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小青本想带燕妮去人民医院，可燕妮却说最好去私人诊所。母子俩坐着计程车来到城郊一家不大起眼的私人诊所，小青怕母亲走路会增加疼痛，忙付了钱，将母亲从车里抱了出来，燕妮像小鸟依人一样把头埋在小青的怀中。 　　母子找的是妇女科，医生是个老女人：「怎麽这麽不小心？你做房事也不要太那个了嘛！」老女人用埋怨的眼光看着小青说。 　　「那是，那是……」小青支支吾吾地说。 　　老女人的技术倒还不错，不一会儿就处理好了燕妮的伤事。临了，小青到柜台付了钱就准备抱燕妮走，「小青，不要急着走，我听说私人诊所一般都有做处女膜手术的，等我问一下医生吧！」燕妮躺在诊所那张陈旧的病床上问道：「大姐，这里有这种手术麽？」 　　「有啊，不过要很多钱啦！」 　　「多少？」 　　「五千元。」 　　「小青，你带了那麽多钱吗？」 　　「妈……燕妮，」小青连忙改口：「你想……」 　　「带了多少？」 　　「反正够这个数。」小青不解地望着母亲。 　　「给我做处女膜手术吧！」燕妮对老女人说。 　　老女人心想：『这个骚货，这麽大年纪了还做这手术，唉！现在的人啦。』「好，我去叫大夫来，你们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时冲小青神秘地一笑：「哦，你倒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亲爹，燕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淫妇我豁出去了。」 　　「燕儿，我的儿，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冲动，鸡巴又硬了。 　　「燕儿以前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把处女给了那个老乌龟，现在燕儿要把它还给你。」燕妮吐气如兰，娇艳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燕妮娇滴滴地问。 　　「老乌龟是谁？」 　　「你爸啊！」 　　「你不是我操出来的吗？」 　　「嗯，嗯，不嘛！不嘛！燕儿要爹道歉。」燕妮将头摇了摇，望着小青。 　　「好，我的淫肉儿」小青亲了燕妮一口。这时，大夫走了进来，小青连忙出了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