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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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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记得我了?」

张书记邪恶的笑笑,粗暴的揉捏着妻子的脸,妻子嘟嘴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思索着,她实在想不起何时见过这个老头。

张书记按住妻子的颈环向後压去,妻子被压得跪坐在纤细的小腿上,大腿和小腿贴在一起,双腿微微张开,那刚被院长征服过的神秘洞穴在这剧烈的推搡中洒出几滴浓稠的白浆。

「呵呵,你不记得我了?几个月前你还撞了我的车呢。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啊!是你!」妻子想起了这张书记竟是和老公去劝表妹时碰到的那辆政府车的主人。竟然在这里被认出来,此时还是这幅模样,妻子顿时羞臊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恩,应该说是贵妇才对。长得这麽高贵的气质,脾气倒还不小,凶巴巴的样子好像要打架一样,谁见了不发怵啊?吓得我们司机腿都发软了,连我这个当领导的当时都有点敬畏你呢。」张书记回忆道。

「讨厌!不准说!你还知道……」

妻子回忆起当天的情形,气愤的心情还记忆犹新,如果不是当时着急去找表妹,一定跟这小老头闹个没完,即使是此时,她也看不惯小老头这种趾高气扬的样子,她猛得擡起头,怒视着老头,跪坐着後倾的身体也压了上来,双腿利索的擡起,呈半跪的姿势,这气势仿佛要吞了小老头一般。

张书记也吓得双手缩了回来,背後直冒冷汗,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妻子颈部上的链子哗哗作响,霎时间的情形仿佛一只没拴好的危险动物要袭击小朋友。

雪梅走来抓起妻子颈部的链子,顺势一拉,妻子吃痛得被拽到了雪梅面前,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

「混蛋,臭婊子。发什麽浪。」

妻子幽怨的看着雪梅,又委屈的望了望院长,那眼神仿佛一个宠物乞求主人的保护。

院长也走来,「啪」的一声,在妻子的另一边脸上又是一耳光。这一下更重。

妻子还没来得及喊痛,肚子上又被踢了一脚,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

摔出去的轨迹上还泼洒着浓稠又令她羞耻的粘液。

「呜……」妻子想捂着肚子,可双手被拷在身後,她根本揉不到被袭击的部位。

肚子被猛踢了一下,她现在呼吸都困难,更别说维持住刚才那吓人的气势了。

「让你见笑啦。这匹马性子可烈着呢,我还没调教好。」院长陪笑着。

「来,您压压惊。」雪梅把桌上的杯子拿起,递给张书记,张书记接过杯子,将其中的乳白色奶汁一饮而尽,他吞一口乳汁,看了一眼妻子的硕大乳房,又吞了一口口水。

这极品的巨乳丰硕中饱含细腻,挺拔又不失柔软,把女性的柔媚和母性的伟大完全融入在其中,即使被厚厚的衣物包裹也极具魅力,更何况如此暴漏的直挺挺供人观赏,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将视线移开吧。

张书记不禁佩服起妻子来,明明就是一个被连续摧残多日,身体敏感饥渴的少妇,身体还被锁住,应该是任人欺辱才对,可刚才自己怎麽会怕她呢?刚才的插曲太突然,确实让张书记没什麽准备,正是宠物都有危险的一面,性奴亦是如此,虽不能确定她的性子,但有一点是能确定的,宠物和性奴都不会袭击自己的主人。

即使被玩弄到这种程度,还有如此的气魄,这是与生俱来的精神韧劲,若是收到胯下,天天云雨,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张书记盘算着。

「好胸,好胸……」张书记入神的盯着妻子的乳房,赞叹道。

「就是,太凶了!骚货横得不行,把客人都吓到了,还不赔礼道歉?」

院长又把妻子拉到张书记面前,将她身体按下,在撅起的屁股上煽了一耳光。

「是……对,对……对不起……」

妻子刚被踢了肚子,呼吸还没调理顺畅,说话也不利索,此时卑微胆怯的气势更符合她目前任人宰割的处境。

「恩,道歉不拿出点诚意呢?」

这小老头看到有院长和雪梅在旁边,胆子也回来了七八分,又摆起一副令人生厌的臭嘴脸,轻蔑的看着妻子说道。

妻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乳房,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实际上妻子很讨厌被人看到她这硕大的部位,即使被人盯着,乳房也会不争气的发热发胀,她感到面颊发烧一般通红,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书记问你话呢,怎麽不回答?」

院长当然也看得出这个老色狼的意图,他双手捏了下妻子的肩膀,把妻子按呈身体向前挺的姿势,命令道「快回话,把奶子挺起来,拿出诚意!」

「请!请张书记,摸我的胸部。」妻子勉强的说出这羞耻的话语。

「啪!」臀部又被教训了一巴掌。

「请享用我的乳房,额不,享用我的大奶……请尽情蹂躏我淫贱的乳房吧!」

妻子喊出最後一声时,已掩盖不住双眼的泪水,梨花带雨般更加动人。

小老头奸笑着,擒住妻子挺起的乳房,他玩的女人也不少,挑逗乳房的手法也十分娴熟,妻子敏感的乳房在他的撩拨下,很快情欲四起,两颗乳球饱胀得像要爆裂一般,鼻子也「恩哼,恩哼」的抒发着情欲,对着陌生且又是自己瞧不起的男人发情,妻子简直羞愧到了极点。

但这并不算完,小老头开始了他的淫辱拷问「这就发情了?身体很诚实麽!」

小老头带着他淫邪的目光,「我还以为是多麽厉害的女强人,多麽有原则的玉女,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欲女啊……」

「身材真是不错,我老张行走江湖这麽多年,也没见到这样一个极品啊。高挑的身材和奶子,仿佛欧美的大洋马,容貌是东方的古典贵妇,还带有点冷冰冰的气质。那天我还没来得急欣赏,你和你老公就走了。真是终身遗憾,还好钟老弟把你金屋藏娇了。」

「对了,你那小白脸老公呢?怎麽不要老公了,跑来伺候钟老弟啦?」

「啊哦……轻点……老公?老……关你什麽事啊!」

妻子被揉得情欲高涨,已经进入迷离的可性交的淫贱状态,被这麽一问,又醒了过来。

简单的问题此时却令她羞耻,随口拒绝了回答。

「混蛋,怎麽跟客人说话的?」

雪梅擡起她穿着尖细的高跟鞋的脚,对着妻子撅起的圆润肥臀踹了一脚。

老公?妻子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人了,自己本应该用娇躯履行妻子的义务,老公却没有享受到,如今反而让几个陌生男人随意处置,老公和主人,谁更重要?即使心里依然爱着老公,可身体还能离开主人麽?最神秘的部位已经完全属於主人,自己连摸也没机会,更何况是和老公交合?而那周期性产生的无法抗拒的欲望又决定了她要按时回来挨操,这简直就是用一根无绳的锁链把自己的阴道拴在了院长的鸡巴上,无论走多远,院长只要一拉绳子,都得回来迫不及待的献上嫩屄。

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实力,几乎是院长的禁脔,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主人。可主人能容忍她的老公麽?

「怎麽跟客人说话的。跪下认错!」雪梅呵斥道。

「呵呵,乖多了麽。钟老弟就是厉害,你不知道那天这美女的火爆脾气,像要把我们吃了一样,还是钟老弟有办法,现在温顺得像个小绵羊。你冲我们发脾气,故意撞我们车,不会就是想找我肏你吧?你老公没喂饱你?你的老公呢?」

「她的老公啊。还在值班呢。刚才还打电话来问候他的女王大人,谁知道他的女王大人在这淫贱的发骚呢。我已经帮这骚货回过短信了。二位主人可要肏个饱。啊哈哈……」

雪梅奸诈的笑着。

「原来是个小办事员啊,悲哀……钟老弟,是你破的她的处,这麽说她老公?」张书记问道。

「恩,我要是不破她的处,她老公洞房都插不进去,你不知道这女人下面紧的,插进去就像生孩子一样难,而且必须要粗暴,温柔了插起来就困难。他老公还应该谢谢我呢。不光破她的处,这顶绿帽子,她老公也带定了。」

老公在远方为了家庭的幸福而努力奋斗,自己在这边却像个性奴一般任人欲求欲与,还有什麽脸面对老公?妻子悲伤的闭上了眼睛。

张书记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官当了几十年,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揉奶的手法虽不及院长般霸道但也恰到好处,他盯着面前梨花带雨的美人,殊不知人妻的伤感更有味道,娇羞,哀伤,顽强与高傲,不削与愤怒都写在脸上,偏偏被制住不能爆发,只能伴随着张书记对巨乳的揉捏发出有节奏的娇喘,难以自抑的春潮写在脸上,越发柔软的娇躯、膨胀的巨乳、勃起的娇嫩乳头,双腿间潺潺流出的清泉,无不告诉着眼前丑陋的老头。

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插入。

可张书记却狠自己的命根子不争气,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少年不知精子贵,老来望屄直流泪,眼前就连和尚也难以把持的淫艳景色,自己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张书记只好叹气作罢。

「钟老弟,让这个美人好好休养,我们改日再战。」

「张哥,好说,好说,我这里的女人随你挑,但这个女人性子烈,劝你小心。」

「没事,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会在阴沟里翻船?多少女人都在我胯下睡过了,我还不信有我肏不动的屄。」

张书记临走前还不忘看一眼那被她玩弄得不上不下得酮体。

吞了吞口水,扬长而去。

妻子被抛在地毯上,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呻吟,两条长腿夹紧又放松,俏皮的将马蹄靴头碰击出焦躁的响声,随着院长送张书记出去几分钟後,她更加焦躁了,时而在地毯上翻滚,时而趴在地毯上,蠕动着身体,用毛毯摩擦敏感的乳房。

「姐,你帮帮我吧。我好难过。」

妻子忽然擡起头,脸像喝醉了一样红润。

「怎麽了?」雪梅假装关心。

「浑身没一点儿力气,身体感觉少了块什麽,好想……好想……」

不知是害羞还是没了力气,妻子说话也困难了。

「好想什麽?」雪梅轻蔑的看着妻子。

心想不好好治治她,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好想被弄一下。」

妻子说着,头立刻低了下去,说出这麽淫荡的话,她都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哟,那我可没办法。刚才是你表现的机会,伺候好张书记了,可以让他帮你,可你却不识好歹,现在你只有等主人回来听候发落了。」雪梅解释道。

「他?我不要。」

妻子想起那卑微的老头,浑身充满了恶心的铜臭味,猥琐的样子令人生厌,从上次车祸事件起,就给他打上了龌龊的标签,不就是有一点点权麽,怎麽能随随便便就进入自己的身体,如果对方是他,妻子宁愿将这欲望继续忍受下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有选择的权利?别忘了你的身心都是属於主人的,下一个进入你身体的是谁?是人还是机器,甚至是动物,你都无法决定,唯一能肯定的是,进入你身体的东西一定是主人允许的。明白麽?」

雪梅拍了下妻子撅起的肥臀,以示惩罚,并告诫道。

主人,钟义麽?妻子重新审视起这个男人来,发现他越发的可爱,穿上正装绅士高雅又充满王者霸气,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透自己的内心。

脱下衣服他又成了操纵肉体的高手,只要被插入一次,食髓知味的绝顶高潮快感深入骨髓,仿佛把欲望点燃了,很快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难以摆脱那种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状态,短短几天妻子已经被肏得分不清时日,记不清多少次她从主人的胯下高潮得昏死过去,接着又被肏醒。

更恐怖得是,仿佛上瘾一般,自己越来越想和钟义做爱,对他打开双腿、打开身体也越来越容易了,这算什麽?婊子麽?自己已变成了被自己唾弃的样子。

这样下去自己将来会怎样?妻子已不止一次怀疑她会被院长肏死在胯下,他的花样太多能力太强,被他玩死也是迟早的事。

但妻子发现每当自己这样想时,并不排斥这种归宿,她往往会努力夹紧修长的双腿,一边享受着钟义的侵犯,一边陶醉在梦幻般的快感中,正如雪梅所说,美丽的女人被强大的男人玩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没多久,主人便回来了,他并没有责怪妻子,仿佛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抱起妻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粗暴的在妻子肿胀得圆滚滚的巨乳上揉捏了几十下,时不时的还吮吸下那勃起的娇小乳头,妻子将胸脯完全压向院长,屁股随着腰肢来回扭动,仿佛在迎合男人的插入,但事实上院长连裤子都没脱。

「呜……我要……我要……给我……」

妻子喃喃的说,她将乳房连同整个上半身都倾向钟义,嘴唇时不时的撅起,嘟着小嘴,这是她索吻时的本能模样,犹如热恋中的少女,而屁股扭得更剧烈了,大腿随着扭动一下一下夹紧,但她跨坐在院长的腿上,根本就无法闭合。

腿间粉嫩的蜜唇倒是一开一合,不停的流口水,像是馋极了的孩子。

即便她这样激动的迎合院长,却也没得到一点侵犯,钟义只专注於她两个巨乳,吮吸和粗暴的揉捏中,妻子「哇……」的一声大哭,整个人反弓起身子,院长饶有经验的将妻子的身体翻过来,像抱小孩撒尿一般分开妻子的长腿抱着,雪梅还事宜的拿起了照相机来了特写。

妻子的长腿一伸一合,小腿像打摆子般淘气的晃动,仿佛不愿被拍到她羞耻的一幕。

院长当然不满妻子的表现,向上折起妻子的腿弯,两手准确的捏在妻子的乳头上,猛得一攒,妻子发出了更痛快得呻吟,雪白修长的双腿像两个船桨,痉挛般的伸的笔直,在空中划了几下,身体不住的发抖,胸前泛起层层乳浪,谜样的乳波也被雪梅准确的捕捉。

突然妻子失了声,两腿伸向两边,绷紧的颤抖,还能听到体内哗哗的水声。

隔了3秒,妻子便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一边往外喷着羞耻又清澈的淫水。

瀑布般的喷了几秒,她身体像抽搐了一般,一下一下的向前挺,每次都喷出一攒水柱。

仿佛体内有个水泵,在榨出她的阴精。

妻子悲哀的合上眼,眼角流着忏悔的泪水,可身体的欲火却没彻底的浇灭。

「怎麽样,乳房的高潮很奇怪,也很难受吧。只会让你更加饥渴。别再以为自己是什麽清纯玉女了,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你就是个装精液的花瓶,听到主人命令就兴奋的骚货,你天生的骚奶子会好好让你认识这点的。」雪梅告诫道。

她说完跟着院长出门了。

妻子浑浑噩噩的睡去,被乳房上发胀发痒的感觉叫醒。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身材已经变得更加丰腴,皮肤更加水嫩了,那水蜜桃一样的垂涎欲滴水嫩屁股,真的在不停滴水。

怎麽会这样,无论谁,插进来吧。

妻子朝着镜子走去,翘挺的乳头压在冰冷的镜面上,激得她酥酥麻麻,要是手能动,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下这对樱桃般的乳头。

她把整个乳房都压在镜子上,摩擦,如果镜中的自己也能出来爱抚下多好!这还是她所熟悉的自己麽?迷离的眼神一副无助又欲求不满的样子,迷人的锁骨下两个巨乳鼓胀得仿佛随时会爆炸一样,纤细的腰部没有一丝赘肉,而桃子般的屁股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丰满的曲线里饱胀着她满满的情欲。

皮肤比以前更白嫩了,但整个人却变得憔悴,精神恍惚,比起以前的自己,仿佛身体里的某种东西被掏空了,少了自信和高傲,镜子前的女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恭顺又卑微的气质。

这也难免,一个女人的性器时刻都控制在别人手中,她是毫无任何尊严与自由可言的,比起一个人,她更像一个盆栽,一个花瓶,一个宠物,一个玩具。

然而,最严酷的煎熬是三天後。

妻子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雪梅将锁链穿过自己项圈上的扣环,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整整三天,除了她都在饥渴的欲望中煎熬。

此时已经憔悴了许多,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嘴角和小穴潺潺滴水,她重重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雪梅擡起妻子的下巴,看着她麻木的眼神,轻轻的拍了拍「别装了,打起精神来,今天有人来喂你了。」

三天性欲的折磨,妻子已经无法思考,根本听不出雪梅略带侮辱的下流意味「什麽?」

「骚货,你是被玩傻了?听不懂话麽?有人要肏你了。」雪梅说。

「好啊?来吧。」妻子转过身去,撅起肥大的屁股,两腿微微张开。

「你看你现在什麽样,身上湿得整个人都黏糊糊的,还不快去给我洗洗。」雪梅拍在妻子的屁股上。

「额。好的。」妻子也觉得自己很脏。

每天身体不断的发情,汗水、淫水口水无休止的流出来,沾满了身体。

当水珠打在妻子的肌肤上,她才重新恢复一点点生机,一丝清凉也冲刷着妻子的大脑,稍稍恢复些理智,她望着喷洒下的水珠,真希望能洗尽身上的所有罪恶,不,是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犯下的所有罪恶。

眼角默默流下泪水。

而她的手却不听话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怎麽也停不下来。

雪梅隔着屏风看着妻子沐浴的背影,冷冷的一笑。

「无论多麽烈,现在还不都一样。毕竟是女人,而我们是最会对付女人的。」

又是恶俗的赛马游戏,表妹及妻子五名女奴分别被拴上缰绳。

撅起屁股等待骑手。

看着被淫欲折磨一周,走路摇摇欲坠的妻子,表妹不禁为她捏一把汗,孙思琪则传来个眼神,告诉她不要东张西望,正想着就被插入了。

四名女奴都被插入,却在等待今晚的主角,一股恶心的老人臭味夹杂着俗不可耐的铜臭味传来,饱受淫欲摧残的妻子瞬间觉得喘不过气来,又是这个猥琐的老头,妻子想回头确认下,却被栓在颈部的缰绳限制住了行动。

来临幸妻子的果然是张书记,虽然他很难征服妻子,不过他喜欢这种操纵高大母马的快感,此时的妻子全身赤裸,颈部一个黑色的颈环牢牢锁住玉颈,腰部挂着黑色的马镫,双手被粉色的手铐拷在身後,脚上瞪着无根的马蹄靴,在院长的命令下慢慢的下蹲,猥琐的老头色眯眯的那高不可攀的磨盘巨臀缓缓下沈,高兴的抱上去又咬又啃,院长咳嗽了几声,张书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装作镇定,「老头子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游戏玩过一次我就懂了,说什麽赛马,跟开车是一样的,诺,这大白屁股就是方向盘。」

张书记说着还咽了咽口水,自大几个月前见到妻子的身材,他已垂涎已久了。

「诺,这方向盘还带标的。怪好看的。」

他指着妻子经历一周禁欲,发情的粉嫩阴穴说到。

精致的美穴垂涎欲滴,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我摸过的方向盘比你们摸过的碗都多,你们可别小瞧我啊?」他趾高气昂的说。

「是。张哥说的是。」院长附和道。

「要我说啊,这可不是什麽方向盘,这淫贱的大屁股可是抽奖大转盘啊。圆滚滚的,没准张书记还能中个奖。」雪梅更是会调剂气氛。

「中奖吗?哈哈,我老头子六十岁了,老来得子?」张书记幻想着。

「好,大哥您要是让这骚货怀孕了,我就将她送你。」院长说道。

「额啊……唔……」

妻子发出了来自身体深处的呻吟,饥渴难耐的摇了摇白嫩的屁股,恼人的臀浪翻飞,荡漾起一层层白波,这肥嫩的巨臀就连雪梅也忍不住想抓一把。

「骚货等不及了,请大哥上马。」院长说道。

张书记乐呵呵的在众人的叫好声中摸了摸妻子被反拷的双手,确保妻子毫无反抗之力後,他拉着妻子的手,踩上马镫,扶着强打精神的小虫,塞了进去,「哦」,妻子外翻的屄肉蹭到矮男人的阴毛,挑逗的妻子整个下身都发痒起来,妻子奋力的撅起屁股挺着屄花,希望这个矮男人的阴茎能够插的更深一点。

这个个子矮小的胖子和妻子的腿差不多高,如果在大街上,这种矮胖子她是根本无法看到的,如今却要想办法让他肏爽自己,妻子的心里默默为自己感到悲哀,院长抚摸着妻子的下吧,让她乖一些,妻子感受到院长的味道,被恶心感驱走的欲望又回来了,妻子忍不住想上前舔院长的鸡巴,院长说「马奴,好好服侍张书记,帮助他凯旋归来。」

妻子擡头,用她泛红的脸庞对着院长,正想说话,院长退後一步,「各位骑手就位,比赛开始。」

一声令下,5位骑手都握着眼前母马的缰绳,挺动下身的长矛,深深刺入母马的体内,是不是的用手拍打母马的臀部,「唔,驾。」

猥琐的小老头拍了下妻子的屁股,也将长矛插了进来,妻子的美屄收缩,感觉到他的鸡巴不算很长,是进入自己身体的四根鸡巴里最短一根,龟头是三角形的,老人也没有爆发力和耐力,这样的抽插无异於隔靴搔痒。

「你滚,滚啊!」妻子痛声的喊着,不怕快刀砍,就怕锯子锯。

张书记半软不硬的短小鸡巴简直是鸡肋,就像果冻塞进了豆腐里,没什麽插入感,倒是又痒又恶心。

如果把性爱比作将女人处死,那院长就是砍头,而张书记则是淩迟,疲软的东西毫无插入感可言,蹭来蹭去只让人生厌。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痒……快从我背上下来。滚!」妻子怒吼着。

「怎麽说话的。主人让你说话了麽?」

雪梅擡起手准备煽在妻子脸上。被张书记制止了。

「年轻人不要急躁。」张书记对雪梅说,接着拍了下妻子的翘臀。「乖,你痒,我就帮你止痒。」

「你太……你,你根本办不到!快下来。」

又软又短,还不如没有。可妻子保守的性格,这样的字眼说不出口。

「骚货,这话等你高潮的时候再说吧!」

张书记虽然说的厉害,但自己的宝贝已上了年纪,只能维持个半软不硬的状态,靠这样的东西怎麽能征服的了美艳贞烈的母马?但牛逼已经吹出去了,趴在妻子的屁股上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他抽出短小的米虫,偷偷的打开手里的东西……

「你快走吧。你办不到!」

妻子感受到那烦人的小虫拔出了,以为张书记知难而退了。

「记住你的话,等你被我征服後,我看你还有什麽说的。」

张书记又再次插入。

「怎麽不知好歹!你算什麽,你连男人都不算。一把年纪了,还瞎参合什麽啊?」

妻子再次挑衅,侮辱猥琐的小老头。

周围的人偷笑,窃窃私语,张书记别肏逼没肏到,死在这女人的屁股上了。

「住口。看枪!」

张书记被激怒了,抱着妻子的腰。

趴在背上,把身体紧紧的抵在妻子的屁股上。

妻子也同样愤怒,等了一周竟然是这麽个结果,被自己讨厌恶心的人入侵,且是半瓶巫婆的能耐肏弄,这辈子头一次这麽屈辱难受,院长好歹能解放自己的身体,而他?猥琐的自大老头,毫无能耐凭什麽趴在自己骄傲的屁股上?妻子浑身用力的晃动,健硕紧实身躯剧烈起伏,想把背上的老头甩下去,张书记在她的屁股上坐不稳了,赶忙抓住妻子拷在背後的双手。

众人也为张书记捏把汗,一把老骨头别散架了。

两人针尖对麦芒,在妻子的屁股上展开了母马驯服的拉锯战。

妻子苦恼,自己平时保养锻炼的身体本应很轻松的甩下老头,可由於马栓缰绳及无根马蹄靴的控制,让她只能俯身埋头,垫着脚尖撅起屁股,这姿势根本用不上力,反而挣紮的样子很性感。

张书记在妻子的屁股上也坐不稳,没有院长那插入就如同螺丝拧到螺帽里能固定男女身躯的神鞭,年迈老弱的身体也禁不住妻子这挣紮的折腾,好在这个姿势让他坐在制高点,妻子双手的拷法和挂在腰部的马镫让他能四肢并用,像个树赖一样缠着妻子。

妻子此时多麽想直起身子,脚跟落地,甚至自断双手,也要让这老头离开自己的身体,但身为性奴的她做不到,连回头给予老头一个具有威慑力的警告眼神也做不到这场战争的结果早在姿势发明时就已预示好了,加上院长精妙的设计,即使弱小的男人对抗强大性奴也占尽上风。

张书记也感受到了院长精妙的设计中蕴藏着对性虐独到的见解,而这只是院长的设计,他嘴角微微上扬,漏出猥琐的微笑,他的陷阱也将奏效。

「啊?什麽?你做了什麽?」正在挣紮的妻子发现好像自己的身体里被放了什麽东西,毛茸茸的跟着张书记的粗鸡巴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刮的妻子阴道很痒,妻子感到被刮的难受,想挺身回头看个究竟,她用力起身,就立刻被马栓拽了回来,这一切都被张书记和院长看在眼里。

「呵呵,老张今天是有备而来啊。」院长看在眼里,按说马奴应该还能撑很久,两人谁坚持到最後还说不一定,但张书记做的手脚让天平向他这一方倾斜了,果然是老奸巨猾。院长心里想着,却笑着拍张书记的马屁。

「那是,我最喜欢征服强大的东西了,你的爱驹要被我征服啦,老钟。」张书记得意的回答。

「呵呵,随意随意。」院长说着。

到底是什麽东西,被张书记放了进来,长满毛的柱体刮着母马阴道内每一个褶皱,每一个螺旋,妻子痒的很难受,一边撅起屁股,想让鸡巴更深入一点,给自己挠痒,另一边又想挺起身看看後面,自己到底被插了什麽东西,但是每一次直起腰都被马栓牢牢的抓住,让自己不得不又弯腰撅屁股,两方面融合,让母马的动作呈现脖子上的颈环链子随着抽插一下一下的绷直,铁链的响声配合骑手马镫,仿佛动听的打击乐,母马被脖子和屁股的疼痛打击的腰部上下剧烈晃动,屁股和美屄倒是由於两方面最终的相同结果,用力的向後挺着,大阴唇和和被插出的屄肉也开始蠕动,想让骑手的长矛进入的更深一些。

「厉害啊,佩服」院长给张书记鼓掌,周围的人也将目光投过来,「好样的」大家都没有见过妻子被院长以外的人物这麽快插出这种感觉,似乎征服千里马有望了。

「呵呵,我一般让我的司机带手套,卫生又高端,当然我摸方向盘的时候也一样。唔……我一定让你的爱驹堕落,迷失!怎麽样,老钟,我厉害吧?」

张书记一边努力的插送,一边给院长自夸。

「对,我们插入的是骑士长矛。而老板您的,则是开了光的附魔长矛。」

旁边的地中海就算在插穴,也不忘奉承。

「好痒,好难受」,天啊,妻子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圈套,自己背上的骑士的长矛虽然不大,但是却如他说的,进入自己体内後,周围的小毛刺激自己的阴道十分痕痒,自己为了止痒努力的配合他的插入,但他的插入让毛进来的越来越多,毛刮的的范围也越大,反而痒的面积更大了,只得更加疯狂的摇动柳腰,撅起屁股挺动屄花,越痒越挠,越挠越痒,妻子不知道什麽时候是一站,乳房更是涨的难受,两个小黄豆般的乳头已经从巨乳里面显露出现,像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努力的勃起,希望有人能看到它们,如果能有人爱抚下就好了,「唔,痒,里面啊,里面好热,啊……啊……,好棒。」

妻子只有剧烈的上下起伏腰部,甩动乳房,企图缓解乳房的痛苦,摇动自己的屁股,让龟头顶到不同的角度。

好难受,好可恶,到底是什麽罪恶的东西,让自己如此的痒,这个东西不是媚药,但是胜过媚药,特别是今天这种淫荡的交合姿势,让自己还被插的没办法知道,真是卑鄙啊。

「唔,痒,里面好痒……唔,爽……痒……」

妻子也发现自己今天身体被阴道里的毛给弄的不一样了,自己恨不得大张双腿,打开美屄,把背上这个恶魔吸进体内。

母马奋力的嘶叫着,插入自己娇艳屄花的附魔堕落长矛不断的腐蚀着自己的身体,魔力从花口迅速的留到全身各处,让阴道的痒变为全身都饥渴的痒着,母马本能的挣紮,好奇的大脑让素洁的长颈一阵阵的吃痛,腰部也上下摆动,来为自己的好奇买单,让自己的嫩屄撅的更高,虽然吃亏多次,母马仍然不长记性似的非要看个究竟,要不然自己死不瞑目,同时腰部也一前一後的晃动,缓和自己紧屄被插的疼痛,屁股奋力的摇晃,想让长矛给自己止痒,但长矛刺入的地方越多,痒的面积就越大,马身下面两个丰满的大吊钟合着身体的节奏,有规律的画圈,仿佛跳着舞来献媚,让背上的骑手注意到她们。

随着痛苦的加深,母马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她用仅有的理智幻想,自己上下剧烈起伏的腰部能把美屄撅的更高一些,让丑陋的鸡巴掉出体内,或者自己前後晃动的腰部能把男人的鸡巴甩出体内,不求骑手能绕了自己,只求看一下插入东西的奥秘,自己也能一看长矛是如何被附魔的,好死的瞑目。

被长矛腐蚀的身体让她的大脑也堕落了,显然她不知道自己腰部挂着的马镫和双手做成的缰绳,给骑手提供了着力点,自己的挣紮和企盼只是徒劳。

妻子被折磨的疯狂的身体剧烈的挣紮,是好奇?是抵抗?还是配合?妻子也分不清楚,但她的动作让自己看起来真的像匹正在接受驯服的烈马。

张书记感觉她剧烈的晃动,为了稳住重心,他时而趴在母马的桃子般的粉嫩臀部上,时而拍打母马的屁股,恐吓辱骂她,让她老实点。

「加油啊,书记。」

「抓紧,这马真烈。」

周围的人看着妻子因为难受而像疯了一样的挣紮,不禁为妻子背上的张书记捏把汗,不过他们也打心眼里佩服张书记能做的如此完美,短短几分钟就让妻子性欲泛滥,挣紮淫叫不断。

张书记感觉自己的体力有些不支,这样让母马占有主动,还不知道是谁能赢,如果真的手抓不住,摔了下来可就在下属们面前丢人了,他一边享受着母马疯狂的迎合,一边悠哉的分析,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匹好马,特别是她发疯的美屄,大阴唇自然张开的欢迎,小阴唇也微微张开方便插入,美屄跟着屁股一前一後增加自己的快感,里面更是奥秘般的吸自己的鸡巴,这个力度好像要将自己吸进去一样,如果不借着她晃动的惯性,自己微弱的力量还真不一定能将鸡巴拔出一点点。

对就是惯性,骑士不应该被马驾驭,而要驾驭马,利用马的力量来驯服马,才能做到人马合一。

张书记想到这里,用力的踩着马镫,每当母马挺送美屄过来时,自己将马镫向後,腰部向前,增加自己的触感,让鸡巴和美屄毫无缝隙,美屄要向前时,自己将马镫也踩向前,手紧紧拉着妻子的双手,让鸡巴能够借着母马的力道,摩擦出来一点。

阴茎的摩擦伴着龟头的穿刺,妻子美屄内部的痒感觉减少了一些,不过好景不长,随着摩擦,阴道里的软毛对自己的刺激变成动态的了,开始自己还能明确知道是哪里痒,现在里面的软毛伴着摩擦而舒张和伸展,刺激的面积更大了,自己都不知道哪一段痒,「痒啊,唔,神啊,快来救救我吧,嗯嗯嗯,嗯……主人让他下去,你来插死我吧,啊!哦,气死我了,嗯嗯……我要将这个侏儒吸到自己体内。」

妻子被痒冲昏了头脑,不知不觉喊出了一些不该说的心里话。

张书记的动作至少不让他自己被甩下去了,他对此很满意,仿佛掌握了窍门一般,洋洋得意的瞪着马镫,不是用马镫夹紧妻子美桃般的屁股。

突然听到有人骂他侏儒,他挺生气,拿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用力打了几下,给桃子般的大屁股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掌印。

「说谁侏儒呢?叫你骂老子,叫你骂老子,说谁是侏儒?」

周围的人都在偷偷的笑,又假装没听到,院长拿了一个沾水的小皮鞭,递给张书记,对张书记说「别在意,这骚货才刚入手不到两个月,如有冒犯,多多包涵,贱奴辱骂了老张,那比辱骂我的惩罚还大,用手打,手怪疼的,拿这个,沾了水保证打的贱奴皮开肉绽,跪地求饶。」

然後又一拍妻子的头,骂道「贱货,平时怎麽教你的?还不快赔礼道歉?」

「呜……主人,对不起,贱奴该死,贱奴该死,您是主人的客人,也是我的主人,请您驾驭我,征服我吧,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渴望您的征服。」

妻子被几巴掌打出了几滴眼泪,有些疼,而阴道的痕痒感没有因为刚才这个插曲而有一丝丝的减少,倒是煽在屁股上的几巴掌的疼痛在短暂的一瞬间占有了大脑,让自己稍微舒坦了几秒。

妻子用尽被欲望冲昏了头的智商,迅速的组织了语言,希望背後这个侏儒能再继续蹂躏自己。

「呵呵,侏儒?就是侏儒也要征服你这匹大骚马,等你被我征服的躺下的时候,再乖乖的哭吧,要吸我进你身体?我巴不得呢,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嘴有多能吸。」

张书记觉得再追究也没意思,主要是来肏屄的,和一个不听话的女奴较劲没个意思,还显得自己度量小,而且这种有点反抗的女奴玩起来更是爱不释手,她的反抗心理说明她没有完全被征服,自己把她弄上高潮,征服的欲仙欲死,也算帮老钟一个忙,还能显得自己的神力。

「哈哈,对,加油吸。」

「她是小嘴太想书记的长矛啦。」

「小嘴的口水可真多,把我们这些人都吸进去吧。」

周围的人都停下来起哄,一边缓缓的肏着自己下身的母马,一边给张书记助威。

「啪」张书记脚踩着马镫撞击妻子的臀部,腰部一挺,继续冲刺,一只手握着妻子的手,另一只手拿马鞭开始抽打到妻子的背上。

「啊……」妻子感觉自己的背上仿佛被割破了一道口子,这种疼痛比刚才屁股上的几个巴掌要剧烈多了。

「唔,好紧啊,给我吸,来给我吸。」

妻子由於疼痛,想用手安抚一下受伤的背,但手被拷着,都是徒劳,身体由於本能而全身抽经似的收缩,身上张开的洞尤为收缩的厉害,菊花和嫩屄紧的没有缝隙,嫩屄中的填充物仿佛要被夹断了一样,子宫和阴道也本能收缩,将鸡巴用力的往里吸。

「啪啪……」张书记不停的拿鞭子打妻子的背,有时是因为刚才被辱骂,有时是因为夹的自己的鸡巴太紧,拔不出来了,有时又仅仅是自己虐待的欲望。

「嗯,啊。不要啊,疼,哦……痒,疼……啊,爽,爽,厉害,啊,好棒,好厉害。」

母马美丽的背和臀部以及被反拷的双臂被鞭打的有些淤血,背上一条一条的,疼痛让母马痛不欲生,但却能打断自己脑中一直被下体占据的痒涨感,比起最娇嫩部位的痒,自己更愿意接受其余部位被鞭打的疼痛感,母马此时对於鞭打就像吸鸦片一样,这种疼痛竟然让自己快乐一些,舒爽一些,自己爱上鞭打了。

站在一旁的院长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个猥琐的侏儒无心插柳的举动让他更容易征服马奴了,而这一切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女人受虐的潜在欲望是与生俱来的,十二钗的各位更是潜在受虐欲望巨大,皮鞭是传统的虐待利器,马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被鞭打的感觉,爱上被虐的感觉了。

母马晃动着蜜桃般的肥臀,继续扭动着腰肢,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感让母马四处躲闪,并想挺直腰部用手爱抚自己的背,鞭打的加入更完美了这个姿势的优越性,母马出於对被剃光阴毛的美屄被剧烈插入的疼痛,让她想收起美腿和粉嫩的屄花,对花径里不知什麽东西的软毛让自己痕痒的好奇,让她想转头一看究竟,对想将软毛排出体外的冲动,而将蜜桃般的肥臀和美屄收缩,对背部被鞭打的疼痛,而将手来爱抚并掩护自己的背,这一切都让母马非常的想挺直腰部,仰起头,收回大腿和外挺的美屄,但粉嫩玉颈上的黑色颈环无情的拒绝了她的所有企图,院长这个精髓的颈环让母马的每一次想法适得其反,颈环上的绳索反作用着母马,让她们腰部上下起伏,头部晃动,大腿分的更开,屄也更挺更开,这样的动作又加剧了自己前面的四种欲望。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指望下身的痕痒能停止了,这个邪恶的瘙痒感来自背上侏儒短小的鸡巴,他罪恶的鸡巴不知道能不能发泄欲火,但是却不断的挑起自己的欲火,在刚才不小心的说错话後,自己还要更加小心的保护这个小虫般的鸡巴玩弄自己的阴道来挑起欲火,这还不如多来几鞭让自己疼个痛快,抽吧,继续抽吧,她不知道这个实在的想法正是被虐狂的鲜明想法,自己在短短的数天内就自发的渴望被虐了。

「好痒,好痒,啊,嗯……」

「啪,」

「啊,疼啊,爽,嗯嗯……」

妻子由於屄痒和背疼的淫叫和呻吟不断的刺激着在场的所有人,院长端详着浑身是汗的妻子和她背上游刃有余的张书记,看来妻子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张书记感到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自己身上,自己仿佛一个真的骑士,脚蹬着马镫,一手握着马鞭,一手握着缰绳,用长矛去不断冲刺,母马虽然健康有力,但是骄傲的骑士利用娴熟的技术肏着母马,借用母马的蛮力来狠狠的肏母马,这就是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动物和我这种具有高智商的人类的区别啊。

「叫吧,叫吧,把你的疼痛和舒爽都叫出来。」

张书记怒吼到,母马的呻吟和喊叫是自己胜利的号角,身下这批比自己高大一倍的母马就要被自己驯服了。

赛马开始了近一个小时了,有部分年轻骑士已经忍受不住刺激射精了,但仍然没有母马被征服,她们在赛马前都被告知要加强忍耐,其实这对於经常被院长这种大鸡巴临幸的十二钗们不算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就像人在吃大餐的时候容易饱,而吃零食则不容易,更何况这里有奴龄较长的乳奴和蝶奴,她俩见过的世面和忍耐力都是别的女奴不可比的,但六匹母马中,有一匹已经濒临崩溃了,那就是身材最高大的妻子,短短一个小时内的刺激太激烈了,她已经将主人的忠告忍住高潮忘的九霄云外了,「马奴要高潮,快来吧,啊,要去了。」

妻子反复的大叫着,她一刻也不想忍耐了,立刻的昏死过去是对自己最好的解脱,她狠透了脖子上的这个铁链,这个短短的铁链让自己不上不下的,极尽屈辱和折磨,如今还要小心自己晃动的幅度,穿着无根马靴的自己本能晃动的同时,掌握自己的平衡已经很难了,还要防止背後这个侏儒摔下去,就在刚说错话之後,自己连挣紮也要很小心了,不能反抗的太剧烈,自己身体最娇嫩的部位被背上这个侏儒蛰的又疼又痒,十分想挠又挠不到,想干掉这个正在蛰自己的侏儒就可以了,但现在不仅不能打死这个侏儒,还要尽力的配合他蛰自己的嫩屄,让自己的反抗不妨碍他。

再也忍受不了了,给我一个痛快的高潮让我摆脱这一切吧,妻子在心里默默的呐喊,但背上这个卑微的侏儒真的能给予自己高潮麽?身後这个侏儒有着和他长相一样丑陋的鸡巴,即不长也不粗,插入这麽久了,一点涨大都没有,由於软毛的摩擦,自己的嫩屄已经痒要喷火了,寂寞的子宫也发出了命令,柔软的屄花打开的已经很大了,有时自己腰部的晃动和阴道的吸力能让他的阴茎後的两个卵蛋都吸进来了,到底如何才能获得高潮?「啪,」

「啊……」妻子痛苦的叫声中有一点妧媚,她是在渴望鞭打,抽吧,继续抽吧,再来更多吧,打死我吧,最好是把我的脖子砍了去最好,我也能摆脱这个罪恶的铁链了。

「嗯,唔」鞭打後的疼痛虽然短暂的缓解了痒和空虚的感觉,但很快又袭来了,鞭打的疼痛不仅在原有系统上让自己腿分的更开,摇得更厉害,而且嫩屄和肛门因为疼痛本能的收缩,加剧了痕痒感,那个被填充的洞已经要把张书记的小虫子夹断了,阴蒂也羞耻的勃起,整场比赛中,没有人注意到它,它似乎正在抗议,两个甩动的大奶不知疲倦的跳了一个小时的舞蹈,换来的只是更加涨痛和痕痒,从赛马开始到现在,阴道内部抓不到东西的空虚感,让自己仿佛被摔在悬崖一般,如果能插的再深一些,一定能冲上云霄,之後安全着陆。

唉,可惜这小虫子不争气啊,现在这样下去,只有两种办法能够解脱,要麽侏儒用鞭子把自己抽死,要麽自己把这个侏儒吸进来,妻子抱怨而天真的想法,让痛苦的她觉得有点好笑。

张书记也发现鞭打让母马的屄越来越紧了,这样下去,自己要发射了,好在发射不算输,张书记看着妻子葫芦型的身体,蜜桃就在自己眼前,母马的马头伸的很低,棕黑的头发散乱在前面,遮住了母马的美丽脸庞,连续鞭打了几下,母马仰起头又发出了几声迷人的呻吟,可爱的菊花伴着鞭打一下一下收缩,蜜穴也一下一下的吮吸,真是个好货色,太刺激了,自己要忍不住了,先来一发再说吧,张书记扔掉马鞭,抓住眼前的大蜜桃,马镫和腰部同时用力,将长矛奋力的插入屄花,粉嫩的屄花高兴的牢牢夹紧挑逗了自己一个小时的小虫子,希望能带来一点惊喜。

妻子继续摇动腰部,张书记趴在白马的背上,鸡巴用力的抵住白马的大屁股,双手自然的绕到白马正面,他摸到了那宛如吊钟有k罩杯的巨乳,等候多时的乳房仿佛触电一般,涨的宛如两个篮球,可耻又淫荡的晃动着,「唔,好软,好大的奶子啊。真带劲,」

张书记一边夸,一边顺手蹂躏起来,「别看老子矮,老子日屄先抓奶」

他用小手抓着妻子微微垂下的乳肉,像揉馒头一样一边捏一边向上推,这个顺手的动作却抓住了妻子的另一个命门,一直聚拢在胸口的气让乳房发胀发痒,此时从後方伸来的一双干枯的小手为了保持平衡,时而抓着雪白的乳房向後扯,时而用力向上按,时而又像挤牛奶一样向下揪,这蹂躏般的玩法让妻子有些疼痛,胸口聚拢的气仿佛被干枯的小手揉碎了,四散到身体各部位,全身的皮肤都开始发麻,雪白胸脯上那两个挺立的小黄豆麻的尤为明显,要是能摸一下这里我可能会高潮,妻子内心在呼唤。

张书记仿佛听到了白马的呼唤,双手恰到好处的顺着乳房一圈一圈的划弄,找到了突起的两个小黄豆,用力的一捻。

「啊……」全身上下仿佛都被电击了一样,发麻的地方都饱胀着满足感,妻子仰起头,喊出了幸福的呻吟。

她更努力的迎合院长的插入,同时用力的挺胸,配合着干枯的小手摩擦自己的乳房,「啊,好爽,啊啊……」

妻子柔软的乳房在张书记的揉捏下。

下身的鸡巴被妻子突然的一夹,张书记忍不住了,他趴在妻子背上,一边舔着占满鞭痕的美背,一边蹂躏白马的大乳房,捻弄黄豆般的小乳头,一边腰腿快速用力抽插。

多重刺激下的美屄又热又湿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长矛,淫水冲刷着龟头,里面还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连续十几下的快速抽插,张书记就发射了,「喝!」

他大吼一声,两个鹌鹑蛋大的睾丸顶在母马的美屄外面,一条膨胀起来的小虫瑟瑟抖动,将它的子孙液播撒在妻子的嫩屄里。

「啊……啊……」

妻子也放纵的淫叫,乳房上的酥麻感和乳头上的电击感传遍了全身,仿佛有个电击器将自己从头到脚全部电了个透彻,张书记的大肚子一下一下的收缩,下身的小虫有节奏的蠕动,向着花芯喷射粘液,两只贪婪的爪子在雪白的乳房上肆虐,仿佛要把母马的乳头捏爆了,「啊,我要到了,我要去了,马奴请求高潮。啊啊……」

妻子奋力的仰起头,疼痛掩盖了痕痒,而酥麻的电击超越了疼痛,似乎感觉不到背上鞭打的伤痕了,美丽的白马被乳头上的快感电的神志不清,雪白而宽厚的肩膀上下抖动,双手从身後托住自己的腰,背部腰部和美臀剧烈的上下起伏,像海啸的波浪,胸前两个涨大的篮球随着身体的起伏,双手汗如雨下,下身的饥渴的小嘴吮吸着粘液,就在临门一脚之际,张书记鬼使神差的用一只手顺着妻子的小腹划到两腿间,找到了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妻子张大的嘴发出一声哀嚎,之後就被快感冲的发不出声,她的双腿无力的痉挛着,全身紧张的收缩。

「叮咚」栓妻子的马栓想起了警报,并闪起了红灯,这意味着妻子高潮了,骑手和白马一同进入了高潮。

周围的人叫好,妻子无力的痉挛,被征服的躯体想无力的倒下,但被栓马锁链扯的她只能继续勉强的无力的站着,院长解开了妻子的颈环上的锁链,妻子无力的放下这个骄傲的骑士,眼角流出了一丝泪水,是兴奋,是感动,还是舒坦或者悲哀?

张书记休息片刻後,得意的摸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马,抚摸着她性感的屁股,洁白的母马身上泛着红色,一直保持那个骑马的姿势服侍这个侏儒,让她丧失了太多的体力,张书记夸耀的说,「只要努力,没有什麽不可能。」

多麽励志的教导。

院长看着张书记鸡巴上套着的三个羊眼圈,又看着地上被彻底征服的妻子,心想妻子最终在自己被征服的时候,也没看清这个让自己阴道痒的发狂的东西,真是死不瞑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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