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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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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给你做姨娘?可谁不知道我是官奴通房丫头上来的,一辈子都是贱妾!看着我生不如死被你的正妻,其他莺莺燕燕折磨的一辈子,你就开心了!为了在我身上那一时片刻的快活,你就要毁我一生!你别再承诺了,再听我就要吐了!”说罢,一低头拔腿就跑。

夏宣赶紧去追,在门口抱住她:“雨楼,你听我说,娶妻这一劫,我躲不过去的。但除了你,绝不会再收别的妾室,只有你一个。”

反感一个人,他说什么都是错的,雨楼挣扎之余不忘讥讽:“你的正妻出身名门,带着娘家的势力,丰厚的嫁妆嫁给你,你就这么对人家?一个男人对妻子尚且薄情寡义,还能指望他对别的女子情深似海?再说,你屋里的那两个通房丫头数年对你忠心耿耿,对你无微不至,你倒好,一点恩情不留给人家,解决完你的需求,就把她们一脚踢了!你对忠仆都说扔就扔,我还能期望你对我好?国公爷,收了您的承诺吧,风流浪子何必装情圣!”

饶是夏宣脸皮厚,也受不住这么贬损,扳过她的肩膀,对她凶道:“我负天下人,独不负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满意!”雨楼狠狠踩了他一脚:“我不稀罕!”一扭头,这一次真跑了。

尊严受辱,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没脸没皮的追出去,夏宣矗立在屋内,忽然抄起桌上的香炉砸到墙上,并不觉解恨,心中空落落的难受。

两人彻底撕破脸了,卓雨楼把他当仇人看,恨不得把这块挡在她自由路上的拦路石给炸碎了。不过她向来是个把心事深藏不露的人,和夏宣闹的再僵,也不朝外人吐露一个字。所以梦彤她们见雨楼和国公爷最近不亲近了,只是以为雨楼又恃宠而骄,反倒劝她不要拿娇作态,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好好伺候夏宣才有出路。

两人心里都有怨气,尤其是夏宣,自从她那天重重挫了他的颜面,他纵然再喜欢她,也不能全无自尊的先去找她。这正好给了雨楼清静,她谎称病了,彻底放弃了一个通房丫鬟的职责,不侍寝,不侍候他生活起居,巴不得惹怒他,把她撵出去。

不过夏宣气归气,几日不见着实想得慌。思来想去,决定暂时把面子喂狗,从长计议,忍辱负重哄她才行。于是半个月后的晚饭后,派人去叫卓雨楼叫来。

这消息从梦彤嘴里刚一说出来,就把卓雨楼气个半死,虽然他没说叫她过去做什么,但这个时辰,除了侍寝外,她想不出她和夏宣还能做什么。

她呆坐了一会,忽然眼睛闪过一丝亮光,梳洗一番,把自己打扮的光彩照人后,去外面转了一圈后,便去见夏宣。夏宣喜出望外,本以为她无意和自己和好,肯定是蓬头垢面无精打采的,不想她居然为自己装扮了一番。

他第一次想和一个女子厮守,这份心,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至少他自己是很珍视的。见雨楼有和好的意思,他亦借坡下驴,笑着去拉她的手,亲昵的唤道:“雨楼。”

她别扭的将手缩回去,夏宣笑容一僵,不过他没有计较,道:“……你的病,好些了吗?”

她默默低声回答:“歇了这么多天,已经好了。”如水明眸看他:“你叫我过来做什么,我哥那边有消息了?什么时候带我走?”

他抿了抿嘴:“我姐在忙她女儿和康王的婚事,分|身乏术,短时间内顾不得上你,至于清远,我虽然不知道他此时在打什么主意,但他一定明白,从国公府带走一个官奴,不说难于上青天,但也绝不会容易到哪里去。”

“你不就想说叫我死了这条心么,何必拐弯抹角的。”她悲哀的说完,低着头,一手背到身后,一手捂着半边脸嘤嘤啜泣。

夏宣舍不得她哭,用帕子给她擦泪:“我叫你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不是为了看你的眼泪的。我现在的确不知道你爱吃什么,用什么,但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记得比四书五经牢。”

“你不就惦记着我的身子么,何必知道这些……”虽是控诉,但语气远不如之前严厉了。

夏宣再接再厉,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桌边带:“你瞧你,我已经开始正视你,不把你当官奴下人,而是一个我喜欢的女人,你怎么还自轻自贱的?我自从保证好好待你,我什么时候再对你呼来喝去的了?”见雨楼不说话,厚着脸皮自问自答的道:“没有吧,是不是?”

两人在桌前坐下,雨楼人就捂着脸:“……我要离开你,你暂时做出的妥协罢了……”

夏宣立即顺杆爬了:“我这个人最有毅力,说到做到。”

雨楼雾眼蒙蒙的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手不经意间摸了下茶壶,温的,很好。

夏宣道:“我之所以留下你,就是为了给咱们多争取些在一起的时间,让你看我的表现,一年半载后,你若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好,你再走不迟。”而一年半载只要够频繁,怀个孩子问题不大。

卓雨楼似乎被他说动了,因为她微蹙眉头,仿佛在犹豫,她道:“……我记得,去年就是这个时候,在包太监那里第一次侍候你。其实我特别后悔,早早把身子给了你,进府的时候,甚至不是完璧,难怪被人看不起。”

“你别胡思乱想,我看重你,你不自轻自贱,谁敢看低你?”

她含泪摇头:“不,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这样伺候你……”说着,从凳子上滑下跪到夏宣面前,一只手往他腿间摸去:“你说花沾衣吹箫的功夫好……你还没试过我的呢。”

夏宣努力绷着仅存的理智:“我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个……”

她仰着端丽的面孔,颇有几分媚惑的道:“……我不信。”

当初他的承诺是,唯有卓雨楼允许,他才会碰她,现在她主动,估计是想认错,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奇怪的是,他早不是初尝□的少年,可被她纤纤玉指一碰,居然就差点忍不住了。情动之下,呼吸急促的哑声唤她的名字,微微闭上了眼睛。

雨楼见他放松警备,微微起身,一手继续套|弄,一手则从桌上端起茶壶,毫不犹豫的将一壶温热的水都浇到了他腿间。

夏宣啊的喊了一声,推开卓雨楼,捂住腿间,心惊胆战的瞪她。

她则退开几步远,瞅着他的窘态,咯咯的笑个不停。

要说老天厚待夏家,那壶茶水沏了有一会了,否则一壶新烧开的水浇下去,夏家必然嫡出绝后。再者,卓雨楼亦是看那壶水仅是温的,才敢这么做的,她虽恨夏宣,但也知道若是真的叫他做了太监,他不管如何喜欢自己,都会把她剥皮挫骨。

吓唬他,才是主要目的。

对于夏宣,身体虽无碍,但经这么一吓,自此对美人吹箫有了阴影。

这么多天的憋屈,消散了不少,她咯咯笑着,长长出了一口气。至于夏宣会如何罚她,她现在不想考虑,只想笑个够。

第四十二章

如果她干完坏事,有个道歉的意思,他就当她是闹着玩,把怨气咽下去,并不会罚她,但卓雨楼全无悔意,还咯咯笑个不停,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他不收拾她,她怕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夏宣把狼狈的自己整理好,一步上前,轻而易举的便将她擒住了。雨楼本就没想逃,笑嘻嘻看着他,气的夏宣钳住她的肩膀,毫不费力的把她推到了床边,然后重重的将她摔在床上。

反正都要受他糟践,吓了他一跳,她够本了。此时眼睛一闭,随他便了。

夏宣捏住她的下巴,摇晃着,逼她睁眼,狠道:“你这是作死!”

她眸子垂下,带着笑意道:“吓到您了?何必这么小气呢,我真想作死,早就一口咬掉了。”

夏宣哼笑道:“你敢动真格的,以为我还能留着你?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跟我闹别扭,不从我,惹我生气,可又不想挣个鱼死网破,因为你还想留着命出府!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卓雨楼,你这么装个泼妇,我就能厌烦你,赶你走?痴人说梦!”

他说的不错,雨楼亦不惊慌,十分淡定的叹道:“你现在不放手,不过是觉得一个官奴居然不接受你的宠幸,气不过罢了。何必呢,我过不好,你也不会好过。”

“咱们时间多着,慢慢耗罢。”伸手去扒她的衣裳,因她放弃抵抗,他很顺利的就把人脱了个干净。前后算起来,夏宣有月余为行这男女之事,此时一沾卓雨楼,登时浑身上下像着了一团火,难以自控。

她鄙夷的睇他:“我就知道会这样。”

夏宣被她鄙夷,心中气个半死,但嘴上不服输,先是俯身在她耳畔,静了片刻,才道:“你不想这样?那咱们换个玩法,你我有来有往才算公平,你刚才吓唬我,我也得回敬你点礼物。”手向下探到她甬道处,一副为她着想的口吻道:“我知道你不想与我欢好,那我就成全你吧。我听过一个方法,据说有人把头发茬子塞进女人下面,折磨的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一会叫梦彤剪些碎发给你用,你下面塞了头发茬子,我也不敢碰你了,正合你意。”

雨楼不知夏宣是打哪听说这变态法子的,但稍微一想就知道那地方塞了头发茬子,必然难过非常,比直接打一顿的皮外伤还要痛苦百倍,假若发了炎症,更得一病沉疴,受一辈子折磨,她一时不敢再和他抬杠说话,沉默着。

夏宣便得意的冷笑了两声。他脾气是不大好,有的时候也挺急躁,但得分跟谁,对他没用处的家伙惹了他,他一般不浪费精力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比如跟他四哥和七弟。若是涉及长久利益,他还是能忍得了的,就像当初卓雨楼打伤他跑了,他没有立即报复,而是拐弯抹角的叫她成了官奴,报复了个彻底。

小不忍则乱大谋,好歹在皇宫和国公府混了这多年,这点他还是明白的。

现在他想要的是,卓雨楼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现在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伤了她,前功尽弃不说,也使得自己离目的越来越远。他小事上偶尔糊涂,但关乎未来的大事上,他从没马虎过。

见她怕了,他冷静了不少,决定点到为止,强压住自己身体里的热火,话锋一转:“……但我说过会好好对你,肯定不会用歪门邪道的法子折磨你。我已经不把你当我的奴才了,不会说罚就罚。”

雨楼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转性了?她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夏宣了。就凭她刚才对他做些的那事,他给她几巴掌再正常不过了。不等雨楼消化了这震惊,他做出了更令她刮目相看的事,夏宣扯过她的衣裳,盖在她身体上,他让到一边赔不是:“我刚才有点冲动,你别生我的气,把衣裳穿上吧,我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这种事的。”

她赶紧捂住衣裳,狐疑的打量夏宣,不领情的讽刺道:“您不是不行了吧,用不用我穿了衣裳给您叫大夫?”

夏宣气的眼前一黑,心里道了一声忍,表面上眉梢都不动一下:“还说我不了解你,你就了解我?我什么时候对你用过强?在南京时,也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所以你不用提防着我!”

他前几天就是嘴上说的好听,结果使用卑鄙手段断了她离府邸的可能,所以她不会随便相信他,指不定他又在酝酿什么坏水。不过,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此时肯服软,她索性踩他几脚,她冷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你忽然放手,我还以为我刚才叫你萎靡不举了呢!”

他忽然拉过她的手,按向他腿间:“你自己摸摸,我忍着罢了,你要允许,咱们现在就来!”雨楼厌烦的甩开手,恨不得蹦下床拿胰子去洗,夏宣见她惊慌,得意的笑。

雨楼穿好了衣裳,就要下床去,夏宣不肯放她走,一番拉扯将她按回床上:“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话的,你怕什么?”

她烦躁的道:“说什么?”她不想和夏宣在一起,自然不珍惜他对她的好意,随意践踏,巴不得夏宣受不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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