成问题的,可命运谁也无法改变,就像母亲不喜欢自己一样。『弟弟的命就比我要好,妈多疼他啊!』想起这一点,馨月就有些恼火,一种特别的嫉恨,这些年,一直隐藏在她心里。她之所以离开小城,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但,母亲的生日,还是要再打一个电话的。 馨月在浴室里拨通了弟弟小青的手机:「喂,我是姐姐呀!妈妈生日过得开心吗?叫妈听电话。」此时,小青母子俩刚好已经抵达宾馆门口。 「喂,是馨月呀?谢谢你的关心,妈过得很好。」燕妮没话找话。 「嗯,你们现在在哪里呀?」 小青在一边揽着燕妮的腰,两人差不多脸靠着脸儿,电话里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燕儿,告诉姐姐我们在省城,明天我们去看她。」 「屁!为何要去看她?我生日她都不回来……傻瓜,不要让她打扰我们。」燕妮把手机远离嘴巴,对小青说:「以後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哦,还是燕儿考虑得周到些。」小青说着把母亲一把搂在怀里。 「嗯,不行,我挂电话吧!」 「有什麽行不行的?别人又不认得我们。」小青说罢,一把将燕妮抱起,向宾馆里走去:「喂,小姐,麻烦你帮开一下405房间的门。」 「怎麽,你夫人生病了?要不要叫医生?」宾馆是三星级的,小姐自然有礼数。 「哦,这倒不必,我老婆是心病。」小青将「心」字加以特别强调,将手伸进母亲的裙子里,用手捅了捅她的屄。一连串的动作,把燕妮弄得全身都酥了。 服务小姐看到了小青的动作,不禁脸红了半边,不敢朝他们这方向看。 「人家哪有什麽心病啦?亲爹,说谎都不会。」燕妮娇颤颤地低声道。 「不是心病是什麽?屄心子病,简称心病,痒死了吧?我的小淫娃。」小青在燕妮耳边说,然後冲小姐一笑。 「哦,先生,先生,你是405的吗?忘了告诉你,有人送来了一个蛋糕,说有人过四十岁生日。」小姐狐疑地告知小青蛋糕的事,心里有些莫明其妙,怎麽这个女人四十岁了,找这麽个後生仔? 「你们帮我送上去吧!」小青见小姐满脸惊奇,玩心顿起:「她是我妈,你相信吧?我妈过四十岁生日,做儿子的为孝敬她老人家,要和她操屄。」小青说着,用手捏弄起母亲的乳房来。 服务小姐听小青这麽一说,以为他真的是在开玩笑,也便不再往这边看。 小青抱着母亲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人,小青就把嘴压在燕妮的嘴上,母子俩的舌头搅在一起。 一阵狂吻才罢,电梯便开了,「爹,你真是不正经,刚才吓得我流了一股骚动水!」燕妮嗔道。 「小淫妇,小婊子,白屁股,淫骚乳,大骚屄。我的乖儿,吓吓你也好,谁叫你勾引儿子犯罪?」小青抱着母亲一走进房间,就把母亲压在了地毯上。 「哦,明明是爹不正经,怎麽怪起女儿来啦?何况,儿子操妈的屄,又有什麽不对?儿子的鸡巴是妈给的,妈当然就有资格享受。」 「做妈的硬是要做儿子的女儿,燕儿你个烂货,看我今天不操死你才怪!」 「小艳不回来吗?」燕妮有些警惕。 「她呀,晚上才回来。这婊子这个月才给了我三千块,越来越要不得了,老子那麽辛苦,现在又要操你这个死淫妇。」 忽然有人敲门,「哎,送蛋糕的来了,注意一点。」燕妮这方面的反应很迅速,毕竟是与儿子弄,被人看见她还是不大自在。 小青仍然将母亲压在身下,并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後站起来把门打开了。 「先生,这是你要的生日蛋糕。」蛋糕太大,服务小姐用推的。服务小姐眼光一扫,看见一个中年美妇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青「嘻嘻」地服务小姐一笑,又说出了那套戏弄宾馆柜台服务小姐的话:「小姐,你相不相信,这是我妈,她今天要和我操屄。」 推车的服务小姐哪里敢出声,她根本也不相信小青说的。本来,她想骂一句的,可是又怕丢饭碗,只好低着头,怯生生地说:「先生,蛋糕放哪里?」 「不用你放,我来做。小姐,她真的是我妈,四十岁的生日是她过的,不信你问她。」小青的玩心越来越大。 服务小姐的头埋得更低了:「先生,你放好蛋糕吧!」 「你不信吗?我知道你不相信,不相信的话,你看看她的屁股和乳房,上面有字哩!」 小青姐纠缠胡闹的时候,燕妮很害怕,但却又无力爬起来,强烈的快感点燃了她的肉体:『小青,你真是个玩女人的天才,妈被你害惨了!』燕妮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几声,翻身把屁股趴在了地毯上,不敢把脸露出。 小青将车上的蛋糕抱出来,一把搁在燕妮的屁股上:「小姐,屁股上的字你看到了吧?她真的是我妈,是她勾引我的,还称自己骚婊子,还称我为亲爹。你看,你看,她害羞了。她的长相是不是跟我很相像?你相信了吧?我操我妈,不关你事,你走吧,不要打搅我与妈操屄。」小青哈哈大笑,服务小姐以为他是个疯子,连忙推车走了。 小青「啪」地一声关上了门,这时燕妮感到一阵释然,下身一凉,屄内流出来一大滩淫水。儿子的玩笑实在令她感到前所未的刺激,眼中充满了慾火,也不管屁股上的蛋糕了,翻身抱住小青的大腿就是一扳,令小青也扑倒到了地毯上:「亲爹,真受不了你这玩笑。来吧!操死淫女我,操死燕儿,操死燕儿这个大骚屄……不行了,淫妇的屄心子痒啊!嗯……嗯……」 小青却瞪大眼望着跟前的亲生母亲,快速地褪下裤子说:「小婊子,老子还没在白天好好看看你的淫肉呢!老子叫你淫荡,老子叫你像婊子一样,没家教、忘伦理的东西,看老子今天吃了你!」 说罢,将倒在地上的蛋糕三把两把拆开了包装,将蛋糕上的奶油往母亲的身上涂:「爹的燕儿淫妇,不用点蜡烛了吧?爹为你唱首生日祝福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很快,燕妮的全身都被涂满了红黄色的奶油。 「啊……啊……啊……小青……爹爹,你又搞什麽鬼?」 「燕儿,今天是你的生日,就让我叫你妈吧……祝妈生日快乐!」小青往屄里塞了些蛋糕渣。 「不嘛!不嘛!」燕妮故意提出抗议。 「老子就是要操妈。妈,我操你,我操死你!妈,妈,我就是要喊妈,你把爹怎麽样?」小青一副憨憨的样子。 「哎,哎,妈答应你。」 「祝妈生日快乐……」 「哼!嗯,嗯,我的青儿,歌都不会唱了。」 小青有些诧异,晓得妈心里有鬼,就重重地打了几下燕妮的屁股。「哎哟!儿子打妈的屁股……」燕妮尖叫了几声:「傻儿子,生日祝福歌应该这麽唱:操妈的屄真快乐,操妈的屄真快乐,妈的屄儿真快乐……嘻嘻!」燕妮淫笑地看着儿子。 小青第一次在大白天好好地看母亲,因此看得非常仔细,但见燕妮曲线分明的身体如白玉般光滑,一双白净细嫩似绵雪的玉手,如竹签一般,那肥中带骚、不堪一握的柳腰,更是惹人疼爱。至於胸前那双略微有些下垂的丰硕乳房上两个嫣红的奶头,那无限春光、淫浪之极的雪白的屁股,则令人难以忍受,任何人甚至包括女人见了,也会发狂,何况还有奶油的点缀呢! 小青淫火如炽,把头伸到了燕妮的大腿之间:「妈,叫儿子为爹的亲妈,我要在下面吃奶。看看,你的屄里流白酱子哩!真是个骚婊子哦!」 由於涂了奶油,燕妮的身子有些凉,她听到儿子这麽一说,微微抬头一看,呀!简直淫靡之极,青儿真是玩女人的高手啊!屄门边和大阴唇上的奶油一团一团的,有如淫精一般,不堪入目。更绝妙的是,由於燕妮淫心如炽,屄儿一吸一吐、一吸一吐,将那奶油不断地吞进又吐出。 小青将舌头顶入燕妮的屄里,两手捏弄着她两片酥软的屁股蛋。吮吸加上吞吐,一时间弄得燕妮周身如虫子在咬一般难受:「小青儿子,小青爹爹,操死淫女吧!快来操死淫妇!」 小青一抬头,冲燕妮笑着说:「老子今天不是不让你叫我爹了吗,怎麽就不听话?打你屁股!打你屁股!」 燕妮「哎呀」连声,求饶不迭。忽然,当她看到小青是个大花脸时,失声又盈盈一笑。 「笑什麽?婊子,骚货,大鸡巴操出来的骚货,我打你!打你!捏烂你的淫乳!」小青嗔怒道。 小青脸上沾满了奶油,像戏团里的小丑,母亲这一笑,他当然明白了过来:「我是奶油小生,妈是屄酱子美人,天仙配哦!」 「你插鸡巴来,我送骚屄儿,我们好像鸳鸯鸟,操弄到天昏到地暗不分离,不分离啊……」小青一说「天仙配」这三个字,燕妮又哼起歌来。 「骚屄,名不虚传呢!歌星啦!」小青把鸡巴放在燕妮的屄门边,打趣道。 「别贫嘴了,快操我!」 「好哩!」小青将屁股一挺,燕妮在下面把屁股也一送,鸡巴和着奶油,直送入屄之深处,龟头抵住了子宫口。 「小青爹爹,要了我的命啦!啊……嗯……」 小青展开了激烈的攻势,一送一抽之间喊着号子:「操我妈哎!嘿嘿,操我妈哎!嘿哟,操得妈全身爽啊!操我妈的屄呀……」燕妮此时全身麻痒、快感连连,鼻中的哼声和口中的忘情叫床声,不绝与耳,伴随着抽插时发出的「噗嗤、噗嗤」淫水声,汇成一曲不知名的淫乐交响乐。 小青还在唱号子,「操你妈个屄,你唱,我也唱,你操你妈,嘿呵,你操你妈呀,嘿哟,妈的屄……呀……真是爽……啊……呀哟……」燕妮也唱了起来,声音却渐渐地模糊不清。 「吐词不清啦!我的妈歌星。」小青狠命地抽送。 燕妮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雪白的肌肤也变色,屁股在下面哆嗦着,头摆来摆去的,把刚做的发型都给弄乱了,至於脚上的那高跟鞋,也只剩下一只了。 「小青爹爹,妈来了!淫妇要泄了!啊啊啊啊……」燕妮忽然觉得全身过不得,猛地屁股往迎凑了一下,就再也动弹不得,淫水和着奶油从鸡巴与屄肉的缝隙间「哗哗」地挤将出来。 「哎呀!不好,尿了,尿了……」燕妮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好像另一个孔也开始出水——原来她真的是两个洞都一齐尿了。 「妈,我的亲妈,我的女儿妈……尿与奶油,尿与淫精,加在一起,很好吃哟!」小青怜香惜玉,晓得母亲经不住了,便拔出鸡巴,将鸡巴点了一下尿和阴精,爬起身来跪在燕妮的脸跟前,将鸡巴送进了母样的口里:「妈,死淫妇,帮我舔一舔,儿子还没射哩!」 燕妮在半梦半醒之间吮吸起鸡巴来,「咂咂」有声。不一会,小青只觉得鸡巴在舌头的舔刮下开始有些不自在,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啊……啊……啊……妈,我射,我射……」话没说完,一股股精液便喷进了燕妮的口中,小青赶紧将鸡巴抽出,将剩下的精液发射到了燕妮的头发与脸上。 射完精,小青趴倒在了母亲身上,好一会才从那种虚脱感中摆脱出来。 燕妮温柔地看了小青一眼:「小青爹爹,真是一个快活的生日呀!」 「生日,生的那天日屄,嘻嘻!」小青抚摸着母亲的屁股和乳房:「燕儿,不是让你今天不喊爹了吗?」 「淫妇喜欢这样,淫妇觉得这样才刺激。其实……其实,妈有恋父情结。」 「妈,你是不是有些被虐的快感?我晓得了,叫得越错乱,骂得越脏,你越来感觉,是吗?」 燕妮点了点头,无力地瘫痪在地上。 「妈,你猜我今天给你什麽礼物?」 「不是法国屄水吗?」 小青摇摇头:「燕儿你猜猜。」 「开洞内裤。」 「不对!」 「屄锁。」 小青继续否定。 燕妮盯着儿子,想那礼物,一定是增加情慾的——燕妮从骨子里来说,是一个极其淫浪的女人:「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淫具!」 「妈,我的燕儿,你真是个烂货,怎麽尽往那上面想?」小青重重地打了一下母亲的屁股:「再猜不到,我就打!」 「……丰乳胸罩。」 「你还需要丰什麽?这麽大!」啪的一声,燕妮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不猜了,不猜了,好爹爹,告诉我吧!」燕妮扑进儿子的怀里,将头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 「小淫娃,继续!」啪的又是一声,燕妮雪白嫩滑的屁股上留了一个印,奶油发挥了效用。 「……不嘛!不嘛!亲爹,亲爹,女儿不猜了。」 小青见母亲这样子,没有再猜的意思,於是不再打,而是把鸡巴凑到母样的眼前:「你看看,这鸡巴今天有什麽特殊?」 「有点软了,淫女想再插也不行了。」 「屁话,死淫妇!」小青见母亲一心只在操屄上,有些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上面的有什麽?再仔细看看。」 「哦……啊,我看到了,祝妈生日快乐,永远是妈的儿子!」燕妮见了鸡巴上这些字,忽然感到一种有别於性快感、性刺激的快乐,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燕妮把儿子的头一抱,嘤嘤地哭了起来。 「小青,不,爹,妈永远是你的女儿,妈喜欢这样。你有这份心,我也就有这个意。」燕妮转过身,站了起来,然後郑重地跪在小青的面前,说:「亲爹,妈的亲爹,女儿给你磕头了。」说罢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後娇柔地又扑进了小青怀里:「亲爹,操屄的时候,还是越骂得乱,越粗暴越刺激。」 小青有些呆住了:「好,好,好,小青答应你,不,爹就认了你这个女儿。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起来给你封个红包。」 小青挣扎着站了起来,从包中掏出一张钱,用红纸包了,递给燕妮。 「爹,你终於明白了妈在床上的真正需要了吧?女儿再给你磕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