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晴天也是我们歌厅的小姐,比我晚来几天,因为年纪一样大,所以我们是比较好的姐妹。她也在这个小区租了房子,每天我们都一起去上班,一起下班。我们一起走是为了让那些出台的客人知道附近我们还有同伴,不让他们做过份的事情。尤其是和陌生客人第一次出台的时候,我都会中途让晴天打个电话给我,如果五分钟我还没有接的话就让歌厅的保安过来开门,这也是干这一行最危险的事情了。
晴天在电话里迷迷糊糊的样子,估计是刚刚睡醒,她昨天晚上真的喝了不少的酒。昨天是周末,客人很多,再加上她是我们场子里数一数二的漂亮,所以一晚上坐了五个台,有两个是串的,就是在这里坐半小时然後去另外一个包间坐半小时。
平均一个台子喝两瓶啤酒的话,就是十瓶,对於女孩子来说算是多的了。再加上她昨天和一个帅哥客人投缘,光那一个台子她自己就喝了七、八瓶,回家的时候还是我让老张把她背回去的。我跟晴天说今天周一,下午生意不多,让她陪我去医院作检查,并约好一小时後楼下见面。
基本上我每月都回去作妇科检查,因为刚开始出台的时候不懂得保护自己,和几个客人不戴套做了,结果染上了尿道炎,幸亏那不是什麽大病,但也挺难受的,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後怕,万一是艾滋可怎麽办?
自从那次事情之後,我在做之前都会仔细观察客人的鸡巴,如果有脓胞或者特殊气味的就立刻拒绝,给多少钱都不干。当然这些检查都是在歌厅里做的,客人一般都一边喝酒一边在我们身上动手动脚,我看有可能叫出台的客人就乘机伸手把他的鸡巴拿出来看看、闻闻,所以不会有脱了衣服才发现有病的尴尬情况。一般的感染只要不是特别严重,避孕套都能阻止,所以近一年来我从来没有得过妇科疾病,只是偶尔因为打炮太多有点阴道炎症,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经过两个小时简单的检查之後没有什麽特别,我和晴天打车来到歌厅上班。几个姐妹已经在小姐房开始斗地主了,我们在旁边一边看,一边等第一波客人的到来。
大梅是东北来的小姐,和她的名字一样,身材很高大,1米75的个头、宽宽的肩膀,算是小姐之中比较另类的了。但是因为她的身高和东北人的豪爽,她的老顾客还不少,虽然没有晴天那麽热门,但上座率也比较高了。
她对我们姐妹都很好,经常请我们吃些小吃什麽的,东北女人的性格真的不错,我们都喜欢她。而且她的资本也不错,一对奶子和我不相上下,虽然看起来没有我这麽顺眼,但男人都喜欢大奶子的小姐。我曾看过她换乳罩,奶子很大,奶头也很大,但是乳晕很黑,不像我一样浅浅的颜色。
大梅很少出台,因为很少有客人能把持得住他。有几个不知所谓的和他出过台後也就不怎麽来了,据她说那些男人都性无能,没怎麽动呢就射了。她心直口快,就说人家早泄,人家自然不高兴,也就不来了。还有一次气得人家连钱都没给就走了,久而久之大梅也就不怎麽想着出台了,反正坐台的钱也够她花的。
如烟是一个房山的女孩,年纪比较小,算是90後的。身材和相貌都比较一般,但由於是北京人又年轻,所以挺受欢迎,不过因为离家比较近,她不出台。因为她没什麽太多的特色,客人听他不出台也就不多过问了。
大喇的名字叫李云,她跟客人都说自己的本名。我们给他起名叫大喇,这还是一个北京客人教给我们的,意思就是很淫荡的女人。大喇在我们之中算是比较开放的了,我其实也骚,但只能算是内骚,她可是内外都骚。
大喇1米65的个子,身材中等,因为我们总是要喝酒,很少有小姐有小蛮腰,只能说她中等,哪里都不胖。奶子有34b左右,也是不大不小,但她总是买很紧的乳罩,把多半个奶子露在外面,坐台的时候巴不得男人用眼睛强奸她。
说她喇,因为她从来不挑客人,老的少的只要愿意点她出台她都乐意,而且也不管对方性能力怎麽样。有的时候我会讨厌某个客人而拒绝第二次出台,但她再讨厌也能上,照她自己讲只要有东西插在屄里就兴奋,不管是啥,也不管多长时间,估计她是性慾真的旺盛。
我们这里最老的一个客人是73岁的老头,愣成了大喇的常客,已经三个月了,每个月都要找她操几次。她居然也知道尊老爱幼,高兴的时候还免费让老爷子操一次不收钱的,搞得老爷子被她迷得五迷三道。我害怕出什麽事情,这麽大岁数别死在她身上,但因为小姐之间有争客嫌疑,我也不好对她直说。另外一个叫她大喇的原因是因为她嘴里放不住事情,有什麽都会说出来,跟上学的时候操场的大喇叭一样。
剩下的几个来自全国各地,走在马路上也就是一般人。她们基本都不出台,而且有的今天来了,明天又走,所以我们也就没怎麽熟悉。
小姐们平时开玩笑都开惯了,有些口无遮拦。这不,大喇输了之後正在生闷气,大梅「咯咯」笑个不停,大喇看着大梅咬牙切齿的说:「笑什麽啊?再笑把鞋跟插你屄里,让你笑爽了。」大梅却笑得更开心了。
这种类似的玩笑几乎是随口就来,小姐们整天鸡巴大鸡巴小,屄里屄外的挂在嘴边。不过到了客人面前就都正经了,因为不知道客人喜欢什麽样的,可是无论喜欢什麽类型的小姐基本都不会讨厌淑女,所以先装淑女一定没错的。
正在一屋子人笑得前仰後合的时候,妈咪来叫试台了。我们这里的妈咪是个男人,叫小强,原本是这里的服务员,後来没有妈咪的时候他就负责联系客人,时间久了也就变成妈咪了。反正我们这里小姐不多,客人要不是很多,只要他能做,老板也就不愿意多花一份钱去外面找了。
听说小强最早和几个小姐上过床,後来喜欢上其中的一个,现在正准备结婚呢!不知道他以後会不会因为老婆是出来卖的而後悔,反正我是不会告诉我以後的老公我曾经做过什麽。
我们几个排着队来到包间,里面坐着三个男的,听说话是东北人。东北人选台比较快,基本上差不多都行,果然不出几分钟,我和大喇还有晴天留了下来。选我的是一个四十多的男人,挺胖,也挺高,後来他自己说1米88高、200斤重。选晴天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三十多岁,比较瘦,别以为戴眼镜就是斯文人,其实最色的男人就是戴眼镜的。选大喇的是个挺帅气的小伙子,也就26、7岁左右。
我坐下後开始给所有人倒酒,大喇看来很是中意她的帅哥,直接楼着人家的脖子就要来交杯,那小伙子吓坏了,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干什麽。眼镜男的手已经伸进晴天的衣服里,在乳房上揉了起来,晴天一边躲一边劝他喝酒。而我这大胖子却比较正经,好像在认真地选歌,於是我拿起酒杯和他乾了一杯,胖子唱了几首歌後也就没了力气,於是叫服务员把灯光调暗,大家都各自顾各自的聊天。
帅气小伙子已经适应了大喇的风骚,把大喇搂在怀里两个人「唧唧咯咯」笑个不停,我估计大喇又在给人家讲什麽黄色小笑话了。晴天坐在瘦子的腿上,瘦子两只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不停地揉着,晴天趴在瘦子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这时候胖子靠近我坐了过来,问我出不出台,什麽价格?我就说不出台,刚中午就出台我还是不习惯,何况第一次见他们不知道底细。他听我说不出台也就不问了,於是我们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
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大喇也跟了出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我那胖子是不是问我出不出台了?我一看她的骚样就知道她看上那帅小伙子了,想让人家操她一下。大喇说她可以跟帅小伙打个快炮,快炮就是在包房里做,因为我们这里经常有空着的包房,有时候我们就带想打快炮的人去空房间,黑着灯操几下,收二百块钱,但是不能让其他小姐和老板知道。
这麽做很危险,万一是警察就麻烦了,不过我们看出这三个不是警察,最起码东北口音的北京警察不多。於是我们两个把晴天叫出来跟她说了一下,晴天并不是很乐意和瘦子做,其实我也不想和胖子,但毕竟第一个台就能多挣二百元也算是开门红了,於是她只能随我们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