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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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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妻子冲到凯越大厦楼顶,往事像电影一般从脑海中翻过。

表妹的第一次:「哥,漪涵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愚蠢的室友带着表妹去逛街:「买红的吧,我哥喜欢,我又没让你买给我,随你愿意。」

愚蠢的室友表白「别追我了,我心有所属了!」

我给她讲法律:「我不知道什麽近亲结婚,我不想听!我,我只知道我爱你。」

我给她讲未来:「不要跟我说明天!今天有你,就够了!」

东窗事发:「哥,我不在乎别人怎麽说,我只在意你怎麽想。」

看到我和姚婧婷约会:「你离我哥远一点。」

知道我和姚婧婷关系後:

「哥,我哪点比不上她?你们的身高你觉得合适麽?你这样对我,合适麽?」

被小姨逐出家门:

「不要和我说什麽对不起,我只要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开始自残:「哥,你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你!」

答应当伴娘:「哥,祝你幸福。」

婚礼当晚:「行,我不任性了,以後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难道这个陪伴我7年的可爱女孩今晚真的会从世上消失?我不敢想得太多,拉着妻子冲上了楼顶。

「在那里!」妻子比我先看到,楼顶的一边,铁栏杆上坐着一个黑影。

「漪涵!」我大声喊。

「哥,你终於来啦!」表妹显得很高兴,想从铁栏杆上跨过来。

但他看到我背後的影子,又收了回去:「你怎麽也来了?」

「嗯,你哥今天喝酒了,不能开车。」妻子其实也很担心表妹,但她不想像我一样哄着表妹。

「喝多了?哼哼,你怎麽不帮他喝?扫了你的兴致,现在还恨着我呢吧?婚礼难忘麽?强盗!」表妹阴阳怪气的说。

妻子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是处处强的很麽?怎麽现在连话都不说了?」表妹哽咽了一下,似乎之前哭了许久。

「那麽多男人追你,你不要,偏偏来抢我哥,抢了你就好好对他啊?把他当个木偶一样玩弄着,你这叫爱麽?我呸!你这种万人骑的骚货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爱。」

「你不懂的珍惜,就还给我啊?他或许是你追随者中的一个,却是我的全部啊!我为了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拒绝了多少追求者,你知道麽?」

这段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但仍然说得很艰辛。

「漪涵,你先回来,有什麽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放弃生命。」我担心的劝她,试着慢慢靠近。

「别过来,哥,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有什麽意义?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祭奠你们的爱情吧,我这个多余人的消失是对你们婚礼最好的祝福!」

表妹往前迈了一部,脚掌已经悬空了。

「不要啊,漪涵!」妻子大声的喊着。

表妹被这一喊,差点没站稳滑下去,她立刻抓住了栏杆,把我吓出了一声冷汗,都不敢说话了。

她一只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从脚边捡起什麽,朝我们这边掷来,「快滚!勾引别人男人,臭不要脸的婊子,有什麽脸来见我?死前都让我感到恶心!」表妹继续骂着。

「漪涵,别这麽说,你嫂子也是担心你,才要开车来的,她是自己想来的。」我说。

「你是怕我死不掉,来催我早点死的麽?嫂子?这个妖女怎麽能称作我的嫂子!我王漪涵只有哥,没有嫂子!有本事去下面当我嫂子吧。」

表妹说着就要跳。

「啪!」妻子煽了我一耳光,我被煽得後退了几步。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敢做不敢当!孬种!」

妻子又补了一耳光。

我捂着脸,向後退了两步,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仰望着妻子,不知道她怎麽突然这样。

「你就是一滩烂泥,还学别人脚踏两条船,你一个都不配有!」

妻子又踢了我一脚,她踢在我的胸口,我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姚婧婷,你对我哥做什麽!」表妹心疼的转过身大喊着。

「看看你这懦夫的样子,这些年你对得起谁?」

妻子没回答表妹,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脚。

「为了你的自私,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知道麽?倒是回答我啊!」

妻子扬起手又是一耳光。

「臭三八!你给我住手!」表妹带着哭腔呐喊,她已经从栏杆边上跑回来了。

妻子两手立刻抓住表妹,这时我才知道了她的计谋,此时劝解倒不如苦肉计有效,真不愧是学数学的,在这生死关头依旧如此冷静。

「你!放手。」表妹发现中计了,奋力的挣紮着,可娇小的她怎麽是高挑的妻子对手。

「漪涵,我,我也深爱着你哥,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我让给你,我……」妻子紧紧的抓住表妹的胳膊,一向做事麻利的她此时说话却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会像你现在一样,所以……」

「别说了,我知道!」表妹用力挣脱妻子的手,蹲下伸来爱抚着我被煽耳光的脸。

「王漪涵,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姚婧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轻生的话,我也不会背负着对你的愧疚去享受幸福,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为了证明比你好,定会随你而去,留你哥一个人在世上,所以为了不让你哥痛苦,我们都不要轻生,好麽?」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嗯,这里有点冷,我们先下去吧,我有个建议。如果……总之,先下去吧。」

我紧紧的抓着表妹,彷佛被妻子揍得很惨,表妹也温柔的搀扶着我,妻子一个人孤独的跟在身後,三人一起下了大厦。

知道表妹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找了一家她最爱吃的中餐馆,菜刚上齐,妻子便开始了她的主题:「王漪涵,我可以不当你嫂子,我们做好姐妹好麽?」

「好姐妹?哼!我们现在不是好姐妹麽?你还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堂呢。谢谢你啊?」

表妹饿了一天了,现在面对满桌子的菜肴依然硬撑着不动手,她调皮的拿着筷子在手里玩弄,从大厦上下来她就没看过妻子一眼。

妻子的这套伎俩在上次让她当伴娘的时候就用过了,同样的方法怎麽能再哄好她?「上次是姐姐不好,让你当伴娘太过分了,姐姐从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今天做的对,这是姐姐该受的惩罚。不过小涵,或许,我是说或许,我想我们……」

妻子喝了口茶:「我们可以真正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进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异口同声的说,我俩都没太听懂,到底是谁和谁?

「是的,我,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妻子看了看周围,斩钉截铁的说,说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我们惊讶的表情,她补充道,「我刚被查出难孕体质,恐怕这辈子很难有小孩了。」

这点我也十分清楚,婚检时,医生曾经问我为什麽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子宫受损,器官能力下降,考虑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难孕的说法还算委婉,医生对我说的是妻子终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凭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事过猛啊!

「但我又非常喜欢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爱,我想我可以做你与你哥的保护伞和挡箭牌,名义上是我与他结婚,实际上我与你共享,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们从此三个人生活,嗯……谁做妻谁做妾无所谓。」她朝後坐了坐,故意显得很放松。

「这……」听了妻子的话,我和表妹都惊呆了。

「姐姐,你是认真的?」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泼了妻子一身红酒。

「嗯。」妻子看看我,点点头。

「啊?我突然饿了。」表妹也没回答,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气氛慢慢的缓和了许多,表妹毫不掩饰的向我撒娇,给我夹菜,甚至吵着同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适,扭来扭去的调整坐姿,她的手时而捂着胸部,时而抓着椅子扶手,她常常插不上话,只能一直对我们微笑,晚餐後我们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妻子开着车,表妹非要拉着我要坐到後座上。

我用请示的眼光看着妻子:「这样不好把?」

「可以!」妻子保持着勉强的微笑,推我进了车後座。

藉着酒劲,一路上表妹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牵引着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去,我的酒也没完全醒,就任她胡来。

唯一没喝酒的妻子开着车,一会儿深呼吸,一会儿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额头和胸口游走,把衬衣从外套中扯出一大块儿。

当透过後视镜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时,她猛按下喇叭,接着猛踩油门。

妻子开着车飞速行驶让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个靠枕,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表妹却要我带她参观我们的洞房。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厅,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紧,电视翻来翻去也没什麽好看的。

「你没事儿吧?」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对着手背就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的肉都咬下来。

咬了十几秒,她又用光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现在没事啦。」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我那吐了吐那可爱的小舌头。

「哥,今晚怎麽睡?」表妹从厕所出来了。

「你和你哥睡主卧,我睡客房。」妻子抢着回答。

「这……合适麽?」我疑惑的看着妻子。

「这样不太好吧,怎麽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该洞房的。」表妹此时倒也算识时务。

「没事的,我才不和他洞房呢。最烦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确实是她的实话,每次与妻子交合,她都说痛得要死,并无其他任何感觉,但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着痛。

平时处处强势的妻子,在交合方面倒也算宽容,虽然哪里能摸,能怎麽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还是保留了我提出交合请求的权利,她说这是当妻子应尽的义务,即使讨厌,但也会适当的奉献出自己来满足我的慾望。

这是妻子自己认为的,实际上我胯下威猛的神龙,插入妻子小穴就像被关进了笼子,她紧得密不透风的小穴夹得神龙一进笼子就想交枪,只有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能移动丝毫,没几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爽呢?别人做爱都是女人受制於男人,而我俩刚好相反,插入妻子体内的肉棒就像被关进了警察局,在周围肉壁的几次严刑逼供下,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招供了。

其实每次兴致勃勃的进入却因为早泄而让我败兴而归,也气馁,也失望,但是看她那艰难的忍耐样子,我也只有装作每次非常满足。

她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并不是我不行,而是她太紧了,多做几次就好了,每次我都安慰自己说。

可妻子似乎越来越厌烦性爱了,她高挑的身躯又每每阻挡住我强上的慾望,我们的性确实越来越少了。没有性,我们的爱还能保持麽?

「今天也是你们俩大喜的日子,我的好妹妹,你也是新娘。你们该洞房啊。」妻子说着,把表妹推进了卧室,像是解脱了一样。

「你生病啦?」表妹进卧室後,我在门外摸着妻子的额头,「没发烧啊。」

「少来,我好的很。」妻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绪还不稳定,这几天要先迁就着她。」

我点了点头,「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

妻子撅起小嘴,她朝主卧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轻了下我的额头:「老公,我爱你……」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这小女人般的动作,真难想像是晚上在大厦顶层煽了我三个耳光的人。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乳房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

中间的小穴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合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淫荡,这点我不清楚,但由於短,淫水倒是根本包不住,刚肏弄了十几下,小穴就已经淫水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肏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裸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於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尿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主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出了卧室,微微听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吟「嗯……嗯……」

呻吟声有节奏的由大变小,听得出女人是用力压制。

我没开灯,藉着月光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来。我悄悄的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肉体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性爱麽?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麽一回事?叔叔?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哪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道?

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麽会发出如此卑微的哀求?最後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慾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射了六次的小弟弟都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麽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藉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

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麽手脚,并不能像与我做爱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肏得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巨乳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看这对乳房,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自然,这是乳房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巨乳就是它的上限。

乳房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主人被肏弄起来,这份霸气变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麽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淫荡巨乳,怪不得她不让我看呢。可到底谁这麽大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解开面具,褪去伪装,展现自己最羞耻的淫荡乳房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门缝又推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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