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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
顾洲越那一瞬间大约明白了刘子娇手里有什么照片,八成和这小崽子有关。
姜偕一时猝不及防被他牵住手,碍于顾洲越在场,只能冷着脸撒开他,说:“没看见顾二爷,不知道叫人?”
姜幸自然委屈,被扯开手不算,还得跟情敌打招呼?
比起姜幸,顾洲越就“大气”多了,笑着看姜偕教训姜幸,也笑着等姜幸打招呼。
姜幸看了看姜偕的表情,怕她生气,只好先怂了,冷冷淡淡的跟顾洲越打招呼:“您好。”
顾洲越点了点头,就跟姜偕说:“有事儿找我,刘子娇她山穷水尽的时候也会狗急跳墙,你别玩儿脱了手。”
姜偕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行了,这都追上门来了,我走了。”顾洲越调笑。
姜偕剜了他一眼,说:“哪儿比的上您啊,不是娇娇就是思思,回头还有个小翘等着,顾二爷的风流债才叫无人能及。”
······
姜幸在跟姜偕赌气,吃饭的时候就冷着脸一言不发,刚撂下碗筷就乒乒乓乓的回了屋,他澡都洗完了也不见姜偕来找他,翻来覆去半天,还是把校服穿好了自个儿送上门去。
姜偕就是吃定了他,看他乖乖穿着校服过来,面无表情的说:“有事儿?”
“姐姐,我错了。”姜幸三步作两步走,双手环住姜偕的腰撒娇。
“错哪儿了?”
姜幸一愣,他回答不出来,从心底里来说,他不觉得自己错了,沉默半晌,他松手,看着姜偕说:“我吃醋了。”
姜偕:“·······”
“你让我叫过他姐夫。”姜幸委委屈屈。
姜偕:“逗你玩儿的。”
姜幸:“你还挽他的胳膊。”
姜偕:“也是逗你玩儿的。”
姜幸:“他喜欢你。”
姜偕:“这个····你误会了。”
姜幸垂眸:“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
“好了。”姜偕决定安抚一下这只炸毛的猫,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孩子想那么多长不高的。”
姐姐,我已经一米八七的好吗?
姜幸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不住的亲吻,眼神却紧紧盯着姜偕,大胆而暧昧。
姜偕感叹,真跟小猫似的了,哄了一句:“真乖。”
“我这么乖,姐姐奖励我。”姜幸讨赏。
姜偕一把抓住他本就松散的领带,把他往床边带,边走边说:“奖励你今晚侍寝。”
把姜幸推到床上,姜偕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地,一件儿一件儿的脱衣服,直到上身全裸,姜幸看的眼都绿了,双手掐住她的腰,感受她细腻嫩滑的肌肤。
姜偕俯身吻他,而他性感的嘴唇移到下巴,她轻轻咬一口,听他急促的呼吸,往下移,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他凸起的喉结,姜幸叹息似的呻、吟,听在姜偕耳里无比诱惑。
终于,姜幸一个翻身把姜偕压到身下,他跪在姜偕身体上方,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一只手不住在她身上摩挲,一只手扣着领带不耐烦的扯,许是太着急的缘故,那领带反而扯不开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口,衬衫的扣子崩开几个,隐隐约约露出他结实的肌肉。
看的姜偕血脉喷张,伸手就想把姜幸往下拉。
可姜幸一只手死死把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缓缓移到腰间的皮带扣上,他铁了心的勾引她,单手缓缓的,不慌不忙的解皮带扣。
姜偕哪能让他降住?
她隔着裤子去摸他,粉嫩舌尖伸出来,扫过自己的上唇,动作勾人的不行。
姜幸撑不住了,胡乱的扯开裤子。
折腾到凌晨,姜幸的上衣和领带都在挂在身上,只不过已经全是褶皱,汗涔涔的,全是他们两的味道淫靡的甜腥味。
姜偕笑:“明儿穿什么上学?”
姜幸:“·····”
不出姜偕所料,刘子娇主动找上门来,她本就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这些日子姜偕一直不搭理她这茬儿,她已经憋得够久了。
刘子娇看起来分外憔悴的模样,浓妆都遮不住她蜡黄的脸色,身上的衣服倒是还可以,只不过已经是去年的款式。
“许久不见,喝一杯?”姜偕嘴角微扬,语气也是平平淡淡,好似很友好的,可在刘子娇眼里,她竟是打了个寒噤,姜偕总是这般稳操胜券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别人在她眼里都如猪狗一般无所谓。
刘子娇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自己想上去挠花她脸的冲动,上了姜偕的车。
姜偕开一辆揽胜,很少有女孩喜欢这种中大型的suv,即便有喜欢的,买得起的也不多,更何况刘子娇心里也晓得,或许这辆车对姜偕来说,只是代步车,买它就想买玩具一样,刘子娇坐在副驾驶,满眼的嫉妒。
下了车,刘子娇才发现姜偕带她来的地方是“南坞郡”。
南坞郡在家私厨馆子,近几年被京里的豪绅大族所推崇,因它是会员制,一般人即便有钱也进不去,刘子娇的老公曾想法设法的想弄一张会员卡,可没能得手。
车还未停到门口,刘子娇就看见有人在等,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正式西装,看起来非富即贵,可下了车才知道,那男人只是南坞郡的一个经理。
他恭恭敬敬的对姜偕弯腰,说:“姜小姐,晚上好。”
姜偕客气的回笑。
那经理把她们领到一处庭院,一路上不停的有侍应生跟姜偕弯腰,道“姜小姐”,庭院是晚唐风,看起来古朴典雅,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庭院中央栽种一棵极高的槐树,现下正是花期,风一吹,一阵槐花香。
直到刘子娇坐下,她仍有些缓不过劲儿来,她一直直到自己和姜偕在社会地位上有多大的差距,这种差距在她嫁给许钧全后,她以为有所减小,可现在看来,那并没有任何区别。
姜偕看恍恍惚惚的刘子娇,也知道效果差不多达到,她就是要利用金钱和地位震慑住刘子娇,让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一件多蠢的事儿。
“我弟弟、、、转学了。”刘子娇突然蹦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姜偕看着她,不说话。
刘子娇突然笑了,“明明是你弟弟把他打的一身伤,骨头都断了几根,可结果却是这样,凭什么啊?是,他或许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挨打也差不多了吧。”
姜偕面色平静,说:“我并没有做什么。”
“这才最可怕。”刘子娇说:“你什么都没做,你甚至一个眼神都没使,可自然有人见风使舵,我弟弟伤好了,回去上学,可每天被排挤,处处被排挤,每晚回去都是一身伤,学生看他的笑话,老师劝他退学,校长不闻不问,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姜偕嗤笑,说:“刘子娇,你知道