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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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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父亲放心。

看着他们顺利过了安检,笑着转身挥手道别,谢恒亚便掉头离去。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态度又变得像以前那样淡漠。李宛若还沉浸在得偿所愿的喜悦里,丝毫没有察觉,跟着他走到停车场,理所当然地上了他的车。谢恒亚一言不发,驶出机场,进入高速公路,向市中心开去。

李宛若看着沿途的风景,快乐地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去旅行吧,也度个蜜月。”

谢恒亚淡淡地道:“你想去哪里就自己去吧,我没时间。”

“没关系,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再去。”李宛若也很固执,“早晚无所谓,或者等春节过了再走也行。”

“我走不开,公司里很多事,忙得很。”谢恒亚耐着性子敷衍着。

李宛若正要继续纠缠,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却没有来电显示,一般来说只有国际长途才会这样,她有些疑惑地接了起来,“喂,哪位?”

车厢里很安静,从她的话筒里清晰地传出曾建纬的声音,“宛若,听说你今天跟谢恒亚结婚了,是不是?”

李宛若有些不安地看了谢恒亚一眼,见他仿若未闻,一直看着前方的道路,这才低低地说:“我等下给你打过去。”

“少跟我来这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曾建纬怒不可遏,声音很大,“宛若,当初我帮你做那件事,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都忘了?你什么意思?”

“你别激动,听我跟你解释,行吗?”李宛若没办法,只好当着谢恒亚的面说谎,“我在开车,刚送我爸去机场,现在在高速公路上,你不想我出事吧?”

曾建纬这才稍稍平静了一些,“那好,我等你电话。宛若,我已经向公司提出辞职了,赔了公司六个月薪水,辞职即行生效。我现在正在跟我老婆离婚,等办好手续就去中国找你,最迟春节后就能过去。你最好在这段时间里跟谢恒亚离婚,等我来了就跟我结婚。不然的话,大家都没好果子吃,你如果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谢恒亚神态自若,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心里却暗暗叫好,打算回去就把这个情况告诉孙信诚。

李宛若大概没想到曾建纬的态度会这么强硬,更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就放弃那么好的工作,丢下妻子和两个孩子。一个人如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肯定会要求相应的回报,而她是无法给出来的。当初她给他那些甜头,不过是想让他死心塌地地为自己办事,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曾建纬却忽然来了这一手,让她感到很意外,也很头疼。她控制着自己,尽量温和地说:“等我回去了就给你电话,或者我们在网上联络,好好谈谈,行吗?”

“好,我等你。”曾建纬这才挂断电话。

李宛若把手机慢慢放回包里,等着谢恒亚发难,可过了好半晌都没听到声音。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他。谢恒亚始终专注地开着车,没有任何异常,俊美的侧脸依然犹如天上的神祗,带着清冷的疏离与高贵。虽然他不动声色,她却不敢抱任何幻想,曾建纬的声音那么大,他不可能没听到。犹豫片刻,她便轻声解释,“恒亚,这个人是有些妄想症的,其实我跟他没什么……”

“那是你的私事,不用向我交代。”谢恒亚冷淡地打断她,“如果你在征求我的意见,那我建议你听他的话,跟我离婚。”

“不可能。”李宛若断然拒绝,“他算什么东西?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随便你。”谢恒亚不想听下去,只冷冷地说,“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学会尊重别人。”

“我……”李宛若语塞,情急之下又想挽回他的印象,“恒亚,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人他不值得我尊重的……”

“行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谢恒亚下了高速公路,开进市区,然后伸手打开车里的音响,摆明了不想再与她交谈。

李宛若只好闭嘴,心里盘算着如何稳住曾建纬,别让他过来坏自己的事。

元旦的两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上班的人都更加忙碌。虞阡坐在办公室里,快速处理着一件又一件接踵而至的工作。

每年的春节前都是最繁忙的时期,要与政府相关部门和一些重要的客户联络感情,如果有银行贷款的现在得张罗着还款,债权人收帐,债务人想办法还钱,这一切的一切归结到最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应酬。

以往这个时候,虞阡几乎每天都要出去,中午、晚上都有饭局,有时候客人兴致勃勃,意犹未尽,还要去夜店喝酒或者喝歌,她也只好奉陪,偶尔还要跟着喝点葡萄酒或者淡啤酒,可现在她怀着孩子,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那些充满烟、酒与噪音的地方,以免影响胎儿的健康发育。考虑一下后,她便将郭立秋升为公司副总,由他带着陈佳颖去应酬客人,自己则称病不出,只负责公司的内部管理。虽然有些重要的客人或政府部门的领导对此会有些不满,但她也顾不得了,毕竟孩子是最重要的。

她怕增加谢恒亚的心理负担,没把这些事告诉他,可他却非常清楚,立刻找到孙信诚,一起出面帮她邀请那些客人,然后让郭立秋作为主人,他们两人则作为陪客,这样便给足了那些人面子,也就不再对虞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并对她在这么重要的时期生病深表同情和关切。虞阡得知后,对谢恒亚的体贴入微十分感动,也很开心。

直到春节,两人都很少见面,实在忙得不可开交,但每天都要通好几个电话,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初谈恋爱的时候,却比那时更加甜蜜。

她现在的生活很规律,妊娠反应也已经过去,能吃能睡,除了八小时工作外,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休息和适量运动,谢家二老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水果都每天只买一天的量,保证她吃的都是新鲜的,绝不隔夜。她本来清秀的瓜子脸变得圆润了,有时候会在电话里跟谢恒亚抱怨,“妈天天做好吃的,我最近胃口又好,吃很多,都胖得不行了,搞不好生完孩子会变成意大利大妈。”

谢恒亚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我喜欢你变胖,好看。”

“言不由衷,一听就是哄我的。”虞阡嗔道,“反正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多胖你都得认。”

“我求之不得。你还想跑哪里去?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所以你就使劲吃,随便长,反正我喜欢。”谢恒亚开心地说,“妈说你都没长什么肉,肚子尖尖的,以她的经验判断,多半是儿子。”

“嗯,妈跟我说了。”虞阡笑道,“爸已经给孩子起了几十个名字了,男孩女孩都有。”

“是啊。”谢恒亚笑出声来,“他还来征求我的意见。那么多名字,我眼睛都看花了,没法选。反正爸起什么名字都好,你说呢?”

“我没意见。”虞阡柔声说,“爸爸是学者,起的名字肯定好。”

谢恒亚的声音也变得很温柔,“阡阡,谢谢你。”

“一家人还说什么谢?”虞阡很快乐,“是你在挡着外面的风雨,让我和爸妈可以过安宁的日子,我们也没有谢过你。”

谢恒亚一直觉得对不起她,可她总是在安慰他,每次说出的话都在情在理,让他觉得好过很多,对她的爱意更加深厚,不可遏止。

这段时间,由于大家都忙,李宛若相对比较安静,不敢干扰谢恒亚的工作。曾建纬也仍然呆在罗马,尚未过来。所有人都忙着工作,无暇顾及其他。

元旦过后,安德烈跟虞阡谈过有关曾建纬的事情,很困惑地说:“马里奥一直是个稳重的人,我没想到他会忽然变得这么疯狂。回到罗马后,他立刻向他妻子提出离婚,他妻子不同意,他就大发脾气,甚至对他妻子动手,还打孩子,简直太可怕了。他妻子已经向法院起诉,告他虐待。他还提出辞职,并且赔了公司六个月薪水,要求立即离职。这样的人留下来也只是败坏公司声誉,所以我们没有挽留。我真不明白,一个李宛若竟然能让他如此疯狂,抛弃事业、家庭,简直是不顾一切,那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虞阡叹息,“这个世界到处充满诱惑,但人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然就会变得疯狂。曾先生大概从没遇到过李宛若这样的女子吧,所以完全失控,不能自拔,令人扼腕痛惜。好好的一个英才,就这么毁了。”

“是啊。”安德烈紧皱眉头,“我们都劝过他,可他根本听不进去。”

两人没在这件事上多花时间,便谈起了工作。安德烈已经知道虞阡怀孕和离婚的事,也清楚了来龙去脉,对曾建纬和李宛若都感到很愤怒,只是因为从小养成的绅士风度,这才没有斥责曾建纬,也没有主动开除他,但是曾建纬是他带到中国来的,所以他心里觉得对虞阡有些歉疚,倒是虞阡主动开解,表示跟他没关系,一切根源都在李宛若身上,即使没有曾建纬,她也会利用别人,安德烈才没再自责。

离婚的时候,谢恒亚把恒亚创造80%的股份都给了虞阡,自己只保留了15%,虞阡事先向安德烈报备过,并征求他的意见,是否需要自己辞职,安德烈与合作伙伴安东尼商量后,同意她接受恒亚创造的股份,并继续在镜像中国任职,同时提议两家公司合并。谢恒亚对这个建议非常感兴趣,但春节前实在没有时间,要到过年以后才能坐下来商谈。

一切都很顺利,虞阡的心情平静而愉悦。今年南方的冬季很温暖,她总会在晚饭后出来散步,陶茳常常抽空陪着她,一起悠闲地漫步在烟霞河畔,看斜阳西沉,赏鸟语花香。忽然有一天,陶茳对虞阡说:“我打算春节结婚。”

“恭喜恭喜。”虞阡微笑着看她一眼,“袁琛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是啊。”陶茳也笑,“其实,真正促使我下定决心的是你和谢恒亚。被那样一个恶毒的女人用尽手段分开,你们仍然能够坚持,让我和袁琛都很感动。他对我的心我是知道的,而初恋对我的影响又太过巨大,别人很难打动。既然已经决定选择他,我就不想再拖了。另外,你怀孕这事也对我有很大的触动,我也想有个孩子了。”

虞阡笑了起来,“这想法不错。”

“别在单身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幸福,那是可耻的。”陶茳白了她一眼,“你这个幸福的小女人,真不要脸。”

虞阡大笑,“我就是幸福给你看的,羡慕死你,嫉妒死你。”

陶茳一本正经地说:“虞大总监,很多血案就是这样发生的,你可要当心。”

陶茳笑不可抑,“要不要我替你递刀?”

陶茳佯怒,“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虞阡心。”

虞阡笑眯眯地回道:“量小非虞阡,无毒不陶茳。”

正笑得开心,她忽然察觉小腹抽动了一下,忍不住抬手轻轻捂住那里。陶茳连忙关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孩子在动。”虞阡愉快地笑道,“大概是听到干妈的声音了,很开心吧。”

陶茳大喜,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说:“好孩子,干妈疼你。”

虞阡笑吟吟地停住脚步,看向天边如血的残阳。

暮色里,有淡淡的雾霭如轻纱般在空中飘荡,清澈的河水安静地向东流去,灿烂的晚霞里有一片浓厚的乌云,周围镶嵌着耀眼的金边,头上的天空一碧如洗,一弯淡淡的新月已经出现。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虞阡呼吸着略带凉意的空气,在微风中满足地叹息。

入夜,万籁俱寂。

李宛若打开家门,有些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忐忑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屋里,发现谢恒亚一如既往地关在自己的房间中,这才松了口气。

长到将近三十岁,除了大学里被谢恒亚撞到她滥交的那一次之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做贼心虚过,即使是多年前重伤谢恒亚以及上次通过曾建纬给谢恒亚下药,她都始终理直气壮,没觉得自己有错。可是这一晚,她却有些胆怯,深怕刚才发生的事被谢恒亚知道。

今天,曾建纬突然从罗马飞来,入住东方大酒店,然后就给她打电话,态度强硬,勒令她立刻过去见面。李宛若有把柄在他手上,而他则破釜沉舟,放弃了一切,没有她能够挟持的东西,急切间无计可施,只好去了酒店。

对于这个相貌平常、一切都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根本用不着刻意引诱,李宛若穿着一件长大衣,薄施脂粉,便开车过去。曾建纬一听门铃响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热切地看着面前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神情十分激动,眼里全是狂热。

李宛若一看他的神态就心里有了底,从容不迫地进去,微笑着坐下,淡淡地道:“你不是说春节后过来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我想你。”曾建纬跟过去抱住她,兴奋地说,“我每天晚上就连做梦都想着你,宛若,宛若……”

李宛若眉尖微蹙,伸手推了推他,“你别这样,坐好,我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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