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什麽让妈妈迫於无奈而有求於人?那人必然是拥有妈妈不具备却十分需要的东西,金钱?权利?地位?还是一些珍贵的技术?当然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妈妈是缺爱甚至是缺性生活而求别人的。
从小妈妈就是一个神圣庄重而又高贵高雅高挑高尚的形象在我的生命中,她怎麽可能会需要那些龌蹉的东西?
我看着书上的一个个方程,它们就像妈妈一般严谨、知性、冷静、冷漠,当然也像妈妈一样复杂,该怎麽去解开这复杂的难题?方程组似乎有解,而妈妈我却无从下手。眼前的方程彷佛跳来跳去在嘲笑我,渐渐得变得越来越模糊……
恍惚中听到有女人的呻吟,小小的屋里隔音不好,只听妈妈低沉的哭泣声,我趴在门口透过门缝朝里望,藉着月光可以看到妈妈凹凸有致的身躯在被子下的轮廓,妈妈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时而小声抽泣,只见她趴在床上,两手不停的攒着床单,忍不住揉一下胸脯,像是短暂得到解脱一般发出快乐的呻吟。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她摇摇头,叹了口气,两手在被子下翻腾了几下,然後身体慢慢向上挪动,皎洁的月光印在妈妈迷人的锁骨上,她的肩膀比一般女人略宽,而且有力,有一种中性帅气的风度,所以锁骨也格外标志,这意味着她已经解开了睡衣,她猛然做起,浮现的一片茫然的白色证明了我的推断。
她一只手抓着被子摀住胸口,也掩盖不住两颗巨乳硕大的轮廓,另一只手从坤包里翻了几下,拿出一团柔软的黑色东西,她把那东西放在胸前揉了揉,脸上漏出陶醉的表情,接着她睁开美眸,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吓得赶紧往後靠了靠,不敢在向内窥伺。这真的是我妈妈麽?我不是在做梦吧?
等了十几秒後,我又小心翼翼的向里望,只见妈妈身体前倾,把被子撩上来一截,漏出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她拿着那一小团黑色就往脚上套,原来是个丝袜。由於双腿太过修长,身体前倾时,胸口的被子不免向下划,漏出深邃的乳沟,若不是胸脯硕大坚挺异常,这被单早就滑落了。
妈妈用一只手扶一下被子,又不好穿丝袜。试了几下,只好把腿曲起,可膝盖微微一曲,被子就向上滑,眼看就要全部落到纤腰上了,我又贪婪的窥伺着妈妈不经意裸露出的丰盈大腿。妈妈赶忙把被子向两边掖了几下,整个围了一圈在大腿上,像穿了个筒裙。
几经周折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白嫩的玉肌藏好,明明家里就没外人,她却这般害羞,她这般谨慎的态度倒是妈妈一贯的作风。一切准备好了,妈妈把她的小腿抬起,拇指顽皮的勾了一下丝袜,彷佛漏出了轻松愉悦的神情,一只手拉着丝袜在抬起的小腿上螺旋向下的紧紧缠了几圈,接着松开,又两腿并拢的缠了几圈,静静的欣赏了几秒,又松开。
别看妈妈平时上课不苟言笑,此时却玩弄着自己的小腿和丝袜,像个俏皮的小姑娘。我一时间竟想与那丝袜替换,享受缠绕着妈妈双腿的感觉。妈妈松开丝袜,两手慢慢的在小腿上婆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妈妈这种美女又怎会例外,她是第一次欣赏自己的身材麽?还是以前也在偷偷欣赏,而我们并没有发现?
妈妈痴痴的望着她纤细的玉足,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一道凌厉的白光刺入我眼,那是妈妈脚趾上所戴的戒指折射出的,柔和皎洁的月光在它的折射下刺痛我的眼,更刺伤我的心。
妈妈,你怎麽还戴着这东西!难道白天那个被钟凯淫虐的女人是你麽?这怎麽可能!不会的。我的妈妈贞洁正直,坚强甚至伟大,绝不会是她。妈妈,你快点脱了那一直刺痛我心的邪恶戒指啊!
妈妈并没有听见我内心的呼喊,彷佛还用手拨弄了一下戴戒指的脚趾,接着她攒起丝袜,套过琴键般整齐葱笋般白嫩的脚趾,一点一点向上捋,纤细的小腿套上很容易,而越过腿弯後丝袜渐渐的变得紧绷,彷佛有些不够用。这其实很正常,妈妈很少穿丝袜的一个原因就是市面上的丝袜对她来说过於短了,同样一双丝袜,人家穿了都可以盖住大腿根了,妈妈却只盖过大腿一半。
这双丝袜却非同寻常,已经过了妈妈膝上大腿的一半,还可以向上拉伸,莫非是连裤袜?高腰包臀袜?还是无缝内衣?都不是,妈妈向上又捋了几公分後丝袜就穿好了,不得不说丝袜做得确实合身,虽然依旧没有贴到妈妈的大腿根,但长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水平,不像是给亚洲人穿的。
丝袜看似小的可怜却能包裹住妈妈笔直长腿的大部分肌肤,弹性可见一斑。妈妈丰腴浑圆的大腿被丝袜紧紧包裹着,黑色的丝袜根本挡不住紧绷下玉肌的白嫩颜色,除了肌肤本身的娇嫩白皙,丝袜包裹下肌肤多了几分饱满坚挺,让人忍不住想揉捏把玩一番,加上丝袜折射出月光而产生的不正常的光泽,彷佛修长美腿被涂了一层纤薄的淫油,抚摸在上面丝滑柔腻的感觉,光看就能体会到。
我的小弟弟忍不住硬梆梆的,把裤子都顶直了。我赶紧把它解放出来。再回头望去,妈妈已经开始穿另一条丝袜了。这回没有那刺眼的光芒,我看得更加性慾高涨,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丝袜套上膝盖後,妈妈彷佛一边穿,一边伸出香舌舔着丝袜,这挑逗的样子谁能受得了?我盯得入神只觉下身一使劲,便射了。
我射了?还没撸就射了?这就是早泄?
我把衣服脱下来随便的蹭了蹭,又往妈妈屋里看去。
她已经穿好了丝袜,两手在光滑的黑丝美腿上婆娑,时不时发出压抑的喜悦呻吟,美腿上的触感光我在这窥伺都能想像得到,或许是丝袜太薄,那讨厌的戒指即使隔着丝袜我也能看得到。
妈妈随着她的爱抚呼吸慢慢变得沉重。终於,她伸直双腿,两手摀住俏丽的锥子脸,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似乎是想让自己冷静点。是啊,妈妈,你不是淫妇,快点脱了这些东西睡觉吧。我此时心里异常矛盾,一方面我想贪婪的继续享受美艳大餐,另一方面又为妈妈失去神圣高大的形象而痛心。
但我在内心的呼喊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她把被子向上抓了起来,两手抓着袜口,看样子想脱下来,可犹豫了几秒似乎想到了什麽,还是放下了,她转身又在坤包里找些什麽,而此时我看她修长的美腿并拢侧卧着,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袜口处黑白分明,她的的确确是穿了件黑色丝袜,彷佛上面还有点点花纹。
妈妈向来讨厌丝袜,怎麽会买这麽有情调的丝袜,是穿给爸爸看的麽?
只见她慢慢的转过身,手上又是一个黑色的东西,我尚未看清。她已缓缓躺下,把两样东西分开,拿着右手的东西慢慢打开。原来那是一块黑色布条,又宽又厚,她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准备某个仪式,又像是迎接一场伟大的礼仪。恭敬的等了片刻,双手托起黑色布条虔诚的蒙在她的明眸上。双手放在脑後,微微抬起头紮紧。
这样她似乎什麽都看不见了。她是要干嘛?
只见她双手摊开,静静的躺着,她是要睡觉了麽,可她的胸脯却起伏得更加剧烈。双手将床单抓得乱成一团,身体开始渐渐左右晃动,甚至略微上下蠕动,黑丝美腿也开始交叠,她不是要睡觉,而是在酝酿。
突然她翻过身子将双手压在身下。一对巨乳把她上半身撑得略微抬起,巨乳被手和身体挤在身下像熟透的哈密瓜。由於刚才的翻动过於剧烈,被子已被掀开了一部分,妈妈的小半个屁股漏在外面。
她现在已经蒙上双眼,应该看不见屋里的情景,我掂手掂脚的拿过手机,藉着光亮窥伺妈妈,只见她双腿微微分开,两只脚用力的紧绷,彷佛在跳芭蕾,而丝袜的长度恰到好处,能包裹妈妈的长腿却遮不住妈妈磨盘大的翘臀和丰满大腿间形成的那道褶,反而在黑丝的衬托下,那道明亮的白褶格外显眼。
这道褶凸显出妈妈的屁股丰满翘挺和大腿的浑圆结实,是性感女人们最为淫荡羞耻的存在,这丝袜简直是为妈妈订做的,比普通丝袜略长却长的恰到好处,短一寸则不能突出这两道褶,而长一寸则会盖住,想必妈妈怎麽也不会想到她的臀部穿上这双丝袜後是如此的淫荡令她羞耻。如果此时可以趴在妈妈身上揉捏着那可以挤出水的蜜桃般翘臀,一定是绝美的享受。
而另一件东西,竟然是一个假阳具,阳具是水晶透明的,还印着一个可爱呆萌的笑脸,只是型号有点过於巨大,超过了我们亚洲人的一半水平。这绝对不是妈妈自己买的,就算她寂寞难耐,也不至於买这麽大一个型号来安慰自己。
我猜测的同时妈妈已经开始用香舌舔弄那硕大的阳具,一只手掀开被子,瞬间她葫芦型的身材一览无余,磨盘大的桃心翘臀里藏着一条可爱的三角蕾丝内裤,这样式似和鉄子在教室捡到的有几分雷同,妈妈向来只买保守的平角裤,这内裤套在妈妈身上又证实了一切猜测!
刚才一番动作後,这三角裤被桃心型的白嫩臀部夹得藏在了股缝里,妈妈隔着内裤爱抚了几下自己的私处,实际上内裤已经湿透了,但妈妈似乎恐惧阳具的硕大,试了几次,都重新拿出来,用舌头继续舔得更加湿润,另一只手也抠弄自己得小穴,她在慢慢得酝酿,接着像是下定决心般,慢慢的把那东西插进去,插入的过程很漫长且温柔,每插入一点妈妈都会调整身体的角度来适应,并不时的呻吟着。
「啊嗷……」妈妈螓首高昂,发出痛苦的哀嚎,把我吓了一跳。
我屏住呼吸,她此刻摘开蒙眼布会怎样?瞬间大脑闪过无数种可能,尴尬?害羞?愧疚?妈妈以後还怎麽面对我?我又该怎麽摸去这道隔阂?
还好,她只是痛的哀嚎,她深呼吸了两下,让小穴慢慢适应这硕大的阳具,接着又继续往里塞。
由於离得太近,我能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女人香气,伴随着深呼吸和沉痛的呻吟,以及不断满溢的淫水,此时这幽香更浓郁些,我闻到都有些醉了。
看着妈妈费力的动作,和痛苦的哀叫,我更加相信了刚才的推测,这邪恶的东西不知是谁给妈妈买的,她自己就算要爱抚自己,也不会买这麽大的型号,而且上面似乎是可以装卸的,此时是较柔和的外形,而且比较可爱的萌表情,若换上暴力的棱角和灵动的滚珠,那玩弄起来妈妈可未必吃得消。末端依稀可见机关电源和固定的锁头,看来这真的是一套,这配套的阳具组合,用来调教再合适不过了。
看着妈妈痛并快乐的呻吟,我不禁感到悲哀,妈妈已经成这个样了,而她现在中的只不过是那个人的第一招罢了。
妈妈似乎想插到底,不过试了几下,还留着三分之一的长度似乎已经让她倍感胀痛了,她犹豫了一下,像是怕我听到,把头埋到枕头里,又试了一次,用力推的瞬间,我还是能听到些许痛苦的尖叫,紧接着娇嫩的阴道还是把不速之客挤出来了三分之一。
妈妈只好作罢,开始慢慢的抽动,享受玩弄自己身体的乐趣。抽动的幅度很小,巨大的阳具想必胀满了她的私处,每挪动一寸都很困难,另一只手游走在巨乳和性感光滑的大腿上。
她的动作很轻柔,婀娜的体态、妩媚的动作和低沉的呻吟都带有挑逗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性感,我突然发现老大胀得发痛,内心泛起一片片黑暗的慾望,我渴望战斗,渴望驾驭征服,渴望肮脏的鲜血与残暴的屠戮。
我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抱住了脑袋,缓缓退出房去。哪怕多呆一秒,我也会控制不住而做出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情。我快速的用凉水冲了下脸,又害怕妈妈闻水声而来,陡然间感到浑身冒着冷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副湿漉漉狼狈的样子,明明错的是她,但我为什麽要胆怯?
妈妈确实变得有些让我不认识了,虽然我知道有些淫荡的女人也自慰,但高挑高雅高傲高贵的妈妈,怎麽能也会自慰呢?更想不到她为了自慰还专门换上一双性感的丝袜。
现在想来她刚才不单单是俏皮的玩弄丝袜和小腿,她更是喜欢那被丝袜缠绕包裹的感觉,那薄纱的丝滑和紧绷的质感说明她潜在渴望被捆绑,被束缚?她蒙上眼睛,释放内心最真实的慾望,说明她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慾望,却又想释放。她的意识想逃避自己的慾望,却又离不开自己成熟性感的躯体。
紧张与好奇坐着激烈的斗争,偷窥的快乐和真相的残酷让我纠结。鬼使神差我又去了妈妈房门口。我如同做贼般的窥伺。
她?她在做什麽?
只见她把翘挺的臀部高高撅起,腰部抵住床而上身向後仰,双手慢慢伸向身後,在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还带有欣喜的笑笑,接着双手按在袜口,用双手扶着将双腿慢慢打开,分开的双腿笔直修长,直至两条修长的丝滑美脚都伸出床的两侧,那被子已经散到一边。
此时可以看到妈妈除了丝袜外一丝不挂,她高昂的螓首无比虔诚,彷佛圣女将自己的身体献给神明。臀部翘起的向後撅着,双手抱住分开的大腿,乳房向前挺着,摆出个一字马,这向後弓起的程度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的,几乎折成了个l型,这费力的姿势需要女人良好的身体素质,柔韧性和耐力。
我彷佛见到那变态男人一边粗暴的抽插,一边肆虐的蹂躏她的翘臀,男人在肏屄的同时享受妈妈的整个身体,平展的一字分腿无论是视觉或是触觉都是神仙般的享受,男人直捣黄龙的同时还能玩弄笔直长腿,而反弓起的娇躯让她的上身较也能被轻易操纵,男人可以肆意凌虐巨乳和丰臀。
妈妈费力的折着蜂腰,向後撅起的臀部极力的翻起,男人即使从上方也能轻易肏到她的嫩穴。妈妈缓缓抽送着水晶阳具,阴唇发出滋滋的水音,慢着,她的那里真的没有毛,光秃秃的私处没有任何保护,大展着一字马被水晶阳具肆意侵略。
我想进屋确认下妈妈是否已被剃成白虎,但又怕进去後把持不住。我不断的按时自己要冷静,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膨胀。我掏出怒挺的老二,气愤的撸了起来。
她这恭敬淫荡的姿势近乎变态,而妈妈自慰都用这种姿势,对方调教的功力可见一斑,这样笔直的一字马,两腿大开的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否则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定会气得吐血。
慢慢的,妈妈变得很兴奋,如同与人做爱一般,她扭动已被反向对折的腰肢,来增强水晶阳具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插阳具即可,但妈妈绝不是个懒惰的人,想必被调教时也是如此,在濒临高潮时已经变得主动,迎合那个龌龊男人的插入。
屋内的美色让人不能自已,硕大浑圆的巨乳如欢快的小白兔,沉甸甸的随着腰肢的摆动剧烈跳动,掀起一翻翻乳浪,若不是保养得足够坚挺,定能听到轰然的乳房与肌肤碰撞声。她时不时发出悠长的呻吟,释放身体的喜悦。
没等妈妈先高潮,我已经爆发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肮脏,一切罪恶和恐惧都随着我的子孙液射走吧,一切我讨厌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净化吧!
射得太爽,我一阵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只是个孩子,妈妈的事情本不该我管。我还是安静的做回自己,享受自己的快乐吧?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眼前有浮现起妈妈那恭顺得近乎变态的姿势,这样严苛的要求女人,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怜惜之情?他根本没把妈妈当做情人,而是泄慾的工具。根本不顾及妈妈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贞洁的母亲,我岂能容忍?
我回忆着妈妈古怪而变态的受孕体位,对方在调教妈妈时,恰恰也暴漏了自己……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裆部已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我顾不及换裤子,飞快爬到妈妈卧室门口,她安详的睡着,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刚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幻?我一时间竟分不出来。
这似梦非梦的插曲一直困扰了我一整天。期间我有无数次想把自己猜测的嫌疑人暴揍一顿,可我都忍住了。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绝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欺凌。妈妈从个方面都比我强许多,还是得到惨败,落得个被调教被胁迫的情景。我若打草惊蛇激怒了他,那是否会让他对妈妈的凌辱变本加厉?
对方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外表。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虽然行动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但心态上绝对比我们沉稳,分析问题更会冷静透彻,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果能旁敲侧击的告诉爸爸,而爸爸来要求妈妈,绝对是最正统的挽回妈妈的方式。
於是晚上我便哀求妈妈,一起去见爸爸。
在医院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着妈妈给爸爸一口一口的喂饭,彷佛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我尚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幸福,就被一阵暴力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咚咚……」
「李刚!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叫喊着。
「滚出来!滚出来……」似乎不止一个人,彷佛有七八个人,还夹杂着中年大妈的声音。
「咚咚……」
「别做缩头乌龟,担起你的责任!」领头的男人继续喊着。
「担责任!担责任……」後面的人继续吆喝。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了!」那男人声音更大了。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面漏难色。
我见这欲破门而入的架势,一下就傻了眼,赶忙去开门。却被妈妈拦住了。她看了看只能卧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吓傻的我,摆了摆手,「强强,坐你爸那去,听到什麽都别出来。」
我看着妈妈高大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是那麽伟大,而自己是这麽渺小,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挽救妈妈,关键时刻还不是让妈妈这个保护伞来庇佑我们爷俩儿。
「哟,开门了……」
「姚?姚老师?」
「姚?」
「呀……」
妈妈开门後,男人们似乎有些惊讶。
「呀,真高……」
「又是你这个贱婊子……」
「臭狐狸精,让你男人出来见我们……」
女人们小声的惊讶中,更多的是诋毁和妒忌。妈妈今天穿的很素,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配一条白色的铅笔裤,可这样已经让大妈们嫉妒得咬牙切齿。
我朝门口望去,领头的男人长得很粗犷,彷佛我还见过,他面漏酒红色,仿佛喝醉了,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刘大哥,是你们……」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早已料到。
「额,弟妹!你……」那男人本来还挺有气势,见了妈妈却彷佛弱了一半。也难怪,酒壮怂人胆。
「刘明玉,你说话啊!」
「别吞吞吐吐跟个娘们儿一样。」
「刚才不是说要把他头拧下来麽?」
「嗯,弟妹,你闪开,今天我们冲李刚来的。」他转脸对屋里吼道,「李刚,你他妈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来,别总拿女人当挡箭牌。」
爸爸好像还有些难过,彷佛真的做错了什麽事。
「刘哥,这里是医院,有什麽话,我们出去说,好麽?」妈妈见控制不住局面,对领头的男人说道。
「不,你个臭婊子,上次就拦我们,说什麽给解决,结果呢?给了那点就要打发我们走啊?」人群中有个大妈喊道。
「就是,就是。你分到多少?」
「我才……」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的议论着。
「国家不是给了抚恤金了麽?我们也……」妈妈解释道,突然被打断了。
「少拿国家说事儿,那是国家给我们的,不是你们给的!」
「就是」「就是……」
「你们欠我们的,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完!」
那喋喋不休的大妈真是令人生厌。
「骚货,长这麽好去卖逼啊,来补上你男人欠下的债!」
毒舌妇们开始抨击妈妈了。
「就是,你看你的大匝,挺着给谁看呢?出去卖啊。定有个好价钱!」
「人家就是卖的呢。」
「都给我闭嘴,不准侮辱姚老师!欠我们债的是李刚,关她什麽事。」那姓刘的男人开始帮妈妈说好话了。
「你凶什麽凶,她跟你好处了咋的?」
「就是,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要让他家破人亡,见到人家老婆就软了?额。她要跟你好了咋地?」
「她是不是跟你上床了?」
「真不要脸。」
三个女人一台戏,门口围的女人抨击起妈妈来,可怎麽也挡不住。
「住口,你们说什麽,你们知道她是谁麽?」姓刘的男人虽然喝醉酒了,但应该也没忘记妈妈身份。没错,以前妈妈作为优秀教师,全市先进个人,在萤幕上也红了两年,那些女人如果知道应该有所收敛。
「我管她是谁。她是那个王八蛋的老婆。上次也是因为她,把我们打发走了。」一个女人气愤的说。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来。
「你们静一下,所有责任,我会替老公承担。」妈妈好不容易找空隙说了一句。
「承担?你拿什麽承担,你承担的起麽?你还我老公!」
「骚货,滚开,不然我把你衣服扒了,看看你是不是这麽挺!」
「就是,狐狸精,滚开,不然让你现原形!」
「滚开!滚开!」
随着女人们的谩骂,有些男人也跟着符合起来了。
她们根本容不得妈妈说话。这些人可不像学生那般好对付,妈妈一时也急的束手无策,突然有人想往里冲,妈妈两手一撑,双腿分开,用身体把门堵住。
「大家冷静点儿……」妈妈大声的喊道。
「冷静个鎚子。骚货敢堵门,把她扒了!」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立刻有几双手朝妈妈的衣服上伸来,领头的刘大叔赶忙护住妈妈,可无异於螳臂当车,眼瞅着妈妈就要被推到了。
「吵什麽吵?不知道这里是医院麽?」传来一声高亢的女声,声音盛气凌人,不像妈妈刚才这番没有自信。「都疯了麽?在闹都给你们抓精神病院去。」
「让开,病人要上药了!」那女声越来越近,穿过人群走来一位白衣天使,声音挺稚嫩,还带着点可爱的嗲气,可身材丰腴得如同少妇一般,特别是一对巨乳,像生了小孩一样特别突出。
她身材并没有妈妈般高挑,骨骼也更加纤细,这尤使得乳房更夸张的前挺,似乎都要把护士服顶破了,但乳房的根部似乎并不大,走起路来,即使隔着宽松的白大褂,也能看出她的乳房剧烈晃动。她朝着爸爸走来,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摸了摸爸爸的额头。「怎麽出这麽多汗?」
「我……额……」爸爸好像还是很紧张。
我赶忙让出个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边,透过宽松的护士服,我注意到她的小腿也似妈妈般纤细,定是个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这个年龄时,会是啥样呢。
护士拿出个托盘,给爸爸肌肉注射了一针,几秒後,爸爸就发出舒适的长叹,也不紧张了,放松的闭上眼享受,彷佛外界一切都无法打扰他。护士又给爸爸挂了瓶吊针。扎针时爸爸竟然无丝毫感觉。
「病人家属,过来一下。」护士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叫妈妈。
此时妈妈正在和那帮闹事的人对峙着,那帮人虽然不闹了,但还是堵在门口,小声的絮叨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收场。妈妈听到护士叫自己,跟着护士走到了一张靠墙角的病床边。
我们这屋有六个病床,除了一个出院了外,其余几个病友,都去世了。此时成了爸爸的专有病房。我望着护士的背影,依稀觉得她走路姿势古怪,似乎有意两腿交叠的夹紧,臀部夸张的左右摆动,像模特的猫步一般。她不会还兼职模特吧?这臀部配上她娇小的骨骼,也是极其性感丰腴。
护士把口罩摘了下来,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配着白里透红的肤色,二十岁的少女,看来来医院没多久,面容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我心中闪过一丝悸动。
「你?」妈妈似乎认识她。
「怎麽样,想好了麽?你们最近情况好像有点难额。」她问妈妈。她大概一米六八的样子,已经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妈妈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的这个女巨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儿。不过气势上一点儿不输给妈妈,无论是从刚才阻止闹事,解救妈妈,还是此时两人谈话,她都比妈妈自信数倍。这里是医院呀,毕竟是她的主场麽。
「我……恩……什麽?」妈妈好像还不清楚什麽事情想好了麽?
护士瞟了瞟门口,又看了看熟睡的爸爸,却根本没把我放眼里,她解开衣领,从修长的脖颈拉出来一个东西,着实吓了我一跳,红色的皮质项圈?我没看错吧?接着她手顺着颈部滑到胸前,随便的揉了两下,眼神迷离的看着妈妈。她要干嘛?跟妈妈搞女同?
在我产生疑问的片刻,她已经睁大双眼,动人的盯着妈妈。妈妈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护士好像有些生气,绕开妈妈准备离开。
妈妈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等等……」妈妈双腿动了几下,示意她朝下看。
她们两人在看什麽?我坐在这里被病床挡住,刚好看不到。护士像是知道了什麽,抬头冲妈妈微笑了一下,然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