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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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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爸和妈的第一次是在飞机上,当时她无法理解为什么,现在终于得以体验,真不知该说是福气或噩运?

恐惧的惊慌、捉弄的乐趣,逐渐开发了欲望的果实,他们忘了身处何时何地,只能确定彼此的体温,又是一阵强力发烧。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开导梁晨,让她转移注意……」

「我管她是什么东西,我只要妳!」他深埋进她体内,无力控制,无法停止。

橱柜上的碗筷遭逢地震,刚好被庭院的吶喊声盖住,男女欢爱的气息蔓延,适时阻隔在客厅的咖啡香外。蝉声唧唧,花香阵阵,一切就该如此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梁晨的哀叫,「老师,我快被操死了!二师兄他不是人,快救救我!」

江志远的大嗓门立刻跟进,「静文妳别理她,这丫头才做几下就挂了!完全不是我的对手,简直笑掉我的门牙,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放话?」

两人一进厨房,发现潘逸翔正在削胡萝卜,江静文接过去榨汁,看来是分工合作,准备请大家享用。然而他的手有点抖、她的脸有点红,架上碗盘震撼得有点离奇,那应该是果汁机的关系吧?

「ㄟ,要不要我帮忙?」梁晨不太好意思,每次都让老师费神。

「妳能帮什么忙?」江志远随脚踢开她,「除了喝果汁,妳还有啥用?」

梁晨气得龇牙咧嘴,「敢踢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那也叫屁股?」江志远笑岔了气,「没胸没屁股的,跟飞机跑道一样!」

打闹双人组来了又走,战火从门口延烧到走廊,所幸厨房里仍是一片祥和,只留下轻微的喘息声。

他舔去她额头的一滴汗,「知道要听话了?」

「知道了……」她关掉果汁机,缓缓倒出第一杯果汁。

架上碗盘仍在震动。

没过多久,梁晨发现事情不对劲,气急败坏冲到辅导室,「老师,妳最近很忙?找妳都说没空!」

「抱歉,我接了方老师的工作,什么都不熟、什么都要学,真头痛。」静文这话不是谎言,她确实过度操劳。

方筱竹为了升上辅导室主任,这段期间都忙着研习和进修,企画组的责任就落到静文身上,其实这波人事变迁也是应该的,既然有新老师不断进来,旧老师除了高升就是荣退,例如他们的上任校长。

梁晨心底不是滋味,「那妳跟妳男朋友呢?妳会不会因为工作冷落他?」

提到潘逸翔,静文脸上露出甜笑,「还好他能谅解,最近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大部分都在睡觉,他煮好东西才叫我起来吃。」

「这么贤慧?」梁晨更火了,他简直完美得欠扁!

静文没察觉她的不悦,发起道德劝说:「妳也快毕业了,该想想自己的出路,不管升学或就业,总要有个目标,懂不懂?」

「我就是不懂!」为什么她不是男生,偏偏又爱女生!

「慢慢来,这里有几本书,妳带回去看一看,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或者找我二哥也可以。」经过潘逸翔提醒,静文才发现这两人很投缘,所谓不打不相识,说不定就变成好朋友了。

「干嘛找他?」梁晨接过书本,臭哼一声。

「他虽然跟妳打打闹闹,其实很关心妳的生活,上次他还特别交代我,如果妳毕业后没事做,去大鹏航空打工也不错,增广见闻。」

「是喔?」梁晨心底一阵惊喜,却不想表现出来,转个话题问:「老师,妳跟妳男朋友幸福吗?」

静文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幸福得有时候都想哭呢!」

「真有这么好?」梁晨还是不服气,她认得出潘逸翔那家伙,跟她是同一种人,孤僻自傲又没安全感,他凭什么拥有静文的心?

「梁晨,我希望妳谈场真正的恋爱。」静文停顿一下,找出比较适当的说法,「我不是说妳以前的恋爱不好,我的意思是……如果两人心心相印、彼此关怀,那样的恋爱会让人更成长。」

梁晨一时呆了,她原本就觉得静文很美,这时却美得出奇、美得圣洁,难道真是那个潘逸翔,让静文有这种耀眼光芒?

站起身,梁晨坚定道:「老师,妳告诉妳男朋友,我不会输给他的。」

「这什么意思?」静文听不懂。

「妳照我的话说就对了,不吵妳了,我要看书去!」拿起那几本心理书,梁晨决定先从自己做起,如果她能更坦率、更可爱一些,应该就能谈场真正的恋爱吧!

第九章

毕业典礼这天,潘逸翔如愿得到双学位,超优表现让他连连擭奖、再三上台。

「恭喜你毕业了。」静文献上花束,并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潘逸翔还嫌不够,抱着她深吻许久,此举让四周同学为之哗然,又是尖叫又是吹口哨,「帅喔!这是你女朋友?好可爱!」

谁都看不出静文芳龄二十七,她自己听了也俏皮做个鬼脸。

「难怪你都不参加联谊,原来早就有『家眷』了,真是深藏不露!」

潘逸翔平常独来独往、冷淡陌生,大家都不敢开他玩笑,现在是最佳机会,怎可不多多利用?

「谢谢你们对逸翔的照顾,他一定很讨人厌吧?」静文也乘机亏他一下。

同学们群起附议,「没错、没错!优秀得要命,我们都快混不下去了!」

潘逸翔总算开了金口,「你们这些凡人想跟天才比?回家睡觉作梦吧!」

「潘先生可腔得咧!拜托潘太太帮我们教训他一顿!」

欢闹声中,出现了两个意外的来宾,那是潘逸翔的双亲:潘冠纬和李虹仪。

两个月前,静文透过许多管道,终于联络到这对已离异的夫妻,让他们知道逸翔这几年来的情况,并邀请他们来参加毕业典礼。原本她不抱太大希望,也没告诉逸翔,没想到他们真的出现了。

多年不见,为人父母的也尴尬、为人子女的也尴尬,一时间竟无语相对。

「谢谢你们拨空过来。」静文先微笑致意,「我就是写信给你们的江静文,我在清传高中担任辅导老师。」

潘逸翔立刻加上一句,「她是我女朋友。」这是说明事实而非征询意见,他的所作所为都与他们无关。

李虹仪咳嗽几声,把花束递给儿子,「恭喜你毕业了。」

「我也恭喜你毕业了。」潘冠纬做出同样动作。

潘逸翔瞪着那两束花,那是他小时候常看到的花,母亲总在客厅插上一瓶海芋,还说这是爸妈的定情花,意思是:「海誓山盟,永志不渝」。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在这时出现?还带着最让他怀念的花?这不公平,他们以为可以水过无痕,他们想得太天真了!

气氛僵持,静文适时化解,「我帮他拿着好了,谢谢你们。」

潘冠纬和李虹仪默默感激她的贴心,他们也明白,不是一束花就能消弭隔阂。

静文收下花束,若无其事提出邀约,「对了,我跟餐厅预约了四个位子,如果你们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好吗?」

潘冠纬和李虹仪都点了头,之前他们在信中都知道这事,却不晓得儿子是否欢迎他们,尤其是在庆祝他毕业的这天。

静文刻意忽略逸翔的臭脸,「那么晚上六点,我们在翡冷翠餐厅见,到时再好好聊,现在逸翔的同学正等他拍照呢!」

「谢谢妳。」潘冠纬点头说。

「晚上见。」李虹仪挥挥手,面露苦笑,

双方告别后,潘逸翔才低声问:「为什么这么做?」

静文早知会被他责问,「因为……我希望你们见个面,沟通一下,对彼此都好。」

「妳是我的女朋友,不是我的辅导老师,妳没有权利自作主张!」

这四年来,他极少失去自制,除非又有情敌出现,他对她总万分呵护,彷佛她是朵娇弱的小花,然而一扯到他的双亲,立刻让他理性全无!

她受惊的一震,嗫嚅道:「对不起……」

不远处,同学们正在呼唤,「逸翔、静文,快过来拍照!就差你们了!」

潘逸翔根本没那兴致,抓起静文怀中的两束花,用力塞进一旁的垃圾桶,他恨透了这些海芋,什么海誓山盟,永志不渝,全都是骗人的!

「走!」

回到潘逸翔的住处,他把手中杂物一丢,走进房间反锁上门,留静文一人在客厅。

「逸翔,你生气了?你开门好不好?」房里没有回音,她靠在门边聆听,「你不会做什么傻事吧?难道我不再是你活下去的理由?」

她怕他受到太大刺激,一时又想不开伤害自己,那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房门开了,强风随之袭来,他抓起她的肩膀,头发全乱了,表情像疯了。

「如果不是妳,我还需要活着吗?」她是他最爱的人,他只要为她而活,其它人都别想让他受苦,但为什么偏偏是她要勾起他的回忆?

自从两人感情稳定后,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失控,因此她任由他发泄,只以小手抚摸他的头发,等他逐渐平静下来。

狂风扫过屋内每个角落,卷起一切又拋弃一切,直到能粉碎的都粉碎了,他俩是唯一的幸存者,身体毫发无伤,心中却无法形容。

「我不想见他们!」他紧抱着她,反复强调,「我不想见他们!我不想见他们!我不想……」

喊到最后,他喉咙沙哑了、眼眶发热了,仍不知如何收拾情绪。

「我在这儿,我会永远陪着你,不管发生任何事。」她唯有再三保证,这是她掀起的风暴,她就该全部承受。

只是,她的爱能抚乎他的痛吗?这仍是个未知数。

当他们抵达翡冷翠餐厅,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静文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至于原因,她实在说不出口,难道能说是逸翔发狂了?

潘冠纬手握佛珠,面露微笑,「只要人来就好了。」

李虹仪则说:「骑车要小心,慢慢来没关系。」

刚才透过玻璃窗,她看到儿子骑车载女友的画面,她从没看过他那种表情,像是全世界的幸福都写在他脸上。

「对了,这是我们要送给你们的礼物。」稍早潘冠纬和李虹仪商量好,选了一对钢笔送给这对小情侣,或许有机会在他们重要的日子用上。

潘逸翔彷佛聋了、哑了、毫无反应;静文代为收下,「谢谢,我们会珍惜的。」

四人相对而坐,忽然无话可说,静文试着化解沉默,「你们应该有话想跟逸翔说吧?难得见面一次,请别错过这机会。」

潘冠纬和李虹仪相对一望,两人决定鼓起勇气,一吐多年来的心声。

李虹仪首先自责道:「我知道逸翔不愿提起,但我必须道歉,当初我太傻了,以为是邪灵作祟,还请道士来驱魔,现在想起来多可笑……」

潘逸翔僵硬坐在静文身旁,握住她的手作为依靠,他以为自己够坚强了,回忆仍不请自来,只因他记得太清楚,一闭眼就能看到--

屋内香烟缭绕、纸钱飞舞,小小的他被放在神坛上,道士们口中念念有词,手执各贰道具,企图解开他身上的咒语。

当他们发现这男孩的力量更强、更大,他们吓得落荒而逃,宣称他是不祥的化身,必须被完全隔离,否则身旁亲友将受苦受难。

李虹仪说完当年经过,潘冠纬继续下去,「我还找过各种医生,给他做精神分析,甚至打算开刀,让他变成普通小孩,当然这都是白费工夫……」

潘逸翔又看见了--那个小男孩被各种仪器围绕,许多穿白衣的人拿他当动物观察,记录他一切生理状态,彷佛他毫无感觉和情绪,直到某天检验室无故爆炸,穿白衣的人都受伤了,只有他冷冷看着这一切。

因为恐惧、因为无知,他被迫成为自闭儿,没人敢接近他,包括他的父母。

听着这故事,静文从不寒而栗到感伤落泪,本以为她已经够了解他,却没猜到他的痛楚那么深、那么重,他说得对,她确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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