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返回全真
武昌药王庄,赵志敬已经带着程灵素离开,姜铁山与薛雀却是鹊巢鸠占,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薛雀手里拿着几颗夜明珠,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对姜铁山道:「那人可真有钱,这么大的夜明珠,我连听都没听过,该值多少钱啊?」
她手中拿着的,却是赵志敬从无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宝。
姜铁山担忧道:「那人名为全真教弟子,但阴险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此番交代我们结识江湖中情报灵通的机构,然后等他通知,却是不知所谓何事?」
薛雀想起了师兄慕容景岳被虐杀的惨状,也是打了个寒颤,问道:「那人说在我们身上下了禁制,但我运气检查了多遍都没有觉得任何异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铁山叹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铁已经在修炼他所传下来的玄功,我们也只好听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倒也颇为风骚迷人,吃吃笑道:「程灵素那小妮子才刚刚破身,便被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几个时辰啊,真不知道那骚蹄子是怎么受的住的,嘻嘻。便是不知道那人为何会看上那没胸没屁股的小丫头。」
姜铁山看到妻子那风骚妩媚的俏样儿,不禁也是胯下一热,一把搂住妻子,笑道:「怎么啦?脸红红的,发春么?」
薛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记起在房外听了几个时辰的男女交合声音,不禁幻想起精壮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却是已经湿了。她虽然背对丈夫,但那肥硕的屁股却摇摇晃晃的刚好蹭了男人胯下几下,顿时让姜铁山心头火起,一把便把妻子推倒,行那敦伦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便陆续响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赵志敬与程灵素则已经离开了武昌,向着北方进发。
程灵素小穴被干得红肿,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骑马也很勉强,赵志敬便把她抱到背上,竟是背着她一直赶路。
赵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气脉悠长,只要不是拼尽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也受得住,而程灵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轻如无物的身子更不是负担。
程灵素则是糊里糊涂的,虽然心中也愿意跟随着这个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但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让人又羞又喜的事儿,便俏脸泛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脑袋枕着那宽厚的肩膀,真的好温暖,好安心。
他怜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适,宁愿累着自己也要背着自己走,每每想到此处,程灵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辈子都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这段旅程永远都不会终结。
从来没有男子待她这么好。
虽然他的年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但并不是什么问题。乡里那些稍微有钱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岁也是常有之事,别提他这样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说已有妻子,却不知是否好相处。只是,我便容忍一些,退让一些,总是不能让他为难便是。
一路胡思乱想,却是到达了下一个城镇,南阳城。
已是傍晚,赵志敬便与程灵素找了间客栈歇息。
夜里,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却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股翘起,两腿之间的花房依然颇为红肿,虽然程灵素已经涂抹了一些生肌消肿的灵药,但却没有恢复得那么快。
赵志敬也是一丝不挂,一手拨弄着她的小穴,一手却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了她的肛菊之内。
程灵素面如火烧,脸蛋埋在枕头内,不安的扭着身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由于她花瓣红肿,再干的话怕更加受创,赵志敬便提议干她后面来替其解除淫毒。
程灵素自然不愿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检查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根本就没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么相信师姊薛鹊所说的什么淫毒每天发作一次的说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满了欲望的炽热眼神,却是心中一颤,暗道:「真也好,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随他的喜欢。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个身子都属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顺着他,只要他喜欢便好了……那些书中说过,夫妻敦伦,却是……却是有些男子偏爱女子后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圆……真是……真是羞死人了……」
程灵素神色复杂,轻轻一叹,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提议。她乃医生,灌肠的药物自然不会缺少。为自己灌肠后,拉了几遍,便把脏东西清理干净,此时,小菊花微微张开,没有任何污垢,十分的诱人。
赵志敬不停的玩弄着程灵素前后两个肉洞,虽然没有用春药,但赵志敬这样的淫魔细心挑逗,又岂是程灵素这样的雏儿可以抵御?
过了一阵,她便浑身泛红,私处的淫水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传来,让她忍不住随着男人魔掌的动作呻吟起来。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还残留在身子内?不然,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呜……天啊……连……连后面都觉得舒服……我……我好淫荡……啊啊……」
赵志敬玩弄了一阵,把程灵素弄得浑身瘫软,便取过事先准备的润滑软膏,涂抹到自己鸡巴上,心中暗道:「干这小丫头倒是舒心,自备灌肠药与润滑剂,哈哈,对了,再加点料。」
涂完自己,赵志敬便把软膏涂到程灵素的肛菊之内,趁着女孩不注意,还从怀里的小瓶里粘了点薛鹊给的七夜缠绵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涂抹了过去。
程灵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觉他那修长的手指捅入自己后庭,把冷冰冰的药膏涂满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抠弄着。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后庭竟渐渐火热起来,一阵一阵的瘙痒,花房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赵志敬的声音传来:「灵素,没想到你屁眼这么敏感,一颤一颤的把我手指都吸进去了。」
程灵素哪里说得出话来,真是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是屁眼却在羞耻的一夹一夹的,似乎在鼓励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阵,知道春药已经完全被程灵素所吸收,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鸡巴压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声道:「灵素,我要来了,若是觉得受不住便出声,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伤害。」
程灵素感到那硕大的龟头已经触及自己可怜的小嫩菊,本来十分害怕的,但听到男人那温柔的话语,只觉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为了这个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
她嗯了一声,然后把双手后探,竟是主动的掰开股瓣,把那小巧玲珑的屁眼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赵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说程灵素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只是女孩一热恋,智商便会迅速下降,这话倒是不错。」
程灵素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个丑丫头,自卑心理很严重,生怕男人会不喜欢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满足男人的各种要求。
赵志敬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进入了一截。
程灵素容貌稚嫩身材娇小,虽然已经十七岁,但看上去就像十四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鸡巴插入后庭,简直完全不成比例程灵素只觉得后庭如同裂开一样,眼泪珠子马上就在眼眶内打转,额头上冒出冷汗,张开小嘴,吁吁的不停喘气,身子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程灵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儿同样好干。紧窄不用说,更难得是肛道内十分温热,层层叠叠,插进来时十分舒服。
特别是这骑在她屁股上的姿势,简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别刺激。
赵志敬稍稍挺住攻势,双手探前,按着程灵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头上轻轻拨扫,轻声道:「灵素,觉得痛么?受不受得住?」
程灵素深吸一口气,答道:「可以的,赵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耐的。」
她身材娇小,那对奶子可能连bcup都不到,便是垂下来,也没多大规模,但那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却也很是吸引。
赵志敬用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头玩弄,肉棒则继续挺进,很快,棒身便挤进去了大半。
程灵素喘着气,只觉得男人的阳根就像是铁棍一样,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给捅烂,胀痛无比。幸好准备工作做得足够,她的小肛菊已经扩张开来,况且,在春药的作用下也让敏感度大幅强化,伴随着疼痛,也有着一丝一丝让人迷醉的刺激。
赵志敬一边挑逗着程灵素的身子,一边缓缓插入,努力了一阵,终于把整根鸡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着粗黑的大肉棒,入口处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实在是无比的刺激。
程灵素撅起屁股挨操,呜呜的鸣叫着,眼泪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伤的小兽,看上去十分可怜。
只是这个样子却更激起了赵志敬的欲望,他双手扯着程灵素双臂,把女孩的上半身拉起,腰部则一下一下的挺进,让鸡巴在肛菊内抽插起来。
其实操屁眼不见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欲却很让人满足,一个女人连屁眼都心甘情愿的肯让你操,那就说明她已经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阵子,程灵素觉得那股胀痛似乎减退了一些,随着男人阳根的进出,越干越顺,大龟头摩擦在肛壁,竟也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来。
啊……我……我竟然连被干后庭都……都觉得舒服?我……我还是第一次啊……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见了……呜……若是他以为我是个淫贱女子……那可怎么办?
程灵素咬着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声,但被赵志敬突如其来的重重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痒顿时从体内最深处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同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来。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开始传来快感,而且男人还分了一只手下去,摸到了她湿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阴蒂处不停的揉捏,让她淫叫不已。
「啊啊……呜……好舒服……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后面都会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欢……啊啊……别……别摸小豆豆……好痒……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涌来,让程灵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炽热坚硬的鸡巴插入后庭,让她的屁眼好像火烧一样,但那种热力,却为她带来极度刺激,完全迷失。
赵志敬又狠干了几下,让程灵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小穴之内,配合着鸡巴的抽插不停抠挖,前后夹攻。
赵志敬经验丰富,手指摸索一阵,便已找到了程灵素那紧窄的阴道内壁那处与别不同的皱褶之处,正是现在所说的g点。
他对准目标手指一扣,程灵素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一大波淫水涌出,爽得直翻白眼。
赵志敬轻轻一笑,鸡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则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灵素便浑身一震,前后两个肉洞猛的紧缩,语无伦次的淫叫着,已是达到了极乐之境。
而赵志敬也没心思多干,放松精关,又是连插十几下,龟头一麻,粘稠火热的阳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内。
待赵志敬回过神来,程灵素趴在床上,已经昏睡了过去,眼角挂着泪痕,面上却泛起满足之色,身子还不时颤抖一下,屁眼儿则噗噗的喷出装不下的精液。
赵志敬满足的叹了口气,帮程灵素盖好被子,自己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来到了客栈一楼的大厅处,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叫了一壶酒以及一点小吃。
客栈里过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么人都有,在这儿却是一个能收集到许多情报的地方。
只是赵志敬听了一阵,却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便有几分索然无味,打算回房了。
就在这时候,客栈门口的帘布被揭开,走进来一男一女。
男子年约四十,衣着朴素,但剑眉入鬓,双眼有神,蓄着短须,倒是颇有几分威严。
女子三十来岁,容貌秀丽,更难得的是气质极其端庄娴静,温柔似水。只是面上总是挂着愁绪,不时黛眉轻颦,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怜惜。
两人的武功在赵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觉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孙不二的水准,只是这妇人如此温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书中的有名人物,会是谁呢?
这时,那对男女在距离赵志敬不远处的一桌坐下,随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了起来。
过了一阵,那男子忍不住开口道:「柔妹,别担心,事情总能解决的……」
那美貌少妇默然不语,只是眼泪却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那男子看见自己妻子这样,不禁长叹一声,道:「玉儿,玉儿若真的在雪山派做出了那样的事,我们,我们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
说完后,不禁神色一黯。
那女子抬起俏脸,柔声细语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儿是我的孩子……便是天下人都说他不是……我……我总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为之一窒,良久才叹道:「慈母多败儿,若非你从小便娇纵他,又岂至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头,不说话,只是泪水却是不停的流下。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了,那玉儿估计就是石中玉了,他在雪山派学艺时企图污辱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孙女白绣,然后畏罪潜逃。
这对夫妇就是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
但闵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庄娴静,十分有气质。说起话来那声音软糯绵柔,娇怯怯的,端的是个极品少妇。
此时,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别哭了,我们此次来南阳拜访那金面佛苗人凤,不就是为了玉儿的事么。」
闵柔又抬起头,双眸红红的,轻声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爷子面前说上话么?」
石清点头道:「当年白老爷子被仇家暗算,却是被苗人凤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命,两人结为好友。便是苗人凤所创的苗家剑法,也曾获得白老爷子的点拨,有几分雪山剑法的神髓。白老爷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凤一个朋友了。」
闵柔俏脸上绽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们一定要求得这位金面佛的帮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为玉儿说情,那事情尚有转机。」
石清道:「江湖传闻金面佛苗人凤武功高强,是个正直侠义之士,若是知道玉儿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闵柔那美丽的大眼睛又一次湿润起来,喃喃道:「无论如何,也要……也要他答应我们的请求……」
赵志敬倒是有几分错愕,这方世界里《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飞狐外传》的苗人凤拉上关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苗人凤,对了,胡斐可不就是为了治疗他所以才来武昌求见毒手药王的么?
那苗人凤的住处也应该离武昌不太远,倒是不记得就在南阳了。
哈哈,那毒手药王此时还趴在床上,连屁眼都合不拢呢。
对了,按照原著此时苗人凤中的毒,程灵素却是有解药的。若我用这解药和闵柔谈条件,这爱子心切的美人儿是否愿意脱光衣服,让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这样做的话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会暴露出来,况且程灵素此时也没有完全收服,这样做的话对以后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这个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类的限制太大,对施术者的危险性也高,不然哪里用这么麻烦。
金庸世界没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巧妙者占先,临阵爆种很少出现,以弱胜强极难。
催眠术可以有条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种广域精神扭曲气场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会,没有什么新的信息了,赵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无话。
石清与闵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凤的住处寻去。
他们早已打听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凤的院子。
只是,当他们接近目的地,竟发现该处竟被数十名身穿劲装的男子围困着,不时传出阵阵呼喝声。
此时,一声大喝传出:「田归农,你有本事就与我苗人凤单打独斗,莫非你天龙门都是些以多为胜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妇心中一惊,这天龙门他们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个门派一早就已经投降了异族,现在是隶属于清国。有异族当靠山,在这一带可是横行无忌、称王称霸。
而那天龙门门主田归农,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气,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妇之下。
而田归农那如阴风般的声音传来:「哈哈,苗人凤,朝廷曾去信邀请你担任宫中侍卫教习,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请得朝廷命令,要把你抓捕审讯。我们不是江湖争斗,而是兵捉贼,你说什么单打独斗岂不是搞笑?此时你双目不能见物,无谓挣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凤呸了一声,喝道:「我苗人凤顶天立地,又岂可像你那样卑躬屈膝的当清狗的奴才!呸!」
田归农冷笑一声:「辱骂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凤可是石清夫妇此行的目的,看见情况危急,他们连忙快步上前,打翻几个拦路的天龙门弟子,来到了阵前。
却见一个身材高瘦,面色淡黄的中年汉子站在场中,双眼蒙着黑布,手中长剑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听声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击落。
而一个身穿锦袍,颇为英俊的男子却无声无息的一剑刺出,直取被暗器扰乱的听觉的中年汉子。
石清大叫一声:「苗大侠小心!」
只是已经迟了一步,苗人凤虽然觉察到危险,勉强一扭身,但还是被田归农的长剑刺中腰间,顿时闷哼一声连退几步,伤口处不断的涌出鲜血来。
石清夫妇赶到,挡住了田归农的追击,把受伤不轻的苗人凤挡在了背后。
看见有人架梁,田归农眉头一皱,喝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我天龙门办事?」
石清此人颇为耿直,便道:「在下玄素庄石清,这位是内子,此番却是希望田门主卖个情面给在下。」
田归农也听过黑白双剑的名头,刚才照过面,暗道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还要稍胜一筹,而那闵柔则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现在足有数十人,其中还有几个乃朝廷派来的高手,却根本不惧他们。
此时又看见那风姿素雅的闵柔,娇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武林高手的模样。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这闵柔号称冰雪神剑,没想到竟这般美貌。黑白双剑已经成名多年,但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却是像连三十岁都不到的样子。若是把这侠女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倒是人生乐事。」
想到此处,田归农冷厉的道:「哼,黑白双剑,好大的名头,田某早就听说过你们与天地会以及红花会的反贼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却是容不得你们再逍遥法外。」
石清夫妇没料到田归农竟会这样随口胡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口舌灵便之人,也不愿意示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田归农打铁趁热,手一挥,下令道:「一起上,把这三个反贼抓住!」
此时,赵志敬与程灵素却是已经到达了附近,正伏在不远处的一座楼房的顶上,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苗人凤的实力不错,比得上丘处机了,只是现在中毒瞎眼兼受伤,一身武艺大打折扣。
而黑白双剑虽然名气颇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准。
他们三人被田归农等几十人围攻,虽然勉强抵挡,但却处于绝对下风。
程灵素皱眉道:「赵大哥,你不是说今天要来拜会那位金面佛苗人凤么?只是现在他形势不妙,我们可要就他?」
赵志敬道:「苗人凤乃是一位侠义之士,黑白双剑也颇有侠名,现在竟被天龙门这样的鹰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灵素你躲在这儿别出去,我去把人救出来。」
程灵素露出一抹忧色,轻声道:「他们人多,不如我用毒来对付他们吧?」
赵志敬亲昵的摸了摸程灵素秀发,道:「娘子你身子还不方便,就别操劳了,且看为夫如何杀敌吧。」
程灵素听到娘子一语,刚被前后贯通,正处于恋奸情热的女孩顿时又羞又喜的红了双靥,乖巧的点了点头。
自然,她也准备好了毒药,若是赵志敬处于下风,便马上就要出手了,赵志敬哈哈一声长笑,身影如电,从屋顶跳出,运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向十多丈外的战场。
这些人的武功都与已练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阴真经的赵志敬天差地远,只见赵志敬拳打脚踢,都不用什么精妙招数,像是随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龙门弟子,顿时让天龙门阵型一阵骚乱,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的围攻便也解除了。
田归农面色阴沉,喝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缓缓走了几步,挡在苗人凤三人前面,沉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贫道全真教赵志敬。」
心中却是暗爽,这样装逼的出场,然后巴拉巴拉的说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却是他早就想玩了。只是在大唐世界里这样做太过脑残了点,倒是今天才有机会做出来。
果然,这种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无违和感,田归农面色一变,道:「你……你竟就是杀死鳌拜大人的那个反贼!」
赵志敬一脸正气,道:「鳌拜此人当年杀害无数汉人,贫道早就想杀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才让这恶贼苟活多年。便是像你等卖国求荣的狗奴才,今天也要成为贫道的掌下亡魂!」
田归农听说过赵志敬的厉害,心中打鼓,却是望了一眼旁边一位身穿黑衣的白发老者。
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来助他的高手,一手鹰爪功相当了得。
此时,白振走上一步,双手摆开架势,冷道:「大言不惭,便让老夫来看看你这牛鼻子有几分本事!」
说罢,双脚一蹬,身形弹出,双爪握成鹰爪状,直取赵志敬要害。
赵志敬冷笑一声,面上闪过一阵金芒,手臂一收,然后双拳猛然轰出,直接打在白振的双爪上。
白振顿时惨叫一声,一股沛然莫挡的恐怖力量把他整个人打飞,赖以成名的双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断,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赵志敬本来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极多,刚才使用的更是《九阴真经》里最为刚猛的大伏魔拳,顿时一下就把白振废掉。
田归农顿时大惊,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连一招都撑不住,眼前这个牛鼻子竟然如此厉害?
他此时心生怯意,隐秘的向弟子做了个手势,却是打算开溜了。
赵志敬此时喝道:「想逃?走得了么?」
说罢身如电闪,施展出凌波微步。他此时已经把这门神奇的步法练熟,运转起来腾挪躲闪快速无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简直如同分身术一样。
天龙门的人哪里见识过此等奇功,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纷纷被点倒在地。
石清夫妇武功一般,但眼界却不差,心道这赵志敬的武艺,怕是江湖中都没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却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这么厉害不成?
远处屋顶上的程灵素看见爱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荣焉,开心得不得了。昨夜才被破处的肛菊依然有点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动,恨不得扑进情郎怀里,分享这份喜悦。便是,便是赵大哥还想干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她心底里却是千肯万肯的。
最后,便只剩下田归农一人了。
他此时哪有半分刚开始时候的意气风发,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看着赵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突然,田归农道:「赵道长,你若肯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一个关系到全真教的重要消息。」
赵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闪到田归农身后,闪电般点了他穴道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道:「事关本教,请容贫道离开片刻。」
说罢,他便提着田归农,身形连闪,几下便掠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头。
赵志敬提着面目惊惶的田归农,问道:「说,若真是关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贫道便放你一条生路。」
田归农颤声道:「你……你……若我说出来,你却不守信诺,那……那我可怎么办?」
赵志敬冷哼一声,掷地有声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岂会是言而无信之徒,呸!」
田归农看见此人一脸正色,又因为全真教的加分,却是被赵志敬骗过了。
他道:「你们全真教此次闯入清宫杀死了鳌拜,却是让异族起了警惕。我收到了一条消息,金国已经在调兵,准备围剿全真教。虽然金国主力被襄阳战事牵制着,但再调集个几万士兵也不太困难,最多两三个月,金国大军就会打到全真教山门下面。」
赵志敬默不作声,细细思考了一番,却是相信了。虽然估计到鳌拜被杀后异族会有动作,却没料到会如此决绝,全真教危矣。
只是,这样的话对自己来说也并非一定是坏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挥,便震断了田归农的心脉。
田归农啊的一声惨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尽最后的力气道:「你……你不守信……啊……」
赵志敬随手把田归农的尸体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装给活人看的,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凤住处,笑道:「田归农那奸贼胡说八道企图活命,却被贫道识破了他的奸谋,一掌便把他杀了。如此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灵素也过来了,此时正替苗人凤治疗。
石清夫妇深深一鞠躬,感谢赵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闵柔身子弯下,领口处却是露出了一道缝儿,赵志敬趁机望去,只见一大片浑圆雪腻,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阵火热,暗道:「靠,好白,而且奶子不小,真是极品少妇!」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依然一脸正气,与石清夫妇及苗人凤交谈起来。
程灵素独自生活,消息比较闭塞,此时听见石清等人赞颂赵志敬击杀鳌拜的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别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为之欢喜。
只是,这样的大英雄竟会喜欢上自己这样平凡的丑丫头?
想到此处,又不免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
后来,石清夫妇提出儿子石中玉的事儿,想请苗人凤出面向雪山派说情。苗人凤则皱眉道:「石贤弟,你们夫妻为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险,你们的事我是一定会帮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们儿子真的做出那样对女子图谋不轨的事情,苗某可不愿为这样的淫邪之徒说情,请见谅。」
闵柔顿时又是眼泪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让丈夫说话。
她向来温柔娴淑,对丈夫千依百顺,在有外人的时候总是站在丈夫背后,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见。
只是,石清为人忠直,此时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赵志敬解围道:「石夫人你不必伤心,贤夫妇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多年,有你们的言传身教,料想令郎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误会而已。待我返回全真教报道后,若有空闲,也一定会替你们调解此事,务必不能让令郎蒙受不白之冤。」
此话简直说到了闵柔的心坎儿上面去了,正所谓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说她儿子怎么坏怎么坏,便是连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责怪她慈母败儿。闵柔虽然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中却是颇有几分怨念的。
她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会是个坏人,眼前这位赵道长不仅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明辨是非,顿时让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总会忌惮几分,不会过分逼迫玉儿才是。
此时,程灵素已经完成了对苗人凤的治疗,道:「苗大侠,你的剑伤不重,很快就会痊愈。但所中的毒药却十分麻烦,虽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总算有效,但恢复的时间会比较长。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你才能恢复视力,完全驱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凤自然千恩万谢。
由于怕还有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趁苗人凤眼睛不便时偷袭,石清夫妇便邀请苗人凤南下到玄素庄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总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行,也不急在那几个月时间。
赵志敬与程灵素便和苗人凤三人分别,继续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没有再碰到什么事情,顺利返回终南山。
当然,这些日子下来,程灵素夜夜挨操,那春药到底有没有效力都没关系了,只要被赵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药一样,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帮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与屁眼分别伺候这根东西,享受男子性器为自己带来的无上性高潮,已经成为了程灵素的家常便饭,也让她甘之若饴。
可以说,程灵素已经中毒了,一颗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赵志敬身上,就如同一切情窦初开第一次尝到男女之情的脑残少女一样。
况且她总是有点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对赵志敬千依百顺,不敢有丝毫违逆,生怕男人因此而对她生出讨厌来。
回到终南山,赵志敬在山下的小镇找了个房屋让程灵素住下,并把凌波微步传给了她。
程灵素内力浅薄,武功不行,但学会了凌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领,却也是一大杀器。
而程灵素听说这门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贵无比,整个全真教就只有赵志敬一人会用。她只觉得情郎能把这样的一门绝技传授给自己,便是对自己真心喜欢和爱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对赵志敬更是迷恋。
安抚好程灵素后,赵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内。
同一时间,远在大理境内,万劫谷中。
钟万仇正抱着甘宝宝,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甘宝宝白白嫩嫩,身子丰腴,压上去柔软又有弹性,钟万仇爱煞了这白花花的美妙身子。
他此时嗬嗬的喘着气,奋勇的把鸡巴在爱妻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脸享受。
而甘宝宝也咿咿嗯嗯的配合着呻吟,只是,她此时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钟万仇不耐久战,没多久便一泄如注,瘫软的趴下。
甘宝宝微微一皱眉,把丈夫的身体搬开,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间,甘宝宝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抚阴,忘情的自慰起来。
刚才丈夫挑起了火头,却完全不能满足她,她只好自己来。
「啊……啊……大肉棒……干……快点干宝宝……啊啊啊……好粗……好粗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宝宝……宝宝好痒……啊……」
甘宝宝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阜内,快速抽插,低声呻吟着,脑海里不断幻想出各种羞人的场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对象时段正淳,但最近,那个鸡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强劲的男子却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赵道长……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宝宝……宝宝好想要……啊啊……呜呜……来了……要泄了……宝宝要泄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压抑不住的淫叫,甘宝宝终于到达了高潮,翻着白眼浑身发抖的软倒在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来。
「哈秋……」
赵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没想到远在大理会有人想着他的鸡巴来自慰,他此时在传真教内的一处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沉重。
刘处玄叹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说出自己的身份来?若是清廷有心报复,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赵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个月就会攻来,但这个情报他自然不会说,低头道:「弟子一时不慎,请师伯责罚。」
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实力就是天罡纯阳诀练到第四层的样子,全真六子倒也没有思疑。在他们心中,那什么满清第一勇士鳌拜只怕也不过是一介骑马打仗的武夫,根本没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赵志敬怎么能杀得了鳌拜。
丘处机却道:「哼,处玄你的胆子未免太小,志敬杀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鞑子要报复,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便是,何必这样担惊受怕?可别堕了我们全真教的威风!」
刘处玄知道丘处机性子,不禁摇头苦笑,不知该怎么说。
赵志敬心道:「丘处机这老道倒是刚直,我是唯一能威胁到他弟子尹志平张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还是为我说话,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如此刚直的家伙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识时务挡着路,也只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则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当,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责怪他。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无心之失而已。」
马钰作为掌门,沉吟了一下,最终下了结论,道:「志敬杀了鳌拜这满手汉人鲜血的恶贼,可谓有大功劳于民族,而泄露身份,不过是小节。自重阳先师起,我们传真教便秉承抗击异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现在,也不曾有半分改变。所以本座认为对志敬不应责怪,而是应该嘉奖。只是现在乃非常时期,公开嘉奖要等到过了风头之后。」
孙不二本是马钰出家前的妻子,对马钰自然事事听从,也附和道:「就是,若杀了鞑子大官反而被责怪,岂非令所有满腔热忱一心抗击异族的弟子寒心?」
马钰又道:「只是这趟异族吃了亏,迟早会来报复,这段时间我们必须低调行事,同时多派弟子探听情报,务必弄清楚异族接下来的手段。依附异族的高手也有不少,我们要多加小心。」
众人都点头应是。
他们的思维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殴的阶段,完全没有想到大军压境的可能性。
此时,王处一道:「还有一事,前几天李莫愁这女魔头出现在终南山附近,只是最近几天却没有发现其踪迹。若是被她潜伏在左右图谋不轨,倒是件棘手之事。」
赵志敬心中一动,暗道:「李莫愁上终南山了?那么神雕的剧情就起动了,希望自己没有迟到。一会必须找机会溜进去古墓看看了。」
众人商议了一会,除了多加防范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又讨论了一阵,马钰便宣布散会。
而赵志敬则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阳宫,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潜入。
同一时间,襄阳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侠郭靖正与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黄蓉在卧室里闲聊。
郭靖浓眉大眼,国字口面,并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间带有一股浩然正气,不怒而威,让人一见就为之心折。
他协助守卫襄阳十多年,堪称是南宋边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无数人的敬重与钦佩,侠名之重,实在并非简简单单的大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绩如此巨大,简直堪称一声郭巨侠。
只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聪明艳绝天下的娇妻面前,却还是当年的那副傻哥哥的模样,笑呵呵的道:「蓉儿,陆贤弟已经答应在他的陆家庄举办此次英雄大会,但筹备所需的时间却有些长。」
黄蓉展颜一笑,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岁一样,美得让人屏息,柔声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轻慢,陆冠英他谨慎一些却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会却是会推选领袖大家对抗蒙古人的武林盟主,若到时候大家都推选你,你可别推迟哦。」
这英雄大会召集人名义上是郭靖,其实倒是黄蓉想出来的主意,希望借武林同道的力量来减轻丈夫所承受的压力。
郭靖摸摸头,道:「只要大家能同心协力抵抗异族侵略,谁当这个盟主也没什么所谓。我学识浅薄,若担任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担当不起。」
黄蓉哼了一声,娇声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时候不当这个盟主,那蓉儿就不理你了。」
说罢,却是假装出生气的表情,娇俏无比。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但相处的模式却和刚认识时没多大差别,郭靖见娇妻嘟起了嘴唇,连忙把她轻拥入怀,连声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领袖的模样?
夫妻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都觉得今生今世能拥有对方,却是不枉了。
黄蓉把头靠着丈夫的肩膀,小手却调皮的在丈夫的胸膛处划着圈圈,含羞带俏的悄道:「靖哥哥,我们……我们好像很久没那个了……」
郭靖顿时心中一荡,只是现时正是白天,生性古板老实的他不敢在此时做出任何出格之举,便低声道:「蓉儿,那……那我们今天晚上便……便那个……好么?」
黄蓉俏脸泛起红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多姿,咬着郭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的事,难道人家还会反对你么?」
只是,郭靖却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还约了襄阳城的几个领兵将领会面,商讨接下来的防务安排,只怕……只怕……」
黄蓉善解人意,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失落,但表面上却理解的道:「靖哥哥,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说。」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儿,对不起……」
黄蓉却主动亲了郭靖一口,柔声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儿是你的人,一生一世都会与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娇艳无伦的脸蛋却又红了起来,悄声道:「只是,一直没能为郭家诞下男丁,总觉得对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儿,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当年我这个傻小子能得到你的垂青,已是最幸运的事情。这一辈子,我都想你快快乐乐,况且我们已经有了芙儿,也足够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黄蓉不禁为之感动。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还是希望能生个儿子的,只是镇守襄阳的这十多年来,丈夫便忙得停不下来,便是那事儿,也是做得极少,黄蓉却是一直没有能再怀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几句,便走出房去,继续开始工作。
黄蓉留在房间内,呆了一阵,轻声叹了口气,喃喃道:「靖哥哥,蓉儿本来只是个小妖女,在桃花岛上长大,对汉族异族什么的也不看重。只是,你要帮忙守那襄阳城,却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见你两鬓的白发,蓉儿好心疼,你可知道么?」
「但你心意如此,蓉儿知道靖哥哥认准了一件事,就绝不轻易放弃,我当初也是被这样的你所吸引着。所以,蓉儿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更多的人听你的号令,减轻你的压力。」
这时,黄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体,却是已经有了一丝湿意,只怕是刚才与丈夫相拥时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连忙换过衣服,装作若无其事。
黄蓉的实际年纪大约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这些年来一方面勤修内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伦的次数一个月下来最多就一两次,床上功夫也不过是一般人的水平,却是没能喂饱自己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