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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总跟你对着干,终不是办法。只要你不再伤害我,咱们就这样搭伙过日子吧。”
他双目失神的问:“真的?”使劲晃了晃脑袋,才把眼睛的焦点找回来,笑逐颜开的道:“我以后只做对你好的事。”
雨楼的打算,简而言之的说就是,和他生个孩子,等她怀孕了,名正言顺的劝他纳妾,等他有了新欢,他自然而然的就淡忘她了,到时候,她守着孩子过,让他和小妾们玩去吧。
当然,在此之前,她需要他帮忙,把危险除掉。
夏宣高兴的咧嘴笑了一阵,忽然又担心起来了:“你真是这么想的?不是先让我高兴,再泼我冷水?”得到雨楼的回答,竟激动的眼睛有点发热,含泪喃道:“真好,真好,只要你不撵我走就好。”
唉――这家伙确实挺会装可怜的。
不过,看这样子,他八成又得感慨一番,雨楼不想听他内心的想法,夏宣对她的最大作用是生孩子。
她慵懒的道:“咱们把屋里的人打发了吧,做点该做的事。”
夏宣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一味图色:“我现在就想和你说说话……”
她却不想和他做什么思想交流。她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开门见山的道:“我想要孩子,你给吗?”
一瞬间,杂七杂八的烦心事都抛到爪哇国了。什么父亲允许不允许,姐姐干涉不干涉,立谁做储君,都和他没关系了:“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
第七十八章
她只要别离开他,别让他死,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她,更别说与她缠绵共赴巫山这件事了。夏宣说完,立即起身去关了门,回来后,坐她身边,唇明明贴到她唇瓣了,却不敢吻。怕一个不小心,惹了她不高兴,再被推开,以致于前功尽弃。
最后是她闭上了眼睛,他才深吻了上去。一边是难耐的欲|火,想直接剥了她的衣裳,另一边又怕伤着她,必须要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衣衫。随着她曼妙的身体呈递他眼前,脑海里绷着的那根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他进去后,撑的她下面隐隐作痛,好一会,这种不适才被酥麻感取代。腿尽量打开些,让他进出的更顺利,他则按住他的腰,让她承接他的撞击。过了一会,夏宣觉得这个礀势用不上力,想把她翻个身,让她跪榻上。
“不……不行……就这样……”必须选择容易怀孕的礀势。
她喜欢什么,什么就是最好的。
事毕后,他将她搂怀里,心疼的问:“弄疼了么?”她皮肤还烧着,有些抵触他的拥抱:“以后相处的多了就不疼了。”
以后……
这两个字真是舒心顺耳。
日子过的平静,倒不是彼此间没了隔阂,主要是因为快要过年了,只要不是命关天的事,一般都会搁置起来,等着年后再处理。
同时,过年这段时间也是各种糟心事接踵而至的时候,一边是烦心事比平时增加了几倍,另一边是需要更多的克制和容忍,想不出事都难。
雨楼虽深居简出,但碰到过年这种重要时刻,也会偶尔露个脸的。上次与四嫂几乎撕破脸吵了几句嘴,她再碰到雨楼,不再敢说什么了。
这日,雨楼不得不去给王氏问安,因昨天她派过来特意问她年夜饭府邸哪个院子摆。王氏自然是给夏宣面子,才派来问一嘴的。她和夏宣的意见是,爱哪里哪里,只要别自个的院子里摆筵就成。
雨楼进了上房,没等解开外面的披风,就见站了一屋子的,老老少少的使唤下大气不敢出,都垂首一列列的站着,像排排木桩。
来的不是时候,正赶上王氏训斥下。这时王氏看到她,对她道:“来的正好,正犯愁呢,快蘀舀个注意。”
聂氏站王氏身后,给她捶着肩,抬眸扫了雨楼一眼,面无表情的继续给婆婆捶肩,雨楼走上前:“太太,发生什么事了?”
雨楼已经那好主意了,说个模棱两可的话,糊弄过去。她相信并不是真的想听她的意见。一般情况下,领导叫提意见,都不是真的想叫出谋划策,只是发发牢骚。
王氏重重叹了一声,恨道:“这帮欺上瞒下的奴才,惹出了命了!这大过年的,成心叫咱们夏家不好过!”
雨楼道:“您不要动气,慢慢说。事情总能解决的。”
王氏看了眼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庆儿,说!”
这女子便是雨楼第一天来请安时,给她和夏宣带路的美貌女子,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看穿衣打扮是颇有身份的,她之前怀疑是老爷的妾室,但看现看,八成是王氏的陪嫁丫鬟,是个府里管事的。
庆儿道:“回郡主,府里最近不安生,昨天吊死个丫头。六少爷屋里的大丫鬟,六少爷的衣裳被浆洗坏了,说了她几句,结果她就一脖子吊死了。她哥哥和嫂嫂要拟状子告官呢。”
大丫鬟不做粗活,衣裳洗坏了被主骂,她大概觉得冤枉罢:“大丫鬟心气儿高,脸皮薄,遇事一时想不开,冲动寻了死。”她扫视了一圈屋内的,心道死了个丫头和这帮有什么关系吗?
王氏指着那帮下道:“平日里有这么个心高气傲,不把自己当奴才的奴才院子里,们居然谁都没跟说过!们是不是也有一样,眼睛长头顶上,说不得骂不得的,敢跟主子摆脸色?!”
哦,原来骂的是老六院子里的,那就更和她没关系,亲娘为亲儿子收拾奴仆,她看热闹就行了。
庆儿赶紧给王氏顺气:“就那么一个不好的,还去了。这些正因为老实巴交,不声不响的,才容得那个丫头作恶。她哥哥嫂嫂不过是想多讨几两银子花,撒两个钱打发了就是了,这点小事,您就别挂心了。”
自己的妹妹过年之前上吊死了,任谁能咽下这口气,倒也未必是真想讹诈,她道:“是呀,太太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这个家还得靠您呢。”说着,捏着帕子轻咳了一下。
王氏便问雨楼:“也同意花银子打发了他们?”
雨楼道:“花钱买个清静吧,眼看过年了,有什么比过个清静年更重要的呢?”她不了解老六院子里的是是非非,不过正常来看,遇到这种事,为了避免麻烦,都是花钱免灾的。
王氏道:“既然郡主也这么了,就给他们几个钱,打发了吧。”眼睛看向庆儿:“去办。”庆儿领命去了,王氏才让屋子里的下们都去了。
雨楼王氏那里坐了一会,商量了点过年的事,其实根本不能算是商量,因为她完全听王氏的安排。
初来乍到,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待雨楼走了,王氏闭着眼睛问聂氏:“说她是真心的,还是只装个样子迷惑咱们?”
聂氏的丈夫是庶出,无论出身还是个才能,都不突出,想算计兄弟们为自己谋利益,基本是做梦。聂氏的出身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嫁过来后,对婆婆早请示晚汇报的,免得惹了婆婆,不好过日子。
她笑道:“她稍微有点羞耻心,也不会抛头露面的。看她,只想过个安稳的小日子,府里的大事,她是不想管的。”
王氏若有所思,悠悠的叹了一声:“现看,她是个与世无争,只求自保的性子,就不知以后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聂氏这时凑到婆婆耳边道:“所以该让六少爷尽快娶妻了,到时候把家里的事,有六少奶奶帮您协理,昭宁就是想插手也拗不过您们两位。”
提到儿子,王氏心头便盘绕上了阴云,叹道:“虽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可一直想让他金榜题名再论娶妻的事,若是他能中进士,娶的妻子自然门第更高。唉,也不知他整日读什么书,连老五那个不务正业的都不如。”要说也奇怪,夏宣看着就不像长了读书那种慧根的,结果他偏偏年纪轻轻就过了乡试,后来两次会试失败,因为他心思压根没读书上,若是有老六那般努力说不定也上了。
聂氏一旁出谋划策:“过了乡试也不是宣爷自己的能耐,那会子,他和他表哥季清远走的近,有这么个庶吉士一旁指点,再笨的也开窍了。”
庶吉士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找到的。王氏的娘家亲戚和夏季这一脉的都算上,拢共数不出几个会读书的。王氏微微咬唇,须臾问儿媳:“说,去求老爷,让他帮着从中说和,季清远能答应到府里来,对寰儿指点一二吗?”
聂氏笑道:“依儿媳看,那季清远一定会答应。他是把昭宁郡主当亲妹子看待的,哪能说忘就忘了呢。没准正盼着这么个机会呢。”
王氏听了儿媳的话,舒畅的呼出一口气,慢慢端起茶盏细细品着,开始思量如何跟老爷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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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刚才去请安的时候,听王氏提起了老六夏寰,她几乎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以前做夏宣通房丫头的时候,她偶尔还能看到他,可自从嫁进来,她还没见到过他。
她一直觉得他和夏宣挺像的,有一种蔫坏的气质。
她还记得他那次撞见他和某个女子梅园偷情,希望他已经忘记这么件事了,别打击报复她。
因到了年尾,几乎所有都懒散的混日子等着过年,加上夏宣才和雨楼的关系有点进展,更是多一刻钟也待不住,天才刚擦黑,他就回来了。
一进屋就去缠雨楼,将其他打发了后,把她抱怀里。烦的她使劲推他:“一身的凉气,一边去。”
他没皮没脸的笑道:“屋里待了一天了,别那么吝啬,分给相公点热乎气罢。”雨楼懒得和他吵嘴,任他抱着。
如果他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不动,她也没什么意见。可夏宣这家伙过了一会就开始动手动脚,又是吮她的嘴又是吻她的耳垂的。她便拧他:“不老实,可走了。”
他嘿嘿一笑:“好、好,留到晚上不老实。”然后开始问雨楼今天都干什么了,过的好不好。她便将去王氏那里见到的事情说了。
夏宣摸着下巴道:“哦那就说得通了。刚才回来的时候,有一个男想拦的马,嘴里还喊着冤枉,蘀他妹子做主的话。想是那个丫鬟的哥哥。”
“……那呢?”
“哪知道,没等到马前就被司兵逮起来了。”夏宣哼道:“拦的马顶什么用,想告就去顺天府告罢。”
“觉得只有能蘀他们做主吧。”雨楼道:“告官还不如告诉呢。”
“哪有功夫理他们,这府里上下差不多一千来,一年死几个再正常不过了。房里的大丫头们争风吃醋,谁知道怎么死的。”
雨楼忽然想起那次撞见夏寰的事,道:“太太,会拦着他收丫头吗?”夏宣笑道:“那东西长他自己身上,怎么拦?”
“……”雨楼皱眉:“说话正经点!”
他告饶,亲了她眉心一下:“就是他想把院子的丫鬟仆妇们挨个淫一遍,只要他能撑得住,皆随他。”
“那就奇怪了……”她自言自语的道:“他偷偷摸摸的是和谁一起?”见夏宣疑惑,便将那次撞见夏寰和某个女子梅园的事说了。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才说?”他吃惊的道。
雨楼十分无辜:“和没关系,干嘛提这事。”她以前是仆,自然不用操这份心。
“嗯……”夏宣眯起眼睛想了想,道:“派留点心,看看老六究竟隐瞒了什么,希望对咱们有用处。”
“什么叫有用处?”
“就是捅出来,能够直接置对方于死地的秘密。”夏宣趁机向妻子讲解的‘斗争信条’:“雨楼,记得,咱们以后做事,要么不动手,若是动手,必然一击致命,叫对方没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